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推至跪在地上,然后解开自己的裤炼,抽出我那一条粗长的大肉棒,命令洁恩说:「来…含着它!」
「哗!我…不…不会含!」洁恩显然第一次看到如此的一条巨龙,惊慌得不知如何做,只跪在那儿口震震地说道。
「不是吧?烟你就会吸,没理由不会吸我的鸟鸟啊!来吧…让我教教你啦。」
我轻轻地拨了拨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近自己的大老二前说:「你先擘开口含着它,然后好似吸烟那样一吸一吐地猛烈力啜…」
我因为刚打完一场蓝球,所以阳jù藏污纳垢,臭气熏天。但洁恩在我的威胁之下,也只好把那充满恶臭的肉棒含入口里,使力的吸啜,使我的阳jù产生剧烈的反应,并立即地膨胀硬挺起来了。我那赤红的guī头也完全裸露出来,一直顶向洁恩的喉咙。
而这时,我要她一边口交、一边自己除去衣物。洁恩竟然意外的非常合作地把外套除去,然后慢慢地把睡衣从衫脚开始向上抽起。但当她把睡衣拉高至接近心口时,由于没有戴胸围,再把睡衣拉高就会露出双乳,导致她有点儿的犹豫,不敢再拉高睡衣。
我见了便在傍催促着,她唯有先转身以背脊对着我后才把睡衣完全拉起,除了下来。然后面对着我,作出数日前某女明星拍写真集时的半裸姿势,双手紧紧按着两个乳房。
接着,我要她把内裤也给脱去,但她始终犹豫不前,不敢解开这道最后的防线。我等不及了,再也忍耐不住了,唯有亲自动手。然而,我还未碰到她的内裤,竟然发现内裤中央开始出现一些的水印,这些水印更不断扩散,后来还有水顺着她的两条大腿流了下来。原来洁恩居然惊吓得洒下尿来。
我急忙把她的内裤给拉下,一边把洁恩那条尿湿的小裤裤拿到鼻前深深嗅吸着、一边双眼色色地望着她那未完全发育的三角地带。只见那里光秃秃的连一条阴毛也没有,但一对阴唇却已发育得涨满,非常的诱引动人。
我立刻把她给扶起,并用手伸到她私处下,将那两片阴唇挖开,暖竺竺的尿液就从阴户末端的细小尿孔猛喷出来。我以前虽然也见过女人尿尿,但是如此的当面喷洒,却也是看得眉飞色舞。对洁恩来讲,全身赤裸已经是羞死了,加上尿尿就更是丑上加丑。只见她羞愧得忘记遮着胸部,双手掩着面哭了起来。
洁恩的阴户此时被尿水浸得湿淋淋,我再也忍不住了,立刻把她紧靠在墙壁上,然后压到她身上,一手扶着阳jù慢慢顶入她的阴户里,坚硬的guī头好快就逼开她那阴唇缝隙,直往她的处女膜逼近。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后,发力一顶,纤薄的处女膜实时被冲破得四分五裂,一阵撕裂的刺痛从洁恩阴户涌上心头,她立刻痛得大叫起来,我急得连忙用洁恩那条沾满尿水的内裤塞入她口里。
我已完全失去了理智,猛力发狂地抽chā,使洁思痛得死去活来,根本没半点力气去反抗。我把双手伸到她胸部,可惜她的一双微乳只有荷包蛋般微微隆起,根本不足以让我一手力握,不过两粒车厘子般大的乳头却又硬又凸,我拑着其中一粒又拉又扯,同时又张开口吸含着另一粒。我一边啜、一边用舌头把它挑拨得上下弹动。
可怜的洁恩,三个敏感部位都被我折磨得痛不欲生。此刻,她对肉体上的痛楚已感到麻木了,脑海里只有一片空白,默默地任由我摧残。
突然间,本来已近麻木了的阴户再次传来知觉,洁恩隐隐感觉到我的阳jù好像野马般疯狂跳动、发热着,而她的阴户似乎也受感染,竟然开始猛烈地抽搐起来。
原来我已经奸干了她大半个钟头,坚硬的阳jù终于敌不过那迫窄处女洞的磨练。我立即把涨得发紫的guī头抽出那温暖洞穴,把它给硬塞入洁恩的口唇之间。她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我的精液早已一波又一波的喷射入洁恩口腔内,使得她不禁要呕乎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