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吃饭,手一受伤,基本上就只能停工了。
覃青笑了一下:“那你要好好休息。我倒是没关系。就是我婆婆可能有点失望,好不容易抽空陪她出去转转,还没到地方,就被你一个电话叫来了。”
刘朝霞用手扶着额头:“真是太对不起师母了,改天一定登门赔礼道歉去。”
覃青笑了笑,瞥见陶蠡从试衣间里出来了,赶紧过去帮他理衣服。陶蠡只换了裤子,背心和西服都没有穿。覃青便将背心和西装展开,伺候他穿上,陶蠡的肩果然宽厚,脊背笔直,身材匀称,天生的衣服架子,覃青给不少男客人量身定制过西服,像陶蠡这样身材的客人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陶蠡低下头,看覃青用白皙纤长的手指替自己系背心扣子,不由得想起了削葱指这个词语,覃青的手指偶尔无意识地隔着衣服碰到他身上,令他心头不由得腾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他回了一下神,说:“老板娘,上次不是说要换扣子的吗?”
刘朝霞想起来这茬:“对,对,您要的扣子前两天到了,我拿来给您过目。”说着赶紧去里面找扣子了。刘朝霞两口子开了一家手工西服定制店,有些年头了,在本市也颇有点名气,但一直都是夫妻档,没有请过人,一来是怕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二来定制手工西服的毕竟还是少数,夫妻二人足够忙得过来了,因此一出双重意外,就不得不向外人求助。
覃青替陶蠡穿上背心和西服,细心地替他抹平每一个皱褶:“先生天生的衣架子,最适合穿西装了。您觉得哪里还有不舒适的地方吗?”
陶蠡活动一下胳膊:“左腋下那儿感觉稍有点紧。”
“那我给您再稍稍放松一点。”她抬起对方的胳膊,将线头稍稍放松一点,“这样可以了吗?”
陶蠡“嗯”了一声:“覃小姐做了几年衣服了?”
覃青一愣,明白过来,对方怕自己手艺不精做坏他的衣服,便说:“先生放心,这衣服版型是宋老板做的,我只负责帮您锁扣眼,做一下收尾工作,不会影响到您的衣服效果。”她说着蹲下身去,给他整理裤子。
他低头去看覃青,视线却被她衣领里的风光给粘住了。覃青今天本是要出去游玩,穿了件长椭圆形衣领的上衣,站着的时候倒是没关系,这一矮身一低头,尽管很注意了,但衣内的风光还是呈现在了陶蠡眼前。陶蠡知道这样不对,然而却移不开目光,覃青身上的肌肤比脸上的还要白皙,薄薄的内衣托着两只随时都要跳脱而出的白兔,目测起码是d罩杯的,令陶蠡不由得口干舌燥。
他有些控制不住内心的小恶魔,抬起手,摸向覃青纤细美好的颈脖,如果可以,他很想帮那两只白兔释放出来。他的手才碰到覃青的脖子,就被她抬手一拍挥了出去,她这动作纯粹的下意识的,她猛地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用凌厉的目光瞪着陶蠡:“先生,请您自重!”
陶蠡看着覃青脸上浮起了红晕,使她显得更加娇艳欲滴了,他心中那把无名业火越烧越旺,简直无法遏制,他看着对方眼中的戒备和愤怒,不知怎么地就升起了一股征服欲,他挑眉:“难道不是覃小姐在故意勾引我?”
“先生您误会了!”覃青气得满脸通红,看着对方的眼神越来越放肆,完全没有半点愧疚的神色,不由得咬着下唇,嘴上还不能破口大骂,毕竟这不是她自己的顾客。她给人做了很多年衣服,随着年龄的增长,碰到这样的客人是越来越多,所以她平时都很注意,衣着打扮都很保守,今天因为出去玩,才换了这身衣服,没想到临时被叫了来,就被客人给调戏了。
这边二人正剑拔弩张地僵持着,刘朝霞的出现打破了僵局:“哎呀呀,对不起,这扣子被我老公收起来了,找了好久才找到。陶先生,您看看这扣子您满意吗?进口的纯天然牛角扣。”
陶蠡只瞥了一眼:“唔。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