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番茄,是一个露出的狂热爱好者。
我喜欢露出,就是追求一种刺激感。就是那种不希望被人看到,然而又忍不住想,被人看到会怎么样。我喜欢这种矛盾的心理。有点像是对人性的拷问吧。
经常会在网上看一些露出相关的视频、文字和图片,但我从来没有自己实践过。
一方面,心里还是有一根名为“道德”的绳子牵着我,不让我堕落,另一方面,则是考虑到如果被发现了,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所以,尽管十分想,我还是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欲望。然而欲望这东西,就像水泵里的水,你越是压抑,反而涨的越快。
欲望就像水葫芦,在我的心中疯长,直到有一天,填满了名为理智的池塘,并有要溢出来的趋势了。
于是我决定去实践我的想法。
其实我还是一个收藏爱好者,不过收集的东西比较奇怪,像是跳蛋啊丝袜啊假阳jù啊什么的。所以对我来说,想找点挂在身上增加刺激感的东西不是什么难事。
记得那是一个月明风清的晚上。
我穿上一身情趣警装,往身上贴了很多淫纹。情趣警装是露胸式的,所以我又往胸上夹了乳夹。
我的胸型很好看,这不是自夸,而是实话。小小的银色金属乳夹夹在乳头上,让它原本的颜色更粉嫩了,点缀在大小合适的乳房上,煞是好看,像银河中的星辰。
然后我又在小穴里装上了跳蛋。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跳蛋,功率大,可变档,最重要的是,它的形状正好能贴合我的小穴,不会出现在人前掉出来的尴尬场面。
以前我曾经带着它上过班,但一直没勇气打开用。今天反正都要露出了,就索性疯狂一把吧。
我又在后庭装上了一条会发光的尾巴。是猫尾,细细长长的高立着,显出无尽的优雅,但在这一身打扮的衬托下,又带上了几分妖娆和淫荡。
尾巴发出的是淡淡的黄光,很柔和,在黑夜里也不会很惹眼,像一盏温暖的小夜灯,让人联想到可爱憨厚的橘猫。
情趣警服的下面是一条小短裙,短到几乎没有的程度。我觉得光着腿出去很难看,而且还可能有点凉,于是穿上了一条丝袜。丝袜不厚,但紧紧的贴合着大腿,有一股安全感。而且丝袜正好可以让我把跳蛋的遥控器装在里面。
最后我带上口球和口罩,出门了。
这主要有两层考虑。一方面,是疫情防控的需要,另一方面,万一下楼遇见了熟人,也不至于马上被认出来。其实也不必很担心,我平常在人前还挺一本正经的,而今天的我就像一只发情多日而得不到满足的小母猫,浑身上下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远远的飘荡开去,怕是站在十米外的人都能被这股气息迷到神魂颠倒。
然后,我踩着一双细而精致的高跟下楼了。
我所居住的小区算是比较老旧的那种。就是十八线小城常见的那种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小区。这种小区能够使用至今而不被拆除的唯一原因,就是它是某单位的家属院。而事实上也是如此。小区是我父亲单位的家属院,可以说整个院子里的人都是看着我长大的老邻居。在这里玩露出,其实风险有点大。
但也有一些优势条件。比如小区里的年轻人不多,大部分都是老年人,休息的比较早,基本上过了十点,院子里就没人了。而且院子里装的是那种年久失修,灯罩已经被蒙上一层厚厚灰尘的钠灯。昏黄的灯光奋力穿透厚厚的积灰,散发出自己的一点微弱光芒。
到了晚上,整个小区就笼罩在这种昏昏的光线里,甚至显现出一种诡谲。
我打开家门,听见对面静悄悄的,邻居应该已经睡了,于是蹑手蹑脚的下了楼。
走到二楼的时候,我听到了一种沉重的脚步声。
我心头一紧,索性立在墙角,不作声了。幸亏二楼的照明灯怀了,还没来得及更换,不然我的露出计划就要被扼杀在摇篮了。
那人走近了。我闻到了一身酒气。
我认出来了,那是住在我楼上的王叔,今年已经五十多了,业余时间就喜欢出去和狐朋狗友喝酒打牌,现在估计是刚喝完酒,整个人都不太清醒,一摇一摆的上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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