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可什么都看不见,连光暗也无法感应……
有风温柔地拂过脸颊,附近还有不知名的鸟雀鸣声……
一开始的惊慌不知不觉间退去了,只因察觉到前方有这么一个人,在等待着自己。
“害怕了?”是少女的戏谑声。
“只是屏蔽视觉而已,就不知所措了?”少女言语中的讥讽愈加明显,可不知为什么,就是无法生气。
“伸手!”
言听计从地伸过手去,五指便被对方并拢握在了手心里,然后被引领着继续前行。虽然脚下似乎是柔软的草甸,但地形相当坎坷,再加上为仪式准备的衣饰,路其实并不好走。
仿佛心有所感,牵着自己的少女又道:“你一直生活在穹顶,自然从未走过这种崎岖山路,可对于我们来说,这种地形简直是如履平地。”
地势上行下缓,感觉正在过一个陡坡,身前的少女速度有些快,跟上她比较吃力,但一直被牵着手,也不至于被抛下。
“到了。”
突如其来的光明有些刺眼,闭眼半晌,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是裂隙平原,其上铺满了苍翠的植被,与一般平原不同,这块原野的岩石基底龟裂开来,每块岩顶间有着数十至数百单位的缝隙,其下则是深不可测的深渊,有溪流落入其中,伴随着不知名的飞鸟盘旋而上。更奇特的是连接这些岩顶的植物——宛如巨形拱门,从一块岩顶破土而出,跨越裂隙,划着弧线插入另一块岩顶内部。
更远处的,则有巨大的飞鸟萦绕盘旋,高耸入云,即使在地平线的远方,都留下了弧形的剪影。
“这些岩蔓是作为桥梁的存在,很久以前,我们只能居住在这种地方。”站在身后的少女,淡淡地陈述道。
听到这样的言语,却是打消了转过身去的想法——直觉告诉自己,这样会惹她生气。
“在以前,不同岩顶上的族群想要交流,就必须通过这些巨型岩蔓,但岩蔓崎岖难行,因此掉下深渊的人不可胜数,连尸体都找不到。”少女的音声,渐渐变得凛冽。
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
“再过几周期,就是你们的仪式了呢。”少女的轻笑悦耳动听之余,亦有着深深的寒意。
“背叛约定的下场,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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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响起的爆炸声,惊醒了在墙角浅浅睡着的姬蓝霖。她迷惘地睁开眼睛,却见巷道上方的狭窄天空都已被火光映得通红。手足无措地原路返回,沿路却全是一滩一滩的血迹,成为惊弓之鸟的她赶紧激活自适应斗篷,直到自身与昏黑的巷道逐渐融为一体后,她这才小心翼翼地矮身来到巷口处。
一名米尔萼斯武装人员倒毙在地,身上还趴着只被射成蜂窝的奇特生物,这生物半人多高,全身遍布刚毛,生有4对长长的肢足,其中3对紧紧攀住尸体,剩下的一对则直接贯穿头部,把这倒霉男人死死钉在了地上。姬蓝霖确定这怪物死透了,才鼓起勇气上前捡起丢在一旁的mpl冲锋枪。
街道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弹坑以及不知名生物的残骸,凝固发黑的血迹洒得遍地都是,就连不少路旁建筑都燃起了大火。或许是这一区域战斗已经结束的缘故,一路上姬蓝霖不仅没碰到活人,连异种也没遇到。她满怀希望地来到之前穿过的十字路口,却发现在一圈异种残骸中间,那座临时工事已经被彻底摧毁了。只好计划返回米尔萼斯大酒店,一方面那里更安全,另一方面,她也有些担心玛蒂尔达的安危。
正当她沿着街边小心前行时,却隐约听到有呼救声,是年轻女性的声音,这让原本打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她动了恻隐之心——如果这人遭遇不测的话,那她的姐妹也一定会伤心吧。这样一想,她将mpl塞入怀中,把自适应迷彩功率调到最大,就鬼使神差地矮身潜进了声音来源处。
这是一栋占地广阔的三层楼房,进门就是大厅,面积不小且装潢豪华,看来是有钱人的资产,其中更陈列了许多摆满食物餐饮的长桌,看来之前正在举行宴会。姬蓝霖仗着自适应迷彩的隐蔽悄然挪入一处角落阴影中,抬头一看,却是意想不到的情景——原来不只角落里缩着一名正在嘤嘤哭泣,穿着华丽白色裙装,应该是求救者的清秀黑发女子,一旁桌面上居然还躺着一对年轻男女,女人以女上位骑在男人身上。只见桌上的女人上下律动着,没多久,便扬起一条尾巴样的东西,当胸贯穿了后者,随手将他扔进一旁的尸堆内。看到那七八具同样死法,都穿着礼服的男尸,姬蓝霖立即不寒而栗起来。
这女人直起腰,从桌上轻轻跃下,眉眼间和那名正在低泣的白衣女子竟意外地相似,不过更多出一种古怪的妖媚。她的身材也相当惹火,除了一双残破的黑丝袜外全身赤裸,纤腰丰乳肥臀的,行进间腰还一扭一扭,连带尾椎处那条奇异的黑尾巴都有规律地甩动着,给姬蓝霖以说不出的感觉。
见四下再没有男人,这女人注意力居然转移到了仍在低泣着的清秀女子身上,只见她来到对方身前,只一提一搂就轻松将女子拦腰抱起,并将她呈在一旁桌面上。伴随着衣料的撕裂声,女人将女子双腿撑开,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接着就扭腰挺动起来,不久便响起了响亮的水声,连带身下女子的哭泣咒骂声都低了下去,换成了低泣中掺杂的微弱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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