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我头上,不会有你什么错处!”
“不知姨母什么时候回京的?”安王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贵王挑眉道:“怎么?你母皇归天了,我这个做皇妹的便不能回来给她上柱香吗?不过可惜,我还是回来晚了,十三侄女你也是知道的,漠北离京城远着呢,而且我可是多年未曾回京了,路也不熟,所以折腾下来,便迟了半年的时间方才回到,不过如今你母皇也应该尸骨未寒,我回来还是能够尽一份心的。”
她的话虽然说得极为的轻松,但是却带着折辱的意味。
安王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姨母,慎言!”
贵王的连也瞬间沉了下来,“怎么?我这个做长辈的说几句话也不成?你母皇是怎么教你的,居然这般的不分尊卑?!”
“姨母,你虽然是长辈,但是却也是先帝的臣子,更是先帝的亲妹,姨母也该记住尊卑上下!”安王沉着声音道,“先帝虽然驾崩,但是却也容不得任何人亵渎!”
“亵渎?”贵王嗤笑,“你母皇活着的时候本殿便是这般说话,如今她死了,本殿自然也不能改变丝毫,否则那方才是真正地亵渎了她了!”
安王一窒,“姨母……”
“好了!”贵王大手一挥,“既然来了,便直接说明来意吧,本殿没空跟你在这里浪费口水,说起来,你还没什么资格跟本殿说话,若不是念在你那死了的母皇的份上,本殿连一个字也不想与你谈!”
安王双拳缓缓握起,却还是压下了怒意,“陛下见着了姨母身上的令牌,便派侄女前来确认姨母的身份。”
“哦?”贵王冷笑,“那如今确认了,你们打算如何?便这般一直关着本殿,还是直接杀了本殿?!”
安王沉吟会儿,“姨母可知谢大人为何将您抓捕进顺天府?”
“抓人的人是她,你应该问她更加清楚。”贵王言语带着一丝不善的意味。
谢净芸垂着头,没有说话,在听过了方才贵王的一番言辞,她心中的不安反而少了不少,这般狂妄自大的贵王,先帝容不下,如今的陛下也未必便容得下。
她得罪了贵王,也许正是顺了陛下的意!
安王没有看向谢净芸,而是打量着贵王半晌,方才问道:“听十九皇妹说,姨母下午时分曾经送了她一份堪舆图,不知此事是否当真?”
“自然是当真。”贵王没有丝毫的犹豫便说了出来。
谢净芸猛然抬头看向贵王,满脸的震惊,刺杀陛下的幕后之人真的是她?可她居然这般毫不隐瞒地承认?这……这未免……太……
她找不到任何一个词可以形容此时贵王的行为。
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安王也是心头颤抖着,虽然种种迹象都表面今晚陛下遇刺的事情和眼前的这个消失了三十年的姨母贵王有关,但是她却还是希望,只不过是巧合,正如她所说的,她不是商人,只是敲都是从漠北来京城而已。
可是如今,她亲口承认了!
“怎么?就是因为这件事你们便要将本殿关起来?”贵王冷笑,那样子仿佛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似的,“本殿不过是看在了本殿那死了的皇姐份上,送一份礼物给如今的陛下作为寿礼,那份堪舆图本殿可是费了极大的力气方才寻到的,没想到本殿这般一番心意,却落得如今这个下场!”
她说罢,冷笑一声,随后又补了一句,“本殿那皇姐怎么调教出这般一个继承人来,难不成想让大周的江山就这样断送了吗?”
安王咬紧了牙关,她很少动怒,但是此刻她却不得不承认,眼前之人有着能够将斩断七情六欲的神佛都激怒了的本是!“姨母可是让十九皇妹一定要送姨母的人护送堪舆图进宫?”
“的确!”贵王还是没有否认。
安王脸色越发的凝重,“那姨母可知,便在姨母的人在那堪舆图内藏匿了凶器,在向陛下展示堪舆图之时,行刺陛下。”
贵王这回没有立即说话,而是扫视着安王会儿,随后挑眉道:“看你这般神情,那便是刺客没有行刺成功了?”
安王睁大了眼睛,眼底闪着明显的诧异,有些咬牙切齿地道:“姨母可知这件事的后果?!”
“后果?”贵王哈哈笑道:“如今本殿在这牢房中不就是后果了吗?本殿知晓你心里想什么,只是十三侄女,若是我真的想要你母皇所选的皇帝死的话,她绝对逃不了!”
“你——”安王再也忍不住怒意,正当她失控了想要怒斥出声之时,却见一个衙役匆忙前来,道宫中来人。
谢净芸随即起身,问道:“何人?”
安王也看向那衙役。
那衙役道:“回安王殿下,大人,是陛下身边的贴身宫侍苏总管,他说是奉陛下的旨意来的。”
安王和谢净芸随即一愣。
而贵王,却在听见了苏惜之的到来之后,唇边展露了一丝得逞的微笑。
我的惜之,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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