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名……”nnnn被自己的主薄这么一说,黄祖立马是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也是,这邾县捂得热捂不热还两说呢,反正到最后还不是本将军说了算……nnnn心里又是权衡了一二,黄祖便是以一副心痛之状对苏飞道:“苏将军何苦如此,苏将军举荐的人选,本将军自然是放一百个心的,何必要屈将军之膝呢!”nnnn苏飞终于抬头:“那将军的意思是……”nnnn黄祖:“自然是准了!”nnnn苏飞大喜,不过还不等他笑起来,黄祖却是又故作为难状道:“苏将军所言甚是,如今正值多事之秋,吾军兵马确实不大够用,尤其是缺少精兵。甘兴霸有本事本将军是知道的,此番又立了战功,当个邾县之长自然是他手下的部曲也都是些勇猛善战之士,留在邾县镇压盗匪实在太可惜了,不如吾拨给甘兴霸一千马步军,换他手下那八百部曲来为吾军前军充作先驱精兵,如此怎样?”nnnn苏飞并没有抬头,但是心里却想象得出黄祖此刻是怎样一副自以为施予了恩惠的嘴脸。不过已经没有他能讨价还价的余地了,因而苏飞只能回道:“一切任凭将军调度!”nnnn答应了苏飞的举荐,便是等同于已经给苏飞攻下邾县的功劳进行了表彰,当然也不用再肉疼该给苏飞什么封赏了。另外还不费多大代价便是能得到甘宁手下那些精悍部卒,这买卖做得划算极了!nnnn黄祖心情又好了起来,当即是揽着已经站起的苏飞往船首走,就在这时,又是一只小舟靠近了大船,上来一名边幅不整的年轻文士。这文士登上甲板,见黄祖等人正往船首走,便是重重哼了一声,大声出声道:“呵!原来还没开席,早知如此吾便再迟到一两个时辰正好!”nnnn这人声音洪亮,却是惹得众人一齐侧目。那边的黄祖等人也是转过身来,寻着这放肆之声何在。nnnn那年轻文士仍大大落落自顾自往前走,见周围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也是毫不以为意,相反还呵骂出声道:“都看吾干甚?还不快快开席罢,看着吾就能填饱你们肚子还是怎的?”nnnn能在黄祖跟前和一众江夏文武面前如此随性狂放,自然不是一般人。只是包括苏飞和那位主薄在内的几乎所有文臣武将面向此人都是一副怒目相视的神色。nnnn还是黄祖的主薄先厉色出声斥声道:“狂夫祢衡,见到主上不行礼也就罢了,还语出不逊,你这是要闹哪出?”nnnn祢衡瞥了一眼这主薄,大笑两声道:“我以为是谁说话,原来是你这盛饭之桶在开口,罢了罢了,吾也要填肚子,就不和你做计较了!”nnnn“你……”这主薄被祢衡骂作饭桶,第一下反应却是不敢直接回骂,反倒是细思起来,一边琢磨着祢衡说的话一边准备着自己接下来的措辞,生怕一不小心着了祢衡的道又或者被其抓住了话柄。看那样子,貌似是平日里经常被被祢衡骂的狗血淋头还总是回不了嘴那种。nnnn祢衡只是轻飘飘一句话,便是噎住了这主薄。紧接着还没完,祢衡又瞥见了直直瞪着自己的苏飞,便是又张嘴道:“苏将军怎地了,难不成你两一文一武想要齐上阵不成?”nnnn苏飞赶紧是把目光收了回来转向他处,看得出来也是有点忌惮这祢衡。如此一来却是又惹得祢衡鼻子轻哼一声:“一个竖子一个匹夫而已,你二人除了文谄武媚之外又有何能?”nnnn祢衡这句话终于是彻底惹怒了苏飞和那主薄,也是让中间的黄祖脸上终于挂不住了,对着祢衡低声斥道:“汝既来迟赴宴让本将军看不见了也就不计较了,汝却还不收敛,肆言乱语扰人喜庆,难道真以为本将军会惯着你由着你放肆妄为?”nnnn祢衡依旧是大笑,只是不同于之前的大笑,这两声大笑却是带了明显的讽刺意味:“哈哈哈,看来是祢衡错了,错了,是祢衡错以为了你黄祖还尚未老迈昏聩!”nnnn“大胆狂夫!”苏飞按住剑柄,厉声道。nnnn祢衡理都不理苏飞,仍旧对着黄祖一番上上下下齐齐的打量,打量完了啧啧拍手称奇道:“只看汝的身躯外貌,确实误导了弥某了,谁曾想汝一副四五十岁的皮囊,里面却住着个八九十岁耳聋目瞎的老头!”nnnn黄祖先前只是脸色难看,现在被祢衡当着自己手下文官武将的面毫不留情面的谩骂,却是气得肺都快炸了。他虽出身世族,但本质上是个武人,性情又急躁,因而一时之间却是抓过了旁边一根棍棒想去打祢衡。nnnn“匹夫耳!”祢衡见黄祖暴露出本质来,更是狂笑,竟然也不闪躲,就立在原地等黄祖扑上来……nnnnn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