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死鬼~这里的草都割人,还要担心各种小虫子~嗯啊~别弄这么深~”
不远处的草丛中传来隐约的呻吟声。
“嘿嘿,这里才刺激啊,小骚逼,你今天逼紧的要命你知道吗?”回应她的是一道男人的声音。
“嗯~你今天,也好硬~啊~顶到了”
空旷的后院,水渍声与肉体拍打得声音回响。
兰心不单止是“小草”,她虽未经人事,但却出身青楼,自小受过调教,自然清楚这是一对偷情的野鸳鸯。
但她并没有就此离开。
并非是有什么诡异的性癖,而是,这个女声,她认识。
是白天刻薄至极身后藏了一袋馒头却一个都不肯给她的那个厨房帮工。
她决定留下来。
不论什么时代,半夜三更还会在孤儿院草丛里偷情的,大概率都不是什么正经夫妻。
果然。
“小骚货,妹夫没喂饱你吗?怎么咬的这么紧?”男人喘息着开口。
蹲在草丛中的兰心眉毛一挑,感情还不只是单纯的偷情这么简单?
“嗯~那个废物,每次就几分钟,哪有姐夫厉害,嗯啊~真是羡慕姐姐呢~”魏阿姨娇喘着开口。
“啪”男人听后仿佛越发兴奋,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几下,清脆的拍击声在空旷的场地越发响亮。
“嗯~姐夫,今天院里有个小蹄子,来迟了没有东西吃,我不给她,她还瞪我。”女人一边呻吟一边告状。
“哦?是哪个?”
“就是姐姐捡回来那个小贱人!给她取名叫小草那个,咱们养着她给她口饭吃就不错了,居然还挑三拣四的,难道要我喂到她嘴巴里吗?”是兰心记忆中的尖酸刻薄语气。
男人粗喘着气,“无所谓,再过几天那边就来人了,你看她不顺眼就一起拉车上送走。”
“可是姐姐好像对她...很关注,突然失踪姐姐会不会起疑心?”女人又开始迟疑。
“没事,每年交货的时候,我都跟你姐姐说把他们安排进工厂了,这么多年她也没怀疑过。你姐姐那人你还不知道?就是个没脑子的女人!”男人满不在乎的贬低着妻子。
“小骚货,听我骂你姐姐特别有感觉是不是?咬的这么紧?把姐夫的命根子夹断了看你怎么跟你姐姐交代!”
兰心听着这对狗男女侮辱那位阿姨时,心里有种愤怒,她知道不是她的,是原身的。
反而她捕捉到了某些字眼,“交货?工厂?送走?”
在原身记忆中,孤儿院的孩子17.18岁后就会安排去工厂工作,虽然对工厂没有具体概念,但是兰心可以理解为是赚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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