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那乳头早已微微发硬,在风中拔挺着。
圆真看到这般撩人情态,胯下的yīn茎更是暴跳如雷,不用双手拨动,也在蛛儿面前上下跳动。
经过刚才的教训,蛛儿再也不敢闭上眼睛,只是注视着眼前这条粗黑恶物,甚至连yīn茎上暴起的青筋、鲜红的血丝、稠浊的白液,亦仔细观看,生怕一会圆真又会弄些什么花样。
“臭丫头,刚才你是不是说听从我的吩咐?”
蛛儿心中虽万个不愿,口中仍道∶“是……”
“看不看见老衲宝贝上的血丝白液呀?刚才为那杨逍狗贼女儿破身时,那贱婢还没给老衲弄净便颓倒在地上。现在张开嘴巴,用你的舌头替老衲弄净它。”
蛛儿一想到yīn茎上的血丝白液,原来是些落红和精液时,早已心头作闷,想呕吐一番。但在圆真胁迫之下,知道若不服从,只会惹来更大的折磨。只有张开嘴巴,就往圆真yīn茎上吸啜。
“不错,张大嘴巴把那话儿含在嘴里,伸出舌头,舔净上面的污迹。”
蛛儿一口把yīn茎含在嘴中,即时已有一阵极难闻的腥臭味从圆真的yīn茎上传来,中人欲呕。蛛儿勉力伸出舌头往yīn茎四周舔舐,舌头舔着那些落红和精液,那一种血腥、浓浊的感觉,就象舔在一盆混和烂鱼的章糊之中,黏贴着口腔,连张口呼吸也感到困难。
圆真亦用左手紧按着蛛儿的头部,前前后后的移动,把那巨大的yīn茎在蛛儿的朱唇中进进出出,有几次还狠下力道,直插得guī头撞入喉头深处,弄得蛛儿气也喘不过来,也不敢把yīn茎吐出,只能强忍下去。
而圆真的右手也不空闲,乘着左手把蛛儿扯起,便往蛛儿露出的乳房抓去。
圆真在蛛儿的乳头上不停的搓弄,本来已是微挺的乳头,这时更是坚挺傲立,尖端更因充血而红润起来。
圆真一方面享受着手上的快感,一方面guī头在进出蛛儿口腔时,与舌头、双唇、喉头的接触,早已敏感得暴涨难耐,随时爆发,为免浪费精力,圆真即时把yīn茎拔出来,一手推倒蛛儿在地上,就打算向蛛儿的小穴进发。
蛛儿看着圆真的yīn茎较前更粗更大,guī头的裂缝更因暴涨而微微张开,已害怕得缩作一团。抬起头来,接触到圆真那充满淫邪的目光,更觉一阵心寒,即时道∶“大……师,我已……听你的……话,放过……我吧!”
圆真淫笑着道∶“丫头,若真的听话,便擘开双腿,待老衲好好指导你人生的真谛吧!”并伸手往蛛儿下身的衣服扯去。
“不要呀……大师……放过我吧!”任是蛛儿叫得声嘶力歇,圆真还是不停的撕扯。
一幅粗衣下裳,在圆真的暴力下成为一条条布絮,蛛儿那神圣的处女地就在圆真的眼前显露无遗。
或许是修习千蛛万毒手的关系,蛛儿的毛发较一般女孩浓密。一大撮黑压压的阴毛把整个阴户覆盖着,每条阴毛也细嫩鬈曲,互相缠扰,形成一幅保护墙镇守处女的重镇。
圆真一手按在蛛儿的阴户上,浓密的鬈曲阴毛充满柔滑弹性,婆娑着掌心,刺激着指尖的每一条神经线。圆真伸出两指,试图分开阴毛,窥探内里的羊肠小径。但阴毛过分浓密,一时间纠缠不住,反而弄得蛛儿痕痒难当,扭动腰肢躲避过去。
圆真怒道∶“臭丫头,老衲好好的对待你,总不是顺从,好,既然你敬酒不喝,便喝罚酒吧!”
圆真化掌为爪,一爪抓下蛛儿一大片的阴毛,一点点血丝带满在雪白的阴户上,蛛儿亦痛得惨叫起来,忙不迭地道∶“大师……求你停手……我听你的吩咐吧……”
圆真转怒为笑,狂嗅手中的阴毛,然后撒向蛛儿脸上∶“哈……哈……看见自己的阴毛吗?果然有阵少女的幽香。唔,擘大些脚,不要叫老衲再花时间。”
蛛儿看着自己的阴毛一条条撒在脸上,激动得再也忍不住流下泪来,但又恐圆真再来折磨,只得听从吩咐,努力把双腿分开。
清除了障碍后,蛛儿的阴户再无保留地尽现人前。只见两片粉红的阴唇紧紧交合,形成一个肉饱,中间那丝微细隙缝,引得圆真即时伸出中食两指,就往内插去。
“呀……痛呀……拔出来……”
蛛儿一叫,圆真更觉兴奋∶“哈……哈……逼得老衲手指也难进,果然尚是处子。”手指不停向内钻入,硬生生地把蛛儿的阴壁向两旁分开,还不时挖向阴蒂,痛得蛛儿死去活来。
而由于蛛儿修习千蛛万毒手,为了让毒素随时能运行全身,故此蛛儿的体液特别丰富。虽然圆真只是把指头进出数次,但阴液已是如泉涌出,沾得圆真两只手指也是淫水。
“兴趣了吧?想不到你这丫头这般淫荡,淫水流过不停。”还把两指的淫水往蛛儿唇上抹去。
蛛儿大叫∶“不是……不……唔唔”极力避开,但还是被圆真涂过满着。
“既然你这么需要,就让老衲大发慈悲,满足你吧!”双脚用力分开蛛儿的大腿,双手紧捉蛛儿的腰肢,七寸多长的yīn茎已在阴户前撩动不定,巨大圆鼓的guī头,顶着阴唇中的裂缝,只要一挺腰,便向蛛儿的yīn道进发。
蛛儿厉声疾叫∶“不要……不要呀,求……你放过我吧……”
但是圆真又那会放过蛛儿,这次由于蛛儿淫水丰富,圆真索性一鼓作气,把那七寸多长的yīn茎,自阴唇外,一次整条插入蛛儿的yīn道中。淫水就如润滑剂,加上圆真暗运内力,令到yīn茎坚硬如铁,直是势如破竹,轻易逼开两旁阴壁,还狠狠地戳破处女膜,guī头直撞向yīn道深处的花芯内,处女血和泪水同时在蛛儿身上流下来。
“呀……好痛呀……停呀……停呀……”蛛儿惨厉的叫声,在光明顶大殿内盘旋不去,杨不悔刚刚转醒,看到这一幕人间惨剧,即时又吓得昏晕过去。
“噢……噢……好舒服呀……处女的阴壁夹得老衲好爽呀……”圆真为了追求快感,每次撞向蛛儿花芯时,也把蛛儿的腰肢扭动一下,令到guī头就如毒龙钻般,旋转着钻向花芯中,大大增加自己的快感。
插过百来下后,圆真不满意只是直板板躺在地上奸淫蛛儿,便把蛛儿整个抱起,侧放在大厅的八仙桌上,让蛛儿的右脚垂在桌旁,自己则站在桌前,右手提起蛛儿的左脚,把蛛儿的阴户分开得老大;左手则伸前往蛛儿的奶子上面用力捏搓,还不时张开嘴巴,用牙齿在蛛儿的大腿上狠狠噬下去,咬下一个个瘀黑的齿印。可笑蛛儿平常用千蛛万毒手在别人身上留下无数毒印,想不到自己会在圆真的奸淫下留下一样的痕迹。
再多插三数百下后,圆真由最初全力长程抽chā,变成短途密集撞击,guī头不断快速撞向蛛儿的花芯。guī头如鼓槌般猛烈击打,步步进逼。圆真知道是到了泄精的时候,便紧捉蛛儿双脚,淫笑道∶“想不到刚做了光明左使的乘龙快婿,现在又成为白眉鹰王的孙女婿,老衲无分彼此,绝不偏私,就待老衲把丫头你的子宫喷过满着,明年为鹰王生只小麻鹰。”
蛛儿即时大急∶“不……不要……千万不要喷在里面,求求你……我不要怀孕呀……”
可是圆真哪会听从,反而用力把蛛儿整个人紧紧扣在身前,yīn茎用力往花芯顶去,夹杂着一阵奇异的跳动,guī头前即时喷出一大蓬浓密的精液。虽说这已是圆真第四次泄精,但由于连吸数个处女玄阴之气,加上多年来的清心寡欲,这时还是神完气足,灼热的精子像泉水一样,取之不竭,源源不绝地从guī头中喷往蛛儿子宫深处,迅速注满蛛儿整个子宫,还把多得沿着yīn道流了出来,流得蛛儿整双大腿也是。
这时蛛儿还在迷痴痴地叫着∶“不要……”但,子宫的反应却与主人相反,yīn道的肉壁不停向内挤压,把圆真的精液紧紧锁在子宫内。直至圆真的yīn茎变软退出来,阴壁的蠕动才停了下来。
圆真提着沾满处女血与精液的yīn茎,看着蛛儿痴迷迷的喃叫,不禁满足得仰天大笑。索性走往前来,提着蛛儿一对奶子,象肉饱般把yīn茎夹着,上下抹拭,把yīn茎上的秽物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