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你别这样,我受不了啊!哎呀!咬轻点,亲弟弟。我会被你整死的,我丢了呀!”
她一股淫液直泄而出,我则全部舐食下肚。
“啊!宝贝,别再舐了,姐难受死了!我里面好舒服,你跨上来吧!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吧!快来嘛!小心肝!”
李书记欲火更炽,握弄阳jù的玉手,不停一拉一拉的,催我赶快上马。那模样真是淫荡勾魂极了。
我本身也是欲火如焚,急忙翻身压了下来,李书记急不可待的握着我的肉棒,对正自己的yīn道口说道∶“小宝贝!快插下去。”
当我用力往下一插,占领她的桥头堡那一剎时她又叫道∶“啊!痛死我了!”
李书记粉脸变白,娇躯痉挛,极为狼狈的样子。我则感到好受极了,她虽是生过孩子的少妇,但毫无损及她yīn道的美好,我感到一种紧凑感和温暖感,舒服透了。真想不到,她的yīn道比我家的狗小丽的还要紧小得多。
“很痛吗?”
我关心地问道。
李书记娇声哼道∶“你的实在太大了,我真受不了。”
我逗着她说∶“既然你受不了,我就抽出来,不玩算了。”
“不、不要!不要抽出来。”
她双手双脚死死的搂着我。
“李姐,我是逗着你玩的,你以为我当真捨得抽出来呀!”
“啊!死相!你真坏,就会逗人家,欺负人家,我不依嘛!”
她说著,撒娇似的不依,全身扭动起来,她这一扭动,插在小穴里的大jī巴,就像一根燃烧的火一样,是又痛、又胀、又酥、又麻,又酸、又痛快。马太太全身扭动,由阴户里面的性神经,传遍全身四肢,那种舒服和快感劲,使她此生第一次才领受到了,她粉脸通红,淫声浪语的叫道∶“哎呀!你动吧!你插呀!”
“玫姐,你不痛啦!”
我怕她还痛。
“别管我痛不痛,我现在就要你快动,我现在小穴里痒死了。”
“好吧!”
我听她这么说,也不管她还痛不痛,开始先来个轻抽慢插,静观她的反应,再拟大战之政策。
“美死了,我被你插死了,你别那么慢吞吞的,插快一点,用力插重一点儿嘛!”
李书记双腿乱伸、肥臀扭摆来配合著我的抽chā。这淫荡的叫声和她脸上淫荡的表情,刺激得我暴发了原始的野性,再也无法温柔怜惜啦!开始用力抽chā起来了。
李书记紧紧搂着我,她媚眼如丝,香汗淋淋,娇喘吁吁!发梦一般的呻吟着、享受大肉棒给予她快感的刺激,使她感觉到浑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全身四肢像在一节一节的融化,真是舒服透顶,她知道拚命抬高肥臀,使小肉洞与大阳jù贴合得更密切,这样才会更舒服更畅美!
“哎呀!我要丢了!”
她被一阵阵兴奋的衝刺,和大guī头每次碰触到阴户里面最敏感的地方。不由放声大叫、淫水不停的狂流而出。
这可能是她自嫁丈夫以来,第一次享受到如此美妙而不可言喻的。性爱中所赐给她的快感程度以及舒适感。她舒服得几乎要疯狂起来,花蕊猛颤,小腿乱踢,肥臀猛挺,娇躯在不断的痉挛、颤抖!气喘吁吁!嘴里歇斯底里的大叫∶“好宝贝,小心肝,哎呀我可让你给插死了,我要命的男人,你就插死我算了,我快受不了啦!”
我是越抽越猛,越插越狠,他也是舒畅死了!真想不到,李书记不但美艳性感、肌白肤嫩,尤其那个多毛的小穴,生得肉肥紧小,阴壁肌肉夹吸阳jù和花蕊吮吸大guī头之床功,比起大狗小丽来更胜一筹,我也乐得地不禁叫道∶“李姐,我被你夹得好舒服,好痛快,你就快用力多夹几下吧!”
李书记被我猛抽狠插得淫水如泉,酥甜酸痒集满全身,真是好不销魂。
“啊!心肝宝贝,你真厉害,你插得我都快耍崩溃了,浪水都快要流干了,你真是要我的命啦!小冤家呀,我又丢了!”
我觉大guī头被一股热液,烫得舒服极了。心中暗暗思量,李书记的性欲真强,已经连泄三次身了,依然战志高昂,毫无点讨饶的跡像,必须换一个姿势和战略,才能击败于她。于是抽出大jī巴,将她的娇躯转换过来,俯伏在床上,双手将她的肥白大屁股抬了起来,再握住大jī巴从后面对准桃源洞,用力的插了下去!
一面狠抽猛插,双手握着两颗弹性十足的大乳房,任情的玩弄揉捏着,不时伏下头来,去舐吻她的粉背柳腰和脊梁骨。
李书记被我来这一套大动作的插弄,尤其粉背后面被舐吻得酥酥麻麻的。使她尝到另外一种从未受过的感受,情不自禁地又再度亢奋起来,而欲火就更热炽了。
“哎呀!这一招真厉害,我又衝动亢奋起来了,你用力插吧;我里面好痒啊!”
她边叫屁股猛往后顶,又扭又摇的,来迎和他的抽chā。
“哎呀宝贝,我快要死掉了,要死在你的大肉棒上了,你插吧!尽量用力,用力的插我吧!我的心肝宝贝肉棒,快、快一点,对了,就是这样。”
她的阴壁肌肉又开始一夹一夹地夹着我的大guī头。我加快速度,连绞带抽地插了一百多下,一阵热流直衝guī头,李书记又丢了,淫水顺着大腿再下,流到床上湿了一大片。我也累得直喘大气,将大guī头顶到她的子宫深处不动,一面享受着她泄出热液的滋味,一面暂作休息,亦好再等下一回合作战的准备。我为了报答红顏知己!也为了使她能得到更高的性爱乐趣,使她死心塌地的迷上我,永久臣服在我的胯下。
经过一阵休息后,我抽出大肉棒,将她的侗体、翻了过来,双手把她的小腿抬高,放在自己的双肩上面,再拿个枕头垫在她的肥臀下,使她那肥突的阴户,显得更为突挺而出。然后手握大肉棒,对准桃源春洞口用力一挺,“滋”的响,尽根而入。
“哎呀!我的呀!你插死我了。”
我也不管她是叫爹还是叫娘,真是被插死了还是假的被插死了,只管狂抽狠插,连连不停的又插了一百多下,她又叫声震天了。
“哎呀!我实在受不了啦!我全身都快要瘫痪了,真要死在你的大肉棒上了?”
我双颊烧烫,狠狠抽chā着,嘴里说道∶“快夹动你的小逼吧!我也快射了。”
李书记一听,亦戚觉小逼里的大jī巴,突地猛胀得更大,她是过来人,知道这是男人要射精的前兆,于是鼓起余勇,扭腰摇臀,收缩阴壁肌肉,一夹一放的夹着大阳jù,花心也一张一合的吸吮着大guī头,自己一股淫液又直衝而出。烫得我的大guī头,一阵透心的酥麻直迫丹田,背脊一酸,guī头奇痒,忙把大guī头顶到她的子宫花蕊,一股滚烫的浓精,直喷而出,痛痛快快的射在她的yīn道深处。
“啊!宝贝,射死我了!”
李书记被我那滚热的浓精一射,浑身不停的颤抖着,一股说不出来舒服劲,传遍全身的每一个神经细胞里,她大叫过癮紧紧搂住我,张开薄薄的朱唇,银牙则紧紧咬住我的臂肉不放。
“哎呀!”
痛得我大叫一声,伏在她的侗体上面不动啦!
两人俱已达到了性爱的高潮和顶点,魂飞魄渺,相拥相抱而梦游太虚,这场激烈的运动才总算结束了。
“李姐”我看着悠悠地苏醒过来的李书记,“我比王处长如何?”
“让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