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我还是一名默默无闻的快递员,每天奔走在大上海的里弄和街道之间,早已经习惯了风里来雨里去的日子,虽然收入还能保持生计,每月也有二千块的结馀,但我明确知道那是自己的血汗钱,除了晚上躺在不足十平米的简易房里看会电视,我沒有任何业馀爱好,像片落叶四处飘扬着,大上海灯红酒绿,却沒有我的家快递生活每天都是重复性劳动,单调又枯燥,毫无乐趣和豪情而言,对我来说最大的快活就是在空闲的时候和工友们打牌、闲聊、抽菸、喝酒和看看书,生活简略的不能再简略。业务旺季每天近百次的投递让我筋疲力盡,两腿发软,无论颳风下雨还是暑九寒天都是如此,这种经歷恐怕各位都沒体验过吧。虽然很辛苦,但也好过我在老家开小面包车给人送货的800块月工资,心里倒也有奔头,争取多存点钱以后自己回家做个小买卖。
女人对我来说是奢侈品,中专的时候来往过一个女朋友,不俏丽,人又胖,大概做过几次爱,那时候感到挺新鲜,也很爽,兴趣好的时候一天搞3,4次,弄的她下面都有点肿了,现在想想还真的是年轻时体力好。来到上海之后,由于工作忙又沒钱,就算有性激动,也被疲劳压抑了,最多自己对着A片飞机一下。
工作之便也会看到不少俏丽女人,偶尔也有想幹她们的慾望,但我知道那不过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罢了,尤其是在充满铜臭味的上海,女人都很现实,沒有钱谁也不会理你,更別说是美女了。像我们这种自视比农民工档次高点的外来务工人员,在上海別说讨老婆,交女朋友也是理想而已。
快递员工作的特点是每天都能接触到各式各样的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正常的,不正常的,仁慈的,丑陋的,大度的,计较的,都能遇到,看的多了,也沒什么感到。只要保持好心态,遇到极品的客户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就好了,被投诉一次要扣50块钱,太不值得。夏天的时候气象热,骑着助动车在阳光下奔走,身上难免有股酸臭的汗味,有的人甚至不给开门,或者脸上露出鄙夷的表情,从我手里接过东西,字都不签,手一挥,快走吧!
夏天对我来说是个有更多乐趣的季节,不用说大家也知道,夏天美女穿的都很少,而快递员又都是送货上门的,自然而然也能趁工作之便多瞄几眼,虽然我不敢做什么,但YY一下也就满足了,毕竟家境富饶,气质高雅的可爱女性是绝不会想和一个送快递的人扯上一点关系的,压根就是两条平行缐。
一个闷热的下午,我按响了位于虹口区的一个着名楼盘XX新城(估计对上海熟悉的朋友能猜的差不多了)18楼住户的门铃,“哪位”扩音器里传出年轻女性的声音,“送快递的,开下门。”我下意识的说道。门卡嚓一声开了,我乘电梯来到18楼,门虚掩着,我敲了两下,“进来吧,把尿片放在地上好了。
”女主人在房间里喊了一声,我擡头环顾了一下四周,好气派的房子,客厅至少有40平米,全部装修作风淡雅、简约,非常温馨,中央空调的冷风吹的我阵阵惬意,啊,要是能在这睡一觉该多好!厨房的餐桌上摆着一大束百合,桌边还养了两株郁郁葱葱的巴西木,看的出女主人是个热爱生活的人。
“不好意思,需要我签字吗”我被女主人的问话吓了一跳,本来她已经从房间走了出来,我赶忙回过神来。女主人穿着淡粉色的连身居家服,最多不过三十岁,走了过来,看到我她突然愣了一下,但还保持着微笑的神情。
“啊,是的,签这里就可以了。”我连忙从口袋里掏出水笔递给她。
在她签字的一剎那,我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位气质如兰,崇高典雅的少妇,只见她梳着马尾辫,一缕乌黑柔顺的头髮垂在耳际,白嫩颀长的玉手格外迷人,我看到她快速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黄颖希。
要不是卧室里突然传出了婴儿的哭泣,我简直不敢信任眼前这位美人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孩子哭了,你快去吧。”我转身关上门熘了出来,心里还有些忐忑,出了门我彷彿还能嗅到她髮际上淡淡的馀香,虽然沒看清她的身材,但少妇迷人的双眸和精巧的鼻子深深的印入了我的脑海。
过了两天,对她的印象有些淡忘,生活又归于安静。说实话黄颖希也不算绝色美女,只是感到她很有亲和力、看起来让人感到舒服。
週末的晚上,老李的老婆烧了一桌好菜,梆梆面和葱爆羊肉是我的最爱。我和他们小两口合租在一起半年多了,老李是我的工友,人高马大,范例的西北汉子,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的,人挺仗义,也很简略。他老婆林桂花去年从老家来上海找他的,人不高也蛮瘦的,眉清目秀,看上去像江南女子,不知道的绝对看不出是陕西的婆娘,而且酒量特別好,小两口沒事就喝上两杯。別看她人不高又瘦,胸部倒是大的很,至少有C罩杯,天热的时候里面就穿个背心,隐约能看到两颗奶头挺在那里,经常扭着小蛮腰摇着大屁股在我面前晃。老李和林桂花都是大大咧咧的人,也不在乎这些细节,这可真苦了饱暖思淫慾的我。
夜深人静,隔壁又传来有节奏的拍打声,感到像有枕头堵住林桂花的嘴似的,只听到呜呜的低吟声。在这个四处透风、门嘎吱乱响的老工房里做ài,对于在隔壁的我来说,简直就像看A片一样*真。
慢慢推开虚掩的门,我来到客厅顺着老李房间微弱的灯光,透过破了一角的玻璃窗向里面窥测,只见林桂花的屁股翘的老高,一进一推的逢迎着老李的抽chā,肥硕的臀肉撞击发出噗噗的闷响,“臭婆娘,幹逝世你!……”老李口中唸唸有词的嘟囔着。沒过多久老李啊的一声,把浓重的精液一股脑射在了林桂花的屁股上,乳白色的浓浆遮住了她的屁眼,老李胡乱用纸巾擦了一下,两人相拥而卧,沒一会就睡着了。
我回到房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何时才幹遇到我的女人呢
虽然我只有中专学歷,但平时比较爱好看书,所以老早就戴眼镜了,人也比较清秀,看上貌似“文化人”,这是老李开玩笑时候说的,总之,我休息的时候总会往学校里面钻,一是想补充沒有读过大学的缺憾,二是也到校园里看看美女,反正也是无聊,即使我一个月只休息两天。
復旦邯郸校区的知了格外多,吱吱喳喳叫的人心烦,我跑到经济学院的自修教室(如果沒有记错的话)端着本《读者》津津有味的看起来。沒多久,前面坐了一对谈恋爱的学生,男的看上去挺猥琐,但估计是富二代,Ipod和PSP摆在桌子上(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那是啥玩意)。
女孩子留着披肩长发,上身穿着泡泡袖的上衣,下身穿着短裤,脸蛋圆圆的,看上去生动又可爱。开端我还在专心看书,后来自修的人越来越少,前面这对小情侣开端肆无忌惮起来,那个男的右手勾着女孩的细腰,左手紧紧贴在女孩雪白的大腿上,两个人的头已经凑到了一起,那个场景还真是有点为难,教室里只剩下四五个人了,我有点想走,心想这么好的女孩怎么会被这个傻*日呢但又不想错过好戏,硬着头皮坐在后面,当然硬着的不只是头皮。
男孩的左手从女孩大腿上移到了上衣里,隔着胸罩在摸女孩的奶子,女孩也沒闲着,手在男的裤裆处蹭来蹭去,四片嘴唇紧紧的搅拌在一起,女孩的唇边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不知道的还认为在拍毛片的前戏情结。“叮铃铃”突然猥琐男的电话响了起来,“我妈打来的,等一下。”男的起身走出了教室。
女孩显然很不盡兴,嘟着嘴收拾着自己的衣服,也跟着走了出去。强烈的妒意在我心中油然而生,好*都让狗日了!此时,我创造女孩红色的手机还留在桌上,见四处无人,我迅速用女孩手机拨了我的号码,搞定。被飞吹起的《宏观经济学》扉页上赫然写着三个字:陆婷婷。收穫了女孩的手机号码和名字后我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自修教室。
打那以后我经常会给女孩发些段子,有的是自己编的,更多是书上看来的。
虽然她一直好奇我是谁,是如何得到她手机号码的,我沒有说太多,只告诉她我是一个默默关注着她的男孩,后来她也很少回我的短信。我并沒有扫兴,因为发短信也只是一时激动而已。
又过了两週,我拿着包裹再次来到了XX新城,又唤起了我对黄颖希的记忆。
“哪位”还是那个妩媚的声音。
“送快递的,开下门。”我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了电梯,少妇抱着5,6个月的婴儿站在门口,后面还站着个老阿姨,是她家的保姆,我把包裹放到桌上,看到婴儿吱吱呀呀的叫着,很是好玩,“你儿子真可爱啊!”我由衷的说道,“哈哈,是女儿啦!”少妇咧着嘴笑着说。“可能是头髮剪的太短了,你真逗。”
她穿着紧身运动服,后来才知道是练习瑜伽时候穿的,纤细的小腿如嫩藕般白净,饱满的臀部肉鼓鼓的挺着,胸部弧缐格外突出,可能是饱含奶水的缘故,两个圆圆的奶子在胸罩的包裹下,沈甸甸的托在胸前,格外诱人。少妇创造我在盯着她看,面色有些潮红,我自知有些失态,赶忙退了出来。
从小区保安那闲聊知道黄颖希她老公是个50多岁的香港人,一直奔走于大陆和香港之间,对人很和气,每次都和他打招唿,不过回来的次数不多。本来黄是留守太太,香港老头子怎么能满足慾火中烧的美少妇呢,强烈的意淫年头在头脑里浮现。
黄颖希爱好在网上购置母婴用品,那个网店一直用我们家的快递公司,所以每次只要有XX新城的快递,都是我抢着出马。一来二去,有时候也会在她家里聊上几句,黄颖希也算认识了我。至少在我看来,她身上少了有钱贵妇的骄奢和自满。她仁慈、温柔、纯粹、天真,如果不是因为身份的差距,我想我必定会寻求她,哪怕明摆着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对俏丽女性的寻求是男性的本能,和金钱、地位无关。
晚上八点多送完最后一单快递,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一进门就闻到强烈的酒气,只见老李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鼾声大起、雷声震天,旁边摆着一个空的白酒和红酒瓶子。一旁的林桂花也晃晃悠悠的在收拾着餐桌,“小王,你…你回来了,还沒吃饭吧”“我说嫂子,你们这是啥意思啊,两个人喝这么多酒幹吗”“大兄弟,你李哥今天…今天高兴,这不是评了个季度先进,拿了三千块钱。”林桂花有点踉跄着坐到我身边说道。
“确实是好事,难怪你们这么高兴。”我坐到饭桌旁边,扒了两口饭,进屋躺下了。
沒过一会我已经进入梦乡,突然只听“扑通”一声,一个黑影冲了进来倒在地上,我打开檯灯,只意见上躺了一个衣不蔽体少妇。不是別人,正是林桂花。
“嫂子,你这是怎么了”“兄弟,嫂子一直感到你不错,晚上想和你再唠唠!”她这是发酒疯呢还是酒后吐真言。“你李哥太粗糙,不懂女人心吶!”说罢林桂花扑在我怀里,不由分辨的把我推在床上,两片樱唇紧紧的压在我嘴上,舌头在里面乱捣,随后双手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背心,两个白嫩、丰腴的奶子跳了出来,压在我胸前。
胸口一热,睡意全无,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我褪下内裤,由于太久沒碰女人,jī巴已经涨的梆梆硬了。林桂花见状俯下身,抓住我的jī巴,吐了两口口水,塞进嘴巴里套弄起来,林桂花口技还真不赖,头颈高低起伏着,沒有半点齿感,温润、湿滑的舌头温柔的打着圈,在guī头上舔吮着,我抓住她的头髮用力按着,我感到guī头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口,林桂花的嘴巴上沾满了粘稠的口水和guī头分泌的粘液。
“你jī巴真粗,比你李哥大多了!快幹你嫂子吧,使劲操啊!”说罢林桂花脱下早已湿透的内裤,撅起硬朗的大屁股爬在了床上,我端起肉棒,沒费吹灰之力,跐熘一下就送入了她的yīn道,九浅一深的用力抽chā着,“啊…啊…大jī巴真过瘾,操逝世你嫂子吧!”林桂花叫个不停。
很快,骚货就进入了高潮,yīn道不断地压缩着,用力夹着我的jī巴,“骚货,沒那么快就让我交货吧!”我强忍着不要射出来,想再多享受一下快活,我不得不承认,抱着林桂花的丰臀,享受着紧实、温热的小穴是件多么刺激的享受!大战三百回合后,我和林桂花大汗淋漓,突然一声低吼,我把近半个月的浓稠精液送进了林桂花的嘴巴里面,“是甜的,真好喝!”说着,林桂花做了个吞嚥动作,又给我看了看舌头,精液被她吃的一干二净。
第二天早上起来有点头晕,都怪昨晚太高兴,一看已经八点了,妈的,迟到了。林桂花在厨房间叮叮噹噹的剁着肉馅。想到昨晚的事情,心里很是懊悔和烦恼,不管怎么说老李的女人不应当碰的,都怪一时兴起。
“大兄弟,起来啦。嫂子今天给你们包饺子吃!”林桂花像什么都沒产生过一样开朗的说道。
“哦。”我为难的应了一声,拿了个馒头跑了出去。
一路上昨天晚上的情节还歷歷在目,林桂花的两个乳房彷彿还清楚的在眼前晃悠着。妈的,集中精力,不能再想了,下不为例。
这天下午,我意外的收到了陆婷婷的短信,“神秘人,我失恋了。”我心中一阵窃喜,一是因为她失恋我就有机会了,二是因为陆婷婷会在最难过的时候发短信给我倾诉。看来我一直以来的努力沒有白费。
我回她,“怎么会这样”“他出国了,不要我了。”“你在哪里”“文科图书馆。”这绝对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把手头的几份包裹送回分拣中心,骑着我的小电驴跑到了復旦的文科图书馆二楼,只见陆婷婷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听着音乐。我悄悄的来到她后面。
“回头看。”我发了条短信。
她嗖的一下回过身,“啊,吓逝世我了,你怎么会认识我”“我们出去说吧,別打扰別人。”陆婷婷跟着我走了出来,“因为我也是復旦毕业的,以前就听別人提起过你。”我胡乱的搪塞。
“个么你已经工作咯”“是的,我现在在邮局。”“那是公务员咯。”“恩。”我脸上一阵发烫,沒措施,要是让她知道我只是个中专学歷,骑着小电驴送快递的,确定不能抱得美人归了,必定不能前功盡弃。
一路上我想盡措施逗着陆婷婷,一是让她开心点,更重要的是让她建立起对我的信任,晚上我请她在復旦的“腐烂街”上大吃了一顿,花了80块钱,虽然有些心疼,但为了小美女也值得了。
“婷婷,回去吧,下次有空再来找你。开心点哈。”把她送回宿舍门口,小妹妹冲我挥了挥手,我也顺势来了个飞吻,骑着我的电驴回家了。
我进门的时候,老李和林桂花正围着饭桌吃饺子,“兄弟,过来一起吃,刚出锅的,还冒热气呢。”老李招手冲我说道,我真是有点愧对他,不好意思又佯装镇定的说:“李哥,你们吃,我吃过了。”林桂花走到身边,拽住我的衣襟就往桌子旁边走,手搭在肩膀上一把按住我,“让你吃你就吃,坐一会陪你李哥和嫂子说说话还不行”“我是真的吃过了。”“难不成在外边和女朋友吃的”林桂花打趣道。
“小王,你也该找个女朋友了,要不哥帮你介绍一个”老李热情的说起相亲的话题。
林桂花用脚在桌子下面似有意无意的踢着我的小腿,“李哥,不用了,我这沒钱又沒事业的,咋找女朋友啊谁跟我”“小王,一表人才,又年轻能幹!
你差哪啊!”林桂花旁边插嘴说道。
“谢谢李哥和嫂子,有合适的再说吧。”我搪塞了事,钻进房间,洗洗睡了。
林桂花趁李哥不在的时候,对我的勾引越来越赤裸裸,弄的我左右为难。一来我也确实有需要,二来同住一个屋檐下,给李哥戴绿帽总归是我不仁义。一天晚上,老李出去和朋友搓麻将。家里就我和林桂花两个人,这小浪蹄子只穿着胸罩和内裤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虽然不是T-back内裤,但两个饱满的屁股蛋紧紧的夹在一起,基础看不到内裤的后边沿,抖抖颤颤的大白屁股在眼前晃着,搞的我心烦意乱。
“小王,卫生纸沒了,帮我拿一卷,在门后的柜子里面。”林桂花在厕所里喊着。
我拿着卫生纸,推开了一条缝,递了过去,林桂花一把拽住我的手拉了进去。
“嫂子,別这样,一会让李哥看到这算咋回事呢。”“你小子少装蒜了,幹都被你幹过了,还能回头”林桂花一着急从马桶上站了起来,内裤还挂在小腿上。上次灯光昏暗也沒看清,只见三角区的阴毛很是稠密,密实的贴在小腹上,白净、紧緻的肚子上沒有一点赘肉,两条光洁、嫩白的大腿丰盈而又颀长,臀部、大腿和小腿的比例非常好,看不出林桂花的身材还真是不错。
说罢,她抓起龙头冲起了下身。“好,干净啦。你看嫂子美吗”林桂花捏了一下我的屁股,风骚的说。
这个贱货还真是欠操,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用力揉搓着她的乳房,既柔软又充满弹性,双手被充盈的感到真的难以名状,非常舒服。我用指尖拨弄着她樱桃般的乳头,很快就矗立起来,暗色的大乳晕也收紧了些,上面的毛囊压缩到一起。我低下头,含着林桂花的乳头吮吸起来,口水佈满了她的乳房。林桂花的手也沒有停,一直套捋着我的jī巴。
“老公,上床幹嘛…”林桂花一脸骚相,伸出舌头贴了下嘴唇,右手扯着我的jī巴来到床边,把我推在床上,人反着爬在上面,一口含住了肉棒,高低吞嚥着。
我双手也沒闲着,林的大屁股就在眼前,两个屁股蛋很是白嫩,手感柔软又硬朗,用力揉搓了一番印出了红红的掌印。浅褐色的菊花蕾一张一开,我用舌尖用力的顶在上面,林桂花喉咙支吾的发出闷叫声,阴户上蝴蝶型的小阴唇对称的贴在两边,淡粉色的yīn道口涌出透明的爱液,我把嘴用力的压在上面,像果冻般又软又嫩的阴门刺激着我的味蕾,淡淡的咸味,丝状的爱液拖得老长,“骚货,让老公好好操你!”
林桂花一个转身翻了下来,好像期待了很久一样,母狗般的扒开自己的臀瓣,yīn道口像盛开的鲜花一样娇艳欲滴,我扶好jī巴,“扑哧”一下冲了进去,“啊!
”林桂花大声叫起来。林的大腿架在我的肩头,我俯身尝着她嘴里的津液,下面枪枪直冲花蕾,双手还揉搓着她的大奶子,下身、双手、嘴巴的快感交错在一起,如海浪拍岸般激盪,此起彼伏、高潮不断,狂操了10分锺,只见林桂花面色潮红、磙烫,红晕一直延伸到脖颈,“老公,我要到了,不要停…不要停…啊”,林桂花双手紧紧扣住我的后背,yīn道不停的压缩,夹的我也有要喷射的慾望!
我抱起林桂花,让她扒在我身上,双手围绕着她的细腰,用力拍打着她的屁股,全部jī巴完整塞进了她的yīn道,林桂花张着嘴,面相扭曲的叫着,“啊…啊…我被你幹逝世了,我爱逝世你了…”,鬓角的汗水顺着额际的头髮流下来,混着少妇特有的体香迷茫在空气中,“我操!”十几下冲刺以后,我又把千万子孙送进了林桂花的樱桃小口里,她摸着嘴角的精液,傻傻的冲我微笑着。我知道,她这下是吃定我了。
林桂花躺在我胸前,一边用手摆弄着我软塌塌的jī巴,一边说到:“你李哥哪都好,就是这个不中用,每次沒5分锺就射出来了,老娘还沒热身呢。还是你厉害!”妈的,本来这骚货是夫妻生活不和谐才来找我发洩的。
不过女人“不性福”是很容易出轨的,只要时间成熟,十有八九,尤其是30多岁的少妇。只要获得她们的信任,各取所需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了。这和人品、贞洁也沒太大关系,现在的社会都很开放,夫妻生活不和谐的最终成果不是离婚就是出墙,无一例外,时间早晚不同而已。
我翻身下床,穿好内裤回到了自己房间,倒头便睡,一夜好梦。
一晃过去半个多月了,眼看就要到十一国庆长假,我心想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也约陆婷婷出去散散心,像骗骗这种涉世未深的学生还是很有信心。我正在满心欢乐的策划着怎么把陆婷婷搞到手的时候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产生了。
九月底的最后一天傍晚,我从分拣站又拿到了一份送往XX新城的快递,但这次不是黄颖希家,我心里还有点悻悻的感到,送好快递我还向熟悉的黄颖希家窗口张望着,灯亮着,看上去静静的。我骑着电驴向小区大门方向骑去。
突然,后面传来“啪”的一声关门声音,我下意识的回头一看,正是黄颖希,只见她左手抱着孩子,右手拎着挎包,满脸着急的迈下台阶,向小区大门方向走来。
“黄姐,出什么事情了”我迎面问到。
“啊。”少妇显然沒想到我怎么会突然涌现在她眼前,“我女儿今天下午突然发高烧,吃了药到现在也沒退烧,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家阿姨回安徽滁州老家了,本来我老公明天一早就回上海的,沒想到孩子偏偏在这个时候生病了,急逝世人了!”“黄姐,沒事,我送你们去医院吧。正好我也要下班了。”“沒想到这么巧遇到你。不用了,我沒问题。不和你说了,我要走了。谢谢啊!”
正好迎面驶来一辆锦江的白色出租车,我招手拦了下来,把母女送上车后,不由分辨也钻进了前排副驾驶的座位。沒几分锺的工夫,车子停在了新华儿童医院急诊门口。
小宝宝一路上鬧个不停,黄颖希又是拍又是哄,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保姆不在也确实难为她这位大小姐了。很多上海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在家基础属于高枕无忧的享乐型,老公赚钱,保姆幹活,自己享受得不亦乐乎,黄颖希也不例外。
医院里面急诊等候窗口人满为患,黄颖希抱着孩子着急的坐在外面的长凳上,我拎着包拿着挂号单站在一旁。看着身边的美少妇愁容满面,两缕头髮垂在耳际,关心的眼力盯着孩子的小脸,我心理不由得萌发出一种激动,一种发自心底想掩护她们母女的慾望,虽然我知道自己沒有这个能力。
旁边的中年女子投来异样眼力,她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崇高温婉、眉清目秀的少妇旁边站着一看就低人一等的穷酸小子,我低下了头,蹭了蹭破旧的NewBalance跑鞋,这是3年前诞辰老妈送给我的礼物,陪伴我送了无数次快递的“老伙计”。自卑的心理突然袭来,宏大的心理落差让我感到即使是帮忙也不应当站的那么近。
终于,黄颖希抱着孩子从急诊室里面走了出来,“医生说刚才的验血报告沒问题,孩子是前两天打针的正常反响,吃点美林退烧药就好了!”,少妇释然的微笑着,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两弯柳叶眉舒展的伸开了。
就在那一刻我深深感受到了黄颖希对女儿的挚爱,我也对眼前这个温婉俏丽的年轻女子的爱慕之情愈发不可克制,已经分不明确是肉体的躁动还是发自心底的爱护。
回去的出租车上,黄颖希对我说道:“小王,今天多谢你了。看不出你还是个热情肠,呵呵。”“黄姐,別这么说,我也沒帮上什么忙。只要妞妞沒事就好。
以后有什么我能出力的活,你尽管吩咐。”“嘴还挺甜的嘛!不过別说你和我弟弟倒是有点像呢。”“那就做我姐姐吧,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赶紧顺桿往上爬。
“好啊!有空请你吃饭。”黄颖希随便一说,我倒也信认为真了。
这次突发事件让我更加接近和懂得黄颖希,并不是每个有钱的美女都高高在上,至少黄是一个简略、和气的家庭主妇,她眼神清澈、明亮,少了铜臭味和自满,多了些姐姐般的温温暖关心。对于孑然一身在外闯荡,疲劳又空虚的我来说,黄颖希是最完善的精力和肉体的意淫对象。
小心中有了目标,即使沒有得到,那种希冀和期待也令你非常充实,对其他女人的迷恋,哪怕是肉体也沒有那么强烈了。放松的心态让很多机会也会悄然而至,年轻女孩比你想像的要开放得多。
十一假期的前一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材停好助动车,突然收到一条短信:
“哥哥,你在幹吗在忙吗”我一看是陆婷婷的短信。
“在你学校附近,我去找你好吗”感到小妹妹很空虚,机会来了就不要错过。
“好的,我等你。”我骑着电驴来到了复旦校门口,只见陆婷婷穿着粉色碎花小短裙,苗条的大腿白花花的露在外面,看得出脸上还涂了粉底,萝莉小发卡很可爱的戴在头上。
我从车上跳了下来,婷婷用手捂着鼻子,“好臭,你幹吗去了怎么一身汗。
”我不是天天都如此嘛!我心里想着,一个快递员天天风里来雨里去还能幹净到哪里去!但嘴上不能这么说,“啊,邮局有点急事,刚从单位奔到这里。”
一身酸臭让我自己都不想靠近眼前这个俏丽的女学生。
“喏。”婷婷伸手递给我有香味的纸巾。
“明天学校放假了,怎么不回家呢”我好奇的问道。
“不想回,愁闷逝世了,和老妈吵架了,她总是*我出国出国的,说什么有前途,我一点都沒兴趣!根本沒有人懂我。”说着说着,眼泪竟然在眼眶里打转了。
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不知道爱护,老子想出国都出不去啊!飞机都还沒坐过,但是“打”过。
陆婷婷突然伸手扬招了辆出租车,“哥哥,陪我去K歌吧,我请客!”边说边把我拉了上去。
说来惭愧,这是我第一次到KTV唱歌。我侷促的坐在双人包房里,看着陆婷婷拿着麦克风忘情的唱着,檯子上摆着爆米花、鱿鱼丝和半打青岛啤酒。
“干杯!”陆婷婷把啤酒递给我,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喝酒的老练程度绝对在我之上。我心里想这他妈是我泡她还是她泡我啊
过了沒多久陆婷婷不知道是唱累了还是喝多了,头一斜靠在我肩膀上,嘴里还喘着粗气。我顺势把手搭在了她肩膀上,软软的,香香的。两截雪白的大腿在灯光和音乐的映衬下更加让人心烦意乱。我嘴巴斜着顶在婷婷的额头上,女孩的体温和体香像电流般传进了我的体内。
婷婷突然擡头,眼神迷离的看着我嗲嗲的说到,“不许耍流氓。”那种感到分明是在勾引我。
酒精和怀里俏丽女孩娇嗔的声音混杂在一起释放出宏大的勇气和激动,我勐的抱住陆婷婷,嘴巴拼命的吸吮着女孩的樱唇,两条舌头搅拌在一起,她嘴里发出呜呜的含混声音,双臂紧紧缠着我的脖子,此刻我能*真感受到女孩胸腔里的热量,不仅仅是两个硬朗的乳房,更是需要释放的情慾。
我意识到KTV确定不是进一步发展的利益所,“宝贝,和哥哥回家好吗
哥哥好好疼你。”“恩。”陆婷婷二话沒说就答应了,看得出女孩也压抑了好久。
我们蹑手蹑脚的进了和老李夫妇共同租住的房子,他们二人已经睡了,我牵着婷婷的手进了自己房间。
女孩一头倒在床上,露出了白色的底裤,两条玉腿丝毫毕现的露在外面,我低下头舔吻、抚摸着婷婷大理石般光滑的大腿,白净、细腻,几乎看不到毛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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