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地瘫软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鼻青脸肿不说,脸上、衬衫上、裤子上,都不同程度地沾染了血迹,看着让人颇为心惊。
看着Count的狼狈样,风颢一脸不屑:“不要了吗?这可是你说的享受,知道风家男人是怎么成长的吗?就是这样,在无数次搏斗和击打的痛苦中长大的。”
“我知道了……知道了……”Count用痛苦和瑟缩的眼神看着风颢,低声乞求,“饶了我……是……都是藤原惠子……还有,还有……”
鲜红的血液渗出了他的嘴角,他已经说不出下面的话来了。
风颢蹲下身,低头俯瞰着痛苦呻吟着的,低声哀求着的Count,冷冷地说:“风家的男人不惧死,也从不求饶,求字在风家的字典里不存在。他们是拥有了承受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的能力,然后把这种能力转化成了攻克一切的力量,所以才能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利。那不是享受,是责任,是承担,也是无情、冷酷和冷血!”
说话间,他的手里多了一把精巧的小银刀,他双眼凶狠,伸手掐住了Count的脖子,银刀抵在了他的眉心处。
“你让我今天说了很多话,”风颢手里的小银刀缓缓地在Count的脸上滑动着,几乎是沿着他深邃的五官,冰冷的游走,“我有N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刀尖此时对准了Count的眼角,近在眼前的危险让他的心跟着眼皮子一起狂跳起来。他生怕风颢一不小心,就把银刀插进了自己的眼窝里。
“杀了我,杀了我……”他频频急喘,嘴里嘟囔着,犹如被围困的猎物,看着气势凌人像猫捉老鼠般戏弄他的风颢,他有些愤怒,可更多的是畏惧。
“我要是想你死得痛快,你根本不可能看得到我。”风颢邪佞地笑,以冰冷的刀尖,在Count的脸颊上滑了下去。
那冰冷的触感,疼痛的恐惧,让Count发出了低弱的似乎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求饶。
“求你了,求你了……”他悲鸣,凄厉的嘶喊。
风颢却是冷冷地讥笑,让人心惊的白芒闪过,Count的双颊已经多了两道划痕,渗透着血迹。
“你不能这样……我的脸……”
“不能吗?”风颢一声低呵,手起刀落猛然扎中了Count的手掌心。
尖锐的痛,伴着粘稠的血,一下就让Count再次凄厉地喊叫了出来。
“那碗冰糖燕窝里,应该放了死神吧!”风颢握着银刀猛地一抽,银刀被拔出了Count的手背,血流如注。
他怎么知道?Count在剧痛之中,惊颤地想,眼前微微地发黑了起来。
这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接下来你还要对付的就是我的女人和我的孩子吧!”风颢举起了Count还在流血的手,血液滴在了Count的脸上。
鲜血染红了Count的五官,密室里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