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势就去拉她,脚背被安诺狠狠地踩了一脚:“你看见这样绝美的画面,你忍心去打断?你忍心吗?”
燕子清痛得皱紧了眉头,可又不敢喊出来。
拜托,他们这一对,也可以说是金童玉女,男才女貌啊!上去,也不输给那一对还在深情拥吻的痴男怨女吧!
他看着舞池里的风颢跟夏雨橙,又看了眼离舞池最近的路厉成,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大厅里一直都没有响起舞曲,直到风颢缓缓地抬起了头,一旁的男女贵宾都热情地为他们鼓掌,才应景的有了音乐声。
人们又开始寻找各自的舞伴,优雅地翩翩起舞。
路厉成站在舞池边上,背挺得直直的,他知道夏雨橙这是故意的,就是故意演给他看的。
舞池里,跳得最好的应该是风颢,所以总是能轻易地寻找得到他跟夏雨橙珠联璧合的身影。
经过多年的康复训练,路厉成觉得自己也可以跳一支舞,只是要想跳得轻松,跳得优美,谈何容易。
他捏紧了手杖,面色阴郁。
要怎么样才能够回到从前,回到只属于他和她的美好年华?
……
慈善晚会结束,风颢跟一帮兄弟继续去“迷夜”欢乐,夏雨橙非常给面子,整场最亢奋的就是她了。
能唱的,不能唱的,她都要抢着唱。季琉璃非常不情愿的把“麦霸”的称号暂时转给了她。
夏雨橙的反常谁都看得出来,只是谁都不说。尤其是风颢,更是显得若无其事,只要她愿意,她想干什么他都没意见。
李云南完全上不了场一展歌喉,于是抱怨的对着风颢说:“大哥,看这情形,要是橙姐说拆了‘迷夜’,你也会准了吧?”
“老六,到时候拆的时候,把大厅里的那几个不值钱的摆设留给我,听到没?”季琉璃抿着酒,笑着说。
李云南满脸无奈:“姐,行行好,那是青花,很值钱的。哎!你们两口子,一天不说钱,是不是就觉得人生很没有乐趣。学学橙姐,把美好的人生发扬到淋漓尽致!”
话音刚落,他已经觉得后背一阵嘛凉嘛凉。在风颢还没发怒的瞬间,他已经冲向了夏雨橙,献媚地喊:“橙姐,还要唱什么?我帮你点歌!”
“云西,你怎么跟你这个双胞胎弟弟天差地别?真的是双胞胎吗?我很怀疑哎!”季琉璃过去一屁股插在了燕子清和安诺的中间,一点不在乎燕子清的白眼。
李云西醉眼微醺的笑了笑,摇晃着手里的水晶高脚杯,一言不发。
……
唱也唱了,闹也闹了,酒也喝了,折腾到凌晨一点半,大家伙才散去了,各回各家门。
回去的路上,显然还在兴奋点上没回来的夏雨橙,窝在风颢怀里叽里呱啦一大通唱歌心德。
哪首歌自己唱的有进步,哪首歌是不爱唱,就是因为老六要唱,就抢了过来。说起李云南跳脚的样子,她都有点手舞足蹈了。
风颢一直很安静的听着,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把她的左手握在手心里,用拇指拇指摩挲着那枚钻石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