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丫鬟也没有,坊间传闻刑部裴侍郎不举,他也未曾出来澄清。
不为世俗,活成自己,活成了多少人向往的样子。
闵裕北事先并不知情,如此一听也甚是有趣,笑道:“表哥是熟泥鳅的吧,这么滑头。”
若是能够把在刑部当值那股热血用在找姑娘上,恐怕现在儿子都在地上打酱油了。
“阿骁那孩子面上是冷,可是你对他好三分他也是领情的,多笑笑也不至于让那些姑娘谈之色变。”刑部这地方将人的心磨的冷硬,常年和犯人打交道,皇后实在想不出小时候那么可爱的孩子咋就这样了。
审讯时会用到酷刑,刚进刑部的那个看了不是作呕头晕腿发软,偏生他还能站在那儿一看就是一天。
没有人在他面前还能嘴硬下去的,这个刑部侍郎可不是靠裙带关系的。
“她们哪里有和表哥接触的机会?”他对自己的饭量控制的很好,放了筷就没有再吃了,闵裕北续了一杯茶问出了关键。
“制造机会啊!”沈世崇耸耸肩,要像他这样持之以恒才对嘛,阿宝今天还冲他笑了呢。
秦宝绥想了想,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开口道:“裴家表哥有什么特别喜欢做的吗?”
皇后严肃的捋了捋袖子,“用刑算吗?”
啊喂,画面不要这么血腥好不好?
不过皇后绞尽脑汁都想不出,除此之外他还有什么擅长的。
“裴表哥啊,喜欢收藏绣品。”吃完三大碗闵流盈抬头,从袖子里掏出了自己的手帕。
绣品?
公主殿下,你是认真的吗?
裴侍郎会有这么少女心?
感觉自己的话被质疑了,闵流盈气愤的收起帕子,哼哼道:“就是绣品啊,偷溜出宫玩的时候我碰到过裴表哥,亲眼看他进的绣坊,可不止一次哦。”
绣坊等于绣品,裴令骁进了绣坊等于喜欢绣品。
这个逻辑思维满分!
秦宝绥抓住了精髓,慢吞吞的说道:“表哥是不是……喜欢的姑娘在哪里?又或者给姑娘买些小玩意儿?阿盈还记得是哪家绣坊吗?”
“如意绣坊。”因为不可思议,所以闵流盈记得清楚。
沈世崇摸了摸下巴,觉着不太对,反问道:“如意绣坊有五个姑娘和一个掌柜,其中三个嫁做人妇,另外两个有一个年纪太小,胭脂姑娘闭关,不太可能是坊里姑娘。”
众人的视线全部落到他身上,成了这屋里唯一的焦点。
闵流盈咽了咽口水,看了秦宝绥一眼,嘿嘿笑道:“阿崇哥哥知道真多。”
世子爷的名头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燕京的脂粉铺子和作坊他闭着眼睛都能数的过来,沈世崇得意道:“那是当然,没有能难住你阿崇哥哥的事儿,千万别崇拜哥,哥只是一个传说。”
“是吗?”明明是那样温柔的声音,就让人听出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秦宝绥轻轻地拿起茶盏,吹了吹上面的热气。
皇后坐那儿看好戏,也不帮他解释。
该,就得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