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皇帝的,溶江大捷时赏给我们谢家,三百年来谢氏代代相传。你半岁时,我不得不和你分开,就将这枚印烙在你的身上,你明白我的用意吗?”
西听了浑身一震,摇摇头不敢作声。
沐王直直地望着西说:“这章向来只传嫡子,可我这辈子注定不可能有嫡子,就把它留给长子,西儿明白吗?”
西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心下一片澄明。
看来沐王从未想过要舍弃他,王妃既然不能生养,立长无可厚非,只是不知出了什么意外,他却与家人失散了?
“你四岁半时,藏身的地方遭了劫,先杀后烧,无一生还。我亲眼看见阿忠怀中的小孩子,只是已烧得面目全非,便以为是你……”沐王边说边哭,早已泣不成声。
西长猛然想通了所有事,叹道:
“原来东东是我的替身!难怪我一直觉得忠叔待我特别好,回想起来,那天他一直带着我左躲右闪,后来又让我从狗洞钻了出去……”
二人又唏嘘哭了好一阵,又过了半晌才问道:“挂弓扶桑,西儿猜猜是什么意思?”
西将章放回小木盒,递给沐王说:
“不管溶江大战时,太祖皇帝赏赐的用意是什么,三百年来一切都不同了。依我说早该改把这张弓挂起来了,若不是王爷这十来年的变革,沐州和谢氏早已败落了。”
沐王得意地笑笑,拉起西的手说:
“你果然是我儿子!唉,我的所做所为,到现在仍被很多长辈诟病。文继那种软骨头根本指不上,这几年我的身体又不中用,只怕也没几年了。我心中烦忧,怕这些年的心血付之东流。还好老天还我明珠!有了你,我也可以瞑目了。”
“王爷不要乱说,你今年还不到四十岁,还远得很呢!”
沐王咳了几下,叹道:
“我们父子不隔心,实话对你说,这些年我过得如履薄冰,度日如年,可以说了无生趣。自我生下来,每一天都是为谢氏活的。这辈子我只任性过一次,就是要了你!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真心想要的!感谢上苍让我们团聚,我知足了!”
沐王抹了抹眼泪,继续说:
“现在你既然回来,我也终于可以解下这负担子,躲个清净了。好在这些年总算打下个好底子,你是个聪明能干的,日后沐州就交给你。若这小小的地方容你不下,那你就飞吧!只盼在我余生,你不要离开我。西儿,守我几年,好不好?”
西闻言泪下,紧紧握着沐王地手哭道:“有西在身边,保王爷长命,切不可再乱说了。”
“呵,长命不可能了,我就当你应下了!”
沐王好像才打完一场恶战一般,疲倦地歪在床头休息,手却紧紧握着西,一刻也不肯松开。
这时一阵风铃响起,有仆人端药上前,西正要去接,沐王却厉声将仆人喝了出去。
西这才觉得不对,他开的药一日两服,大中午有什么药?
那味道虽闻得不真,却是草药。最重要的,沐王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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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谢谢猫堂主的两个大香囊,实在受之有愧啊,最近太懒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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