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歪八倒地很快消失在季晓淳他们的面前,赶往医院。
到了医院,不管不顾地就把正在值班的医生给拎了出来给他们看病。
他们可是记得那群人说过,血流干了可就活不长了。
来医院的一路上都没有流血,想必是血都快要流干了,得赶紧治疗才行。
值班医生看着面前的十个脚底板,一阵无语,“你们再来晚一点,伤口都结疤了。”
“什么意思。”小混混头目愣了愣。
“你自己看。”医生无奈只得让他们自己看自己的脚板心。
几个小混混把自己的脚抬了起来,脚板心上的确是有道不浅不深的疤痕,但是离性命之忧还差得远。
“妈个巴子的,我们被人给忽悠了。”小混混头目气的青筋暴起,把医生刚才给他们擦伤口的医用托盘全给扫到地上,一脸阴郁。
想不到他们天天打雁的人倒是叫雁给琢了,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
“大哥,这次是我们大意才着了那几个小子的道,明儿我们多叫几个人去,管他是青竹帮还是龙虎帮,咱们得把这口气给出了!”其他几个小混混明显也是嚣张跋扈惯了,见老大有心出这口气,说什么也要找回场子。
“说得对,不能让人认为我们花蛇帮怕了他们青竹帮。”
几个小混混左一句右一句敲定好明天要再去废品站把场子给找回来。
而季晓淳他们送走了花蛇帮的人,又把废品站给打扫一番,等着其他帮派的人上门。
听贺君澜说,最近那群人可能也是知道他将命不久矣,来的次数明显比平常要频繁一些。
甚至一天夜里能来好几波人,就是为了能在他落气之前问出一些钱财。
财帛动人心,可他们家的钱早在抄家的时候就全部被人给抬走了,若不然他何至于来这小县城讨生活。
可惜那群早就被贪婪蒙住了眼睛人,根本就听不进去。
大家给贺君澜上好药后,依旧按照刚才那套瓮中捉鳖的手法,等待下一波人。
只是这次他们换了个帮派名字,打的是花蛇帮的名头了。
这天晚上的医院可是热闹极了,不知道这些帮派的人都在搞什么。
一会来一群脚受轻伤说要死的,一会来一群手受轻伤说要死的。
来了医院得知真相后,全都跟第一批人一样,个个气得脸红脖子粗,说是要教训什么帮派的人。
季晓淳他们在废品站蹲了一夜,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也不敢掉以轻心。
果然天亮的时候,就看见某群昨晚被他们教训过的小混混们带着一众小弟杀了过来。
只是还没等他们到多久,后面又来了一波被他们教训过的小混混们带着小弟来了。
两帮人一见面就红了眼,问也不问对方是什么人,直接开打。
还没打多久又来了第三波人,再次加入混战。
后面依次加入的还有第四批、第五批……
来之前季晓淳他们就算好了今天搞运动的那帮人会拉贺君澜去批、斗,于是在这群小混混打红了眼的时候,搞运动的那帮人也莫名其妙的被卷了进来。
这几类人全都不是什么好人,也都听不进别人的劝,一个个自大狂傲的不行,打红了眼压根就没想过自己被算计的事,只管先出了手头这口气再说。
见他们打得差不多了,季晓淳让蒋茂君独自一人绕道溜了出去。
蒋茂君顺着绕着废品站跑了一圈,才远离了那群混战的混混,顺着街道一直跑,跑到头,看见一家机关单位,气喘吁吁地跑了进去。
没多久,一支开着卡车的部队就出现在废品站门口,将所有在废品站门口混战的人直接给一锅端了。
不仅小混混们傻眼了,那群搞运动的人都给一起傻了眼。
想要解释,但人家兵哥哥一个凌厉的眼神甩过来,这群乌合之众连个屁都不敢放,老老实实被扣押走了。
等他们一走,季晓淳他们才探头探脑的走出来。
“这就结束了?”瞿亮简直不敢相信,就凭借他们五个人的力量就把这么大一群人给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