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小的摩擦一直都存在,于是巴卡拉理所当然对白袍子没什么好感。
不过他得完成红龙大人的交代的事情,虽然大人并没有强硬的要求。但他仍希望把这件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把那个少年人完完整整的带到红龙大人的面前。
当巴卡拉进到圣堂之后,只有一个年轻的白袍子,他正拿着那个大扫把有一下没一下的打扫着卫生,看上去一点儿诚意都没有,似乎只是单纯的在打发时间。
“你好,先生。”年轻的白袍子在注意到陌生人出现之后,立刻就丢下了扫把,热情的迎了上来。“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地方吗?”
他还是只是见习祭祀,他性质昂扬的来到这片土地,本以为能大显身手,现实大大的打击了他的热情...虽然他已经能够独立施展出大部分的祭祀术法但没有导师的允许,他每天也只能是做一些打杂的活计来消磨难熬的时间。
“我...”巴卡拉打算照直说出自己的来意,但注意到这个热情的白袍子那年轻的不像话的脸孔后就又改变了说辞。“还有别的祭祀在吗?”
年轻的白袍子脸色变的有些不太好。他其实本来就没有期待过什么,没有导师的允许他不能私自为别人施展术法。事实上,在巴卡拉之前他已经劝退了几波受伤的冒险者了。所以虽然巴卡拉的话虽然略微刺激到了这个年轻气盛的小家伙,但他还是很快就压制住了自己的恼火。在自然教派的教义中,气定神闲的气质可是基础中的基础....
“抱歉,先生。”年轻的白袍子摊开两只手,一脸遗憾的说:“教派总部今早传来了消息,除我之外的所有人都被召集走了。”
“什么?”巴卡拉瞪圆了眼睛。“为什么?”
“这可是机密。”年轻的白袍子说。然后又耸了耸肩,“不过告诉你也没什么,因为封魔祭坛的原因,他们被召集去修复祭坛。”
“那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巴卡拉连忙问。
年轻的祭祀想了想,不确定道:“快的话一个礼拜,慢的话一两个月也有可能。”
巴卡拉沮丧极了。踏进这个地方对他的耐性来说本身就是一种挑战了,居然还遇到这种事情。不过他很快就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境,沉默了一小会儿后,他便重振旗鼓再次开口:“我有一个..一个小朋友受了很重的伤,需要治疗。他伤的很重,没有办法亲自来这里,你能不能跟我去一趟为他治疗?“
年轻的祭祀笑了笑,打算开口拒绝。这种话他今天说了好几遍,已经很熟练了:“抱歉...”他只说了两个字,就顿住了。两只眼睛被那个敞开的牛皮袋子里耀眼的金色印的亮晶晶的。
毕竟,选择来到这片苦寒之地的祭祀,不....选择来到这片苦寒之地的所有人九成九都是为了金币。
“你说什么?”巴卡拉抬起头疑惑的问。
“咳咳...嗯。”年轻的祭祀咳嗽了两声,吞回了即将说出口的话。他在心中斟酌整理了一下言辞,重新开口道:“嗯,既然有人需要治疗,那么作为祭祀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我们快些走吧,毕竟....毕竟.....不该让伤者等待的太久,而且,圣堂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看守...“
年轻的祭祀接过了巴卡拉递来的牛皮袋子塞到怀里,然后立刻就抓着催促着他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