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动身去京都之前,我还不知道可以透过网路联谊会预约在当地的伴游服务,直至出发前两天才收到朋友大卫的 Email,告知我可以事先安排这趟行程。
这种网路服务以前还没有听说过,只是平时在报纸上会看到一些旅行社的广告,知道有伴游这一类的事情。可是透过网路预订这样的服务,虽然花钱不多,让我很想一试,但难免还是怕被人骗。
其实事情也非常简单,由于我不是他们的会员,所以我必须事先向站长提出申请。很快站长就给我一封回信,简单地介绍他们的情况,也询问一些情况,主要是我的健康状况和个人喜好,我当然一一给予回答。
之后又寄给我一些入会的条款,其中还有在一些地方征招男士伴游的广告(可惜我住的地方没有在其中)。最后是要求我在一周内寄上美金 50 圆(好像台币和港币都可以)。
我看过他们的介绍就很动心,心里想 50 美金也不是一个特别大的数目,能够在旅途当中找点快乐也满不错,即使给骗了,最多就当给人偷了钱包,破财消灾。
因为我两天后就要出发,所以我又给站长写信过去,并且用 Scaner 把我汇款的单据影印下来一起寄过去,要求他网开一面尽快替我安排。
站长好像也很上路,立刻寄来一张照片,说明原先可以有五个人可以选择,但是现在时间紧了一点,只有这一个人目前可以安排,问我是否可以,还特别说明如果见了面以后觉得不好,那么可以要求这个伴游另外在当地介绍一些人认识,看情况给些小费就可以,站长会告诉她这一点。
我想反正钱也已经付了,有人总比没有人要好,不至于花了冤枉钱,于是就答应了。
我到达京都以后,立刻找了一个地方住下来,因为此时我急于找到一个可以和伴游碰面的地方。说实话在飞机上就已经有些跃跃欲试了。
在酒吧我按照站长给的电话号码和伴游联系,接电话的人却是一个男的,我也听不懂他说些什么,心里想大概是被骗了。
这时旁边有一个女中很好心(正好她会讲国语),大概也看出我的目的是想找一个女人。她说可以再帮我打一个电话过去问一问,我想不如再试一试吧,于是就请她帮忙打电话。
她和电话里的男人咕噜了一堆日语以后放下电话,笑咪咪地告诉我说那女士待会会打来,叫我不要走开,可以回房间去等。
等了大约半个小时,电话响了,我接起来一听,里面是一个很温柔的女声,似乎很小心地问我是不是从大陆来的徐先生。
我说是,然后她说她刚刚从机场回来,没有接到我,还以为自己搞错了。
我此刻大概已经是‘忍无可忍’了,就打断她的话说自己在某某饭店几号房间,请她赶快过来。
她好像是笑着说好,于是说了声再见就挂了电话。这时我才突然想起怎么这个人也是中国人,怎么也是一口国语?因为站长给我的是一个日本人的名字。
我还在想不通的时候,门铃就响了。我开门一看,正是我在照片上见过的那个女人,本人似乎要比照片上的更年老一点,不过还是有一种风韵尤存的味道。在这一见面的时候我就不打算再提什么另外找人,她看上去有 40 多岁,差不多接近 50,但是得还不错,很对我这次的‘胃口’。
我连忙把她让进房间,心里想着快点办事。
她和那些女中一样,见了面都是不停地鞠躬说请多关照,我听了突然想问她怎么会说国语。她面带微笑,似乎有些羞涩地说自己从小在中国长大,直到前几年才回日本,所以可以说很流利的中国话,也算半个中国人。
我想起前两年是有些二战的日本遗孤返回日本定居,但没想到会出来做这样的事情,也不好问,猜想大概是回了日本后没有办法生活吧?
不过我此时倒是很感激站长很懂顾客的心理,起先有问我是否会讲日语,我说不会便给我派一个会讲中国话的日本女人。我心里想下次一定要说什么话都会讲,这样不知道会看到什么样的人。
我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呆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开口。因为对方的年龄比我大好多,甚至可以说是上一代的人,虽然我的意识里面是想试一试这样年纪的女人,可是事到临头总觉得敬畏有余而勇气不足。
倒是她很大方,问我是否已经吃过了饭,需不需要先休息等等。我都回答说不要,因为此时我只有一个想法:怎么对她说我想上她?
不过她接下来讲的话倒是让我觉得这趟很值得,首先是我犯了一个太急色的错误,只想找旅馆来办事,却不知道她会来机场接我,并且我付的钱里面是包括了这些费用。而且,我大可不必找旅馆住,因为像这样的伴游服务,她们(伴游女郎)都会特别提供一个单独的舒适住所,像家庭一样的环境,而费用也只有旅馆的三分之一。
于是我赶快去退房,随她到她住的地方去。说实话我在冲动当中也是有余悸的,害怕到一个不明不白的地方被人勒索。但是我的嘴里却说她那里不是还有一个男人,会不会不方便?
她笑了一下(笑的时候很轻松的样子),说不是去那里,那男的是她的日本丈夫,一个孤老头子,而我们要去的则是她平时住的地方。看来,她只是借婚姻回到日本定居的。
去的途中我又知道很多这样伴游的事情。原来她们都和那家服务公司有约定,每月介绍一到两个客人到她们那里玩乐,而她们只是从中赚取一些客人住宿的费用,并不收取小费。
(这一点站长也特别说明过,除非是自己觉得满意,一般不收取额外的小费。)平时她们都有另一份工作,比如我这位就是替别人做钟点保姆,但是因为日本的生活费用很高,她还每月要付给她的日本老头一笔养老费,所以必须出来另赚一份钱。
她也是从邻居的一个做小姐的女孩那里知道有这样的伴游工作,所以就去补了名字。平时那家公司不和她联络,只是有客人的时候才会给她电话。因为她的年龄比较大,所以有客人的机会比较少,上一次是在两个月前,是一个比我更小些的男孩子住了三天。
她说,好像男孩子喜欢她这样的女人比较多,大概是有些特别的想法。她说这话的时候又有些羞涩,而我也一下子觉得我不可告人的心理也是很罪恶的感觉。
她的中文名字姓苏,我后来一直叫她苏阿姨。她似乎也很高兴我这么叫她,大概在日本不会有人这么称呼她。说话之间已经到了她的家,这是一个住三户人家的院子,好像也是租给别人住的样子。不过进去看了以后觉得还不错,很干净,真的像一个家一样。
苏阿姨大概是长时间在中国生活,所以房间里的摆设很中国化,虽然是榻榻米,但是坐的地方不用盘腿就可以坐下来。
进去以后她先让我等一等,随后便拿了一堆饮料放在我面前问我喜欢哪一种。我此时反而拘束起来,好像是在人家家里作客一样。但是很快我就明白自己到这里是来干什么的,于是我就告诉她我打算住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要看办事的情形而定。她听了很高兴的样子,说住多久都没有关系。
我当然知道她为什么高兴,就婉转地问她需要多少房租。
她迟疑了一下,然后又笑着说不急说钱的事,我可以先付三天的房租,我说那太感谢了。她说这是那家公司的规矩,只可以收客人预定日期一半的房租,其余的要在走的时候付清,主要是这家公司一开始的时候也被人骗,有的伴游小姐临时租一个房间,又收了客人全部的房租,钱到手了就走人,害的客人被房东赶出去。我想这也是,应该说这公司的考虑还很仔细,不然真的会被人骗。
我立刻付了三天的房租给苏阿姨,算成美金大约是 120 左右。这真的很便宜,因为刚才那家旅馆一天的房租就要 80 多美金,还好苏阿姨及时赶到,免了我破费。
我此刻倒是真的宁愿多给她一些钱,说实话这样的服务真的满不错的。只是我的那点心思好像越来越没有了……
苏阿姨好像看穿我的心思一样,站起来问我是不是先去洗一个澡?我这时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汗,心想先洗一下除除汗臭也好。于是苏阿姨去浴室烧水,我则在客厅等着……
等苏阿姨来叫我的时后我差不多已经把一大杯清酒都喝完了,头也有些晕晕乎乎的,苏阿姨扶我站起来。(坐的地方虽然不用盘腿,但是比较低,我的腿在站起来的时候还是很酸。)到了浴室一看,原来是一只很大的木桶,里面盛满了水。
这时,苏阿姨又把手放在膝盖上鞠了一躬,说“我可以帮您把衣服脱了吗?”我这时有些说不清是紧张还是冲动,只觉得自己有些‘上头’,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变了,回答说“好……好……”
其实我想说自己来就可以,可是我觉得没有力气,任凭苏阿姨将我的衣裤脱了个精光。
不过在快要暴露那个地方时,不知道怎么一下,一条大浴巾围在了腰上。苏阿姨又用手试了一下水温,说:“您可以进去洗了。”
我跨进浴盆,一下子觉得身体放松了不少。
正当我想闭上眼睛泡一泡,却看见苏阿姨也开始脱衣服,我不敢正眼看,却又忍不住想看,只好用眼角偷看着。苏阿姨没有全部脱光,也是在齐胸的地方围了一块浴巾。
不过在我的注意高度集中之下,我还是在她很快的换衣服过成中瞥到了她的裸背和白得耀眼的臀部。
我有些脸红心跳,说实话我虽然平时也是梦想和比自己年长的女人作爱,可是长这么大和一个大自己许多的女人一起洗澡还是第一次,这让我又兴奋,又觉得有些败德的罪恶感。
苏阿姨并没有进来洗,而是绕到我的背后,用毛巾开始给我头上和背后浇水。她的手轻轻地触到我的皮肤,让我觉得浑身的毛孔一下子都张开了。
等她把手放到我的前胸后背开始搓的时候,我简直要舒服得晕过去,下面的东西也开始一下一下地跳着挺起来。
苏阿姨大概也是觉出我的不自然,但是她没有说话,两只手好像是特意地在我的胸膛上抚摸,每绕一圈就用手指缝夹一夹我的奶头,这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洗完上面,接下来就是下面了。苏阿姨示意我站起来,可是这时候我怎么站得起来啊!虽然浴巾没有落掉,但是一站起来,湿漉漉地搭在腿上还不是原形毕露?
这时苏阿姨轻轻地,好像是若无其事地在我耳朵旁边说了声:“那就坐着好了。”
然后一只手慢慢地把我腰后的那个结打开,一手抚摸着我的胸膛,还有一只手摸着我的屁股……
因为这只浴盆其实是象桶一样,苏阿姨此时已经是半立着身体,她的脸就贴在我的耳朵边,我也可以感觉到她的鼻息越来越重,微微用眼角一瞟,她的脸也非常红,不知是难为情还是浴室里的热气的缘故。
我被她弄得好痒,身体忍不住地想往上面抬起来,这时苏阿姨的一根手指伸进我的屁股下面,在我的肛门上揉了起来……真要命啊,我已经要晕过去了,这样一搞真的差点让我死了过去……
我就是这样被她洗来洗去,直到除了那个地方都洗到了,她才轻轻对我说:“自己洗一洗前面。”
我当然知道是哪里,可是这样子让我怎么洗呢?我恨不能立刻一泄为快呢!她好像也很难为情的样子,说:“不用难为情,只当我是你妈咪,你是小孩子好了!”
我真想叫一声我的妈呀,这分明又是在刺激我嘛!我只记得胡乱地摇了摇头,说了声洗好了,好像只是用手胡乱地在下面搅了几下水,若真的像她这样又揉又搓,我真怕有什么东西要浮出水面来。
换衣服的时候又很辛苦,她给我擦干身体时我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整个分裂一样。
她擦了其他地方又要我自己擦下面,可是她却是一直看着我,我怎么好意思这样擦‘枪’,搞不好走火怎么办呢?
我活这么大,也和不少女人有过床第之欢,大多也是买笑,但是这次是第一回让我觉得自己的欲望这么容易被挑动起来,而且那种想发泄又无从开口的无奈,真是要把我憋死了。
我到底是在寻开心,还是在买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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