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我点上一只烟,静静的半躺在床上,心里思考着一个问题,为什么我的女朋友会甩了我而去跟一个无工作,无文化,无相貌的三无人员。
许久以后我得出了结论,一定是他在床上比我强,不过没办法,我这个人对那些比较小的女孩子实在是没什么兴趣,在床上往往也只是敷衍了事,这也难怪,唉!!虽然有些遗憾,但是只要我想起当初的那段经历,我又觉得今生也算是值了。
那还是大学时候的事吧。虽然我现在的样子有点挫,满脸落腮胡,脸上有些坑坑洼洼,实在可以说貌不惊人,但当初我还真可以算风华正茂,升大学的全校第一让我在年级里颇有名气,再加上我已开始成熟了,平时喜欢故意在女生堆里钻来钻去,说些小笑话,所以我还是挺讨女孩子喜欢的,总是和我有说有笑的,不过也仅限与此了,再多的我那时也不太懂。
那时我们班上有个家伙,他比我们一般的同学大些,外号叫奶帽,平时总是喜欢说一些有关男人女人什么的东西,不过只有一些年龄和他差不多大的同学能理解,然后一起发出狂笑,我们一般的同学是不懂的。
有天上课时,我发现奶帽和一些同学老是把书递来递去,然后是一股味道,好像是在划火柴,真是挺好奇的。
我就在一边一直暗暗留心,终于那本书传到我前排的家伙手里了,我就发现他先是谨慎的看了讲台上的老师一眼,而我们的历史老师老朱正闭着眼睛大喷他的口水,然后他就低下头去了。
我在后面赶快也把头偏起来,看看他在做什么。“呲”的一声,是他划着了火柴,然后他拿了一张纸片,我仔细看了看,是张扑克。紧接着他把扑克放在火上烤了烤,然后就盯着扑克猛看。操,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吸引人?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见他好像是被咬了一口,两个手猛地望抽屉里一伸,再把头抬起来,没看到老师在他身边,长出一口气,再想到是我拍他,拿起书遮脸,用手挡着嘴巴半转过头问我:
“干什么,吓死我了!”
“你在看什么?”我就是单刀直入的。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鬼才相信他呢,“我都看见了,一张扑克牌,拿来给我看看。”
正说着,老朱发现了我们的异样,“方明,你说说耶律阿保机采取了哪几项措施?”
成绩好就是有这个好处,上课违反纪律,老师一般会留点面子,不会直接点到你,而我们秃驴(方明的外号)就惨了,谁让他成绩差。
“嗯,嗯,好像是三个方面吧,”边上一片哄堂大笑,老朱瞪着眼睛,“说了多少次了,上课不许说话!你给我站到后面去!”
“我又没有讲话。”尽管嘴里嘟嘟囔囔的,秃驴还是老老实实的站到后面去了,老朱又开始摇头晃脑和我们讲起现在骨头渣滓都不剩的前辈来了,我心里的疑问也只好暂时放在心里。
下课了,老朱刚说完“同学们再见”,我赶快一个健步跑到秃驴桌子边上手往里面猛找,而秃驴在后面看见了赶忙叫着“不要!”往前冲,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找到了那张扑克,我一看,原来就是那种美女扑克,一个穿着三点式的女的在上面骚首弄姿的,也没什么。
秃驴看已经被我发现了,边上还有几个女生在惊奇的看着他,脸上有点红,过来挽住我的手,说道:“走,上厕所去。”一边小声说道:“走,路上我和你说。”
“什么事呀,那么神秘?”
“走撒。”秃驴这种语气简直有点像撒娇了。
到了路上,秃驴嘴贴着我的耳朵,小声说道:“这个牌用火一烤,那个女的身上的衣服就没有了。”
“什么,真的假的、”我有些不相信。
“骗你干什么?不信你试试!”
“那好,火柴呢?”
“还在抽屉里,你等等,我去拿。”秃驴大概是要我相信,跑得跟狗一样快的去拿火柴。
等秃驴拿来火柴,我们来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我点着了火柴放在扑克下面烧了烧,果然,那女的身上的衣服没有了,就剩一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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