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隽结婚两年多了,为什么总是会想起她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想不明白。
我和杨隽的造人计划开始两个月了。
尤佳这丫头这几个月来很消停,偶尔会在校园里遇到她,我会小心的躲开她,她没再来办公室做什么傻事,不过短信和QQ上面还是经常会给我说一些酸溜溜的有些自怜自艾的留言。
我想她可能也是有些灰心了吧。
尽管这是我期望的结果,可是我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房子那边也基本上都搞定了,我和杨隽之前有不到5万的积蓄,加上我家里和她家里支持的10万,一共给了大舅15万,虽然还差一半,不过大舅很豪爽的告诉我们说,钱可以慢慢还,房子先住着,就这样,先帮我们办理了过户手续。
拿到钥匙去看房子的头一天,我和杨隽傻眼了。
大舅早几年前离婚后,一直带着十几岁的儿子自己过,没再找老婆,买新房以后,老房子里大多数的东西都扔下了,原本我们没过去之前,还开心的以为可以直接搬进去住的,可是过去一看才知道,那里还真的是叫一个破烂不堪。
房子不是很老,只有十几年的房龄,杨隽只去过一次,还是小的时候大舅妈还在的时候,我就根本没去过,我以为杨隽说那房子不错,就觉得反正大舅也不能坑我们,就没多想,不过进去一看,好家伙,那些家具,电器倒是挺全,都是十几年前的老东西,几乎没几个能用的,墙壁上,天花上都是黑漆漆的,感觉大舅在这十几年里好像从来没粉刷过,窗户、门都是很旧的那种木质的,很多地方都掉漆了。
杨隽看了看我,没说话,我苦笑。
我俩搬着行李又回到了出租屋,幸好没退房。
好吧,俺就是学美术的,不就是重新装修一下嘛,难不倒我。
可是钱从哪里来呢?
我俩把所有积蓄都用在了买房上面,压根就没想过要装修这档子事。
我每月只有两千多,杨隽多些,能开到四千多点,不过我算了一下,这房子110平,按照最低标准来装修的话,也要4、5万。
左健当时的房子只有70多平,都是自己装的,还花了7、8万。
我们艺术系有好多老师在外面有包工程做,很多人都卖了车、卖了大房子,以前我没怎么和他们交往,有过几次有的老师想带着我一起做工程,不过我那时候犯懒没跟着去,现在开始用钱了,心里还真有些后悔。
临时抱佛脚厚着脸皮去找那些老师,不过都被人家很委婉的回绝了。
谁肯轻易的把自己手里的好处让给别人呢?
钱还没着落,麻烦却找上门了。
这天我下了班,吃过晚饭,正打算和杨隽出去打羽毛球锻炼锻炼,手机响了。
杨隽今天也不是怎么了,以前从来没关注过我的电话和短信什么的,今天好像有第六感一样,我刚刚看到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她一下子从我手里把手机抢了过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个电话号我认识,是尤佳!
杨隽接通了电话,却撇着小嘴巴不说话,大眼睛斜视着盯着我渐渐变得红紫色的脸。
“海涛哥……”我听到电话里传来尤佳有些带着哭腔的声音。
“哥啥哥?往哪搁?啥事?我是你嫂子,跟我说吧,他在厕所吃屎呢,没时间!”杨隽没好气的爆豆般的嚷嚷。
“……嫂子……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真的找海……李老师有事,你让他接电话行吗?”电话里尤佳的声音有些呜咽,我隐约感觉到她可能真的有困难想要找我。
壮着胆子,我伸手想去把电话要过来,却看着杨隽开始变得愤怒的脸,又把手缩了回来。
“啥事?跟我说不一样吗?”杨隽的表情很严肃,不过说话的口吻却和善了很多。
“我……我……算了,麻烦你了嫂子,不打扰你们了。”
杨隽正要说什么,电话那边已经把电话挂掉了。
我以为杨大美女肯定又要大发雷霆了。
出乎我意料的,她只是把电话扔给我,没事发生般拉着我打满了两个小时的羽毛球。
打羽毛球我真的不是她的对手,这女人的球风太彪悍了。
她上高中时候就代表她们学校参加过哈尔滨市的羽毛球锦标赛,还一直打进了决赛。
一直到现在,每周她至少要打三场,我们学校有羽毛球馆,每到周二和周五下午她能提前回家,她都会到我们学校的羽毛球馆打两个小时的球再回家。一般我如果没课的话就会过去陪她玩,不过很多时候我要上课。
今天虽然她没有发作,不过在打球的时候还真是下了狠劲了,本来我就打不过她,这两个小时下来,被她吊的满场跑,到了最后下场时候我几乎被累到吐血了。
回家刚洗完澡准备看会电视就睡觉,她开始发作了。
“李海涛!我腿疼,过来给我揉揉!”她在卧室里没好气的叫我。
我推门进去,鼻血差点喷出来。
这娘们洗过澡之后就没穿任何东西,全裸着卧在床上。
我知道她今天一定会把这股火发出来,小心翼翼的帮她捏腿,捶肩膀。
“别装贤惠了!裤子脱了,过来!”她瞪着我,命令到。
我不知道她瓶子里装的什么药,只好顺从的脱光自己,坐在床边等待她的下一步指令。
“我好不好看?”她突然换了一种很妩媚的口吻问我。
我用力点头说:“好看”
“那你他妈还去外面乱认什么佳佳妹妹?”她突然声嘶力竭的大吼起来,吓的我这小心脏啊,那叫一个颤抖啊。
“我真没……”
“别嘴硬!你是不是男人!”她不容我分辨,我刚一开口就被她打断了。
“洗份儿……”
“电话都打到家里来了,你还解释啥?她不是找你有事吗?你去找她吧。”
说实话,我真的好喜欢她吃醋的样子。
我是不是有些变态,哈哈哈哈。
好吧,不让我解释是吧,我他妈还不解释了呢。
我反正已经光着屁股了,你杨大美人不也是裸着吗,好,俺这就用暴力来堵住你的嘴!
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按手,亲嘴,分腿,进入……一气呵成。
她若有其事的挣扎了几下,很快就从一个醋意大发的小怨妇变成了一个哎哎呀呀的迷离女。
没多久,她就全线溃败下来,猛地僵硬着身体,口喉里开始发出一连串倒吸气的声音。
“……老公……你用力呀……”
我苦笑,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两个小时的满场跑啊,我这会儿哪里还有力气冲刺啊?这老腰都要断了呀!
从她的身上下来,虚脱般大汗淋漓的。
筋疲力竭的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完全没注意到落在客厅里的手机。
那晚,我的手机进来了12个未接电话和两条短信。
都是尤佳发过来的。
第一条是夜里11点半发来的“海涛哥,我好像被他们下药了,快来救我”。
第二条是12点10分发来的,只有两个字“救我”之后再没有短信,电话也都是那最后一条短信之前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