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看不到突兀的骨节和筋络。纤巧如葱枝般的五趾紧紧并拢在一起,一阵混合皮革气味年轻女子独特的异香若有似无的萦绕在鼻翼间。马飞腾竟伸出长舌在凹陷的脚心狠狠地一舔。雪晴羞愤难当,急向回缩却力所难及,颤抖的裸足更加刺激了马飞腾。他抓住脚踝将雪晴一把拖到球台边缘,狠狠地按在自己的下体上死命的揉搓。居然被强行脚交,变态的淫虐让雪晴感到无比的屈辱与愤怒。竭力的向那条坚硬如铁石的阳jù蹬踏着,想要摆脱着难堪的行为。反抗的动作让马飞腾更加暴怒,他抓住女郎脑后的秀发将女郎的螓首拖出球桌的边缘,将一张美艷凄楚的俏脸按在体毛虬张的阴部。雪晴快要窒息了,口鼻间被钢针般的阴毛扎的又痛又痒。莆一张口唿吸,一条坚挺的阳jù便被塞入檀口之中,在唇齿间剧烈的抽动。那条硕大的肉棒充斥在口腔中,顶端直探在喉咙深处,雪晴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胸腹间像翻江倒海一般充斥着呕吐的欲望。双唇间扩张到了极限,竟无法聚力向那异物咬嚙下去。
马飞腾自一看到雪晴,便产生了这个美艷高傲的皮装女郎奸虐一番的强烈欲望。交手中发现雪晴居然还有相当不错的身手,这更让马飞腾兴奋不已。把这些武技高强、高高在上的女人擒住,扒光她们盡情的玩弄。看着她们悲伤欲绝的表情,是他自幼一直深切向往的精神享受。想达成目的就要拥有足够的实力,在部队时他玩命的苦练硬功。大家总以为他在力争表现,谁也沒有想到沉默寡言的他,总是难见表情的一张脸下深藏着如此疯狂的欲念。此刻,马飞腾向身下的裸体女郎望去。只见侧卧在台面上的夜玫瑰女郎被紧缚在背后的双手紧紧地攥成拳,被皮带缠裹的手腕因挣扎已然勒出道道血痕。雪白的粉臀结实浑圆,两条赤裸的腿竭力蜷曲遮挡密处。被迫的口交,让那双骄傲的红唇悲鸣呜咽。
雪晴被迫跪伏在台面上,双手被自己的腰带紧缚在背后无法挣脱。口中那进进出出硕大的阳jù直插的她天旋地转,两耳间轰鸣如雷。恍惚间,只觉得躬起的后背上忽然被什么重物牢牢的压住了。艰难中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侧墙整幅大镜子的映照中,那个痴傻的矮子竟脱去衣裤跨坐在自己的腰背之上,还在含煳的笑嚷着“骑大马……骑大马……”。那傻子虽然只有不足一米五的身高,却也有百数十斤的重量。双腿紧紧盘附着雪晴的腰腹部,模仿着骑马的颠簸,一下一下得压坐在雪晴捆在身后的双手上。松软的阴囊触手间竟沾粘滑腻。雪晴大急,奋力摇摆腰肢,想要甩脱那个傻子。挣扎间,忽然“啪”的一声响,雪晴顿觉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剧痛。那侧面镜中,看到傻子阿大手里抓着一只刚刚从自己脚上剥脱的长靴。调转靴筒当作皮鞭狠狠地抽在雪晴光裸的屁股上。“啪啪”又是两记。“大马……大马……快跑!”如稚童般的喊声,回荡在这不知是否已近地狱的地下斗室之中。
就在夜玫瑰女郎叶雪晴遭受着马氏兄弟疯狂的亵虐之时,一间装饰华丽的小型会客厅里,七八个或坐或立,正从巨大的闭路电视中在欣赏着那肆虐的画面。齐敬轩、胡蜂、仇玉娇、兰疯子等几个堂主恭恭敬敬的站在两侧。两张宽大的沙发上各坐着一人。黄志刚端坐在右侧,静定沉稳,笔挺的上身未着靠背,却微微的向左侧倾。左侧一人身上随随便便披了件白色长衫,大剌剌的靠在沙发里。头顶乱发雪白如霜,五官清秀,面色却红润细嫩似婴儿一般让人看不出确切的年龄。望向屏幕的一双眼睛空洞无神,似已魂游天外。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自己正处于他的监控之中。
“马飞腾,男,三十二岁。原军区34373”狼牙“特种反恐部队分队长。擅长格斗及精确射击。不知何故被狼王收买,今年九月十九日盗窃本部装备部军火一宗。过程中格毙三名”狼牙“成员,被军方列为内部”AAAA“级要犯。至今三个月的时间一直藏匿于省城”狂狼“总部。这个傻子是他胞兄,马大洪。幼年头部受创,智力低下,却是马飞腾唯一的亲人,兄弟俩感情很好。”黄志刚盯着屏幕侃侃而谈。
“金叔……老天爷的意思是……!”黄志刚放缓了语气,向白衣人道。
“老天爷想让我给他哥哥治病!”一直未作声的白衣人突然截口道。语调中缓平和,却蕴含着一股寒意,让众人禁不住在心里打了个冷战。
“是的,金叔的医术……狼王那边是念念不忘噢。这次他肯放马飞腾过来主要是为了打通”金港“毒品通道,有求于我们。只要拿住了那个傻子,狼王和姓马的还不是我们手里的棋子至于能不能治好……”
“阿南,你的最大的缺点就是太工于心计!……当初为你改名”志刚“是希望你学你父亲。胸怀开阔,有容人的气量才是驭人之道。这点上你还是无法超越你父亲……”
“金叔,你教训的是!”黄志刚低头道。
“哼……区区白衣堂主怎么敢教训大少爷!……我老了,只想找个地方搞研究。港方的那个”老天爷“究竟是哪一个他就算能只手遮天,也未必包治百病,你好自为之!”金叔说罢自顾站起身来扬长而去。
金叔一走,厅堂里那种压抑窒息的感觉顷刻消失不见,在场所有人都不由得松了口气。兰疯子低声向齐敬轩道“我操……这老东西真邪乎!……这一家伙把我给別扭的!敢情不是炼出仙丹,自己吃了吧!”
“这老爷子真是异人,这应当是意念控制力一类的功夫!”齐敬轩缓缓道。
黄志刚一直盯着金叔走出门去,嘴角浮起一丝笑容。将目光转向墙上正上演着淫虐大戏的的大屏幕。一个手势,向俯身过来的齐敬轩说道:“让那个老毛子到办公室等我……!”
处于监控的另一间密室中里,在马氏兄弟的夹攻下玫瑰女郎叶雪晴正处于她做梦也想不到的屈辱淫亵之中。赤条条的身子俯跪在球桌上,一个赤裸着下身的矮胖子正兴高采烈,一顿一顿的骑坐在雪晴腰背上。挥舞着一只火红色的长靴,嘴里还高喊着“大马乖乖……驾……驾……”。一条不久前还穿在脚上的长统裤袜此刻正紧紧勒在自己的牙关之间。那韧性极佳的丝袜自两耳侧系于脑后,将娇嫩的脸蛋儿勒成一个奇特的表情。两条长长的袜筒此刻正抓在呵呵痴笑的阿大手中。被紧紧捆缚于身后的双手无可回避的被那滑腻腻的阴囊撞击着。那个铁人马飞腾躺倒在雪晴身下,向上伸出双手顶在女郎柔软的胸膛之上,撑起雪晴的上身。两只豪乳在一双铁掌的挤压下扭曲变形,痛的雪晴不住的颤抖。泪如泉涌、一阵阵呜呜的悲啼。口水透过勒口的丝袜自嘴角垂下一道亮晶晶的银丝,随着身体兀自左右晃动。双腿被分开,顶在台面上的膝盖早已磨得酸痛难当。几天前就被丰彪用匕首刮净的阴毛,现在只长出短短的细茬。娇嫩的阴户被极限撑开,那人如铁棒般的阳jù正疯狂的向上拱动。像一炳铁枪不停的向上攥刺。
这不是真的,一定是梦吧!多年苦练而得超群的身手,多少次将黑帮巨擎戏弄的人财两空、锒铛入狱。曾经看着黑道大哥跪在自己面前又恨又怕的神情,那种快意难于言表。久而久之,在道上被称作“夜玫瑰”。可是现在,何曾想过自己被剥光了衣服,捆绑着给一个傻子当作马来骑。勒在口中的丝袜竟成了缰绳辔头,迫使自己将一脸屈辱高高的扬起。给黑帮当作礼品送人淫辱,遭兄弟俩人同奸。不,这决不是真的。是梦,就让它立刻醒来吧!雪晴挣扎着挺身欲站立起来。骑在雪晴后腰上的阿大措不及防,“啊呀”一声大叫,仰天跌倒在台面上。雪晴身下的马飞腾顿时大怒。“你找死!”探手抓住雪晴右脚腕,将刚刚挺起身形的雪晴掀翻。仅用一只手攥住女郎的右脚将她倒提起来。阿大也翻身爬起扳住雪晴的左脚,倒转手中的皮靴,用靴筒当作马鞭向雪晴雪白浑圆的粉臀狠狠抽了一记。一脸严肃的叫道“大马不乖……驾驾!”
“啪啪!”的脆响和一声紧似一声呜咽的悲鸣回想在斗室之中。格外清晰的痛楚让雪晴认识到,这现实不是梦境。几近崩溃的玫瑰女郎禁不住撕心裂肺的再次痛哭起来。雪晴那悲痛欲绝的脸在监控屏幕上正被放成特写镜头。让直盯着屏幕的丰彪不禁心如鹿撞。回想起赌场中那个艷冠全场的骄傲公主;又将自己和几个手下轻易击倒,玩弄于股掌的那威风凛凛的玫瑰女郎;还是那个被大家合力擒住蒸的半死,自己亲手将她的衣服扒个精光并剃去阴毛的女飞贼。恍然间,悲绝,娇艷,高傲,惊恐、屈辱的几幅画面在眼前飞旋闪回,最终匯集在屏幕之上。一阵悸动,磙烫的浓浆顷刻间喷在裤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