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四级考试本来要求第二学年过,干吗非要弄的自己晕天黑地的,”淫龙也叹气:“唉,我早就说老六这小子邪门,前些天还比谁都疯,好,这几天一下子变成最守规矩的小绵羊啦。
拜托,今天放美国片,你看有几个不去看的”“至少于利雯,陶飞,还有眼镜他们不会去的”小鱼笑着说出几个最刻苦的名字。
“学习畜生!那是些个学习畜生!”淫龙愤愤的说:“都是这些个死读书的学习畜生把单科奖的分数提的那么高一想他们我就来气”小鱼笑的喷饭:“老二这无名邪火发的,还不许人家用功了”
“走了,鱼。”丰振止住笑说:“咱不当学习畜生照样比他们好,走了啦”小鱼还是没去,应该看一下这星期的笔记,英语也要看,四级已经报名了,总不能弄一个丑态百出。
吃完了饭小鱼锁了404的门,又到501拿了几本书就下了楼。图书馆里面人不多,稀稀落落的,今天是周末,看来美国电影的号召力就是大。小鱼习惯的走向自己的那个角落,却发现已经有人坐在那个座位上了。
那个男孩枕着自己的左臂,右手描画着什么,桌子上放着两本书,却没打开。是江初。小鱼走到他侧后的一个座位坐下来,拿出了自己的书本和笔记。
这学期小鱼留意过学校里的板报栏,李秋阳的名字自然是不会再有了,江初的名字后面换了另外一个陌生的名字。
一个晚上,江初都是那样趴在桌子上,面无表情的在一叠白纸上写着什么。闭馆的时候,小鱼发现前面的座位已经空了。那个男孩已经悄悄的离开了。
桌子下面的地板上有一个纸团。不知道为什么,小鱼走过去拣了起来放进了书包。在501柔和的灯光下面,小鱼打开了那张纸。上面满满的凌乱无序的写着一些不连贯的字句,想你恨你爱你想你恨你爱你
你终于会飞了吗我再也不骂你了,我让你拉我的手,每天都有梦到你,你都在笑着,你是在天堂里面吗?你笑的好开心。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可是你不说话。你终于不再哭了。
可是每天我都不知道去哪里,不知道去作什么,我自己一个人在晚上出来,走很远,在没有人的地方,一边走一边哭你看得见我吗我想你。我恨你。我爱你。我想让你知道我也爱你。天长地久人生几何生死无觉从尔有期小鱼从桌洞里拿出火柴,把那张纸点燃了。
它吐着淡淡的火苗,变成了一小团灰烬。这是个没有月光的晚上,屋子里一片黑暗。窗外传来晚归的同学快乐的笑闹声,不知道是谁还在弹吉他,还有人伴唱
小鱼又看见那个孤单的背影,他慢慢的,茫无目的的转过街角,象一只流浪的猫,无声的消失在阑珊的夜色里然后,是那个悬挂在微风中轻轻摆动的男孩,他静静的俯视着地面,如此的坦然,如此的从容。
李秋阳,你在微笑吗?你是否知道了那个人,他也爱你。你并不是一无所有啊。周六忙活了一天。上午去家教一直到12点多才回来。中午草草的泡了一包方便面却没胃口吃,然后去参加广播小组的活动。
四点钟回到501,把一个星期的脏衣服和床单拿出来洗,满满的两大盆。一边洗一边听着英语磁带,洗完了之后已经快六点了,也不饿,就拿出信纸写信。攒了好多信该回了。有人咚咚的敲门。小鱼站起身来,不知觉间天已经黑透了。
“拜托,今天是周六啊,有没有搞错啊,猫在屋子里用功”高坚头上束着一根彩色的发带,手里还拿着一副羽毛球拍,脸上还有一些汗渍:“我打球回来看见你的灯亮着,就猜你猫在宿舍呢,还好,不用到图书馆找你了小鬼头,你今天晚上有什么打算啊?”
“没什么打算,看看书写写信呗”“看书写信,真是大逆不道啊,信什么时候不能写啊,你看我有什么?”
高坚得意的从钱包里拿出两张卡片。那是两张阿玛那娱乐城的门票,小鱼听说过,就在金城的对面。里面可以唱卡拉ok,可以跳disco,也有游泳池和健身房,还有游戏厅。
高坚弄到的是通票,估计又是他老爸神通广大的关系。“你快一点啦,我去换衣服,你在四号楼下面等我。”
“阿坚,我不想去,你和别人去吧”“靠,搞什么呀你。要劳逸结合嘛。别磨磨蹭蹭的,一会儿见。”高坚一溜烟跑了下去。小鱼在门前呆了一会儿,转身收拾了一下桌子,换了鞋走下了楼。阿玛那里面的世界对于小鱼是完全陌生的。高坚到是驾轻就熟,玩什么都是行家。
那么多的年轻人在舞池里摇摆,节奏激越的音乐震的地面都颤动,眼花缭乱的灯光闪耀之处都是年轻的笑脸,高坚端过来两杯扎啤,喝了一口,拉着小鱼跳进了摩肩接踵的人群中。
小鱼站在最热闹的舞池里却有一种站在野外的感觉,所有的喧嚣都离自己很远。那个沙哑的女声在重金属的音乐中极具穿透力的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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