冶先生,你此去是想助邢奇脱险吧,你带着阴大叔同去。”
公冶控对洛阳之行原本就无甚把握,有阴极同行,无异添一臂助,但又怕王聿人势单力薄,正犹豫间,王聿人一声低啸,转眼阴极已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一旁的树梢,王聿人道∶“阴大叔,把剑给我。”
王聿人接过长剑,随手携在腰际,对公冶控道∶“这你可放心了?”
公冶控不再迟疑,微微躬身,和阴极两人匆匆而去。
王聿人牵过坐骑,拉着任纤睫的手,正想说话,听得脑后风声微响,却是蓝氏兄弟策马而去,听得蹄声渐远,蓝不言的声音远远传来∶“聿人,我们帮师父打架去啦,回头见。”
蓝不语续道∶“不打扰你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啦。”
王聿人笑了笑,心想∶“公冶先生走的匆忙,忘了这两个捣蛋精。”
任纤睫见了王聿人古怪的笑容,却会错了意,靠近道∶“你想要享齐人之福吗?”
王聿人捏了捏任纤睫的翘鼻头,笑道∶“不想。”
任纤睫不死心,在王聿人的耳朵旁轻轻吹气∶“为什么不想?”
艾婕在一旁见了两人亲匿的神态,心中没来由的一阵酸楚,王聿人这时把任纤睫扛在肩头,任纤睫手脚乱动,格格娇笑。王聿人对艾婕道∶“艾姑娘,咱们找个地方用膳吧。”
艾婕点了点头,抿了抿嘴,笑容又是苦涩,又是勉强,王聿人见了,心下怜惜∶“这姑娘总是不快乐。”
三人找了间客栈,用过晚膳,仍是两女同住一间,王聿人独住一房。到得半夜,王聿人听到扣门声响,把门拉开,任纤睫像做错事的小孩一般,垂头站在门口,声似蚊蚋∶“艾姐睡了,我……我想要你陪我。”
王聿人二话不说,把她拦腰抱起,任纤睫把头埋在王聿人的怀里,低声道∶“聿人,你……你不会笑我吧。”
王聿人笑道∶“怎会?长夜漫漫,有美人相陪,我高兴还来不及。”
把任纤睫按在床上,双手一分,衣衫撕裂声响起,把她的黄衫拉到了胸口,露出了粉肩,之下,是令人心跳加速的椒乳微微隆起,又是“嚓”的一声长响,划破了黑夜的寂静,飞舞在空中的是任纤睫的长衫下摆跟乳白色亵裤,任纤睫轻声道∶“聿人,你怎么这般粗暴,跟平时的你不一样……啊!你做什么?”
王聿人把头埋入她的双腿之间,用舌尖抵触她的私处,任纤睫低声娇吟,吐出一口长气,话声颤抖不止∶“不……很……很脏。”
任纤睫毕竟只是初经人事的少女,脚掌屈了又直,直了又屈,到了后来,只是低泣∶“不要……折磨我啦,给我……我要你。”
王聿人见到任纤睫低泣呻吟的模样,手指要解开衣袍时,一声惊呼声响起,王聿人听得仔细,正是艾婕的声音。
王聿人奔向窗边,人还未到,掌风已将长窗向外击开,月色下见到一条绿色人影肩负着身着月牙色中衣的艾婕迅速远去,身法快捷,的是一流高手,王聿人掠回床边,任纤睫一双大眼中仍满是春意,问道∶“怎么啦?”
王聿人道∶“快起来,艾姑娘被人劫走了。”
脱下外袍给任纤睫穿上,又道∶“无论如何,不要离开我身边五尺。”
任纤睫想要站起来,却又跌回床上,双腿不听使唤的颤抖着,急道∶“我……我双脚发软,起不来,你快去。”
王聿人当机立断,把任纤睫背在背上,提起长剑,从窗户跃出,朝着绿色人影逸去的方向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