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半个小时?不对……早就超过了!一个小时?好像也不止了!我操,我啥时候变的这么生猛了?”我忍不住在脑子里嘀咕了起来。
我对自己这方面的能力心里有数!服役和退伍后到三十岁前那阵,是我最勇猛的时期。最长持续不停顿运动时间记录是一个小时零几分钟。一晚上的次数记录是五次……而这两个记录都是在廖小倩那个婊子身上取得的。首任女友张露在性爱方面比较含蓄,虽然也愿意配合我,但终究还是放不太开。和第三任女友闻靓交往期间,我已经年过三旬,雄风不再。所以,性爱方面个人的最高纪录几乎都是和廖小倩那个家伙交往期间达成的。她放的开,够风骚,啥姿势、啥玩意儿都来,迄今为止,除了周静宜外,她无疑是在性爱方面最令我满意的女人。不过现在我意识到,我此刻强奸路昭惠的持续时间似乎已经超过了我过去的最高纪录,这让我有些昏昏然弄不清楚情况了。
女人在性爱中会有什么生理反应我作为过来人是知道的。路昭惠或者因为屈辱,所以刻意隐藏了她真实的生理反应。但很显然,她刚才已经被我干的高潮了,而且之后,她又曾经连续短暂的出现了数次类似过程,这说明她接着又产生了连续的反应。我对此感觉到了某种莫名的满足!对于男人而言,还有什么比把自己身体下面压着的女人操到连续高潮更让人开心的?
但随着体内的那股燥热逐渐冷却,我的头脑也随之开始冷静了下来。我倒还没意识到我现在强奸路昭惠可能招致的后果,只是忽然对自己拥有这样的性能力感觉到了一丝意外。
想着想着,我觉得现在这种姿势有些不够过瘾。因为我感觉,要一直维持目前姿势的话,我似乎很难达到真正的满足。因此,我支撑着从路昭惠的背后爬了起来,同时将肉棒从女人的肥厚的阴唇当中拔了出来。
因为插在里面的时间太久,肉棒拔出的同时,女人yīn道内的部分穴肉也被带着翻了出来。粉嫩的肉壁在暴露出来之后,女人的阴部似乎用力收缩了一下,暴露的阴肉跟着缩了回去……接着,一股清晰可见的滑腻液体沿着两片肉唇的缝隙和屁股沟流淌到了地面上。
路昭惠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即便在我从她身体内退出之后,她也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只是趴在地上微微的喘息着。
我弯下腰,粗暴的将她翻了过来。她软绵绵的四肢摊开,躺在了地上,身体自然形成了一个大字。此刻的我依旧在欲望的支配之下,我懒洋洋的跪到了她双腿之间,往前一扑,爬到了她身体的正面。也不管她身体上沾了泥土,张嘴一口含住了她的奶头,跟着用肩膀扛起了她两条大白腿,腰部向前一送,再一次将肉棒捅进了她两片肉唇的缝隙当中。
“啊……啊……”路昭惠呼着气,有些神情恍惚,对于我如何摆弄她已经无所谓了。感觉到有人张嘴含住了她的奶头,她几乎本能的伸手抱住了我的脑袋抚摸了起来,嘴里语无伦次的呓语了起来。“宝贝儿……宝贝儿……吃妈妈的奶……妈妈的奶只给你吃……宝贝儿……用力吸……喔……宝贝儿,你捅进来了……好棒……插妈妈……插啊……”
在连续性高潮的刺激下,路昭惠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此时此刻,她显然忘记了李朝已经死去的现实,而在迷乱当中,将我当成了李朝。
而我在听到了她的呓语之后,便如同吃了兴奋剂一般,再一次的兴奋了起来。抓着她的两个奶子又捏又揉,含着她的奶头批命的吸吮,同时下身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的冲刺着她的下身……
“这就是妈妈?”我的大脑陷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思维当中。“有妈妈真幸福啊……可以吃妈妈的奶,还能和妈妈xìng交、做ài!”在这种思维的支配下,什么道德、什么伦理,一切的一切对我而言,仿佛都成了放屁!
“妈妈……妈妈……我爱你……我爱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多爱你么?”
受到了路昭惠呓语的刺激,我完全沉浸在了对母亲的思念、留恋甚至是邪恶的欲望之中,仿佛是不自觉的,便将潜意识当中,对母亲的迷恋彻底的爆发了出来。我并未注意到,石屋外面的血雨此刻已经开始逐渐停止了……
眼下的这个姿势,令我异常的疯狂和兴奋。抽chā的速度比之刚才快了许多。我的肚皮不断的撞击着路昭惠的小腹,发出“啪啪”的声响……在我的冲击之下,她的呼吸间隔越来越长,喉咙里发出了“嗬、嗬”的声音,不知道经过了多久,路昭惠在最后猛的吸了一口气后,身体开始了激烈的痉挛……痉挛过后,路昭惠的双手软绵绵的瘫倒了地上,瞳孔上翻,露出了白森森的眼白,接着便只剩出气了……
而我,尚未发觉,依旧还在批命的冲刺着。
就在此刻,一个人影无声无息的摸到了我的身后……我感觉后颈位置遭到了重击!跟着,我整个人不由自主的从路昭惠的身上滚落了下来,躺倒在了路昭惠的身侧。
一个身披斗篷,遮盖了自己大部分脸部的人出现在了我模糊的视线当中。我伸手想要支撑着从地上站起来,结果一撑之下,发现自己浑身无力!
“完了……只想着xìng交了!没注意到外面的血雨已经停止……”我虽然有些懊恼,但却并未感到太多的后悔和畏惧。因为对我而言,刚才和路昭惠做ài,让我仿佛得到了某些我过去一直想要梦想获得的,但却始终无法获得的某种感受。
“就这样被人干掉?似乎也不错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随即闭上了眼睛。隐约间,我听见斗篷人似乎嘀咕了一句话。
“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家伙!这么点时间没盯着……就差点闹出人命了……还好这地方我还记得,总算及时赶到了……”
“什、什么?这家伙是什么人?什么省心?”我脑子里嘀咕着,但偏偏自己的眼皮就跟灌了铅一般的沉重,怎么都无法再次睁开……
“看来……最后还是得我来善后!嘻嘻……”
斗篷人似乎又说了这样一句话。就在我想弄清他这第二句话什么意思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我那依旧坚挺勃起的肉棒进入了某个温暖而柔软的空间,那舒适和快活的感觉让我瞬间进入了某种极度的愉悦当中。
“极乐么……好像上次和周静宜做ài就是这种快感了……”
没多久,我感觉到了身体猛的冷颤一下……我意识到我射精了。跟着,极度的疲倦和睡意布满了我的整个身体。我竟然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沉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在一种紧迫和危险感觉的思维中下意识猛的睁开眼清醒了过来。支撑着坐了起来后,见到路昭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极度性高潮的假死状态中苏醒了过来,而且将衣服重新里在了身上,靠坐着石屋的墙壁,表情平静,目光深邃的眺望着远处被红色浓雾笼罩和覆盖着的森林发呆……
而此时,我的意识和精神也都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同时想起了我之前对她都做了些什么事情……一时间我只能呆坐在了路昭惠的侧面,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我欲言又止,却不知如何开口的时候。路昭惠懒洋洋的伸手指了指她身边的位置主动开口道:“别那样盯着我看,要坐的话,就坐我旁边了。”
我先是楞了一下,意识到路昭惠的言语之中似乎并未蕴含除字面意思之外的任何意思之后,方才唯唯诺诺的挪动身体,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她的身边,并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我刚坐好,路昭惠侧过头望着我道。“坐那么远干什么。我叫你坐我身边!你没听见么?”
我的脸部肌肉禁不住的抽动了两下,但最后还是按照她的指示向她所在的位置挪了挪屁股。却不曾想,挪到一定距离后,路昭惠直接朝我所在的方向斜靠了过来,头直接靠到了我的肩膀上,同时开口道:“你在害怕什么?不就是强奸了我么?对我而言,被强奸又不是第一次了……”
听到路昭惠这句话,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但随即又被路昭惠此刻所讲的事情所震惊!我有些难以置信!以她路昭惠的身份地位,若非此刻现在这种孤男寡女身处绝境的状态下,还有什么人能对她这样的女人施暴?且不说路昭惠丈夫的身份,即便是路昭惠本人所拥有的庞大财力,放眼这个国家,恐怕都没几个人能够与之对抗!我很意外,除了我之外,竟然还有人曾经对她做过相同的事情!
想到这点,我一时间忘记了我自己刚刚才对她施加了暴行,居然不加思索的开口向她询问了起来。“你、你说什么?除了我之外,你还被其他男人强奸过?”
“啊……没错了!”路昭惠此刻一副慵懒的状态,可能觉得头靠的位置有些不舒服,居然朝我身边挪了挪,同时扭了扭头部,让自己的脑袋靠着我的肩膀更舒服一些。调整好了位置方才接着开口道:“不过不是我老公了!强奸这样的事情,他做不出来。而是其他人了。对了,你应该知道我在和我老公结婚前,曾经当过某人的保健护士吧?”
“听、听说过。你当保健护士的那位领导是……”我有些惊异于路昭惠此刻对我的态度,但还是顺着她的话说出了哪位路昭惠作为保健护士照顾过的前国家领导人的名字。那是一位开国元勋,据说曾经在危机时刻,拯救了党拯救了党指挥下的军队,为新中国的建立立下丰功伟绩。建国后,获得了这个国家最高的军职荣誉,且平安渡过了历次运动和风潮,活到了快九十岁的高龄!上世纪八十年代才去世。从凤凰山逃出后,我私下里曾经偷偷调查过一些关于路昭惠的个人情况。她作为高级领导人的配偶,拥有人大代表和知名企业家的身份,对于我这种记者出身的人员而言,获得她一些相对隐秘情况资料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所以,她曾经做过哪位开国元勋保健护士的事情,我早就了然于胸了。
“对,就是他了!你之前,强奸过我的!就是那个老杂种了!他强奸我的时候,我还不到二十岁,是他夺走了我处女的身子!”路昭惠再次扭动着脖颈,调整着头部的位置和姿态。
“你、你说什么?我记得他是189几年出生的。你二十岁的时候,他都已经八十多岁,离去世好像只有一两年了……他那么大岁数还有能力强、强奸你?”听到路昭惠如此说,我一时间目瞪口呆了起来。哪位领导在我党我军的历史上名气极大,地位极高,甚至早年还跟随过孙中山。所以我对他的大致生、卒年份是清楚的。
“呵、呵、呵……”路昭惠听到我那不可思议的语气,靠在我肩膀上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完了,用一种淡淡的语气说道:“他到临死前几天,都还扯着女人给他口交、给他坐莲!身体好着呢!毕竟,他是军人出身,一直也都在锻炼身体。八十多岁还能干女人,有什么可稀奇的!当然了……说他强奸我,从某种意义上讲也不能算了!因为,他那个时候终究是个老头了,我要真的反抗,他怎么也没能力像你一样强行爬到我身上来的!但是,我害怕,我要是拒绝他,我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方法来对付我。那个时候的我就是一个小小的保健护士而已。他要收拾我,收拾我的父母亲人,就跟捏死一只或者几只蚂蚁一样。你觉得我那个时候有反抗的能力么?”
虽然路昭惠在问我,但她这段话里将我也牵扯了进去,我是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只能极其尴尬的跟着“哼、哼”了两声。
路昭惠对于我此刻的反应似乎并不在乎,依旧使用着那种淡然的语气继续说了下去。“我就是这样,失掉了我的清白!当然,有时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也因为我成了老杂种的女人,我才有机会扩大了我的交际圈子,最终认识了我现在的老公!我老公严格说,是靠着那老杂种的提携才爬起来的。因为他看上了我,我才得以通过和他的婚姻,彻底摆脱了那老杂种和他家里那些子女们的纠缠。要不然的话,我现在混的结果应该是和北京泼粪的那个家伙差不多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