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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垢道:“哥,没想到你家大业大啊。”
司徒慕苦笑:“那如果哥以后不想要这大家大业,你还跟着哥吗?”
无垢狼吞虎咽道:“我投奔哥时,哥也没有多富有啊。”
方小蝶也道:“就是,莫不是以为自己有了几个钱了,我们就都要巴着你呢。”
莫言也道:“其实在江陵的日子也不错。”
司徒慕忽然就笑起来,至少他的身边还有他们。
第一夜注定不平静,第二天醒来后司徒仁信就不在了,司徒瑶眼圈红红的说司徒仁信当晚就已经召集门人去寻找司徒逸,连夜离开了京城。
而第二天中午,雀行门就找上门来。
雀行门的徐杨两大长老带了二十门人前来,要为扬州这事讨个说法。
司徒仁信不在,而楚潇然毕竟是妇人,司徒慕身为少主又是当事人,自然不能怯场。
但司徒慕还是去请示楚潇然,楚潇然虽然心情很乱,但与司徒仁信风雨相随这么多年,该有的冷静一点也不会少,只是不过一夜时间,楚潇然就似苍老了十岁,她对司徒慕道:“慕儿,这个家迟早都要你来当,现在你叔叔不在,你便全权处理,婶婶支持你。”
司徒慕点点头,“慕儿明白。”
有了楚潇然的支持,司徒慕当即命下人将雀行门的人带到大厅,自己随后就到。
莫言等人听到消息,自然不会坐视不理,莫言道:“我身为天问的少主,说的话应该也够点分量。”
司徒慕知道莫言所言不错,看向方小蝶和无垢,“你们就别去了,雀行门的人都能说会道跟八哥似的。”
方小蝶道:“好,那你们当心点。”
司徒慕笑道:“这里怎么说也是我御灵门的地方,我叔叔又是朝廷的人,天子脚下他们不敢乱来。”
司徒瑶也道:“大哥,你就照直说。”
司徒慕点点头,对她们笑笑,和莫言走向大厅。
大厅里倒是很安静,徐杨两位长老坐在雕花酸梨木椅上喝着茶,二十名门人穿着黑色绸缎衣服齐刷刷站在他们身后一动不动,那架势,就跟来打群架似的。
在这里服侍的几个婢女和小厮都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司徒慕和莫言跟着府里管家福伯一同走进大厅,那些小厮婢女看到正主来了,无不松了口气。
徐杨二人都是五十开外,年纪比司徒仁信还要大些,司徒慕和莫言先对两人拱手,行子侄礼,“晚辈见过徐长老杨长老。”
徐千里性子火爆杨谦性子和缓,徐千里偏过身子冷声道:“司徒少主莫少主这礼我老头子可不敢当。”
倒是杨谦道:“两位少主客气了。”
司徒慕倒是无所谓,所谓先礼后兵,对方找上门,有礼有节是他们该做的,至于别人怎么做是他们的事。
司徒慕在主位上坐下,莫言则坐在他右下方,正对着徐杨二人。
司徒慕微笑道:“不知徐杨两位长老今日来有何贵干。”
徐千里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今早得到消息,扬州雀行门的总部被司徒少主夷为平地,门主生死不明,不知我雀行门究竟哪里得罪了少主,少主竟要灭我雀行门。”
司徒慕道:“不知是谁给两位长老传的消息。”
杨谦道:“是门主近身小厮小路。”
那场大战之后司徒慕就没见过小路,他问:“小路现在何处?”
杨谦道:“小路还在路上。”
司徒慕淡淡道:“那不如等他到了两位问清缘由再来向晚辈问罪吧。”
徐千里霍的站起身,“司徒小儿,你休要推三阻四,来信里写的很清楚,门主将你们当做上宾招待,没想到却是引狼入室,你以为你叔叔是朝廷命官我们就不敢动你吗?”
司徒慕叹了口气,“徐长老,你年纪不小,怎的火气还如此之大,你既说了你们门主待我们如上宾,我们又为何跟他动手,难道我们是失心疯吗?”
“十六玄门本为一体,我身为御灵门少主为何要灭你们雀行门,还要灭的这么光明正大,我是疯了吗?就算我疯了,难道天问的少主也疯了吗?”
几句话将徐千里怼的哑口无言,到时杨谦道:“敢问少主,我们门主现在究竟在何处?”
司徒慕道:“你们少主纠结在何处我并不知道,但我要恭喜你们的事,你们门主不仅活的很好,还得了鹓鶵。”
徐千里和杨谦闻言俱是一惊,徐千里斥道:“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