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把张氏拎在手里,弄得良久,把她腿子里的尿晾干了,却把阴门儿弄得湿了,武松自己也硬得如铁杵一般,方才拎到那条案跟前,望上一惯,就把她脸朝下按在那案子上,武松又力大,直疼得那张氏“嗷”的一声怪叫。
武松一手将张氏捺住,使她头从一端露出来,另一手却将她两个腿子分开来,跨在条案两边,王英那厢将刀操在手里,望着那张氏细长的脖子,准备动刑。怎奈这张氏被吓坏了,头软绵绵地垂着,却不好动手,武松好言叫她抬了头好杀,可惜她说什么也没力气。
这也不妨,一旁杨雄递了条小儿胳膊粗,二尺来长的短木棒,一头削得尖尖的。武松把手来接了,对准那张氏红嫩嫩张着的口儿插进去,尽力一下就捅得只剩下半尺长一截在外面。这张氏就疼得杀猪也似嚎将起来,两腿伸直了,将屁股紧夹住武松握木棒的手,脑袋不由自主便抬将起来。
王英也是武行出身,虽然功夫不济,到底手还是比一般人有准儿,动作也利落,趁那张氏一抬头,这把刀便落下去,“呛啷”一声响,把一颗美人头切落到台上。
武松一手拎绳子,一手抓了两只细嫩的脚腕,把那抖作一团的无头尸首拎起来,走到左首台边,放开绳子,两只手各捉了一只脚腕,将张氏腿子分开来倒拎着空那腔子里的血,王英则拾了那颗人头,将水来洗去脸上的血,摆在朱漆托盘里暂放于台后。
等那腔子里的血由喷射变成滴流,武松蹲下来,把她的双脚靠在台边上,此地不缺木材,所以那台面都是用三寸粗的圆木拚成的,几个打下手的兵丁过来,用那种大铁钉把她两脚钉在那台边的圆木上,让她倒挂在那里示众。
这边武松拎着张氏空血,那边杨雄已自拖了孙氏,照样儿弄了个淫液横流,也依张氏的样子把木枝穿了私处,石秀一刀结果了,照葫芦画瓢将尸体脚朝天钉在台右。四个人却来关照段三娘。
王英和石秀先每人捉了段三娘一只纤细的玉足,扯得开了,捺在木桩上,武松与杨雄将铁钉来钉在桩子上。段三娘将柳眉皱将起来,玉体挺了一挺,银牙紧咬,却不出声,腿儿一分,那羞处两条木橛子尽露在众人面前,台下就又一叠声喝起彩来。
段三娘在木桩上钉得牢固,不怕她挣扎,四个人便各拿了一把牛耳尖刀来剐。武松排在第一刀,负责割那段三娘的乳房。他剜嫂嫂心肝之时,是摸过那潘金莲一对奶子的,此后便再不曾碰过女人。
方才杀张氏之时,又一次接触到女人的身体,把这一条肉枪就挺得雄纠纠气昂昂,此番来杀段三娘,便是他成人后第三个接触的女人身体。见了段三娘的胸膛,倒与潘金莲有十二分相象,武松下面就胀得生疼,也顾不得好歹,挨上去,用身体贴住她的光身子,将腰儿搂了一搂,好让自己在她那毛茸茸的圆丘蹭上一蹭,然后退过一步,左手握住那三娘一只玉乳儿,右手刀从乳根儿下只一刀,便把一个新剥鸡头一般的玉乳割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