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鄙视的眼光对待自己,认为自己勾结淫僧,谋杀亲父,是人人当诛的天下第一淫妇,而自己的澄清只被认为是狡辩,自己的一切一切都被当作是无耻淫荡。
而更令人难堪的是,那一对对藏在虚伪的道学面孔之下的淫猥眼神,彷佛要剥光自己的衣服一样。如果眼神可以强奸一个人,自己不知道已经被强奸多少次了。
水笙再也承受不了。于是在一个晚上,水笙取了父亲的遗物“骊龙剑”,带了几件首饰和衣物,离家出走。
一个月来在江湖上独自游历,靠着自身的功夫和,也许还有着几分运气,水笙避过了几次凶险,但这一次似乎没这么好运了。
面对数十名凶神恶煞般的敌人,水笙心里早就怯了,赖以护身的“骊龙剑”在一阵激烈的拼斗后落入敌人的手中,眼前敌人贪婪的目光,让水笙不由得全身发毛。
为首一名大鼻子的人淫笑道:“我说姑娘,我看你还是乖乖的投降好了,我这些兄弟可是很粗鲁的,一个不小心弄花你的脸,岂不是可惜了你这副花容月貌么?”
“无耻!”水笙暗暗提运内力,只觉得丹田空空如也,一丝内力也没有,双腿不停的发抖,豆大般的汗水布满了整个脸上。
大鼻子呼啸一声,数十名手下向水笙扑了过去,水笙防的了左边,顾不了右边,拳脚无力,没两下就被制服了。
“轻点、轻点!”大鼻子道:“人家水嫩嫩一个姑娘,怎受得起你们这样粗鲁?”大鼻子解下自己的裤带,向水笙走去。
水笙心里一阵惊恐,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那还用说?”大鼻子用手托起水笙的下颚,口中啧啧,赞道:“好一个标致的姑娘,这一次艳福不浅啊!”大鼻子向一旁的一个胖子道:“你也把裤带解下来吧。”胖子闻言大喜,心想这次可爽翻了,连忙解下裤带,禄山之爪就要向水笙伸去,旁人是个个看得欣羡不已。
哪知大鼻子骂了一声:“急什么?”一脚踢翻了胖子,抢过胖子手里的裤带把水笙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自己的裤带绑起来,再把胖子的裤带系在自己的腰间,说道:“打野炮老子虽然也曾经做过,但是风沙大,蚊虫多,做起来不大舒服,还是在房里做比较好。”由于双手被反剪在后,水笙的身体自然向前挺出,前襟呈现出尖挺浑圆的胸线,大鼻子淫笑几声,一手握住,用力的揉了几下。
“啊!”水笙何时受过这种污辱,羞的惊叫出来:“住手!”大鼻子笑道:“果然是绝品。哈哈哈,众兄弟们,带着未来的押寨夫人回山吧!”水笙绝望了,想到自己会遭受的下场,水笙心里闪过一副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晕了过去。
而在数十里之外的洛阳城内,受莫少风之命的徐伯才正要出门。
一切似乎都太迟了。
不知过了多久,水笙悠悠醒来。一回过神,水笙立刻想起了自己的处境,连忙坐起身来,往四周看去。
只见自己身处一间房间之内,屋内摆设简单,角落燃着熊熊的火炉,再低头一看,原本的青布长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蝉翼般的薄纱衣,身体也洗的干干净净,美好的胴体隐约可见,心下一惊,难道自己已经受到侵犯?
但身体又没有丝毫不适的感觉,水笙心里惊疑不定,突然门外传来说话声:“姑娘,你醒了吗?”水笙立刻就要起身逃走,但却全身趐软无力,一点力也使不上,那人已经推门而入。水笙连忙抓起被单,遮住自己裸露的身躯。
一名绿衫少女捧着一盅热汤走了进来,说道:“你醒了?肚子饿了吧?
先喝汤吧。”水笙颤声道:“你……是谁?放我……走……”绿衫少女叹了一声,把热汤放在桌上,来到水笙的面前,道:“我也是被他们抓来的,我叫玉芳,我不会伤害你的。”水笙稍稍定下心神,道:“他们……?”
“他们是这一带势力最大的土匪,叫做黑石寨。领头的那个大鼻子,叫做张福……”
“有……什么方法可以逃走?”玉芳叹道:“我被抓来快一年了,从没见过有人成功逃跑的,被抓回来只会受到更残酷的凌辱。”
“那我……”水笙抽抽咽咽的哭了起来,想到自己将会受到的凌辱,全身不禁颤抖起来。
“看开一点……”玉芳想起自己的遭遇,眼眶也红了起来,但仍是打起精神安慰水笙:“总是有机会的……”
“新郎倌来也!”两人正伤心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一条人影闯了进来,正是黑石寨的寨主大鼻子张福。
张福见两人相拥而哭,大声嚷道:“洞房之夜哭什么劲儿?”一把推开了玉芳,粗鲁的抓住水笙的脸颊:“不过新娘子哭起来到也挺美的,哈哈哈……”清澈的泪珠犹挂在水笙的脸庞上,张福低下头去,张嘴伸舌舔掉泪滴。
水笙如遭电击,浑身剧颤,忙甩头摆脱张福,缩身在床角,被单抓的紧紧的,生恐张福看到自己赤裸的肌肤。
“嘿嘿……新娘挺怕羞的……”张福转头看见玉芳站在一旁,说道:“不如这样,我先和这丫头来一炮,新娘子可要看仔细学着。”抓住玉芳,就往自己的裤裆按去。
玉芳久遭凌辱,怎会不知张福的色心如何?心想能保住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