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寒一早起来等谷雨一起去用早餐,结果等到九点都没动静,去敲谷雨的房门又被保镖给拦住,说谷小姐还在休息,请他不要打扰。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许寒看了看表,皱眉问,“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许先生放心,谷小姐没事。”保镖说道。
许寒又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皱眉说道:“那好吧,我先去吃东西。她醒了让她来餐厅找我。”
“好的。”保镖礼貌的答应着。
到了餐厅,许寒看见正襟危坐在餐桌跟前的威廉王子,一肚子的郁闷顿时散了几分——这位也巴巴的在这里等着呢。
“早。”许寒微笑着同德兰打招呼。
“早。”德兰礼貌的同许寒点了点头,忍了忍,终于没忍住,问道:“谷小姐还没起床吗?”
“累坏了,还在睡呢。咱们先吃吧。”许寒说着,展开自己面前的餐巾。
德兰皱了皱眉头,看着已经开动的许寒也迟疑的展开了餐巾。
谷雨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房间厚重的窗帘隔开了外边的光线,让她产生错觉,睁开眼睛看看黑乎乎的天花板还以为天没亮呢。
“醒了?”季冬阳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呃……”谷雨回头看着枕边人,前夜的记忆瞬间涌上来,一时间又感动又委屈,竟伸出双臂贴上去在季冬阳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啊!”季冬阳轻呼。
谷雨满意的放开,抬头瞪着他:“痛吗?”
“不痛。”季冬阳故意逗她,“很舒服。爽!”
谷雨抿了抿唇,低头又要咬他,却被他的大手捧住脸狠狠地吻住。
许久,两个人喘息着分开,季冬阳用额头轻轻地抵住她的,低声问:“饿了吧?”
谷雨这才感受到胃里已经空的难受,遂又侧脸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地咬了一下,低声嘟囔道:“饿死了!再不给我吃东西我就啃了你。”
“欢迎来啃。”季冬阳闷声笑着把谷雨的手拉进被子里。
“流氓!”谷雨低声骂了一声,甩开了季冬阳的手,转身下床时腿上一软,差点又坐回床上。
“这是一个男人最正常的反应。”季冬阳反抗道。
谷雨懒得理他,扯过地上的睡衣裹在身上进了洗浴间。
半个小时后,季冬阳陪着谷雨去餐厅吃东西。而此时的许寒和德兰早就用过早餐各自看过早报又用过一杯红茶,正准备换咖啡。
“噢!Darryl?”德兰看着季冬阳揽着谷雨,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许寒端着红茶杯的手一顿,无奈的闭了闭眼睛没有回头。
季冬阳走到德兰跟前,礼貌的伸出手,微笑道:“德兰,请叫我的中国名字,季冬阳。”
德兰从善如流,微笑着起身跟季冬阳握手之后张开双臂:“冬阳,好久不见。”
季冬阳也张开双臂上前跟他轻轻地拥抱了一下,说道:“好久不见。”
“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德兰一边说,一边看向谷雨,“他们说你是季氏的客人,我却没想到你是冬阳的朋友。”
季冬阳忙摆手道:“不不,她是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德兰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谷雨,疑惑的问:“你的未婚妻不是珍妮—安德鲁吗?我前几天还在报纸上看到你们订婚的消息。”
“那只是一场闹剧罢了。”季冬阳紧张的看了一眼谷雨,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对德兰说道:“那是欧阳文倩女士一手操纵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也不同意。”
“噢!上帝啊!这真是……”德兰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你只当那是一个玩笑就好了。”季冬阳淡然一笑,“抱歉,我们都饿了,要用点早餐。你呢,威廉?”
“我已经用过了,二位请吧。”德兰的目光一直锁定谷雨,欲言又止。
谷雨对她礼貌的点了点头,放开季冬阳的手走到许寒跟前,轻轻地敲了敲桌子:“你吃过了?”
“嗯。”许寒这才把手里的报纸收起来,痞气一笑,“我在这里等你是想跟你说,等会儿我想自己出去走走,这几天整天陪着你去看瓷器和字画,都错过了好多艳遇了。”
谷雨无奈的叹道:“你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收起来,才好有艳遇。”
“你错啦!法国妞儿才不喜欢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还是哥这样的吃得开。”许寒说着,把手里的报纸放到桌上,潇洒的站起来转身离开并朝着后面摆摆手,“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你也是!”谷雨朝着他的背影喊道。
许寒没再说什么,只是再次摆了摆手,从容的走出了餐厅。
德兰悄悄地对季冬阳说道:“许先生很优秀的。”
季冬阳淡然一笑,低声回道:“手下败将。”
德兰回头看着季冬阳,笑而不语。
季冬阳回以一个玩味的眼神,似是一切都在不言中。
这位来自荷兰的威廉王子跟季冬阳很熟悉,这让坐在旁边的谷雨很是出乎意料之外又觉得情理之中。毕竟季家人在欧洲经营了一百多年,即便他们不跟欧洲人通婚,但人脉关系也早就跟这些人融到一起。
“威廉,你大哥究竟打得什么主意。”季冬阳一边吃东西一边问坐在对面喝咖啡的德兰。
德兰耸了耸肩膀,无奈的叹道:“噢冬阳,这事儿我真的不清楚。你知道我对那些事情从来都不关心。”
“那你对什么关心?中国瓷器?中国字画?京剧?”
“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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