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嫌黑人的小支?你有比他大啊?”
阿强不服气的拍拍胸脯:“我的就比他大,应该叫我去表演。”
他的奇怪口音,令我忍不住发笑:“来呀!来呀!你有比人家大?掏出来看看,不要吹牛!”
阿甘和老五也在一旁起哄:“对呀!有种你就掏出来,不敢的是小狗!”
“如果我敢怎么办?”
“你敢掏出来,我就敢帮你含!”不知觉的,我脱口而出,话刚说完,我已经有一点反悔。
阿强涨红着脸:“是你说的喔!你不要后悔!”
“脱!脱!脱!”随着阿甘和老五的起鬨,阿强将下身的裤子除去,露出一支黝黑粗大的阳jù,得意洋洋的站在我面前。
“含!含!含!”其他的人在一旁大声催促。
我瞪了他们一眼:“了不起我也让你们看嘛,叫什么叫!”我慢慢脱去上身的衣服,露出一对尖挺的乳房:“这样可以吧?”
三个男人瞪大眼睛,张开大嘴,望着我的奶子,只差没有流下口水。
“好了吧,看够了没有?”我要将衣服穿回身上。
“不行!不公平!你说用含的,不是这样就算了!”阿强不甘心的说着。我有一点迟疑,可是话说出口,这下子,想跑也跑不掉了。
我回头想向老王搬救兵,死老王,睡得跟一只死猪一样,我无奈的摆摆手,让阿强站到我面前来。阿强兴奋的站在我面前,黝黑发亮的guī头,高高的竖着,我用手轻轻的抚摩,硬梆梆的肉棒,坚硬而发烫,好像一根铁棍,我用小嘴轻轻吸吮guī头:“嘖……嘖……”
“这样可以了吧?我又没有说含多久。”
“求求你啦!再含一下,好舒服啊!”
“是啊!是啊!你就好人做到底,我们已憋了好久了,让我们舒服一下。”阿甘以及老五两个站在一旁苦苦地哀求。
“你们多久没有碰过女人?干嘛这么猴急?”我一边说着,一边抚弄阿强的阳jù。
“好久了!来台湾根本没有碰过女人!”
“骗人!哪有可能?”
“真的!真的!我都是自己解决,好久没有作爱了!”
“只能一下下喔!”我自己也春心荡漾,犹豫不决的答应他们:“阿强,你先来。”
我除去全身的衣物,赤裸裸的坐在沙发上,阿强将肉棒插入我嘴里,抓着我的头发,轻轻的抽送,“嗯……嗯……嗯……”我双手抱着阿强的屁股,让他插得更深。其他两个人也老实不客气的动手摸遍我全身,我斜眼看着老王,熟睡得不省人事,还不知道我正在肉身布施呢!
“喂!换我了吧!”三个男人争先恐后的想要在我身上发洩,“慢慢来嘛!一个一个轮流,那么猴急干甚么?”我示意他们脱光衣服。阿强的肉棒一直捨不得离开我的嘴,阿甘色急的用力揉捏我的胸部,老五找不到位置,蹲在沙发边,用手指玩弄我淫水氾滥的肉穴。
“嗯……嗯……嗯……”肉棒在我口中急速抽送,我尽量让男人的阳jù深入我的喉咙,口角不断溢出白色的泡沫。
“等一下……等一下……我们……到房间里……不要在这边……”阿甘推开阿强,快速的抱着我走进房间。
我斜躺在床上,微微张开双腿:“换你们帮我服务了吧!”阿甘闻言,将头伸到我胯下,用舌头舔弄潮湿的小穴。我还没洗澡,可是阿甘却吃得津津有味,老五和阿强也不甘示弱的吸吮我的奶子,使尽功夫讨好我。
三个男人,三条舌头,舔得我全身湿答答的;两个奶子,各有一张嘴,死命的吸吮。
我的奶头硬硬的,大腿不断张开,镜中的我,细嫩的身躯,被三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压着,黝黑的男体,让我的肌肤显得更加雪白。
“啊……啊……喔……啊……”也许是酒精开始作用,我全身发烫,意识不清的呻吟。
阿强、阿甘一人捉着我一只大腿,将我分成大字型,我上身靠在两个男人中间,他们伸手把玩我胸前的双乳,抓得好用力,肉缝因为双脚被撑开而显得有点合不拢,细细的阴毛沾满淫水与唾液,杂乱的伏贴在小腹上。老五手扶着阳jù,硕大的guī头顶着穴口,慢慢撑开肉缝。
“啊……好硬……好烫……啊……进去了……进去了……好硬啊……”老五腰用力一顶,整只肉棒尽入,“啊……啊……插死我了……哥哥……你干到我花心啦……”我上身被紧紧抱着,只能努力摇动屁股。
阿强张嘴含住我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啃咬,“啊……死人……好哥哥……”我双手各抓住一只肉棒,上下急促的套弄。阿甘伸出舌头,让我用小嘴吸吮,还不断在我口中吐口水,我仰着头吸吮阿甘的舌头,顾不得吞下他的唾液,口水从嘴角沿着脖子往下流……
年轻的男人跟干爹或老王不同,阿强强而有力的抽送,肉棒急速地摩擦yīn道肉壁:“啊……阿强哥……你……真的……好强……干死我了……啊……”肉穴流出白白的泡沫,随着抽chā,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阿甘急得忍不住,站起身,按着我的脸,一支硬如铁棍的肉棒在我眼前高高竖着,我张开小嘴,用嘴唇含吮发亮的guī头:“嘖……嘖……”
死阿强,干得好用力,害我不能好好品嚐口中的肉棍,我张大嘴,着急的用手抓住阿甘的阳jù:“啊……要吃……要吃……给我吃……啊……啊……”阿甘看到我那副骚样,紧紧抓着我的头发,兴奋地让我吃下他的肉棒。我好像小孩吃到奶嘴一样,高兴的吸吮着:“嗯……嗯……”
“OH……YES……BABY……你吸的……真好……OH……”
“想不到……还能玩到……这种……骚货……啊……”
“爽不爽……嗯……爽不爽……大屌干得你爽不爽?”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不断地用脏话刺激我:“你是淫荡的妓女……是不是……喜欢男人干……是不是?”我说不出话:“唔……嗯……唔……”只能死命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