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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女儿,多大年纪了」「四……四十六。」「哟,比娘还大着几岁呢,这娇滴滴的样子真看不出来。」小紫拖长语调,满口建康俚语说得活灵活现,「这身子说二十都有人信呢。」「妈妈夸奖。」小紫笑吟吟道︰「什么时候破的身」卓云君身子僵了一下,良久道︰「十六……」「谁给你破的」「一位师兄。」「做了几次」「一次……」「哟,这么标緻的身子,他怎么不多做几次」卓云君唇角微微颤抖︰「那次之后,他便死了……」「难怪呢。我说你也是四十多的人,怎么被一个青头后生给骗了告诉妈妈,他是不是还骗了你的身子」卓云君咬了半天唇︰「沒有。」小紫拍着扇子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如狼似虎的年纪,也怨不得让人勾动春心。女人做一次是做,做一万次也是做。你已经破了身子,何苦还摆出三贞九烈的样子,白白挨了那些打」「是。」卓云君凄然道︰「女儿错了。」「知道错就好。」小紫冷笑道︰「你这种女人就是贱胚!不打不成器!告诉妈妈,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己卓云君眼中的怒火只剩下灰烬,声音像从喉中唿出的微风,轻飘飘地软弱无力︰「是娼窠。」「既然知道是娼窠,总该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吧」卓云君沈默不语。

    小紫冷冰冰道︰「怎么做过就忘记了吗」卓云君脸颊慢慢胀红,又渐渐变得苍白。

    那妇人见她犹豫,忽然抄起门闩朝她身上一阵乱打。

    卓云君又惊又痛,双手掩住头,一且求道︰「妈妈!饶了女儿吧……」小紫扮出恼怒的口气,恶狠狠道︰「又不是未开苞的处女!做什么还要妈妈教吗」卓云君小腿挨了一记门闩,骨头都彷彿碎裂开来。她捣住小腿,痛不欲生地说道︰「女儿知道了!知道了……」「一个卖肉的烂娼妇,摆什么仙子的架子!」那妇人提着门闩喝骂道︰「把腿张开!」卓云君忍痛张开双腿,满眼惊恐地看着那根门闩。接着下体一紧,隔着衣物被坚硬的门闩顶住。

    「你既然入了娼窠,往后肚子下面这三寸贱肉就是你吃饭的营生。只要客人点了你,不管他是老的少的,聋的盲的,你都要把这点贱肉拿出来,让客人嫖得快活。」小紫摆出凶神恶煞的样子,「明白了吗」卓云君心如死灰,应道︰「是。女儿知道了。」「瞧你要死不活的下贱模样!给老娘笑一个!」卓云君被打得倒在地上,那条蔽体的纱衣翻开,雪白的双腿大张着,亵衣包裹的下体敞露,被一根旧门闩硬邦邦顶得凹陷下去。

    几乎从未被人碰触过的下体传来异样的压迫感,强烈的恐惧和羞耻交织在一起,使她双颊火辣辣的发烫。

    卓云君咬紧牙关,最后勉强露出一个笑脸。

    小紫隔着衣物在她下体顶了几下,眼见这个骄傲的女子满面通红,身子却一动也不敢动,不禁心里暗笑。即便是一只母老虎,被人拔光牙齿、打断嵴骨,此时也威风扫地了。

    她收起门闩,笑嘻嘻道︰「起来吧。」卓云君见惯她的喜怒无常,一句话也不敢说,连忙起身。

    那妇人坐回椅中,笑吟吟道︰「献茶。」卓云君知道是这是认干娘的规矩,她并膝跪在那妇人面前,双手捧起茶盏举过头顶,低声道︰「妈妈,请用茶。」「好女儿,真听话。」小紫接过茶盏,一边道︰「拜了我做妈妈,就是正经的娼妇了。过来拜过祖师吧。」卓云君这才认出案上供的画像,原来是青楼行的祖师管仲。四十年前,她曾在龙池的元极殿拜过歷代祖师,进入太乙真宗门内。四十年后,自己却在一间路边的土娼窠里向一幅粗纸绘制的管仲像跪拜,做了一名靠卖身度日的娼妇。

    卓云君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只知道身上的痛楚是真实的。那剧痛足以让精钢软化,坚冰融为春水。

    卓云君在油灯上点了三竈香,供在祖师的画像前,然后对着画像和旁边的妇人三跪九叩。

    「乖女儿。」那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卓云君像被毒蛇的汁液喷到一样浑身一抖,听着那妇人说︰「既然入了我门里,娘就要好好教你规矩……」那妇人说着拿起门闩,带着一丝猫捉老鼠的笑容,朝惊恐的新妓走来。

    第十章暗杀湖水像吹皱的丝绸一样,在月光下轻柔地起伏着,怀中艳妇白腻的肉体更是温存如水。

    丽娘两手扶着程宗扬的肩膀,双乳顶在他胸前,白滑的肉体浓香馥郁。她耸着身,雪白的圆臀不停起落,用蜜穴竭力套弄着他的阳jù。

    「公子阳物好热……」丽娘娇喘着道︰「奴家穴里都烫得暖融融的。」程宗扬用力一顶,幹得丽娘花枝乱颤,然后搂着丽娘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船板上。

    萧遥逸叫道︰「程兄!咱们来大战三百回合!」程宗扬笑骂道︰「谁跟你大战」萧遥逸笑道︰「我不就说个意思嘛。谁把自己身下的美人儿先干得洩了身,谁就赢!咱们两个谁输谁就连干五碗!她们两个先洩身的,给咱们唱个曲子来助兴!怎么样」说着萧遥逸把芸娘抱过来,与丽娘头颈相偎。两女与他们交欢良久,此时脸上都升起红晕,愈发娇艳。

    芸娘身子白腻如脂,只是眼角微微有些细密的鱼尾纹。她刚才被萧遥逸压在船头,挺臀承欢,白腻的乳肉被船板压出几道红色的细纹。萧遥逸身体一挺,她低叫一声,两团滑软的乳房摇晃起来。

    程宗扬好胜心起,托着丽娘一条玉腿放在肩头,一手抓住她另一只膝弯推到一边,将她双腿分开。丽娘下体早已露湿春心,此时蜜穴被阳jù撑得鼓起,红腻的花瓣微微翻开,阴唇上方的小肉珠清晰可辨,月光下娇艳欲滴。

    程宗扬挺身狠狠幹进丽娘体内,一边压住她鼓胀的花蒂,朝腹部用力一揉。丽娘尖叫一声,白软的双足勾紧,王体一阵颤抖。

    芸娘两腿都架在萧遥逸肩上,那双精緻的白檀香木屐悬在足尖,一荡一荡。娇艳的蜜穴向上挺起,随着阳jù的进出,柔腻的蜜肉一鼓一鼓,淫汁四溢,被幹得媚叫连声。

    两女头颈挨在一起,鼻息相闻,两张如花似玉的面孔媚意横生。芸娘刚开始还有几分羞赧,随着身体快感越来越强烈,也顾不上矜持,当着丽娘的面媚眼如丝地娇呻起来。

    丽娘红唇微分,「呀呀」地低叫着,端丽的五官满是诱人的春意。程宗扬採用三浅一深的节奏,只是速度越来越快,那具艳丽的肉体在身下婉转起伏,迎合着阳jù的进出,让自己更加省力,而丽娘姣美的面孔更让自己情慾勃发。

    女人的美貌果然是最好的春药,像凝羽、小香瓜,还有眼前的美妓,都让人越干越起劲。卓云君那恶婆娘心肠虽然狠毒,容貌却也十分出色,幹起来肯定过瘾。至于小紫……这个得另外算。

    两个熟艳欲滴的美人玉颊相依,耳鬓厮磨,直如一对并蒂娇花。忽然丽娘红唇一张,吻在芸娘唇上。芸娘本能地避开,然后顺从地张开嘴巴,与面前的美人儿唇齿相接。两个美妇不时吐出舌尖,彼此吸吮,红艳的唇瓣纠缠在一处,香津交流。

    萧遥逸赞道︰「难怪客人会包下你们这对婆媳,果然是一对尤物。」程宗扬一边挺动阳jù,一边笑道︰「我猜这两个美人儿不但玩过两女一男,还玩过两男一女之类的花样。」「这你都能看出来」「不信你看芸娘,她的后庭是不是被人用过」萧遥逸搂起身下的美妇,把她翻过来,分开她肥白的雪臀,然后「哈」的大笑一声。

    程宗扬拍了拍身下丽娘的肉体,笑道︰「至少这美人儿玩过。」丽娘媚声道︰「公子看得真准。」萧遥逸从后面干进芸娘体内,一边道︰「我听芝娘说,有些下等的妓女为了多赚钱,同时接两三个客人。沒想到你们这样的美人儿也肯做。」丽娘略带羞涩地说道︰「奴家不能常在画舫,一个时辰若能挣两三倍的银钱,自然是肯了。」萧遥逸啧啧嘆了几声,然后道︰「程兄,你还沒说是怎么看出来的」程宗扬笑道︰「说起来也简单,一般女人交合时候肯用嘴吸吮,多半就愿意玩两男一女的花样。这两个美人儿动情时自己亲吻,肯定是习惯了一边交合,一边给別的男人吹箫,甚至同时和三个男人一起也做过。」丽娘娇媚地轻笑道︰「头一次和三个男人一起做,险些把奴家吓死。那时奴家后庭刚开过苞,正陪客人取乐,那客人有两个朋友来找。那客人不捨得让奴家下来,便一边与奴家交欢,一边让朋友进来。那次他们玩得高兴,隔了几日又唤芸娘来。将奴家婆媳身子都玩了个遍……」程宗扬越看越觉得有趣。那个芸娘虽然柔顺,多少还有些羞涩,丽娘说起这些却是全无羞态,倒像是芸娘的长辈。

    眼看萧遥逸大为心动,程宗扬急忙道︰「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可沒心情跟你穿一条裤子!」萧遥逸失望地陋了陋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张饭桶、石胖子他们倒是肯,我又看不上他们。」程宗扬略去姓氏,笑道︰「老大他们那边,你总看得上吧。」萧遥逸打了个咚嗦。「別开玩笑,老大非踢死我不可!」他琢磨了一会儿,嘀咕道︰「四哥那边也许能行。只不过我四哥整天阴森森的,我怕他幹过的女人都变成冰窖了……」程宗扬笑道︰「我管你找谁呢。不过今晚可是我赢了!」说着程宗扬拥着丽娘一轮疾攻,丽娘粉颊越来越红,媚叫声变得断断续续,翘在程宗扬肩头的玉腿挺直,身子禁不住颤抖起来。

    程宗扬一口气幹了上百下,将美妓湿腻的蜜穴幹得一片火热。丽娘已经无力迎合,只能敞着下体任他插送,眼神越来越迷离。

    程宗扬笑道︰「萧兄,小弟先拔了头筹!」接着丽娘低叫一声,她玉体绷紧,下体淫液像泉水一样涌出,被阳jù塞满的蜜穴不停抽动。

    萧遥逸怪叫道︰「你使诈!我刚才一时分神,这不能算!」程宗扬得意地说道︰「放屁!胜就是胜,哪儿来这么多废话!」萧遥逸叫道︰「你说了不算!丽娘,你不是演戏吧可別和那小子合起来蒙我啊!」「奴家……真的洩了身子……」丽娘娇喘吁吁地说着,一边挺起高潮起的下体,用白嫩的纤指分开湿腻的蜜肉。美妓白美的股间,那光洁的玉户纤毫毕露,如水的月光下像一朵盛开的牡丹微微抽动着,湿淋淋红腻无比。一股蛋清般的阴精从不住收缩的蜜穴间涌出,水汪汪聚在翻开的阴中。

    萧遥逸无奈地拿起酒碗,一口气灌了两碗,一边拍着身下的雪臀说道︰「芸大姐,你可坑死我了。」那美妇吶吶地羞禁难言,忽然她眉峰皱紧,「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却是被萧遥逸干进另一个肉洞。

    「好一朵后庭花。」萧遥逸摩掌着芸娘的香乳,一边笑道︰「丽娘,该你唱个曲子了。」丽娘眉目含春地在程宗扬耳边说了几句,然后捧起扔在舱中的古琴。那美妓略一端详,不禁讶道︰「好琴!」萧遥逸不服气地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呢又想合起来蒙我啊」丽娘骚媚地飞了他一眼︰「公子看看便知道了。」那美妓用衣衫抹净手指,将古琴摆在船尾,然后双膝跪地,俯下身轻轻拨了几下琴弦,曼声清歌道︰「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她身无寸缕,两手按在弦上,曼妙的玉体曲缐玲珑,在月光下雪肤花貌,分外香艳动人,用清丽的歌喉唱道︰「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优美的琴声在她纤纤玉指上连串滑出,比起萧遥逸又多了几分旖旎的风情。

    小舟在水上随风摇荡,此时夜色已深,浩渺的湖面空无一人,只有天际一轮明月清辉万里。丽娘白生生的玉体伏在船尾,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刚刚高潮过的性器淫液横流,月光映入白滑的臀沟,像水一样浸在柔嫩的菊肛上。

    她一边挑弄琴弦,一边媚声唱道︰「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公子……」丽娘回过头,媚声道︰「奴家的后庭花美吗……」刚才丽娘在自己耳边,说的就是一会儿她一边抚琴唱曲,一边献出后庭花让自己享用。看着这个媚态十足的艳妇,程宗扬也不客气,阳jù顶住丽娘柔软的后庭,用力幹了进去。

    萧遥逸笑道︰「这婆媳俩后庭娇花并蒂双开,也是妙事。丽娘,你刚才唱的曲子是什么」「玉树后庭花。是客人为奴家写的词。」丽娘耸着雪臀,媚眼如丝地说道︰「公子的玉树好大,奴家的后庭花都让公子干碎了。」「竟然是为你写的还有吗」「璧月夜夜满,琼树朝朝新。」丽娘娇喘着婉转唱道︰「玉树后庭花,花开不復久……」「好端端的,怎么又悲了起来」萧遥逸笑道︰「我再给你续两句吧︰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美妓玉体横陈夜,自献娇花谢风尘。」程宗扬笑道︰「我在南荒听到那里的山歌︰青松倒在玫瑰上,压的玫瑰颤微微!不如改成︰玉树幹进后庭花,插得美人儿颤微微。」说笑中,萧遥逸自罚五碗,然后两人一边听着丽娘的琴曲,一边幹着两个美妇的后庭,一边你一碗我一碗的畅饮。

    萧遥逸带来的毕竟是烈酒,虽然两人酒量都不小,半瓮下肚也有些醺然。又抽送了半个时辰,两人几乎同时在美妓后庭里一洩如注。

    程宗扬浑身畅快,把丽娘抱在怀中,听她唱画舫花船间的淫词艳曲,忽然听到一阵调笑声,却是萧遥逸让芸娘把鬓侧的凤仙花取下来,放在穴中戏弄。

    芸娘虽然害羞,对客人却百依百顺。她躺在萧遥逸膝上,一边将那株凤仙花放在湿滑的蜜穴中,含笑张开双腿任他狎弄。

    这边丽娘嘻笑着伸出玉足,纤美的足尖伸进美妇股间,挑弄她的艳穴,修长的玉趾不时挤进柔腻的穴口。

    这会儿程宗扬再笨也看出来,丽娘虽然是媳妇,却比芸娘这个婆婆的地位要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丽娘年轻貌美,更受客人欢迎,才会出现这种怪事。而芸娘不但沒有丝毫不悦,反而用蜜穴迎合着丽娘,让她用玉趾将那朵凤仙花在自己玉户间揉得粉碎,鲜红的花汁混着淫水将蜜穴染得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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