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因见了井泉爱他美貌,心里道:这样小官人等我一口水吞了他才好。
二人眉来眼去,都有了心。一日白琨与井泉吃酒,白琨唤李氏同坐。
李氏摇头不肯道:“他是个浪汗子,如何叫我陪他同坐吃酒。”
白琨笑道:“他便叫做我的阿弟,就是你似一样的老婆,都是我肏过的。”
李氏掩口笑道:“你和他皮绞,当我什么相干,怎么好与他同坐呢。”
白琨再推攒方才走来入坐吃酒。
三人一齐吃酒井泉李氏调情偷眼两个欲火不能禁止,井泉假意把筋吊在桌子下,连忙往地下去拾,用手将李氏的裤子捏了一把,李氏微微一笑,李氏假意将汗巾失在地下,将金莲勾起井泉也微微一笑,
白琨知他二人都有意思,却不入在心上,三人饮到午后,用了汤饭点心之类,看看天晚,酒散两下别了。
一日,白琨和井泉在书房里想想儿年干事的趣。
白琨把桌子拍了一下道:“我怎能勾得天下绝色的佳人,自自实实干弄一会方畅快,我的心,井泉道阿嫂的标致也是极好的了,
白琨道:“阿嫂新娶来时故是好看,如今也不甚好了。”
井泉道:“我看起来就把天下妇人找遍了也没有像阿嫂的标致。”
白琨笑道:“你既看他标致,你就不敢喿他么。”
井泉道:“我要戏亲嫂子就是欺了阿兄,如何使得。”
白琨道:“我怎么戏阿弟来,就不许你戏阿嫂,”
井泉道:“阿哥有此好意只不知阿嫂肯也不肯。”
白琨道:“妇人那个不好叫人干弄,若论阿嫂的心比你还急些哩,你晚间在这书房里睡,等我叫他出来和你弄弄如何。”
井泉听了这话心中如刺痒痒赞赞,连忙作了两个揖说道:“哥有这样好心,莫说屁股叫哥日日肏便肏作捣蒜一般肏肿了肏烂了也是情愿的。”
白琨点头歪脑走进李氏房来,井泉在书房喜孜孜等候。
白琨见了李氏两手捧过李氏脸儿,亲了一个嘴。
李氏问道:井泉去也不曾,
白琨假意道:“他已去了,方才被他说了许多扯风的话,听的我十分动兴,你可快快脱的净净的,把穴摆的端端正正,等我弄一个番江倒海。”
李氏笑道:“这是你拿到纲里鱼,任给钩弄杵了。”
当下就脱了裤子仰拍拍的眠在橙上,把两条如玉似的腿儿分开,白琨也脱了个干净,露出一个棒硬的家伙,不用分说,将毳子撞进急急抽送。
李氏笑道:“笑说方才井泉说什么风话?”
白琨道:“当初我与他肏屁股,他还嫌我的家伙大,还怪我肏的他疼,头一回射他时节,他疼的眼泪都吊出来了,以后却不怎的了,又待他几年,他的家伙又大似我的,又卖弄他的本事,会夜战不泄和他弄的好人定,弄的穴肿破方才罢手,琼花观前有个名妓,极有本事,浑名叫作吞毳袋,凡男子极会弄的只好百十抽来就泄了,前年四月十八,琼花观起了大会,井泉到那里赶会,打听吞毳袋有离群绝色的姿色遂花了七两锒子,和这吞毳袋弄了一夜,直到五更弄的那小婊子七死八活,讨饶才罢。”
李氏笑道:“是夜叫那小婊子和他歪斯缠呢。
白琨道:“看了井泉的家伙大,甚实有趣,不要说妇人欢喜,我是喝采的,有八寸三来,周围大四寸多些其guī头如茶盅口,还大硬似铁棍如火一般的热,我心肝,你这个穴必须这等家伙肏肏方才有趣。
李氏听了浪着声儿把穴儿直耸说道:“别个的阳物不要说了,我骨头里痒痒杀的了,你快着实的抽罢。”
白琨见他浪极了,便将阳物抽出来。
李氏细细一看,只见上边茎上淫水浸浸热气腾腾,青筋蟠环,赤色闰纹,有五寸还去。
李氏淫心炽炽,把阳物捏在手里舌尖舔了一会。
再看他二人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