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随随便便买个戒指、玉佩也要这些。况且。羊毛出在羊身上,他从漕运得了多少钱。这些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西叹道:“希望是吧,不过我不认为革职能比流放光彩多少。”
“你就是财迷!李大小姐没道理还要他,她想找条哈巴狗能有多难?没了柳易,还有张易、王易……那种廉价男人一捉一大把。你等着吧,他们马上就会合离的。”
西哼了一声,弹了她一个爆粟子,骂道:“一说人家的事就这么精神,醒了还赖床!”
“谁赖床了?我早就洗漱完了,连早点都吃过了。”
青儿边说着话,连收拾利索,扭头看到半桌子的请柬,又不由神气起来。
因为“婵娟”的美名,她很少受到邀约,更加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青儿开心地向西招摇请柬,却换来一记冷眼,这才猛然想到,西以前天天都要收到这么多。
青儿虽然公务缠身,一个也去不了,却怀着小小的虚荣,每个都拆开细看一遍。
突然她抖着其中一张向西说:
“是汪伦的!那晚喝酒好像他没去,你说要不要去应酬一下,我觉得这人虽是个官迷,不过还是个干实事的,人也不算太坏。”
西接过来扫了一眼扔回桌上,冷冷地说:
“你眼里就没坏人!他什么事都拱着你出头,等用完了就把你丢到一边,甚至连案子都不许你碰,抢功抢成这样,也太不择手段了吧?”
青我骚了骚头,叹道:
“也是!不过我刚进大理寺那会儿,他对我挺照顾的,平县时他也冲得很猛。况且这回他挺惨的,平调到太常寺。这衙门我都没听过,管什么礼乐祭祀?哼,不就是降职吗!立了功却降职,没天理!”
西噗嗤一笑,点着她的头骂道:
“你就是心太软!别人对你一点儿好,你能记一辈子!什么叫天理?还不是四皇子、八皇子搞的那点儿事,把皇上气着了,各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吗。”
“对啊!四皇子这边降了汪伦,八皇子那边革了柳易!皇上这是在说……不许内讧,对不对?”
西冷哼一声,懒得再费唇舌。
青儿白了他一眼:“我不像某些人,一肚子阴谋诡计……”
一句话说完,青儿就狂笑地败在西的手下。
饶是她力气再大,却出奇的怕痒,西慢慢摸索到她这个弱点,每每用这一招儿对付她,从未失手。
青儿笑得岔了气,西又是点穴位,又是气功的一个劲儿的折腾,青儿被他掐的嗷嗷乱叫。
正此时门突然弹开,肖二瞬间位移到床前,又风一样的消失了。
西和青儿对视一下,要不是大敞扬开的房门,还以为是错觉。
青儿看着西还放在她肋下的手,白了他一眼,西这才明白过来,起身换了把椅子正襟危坐。
别说这一受惊,青儿的岔气倒不治而愈了。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没好气地叫道:“肖二,有什么事进来说!大白天的你闹什么鬼?”
肖二闻声进来,眼睛望着别处,窘迫地说:“我找到柳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