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赶到病房,初初便哇啦哇啦叫了起来。“素儿怎么样?”
那西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接着将初初拉进洗手间。“她没事,就是受了惊吓,加上她身体不好、又有贫血,所以才会昏倒。”
“呼!那就好。”初初总算放下心来。“究竟发生什么事?素儿怎么会昏倒,你不是跟她一起吗?”
“我们被人袭击!”那西斯面色冷凝地说。
“被人袭击?”初初惊讶地张大了嘴。“你的意思是,有人想攻击你?”
“不是我,是素儿。”那西斯的指尖夹着一颗粉蓝色的珠子。
“这个是”初初仔细看了一会儿。“这是bb弹,没有杀伤力的。”
“这你就错了,”那西斯说:“对方是使用经过改造的手枪,所以即使是bb弹,仍然对人体有极大的杀伤力。”
初初听了,小脸顿时刷白。“是谁这么狠心,要对素儿下毒手?她只不过是个单纯的女孩儿,又刚从南非来,怎么可能跟人结仇?”
“我也很想知道。”那西斯拿出phs,按了数字钮。“戴墨森吗?我想请你查几件事”
初初头一次看到那西斯这么严肃,心脏不禁吓得扑扑乱跳。
她赶紧离开洗手间,让他一人安静地处理事情。
回到病房,却发现素儿已经醒了,她挣扎地想坐起来,小脸涨得通红。
“素儿你别乱动,赶快躺好。”初初赶紧走到病床旁,一把扶住素儿,轻轻将她压回床上去。
“我没事儿的,别把我当病人嘛?”素儿嘟着小嘴。
“你都昏倒了还说没事。”初初瞪她一眼。“你哥哥不在,我身为你未来的嫂子,当然有义务看好你啊!”“那西斯呢?”素儿轻轻地问。
“放心,他在洗手间,待会就出来了,人是在他手里出事的,你还怕他不理你吗?”初初笑着对她挤挤眼。
“我真的没事,就是头还有点晕。”素儿说:“刚才究竟发生什么事?我只听到那西斯叫我小心,接下来就什么事也不知道了。”
“你刚才--”
“只是一滴鸟大便滴下来而已。”那西斯突兀地插入两人的对话里。
“鸟大便?”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初初不满地高声说:“什么鸟大便啊!你刚明明”
“是的,因为我刚才看到鸟大便落下,差点滴到素儿,所以才叫她小心的。”那西斯镇定地说。
“哦!”素儿轻松地笑出声音。“那的确很恐怖,谢谢你了。”
初初呆着一张脸望向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膏药。
“怎么样?身子舒服了点吗?”他坐在床沿,伸手撩开她浓黑的刘海。
“好多了。”他的手好暖、好舒服哦!
素儿陶醉地微笑。
“若身子没问题了,我帮你办出院吧!”
“出院,那怎么行--”初初在一旁抗议。
“有何不可?”那西斯反问,接着对素儿眨眨眼。“我想素儿会愿意,回家好吗?”
他露出迷人而魅惑地微笑,素儿顿时被电得晕陶陶的。“好好。”
“不公平!”初初大叫。“那西斯你不能作弊、也不准对素儿笑,因为她对你--”
“初初姐!”素儿突然尖声惨叫起来,吓两人一跳。见到四只眼睛圆滚滚地望着她,素儿尴尬地呵呵直笑。“就麻烦初初姐帮我办出院手续了。”
“哼!”初初气起来,边咕哝着边走出去。“好啦好啦,我知道我碍事,我会马上滚的。”
她重重地跺着脚出去了。
他摸摸素儿的黑发,柔声说:“你站的起来吗?”
“我”素儿还没回答,身体便腾空而起。她惊呼一声,小手紧紧揪住那西斯的衣领。
“不怕不怕,”他轻轻既:“我会照顾你。”
他这句不经意的承诺,暖和了素儿的心,她甜甜一笑,这才安心地靠在他怀中休憩。这几天是素儿有生以来,最幸福的日子了。
那西斯减少了应酬,每天公司的事忙完之后,便立刻回来陪她聊聊天,说说话儿,有时还带一些小礼物,譬如一束花朵、一串糖葫芦。
素儿觉得好开心、好满足,她仿佛站上世界的顶端,看尽人间最好风景。今天,不知道那西斯会带什么回来给她呢?正在满心欢喜间,门上传来剥啄的声音。
“请进来。”她开心地说。
她最喜欢那西斯那俊美的面孔,出现在门后的模样,他可以一刹那照亮整个房间,让她满心欢喜。
门缓缓打开了,可进来的,并不是她朝思暮想的那西斯,而是一个表情冷漠的男人。
“你是”素儿有点害怕。
这个陌生人是谁?“你是哪一位?”
“黑小姐,我是先生的助手戴墨森,上次跟你在party中见过面的。”男人彬彬有礼地回答。戴墨森?!啊,她想起来了。他就是那西斯想介绍给自己的那个男人。
“你好,请问”
“先生今晚有个很重要的约会,没办法赶回来,所以嘱咐我来看看黑小姐。”
“重要的约会?”
“是,常氏企业的岑小姐想请他帮忙,因此先生不得不赴约。”
“他们认识很久了吗?”素儿心酸酸地问。
“是的,而且岑小姐是个非常少见的美女。”戴墨森规规矩矩地回答。
那西斯如此重视这个约会,甚至宁愿放下她也要赴约,可见岑小姐对他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人。
“他们约在哪儿?”素儿跳下床,拉开衣柜。
“黑小姐。”戴墨森微微诧异。
“我说,他们约在哪儿?”素儿的声音有点气了。
“”戴墨森低下头、静默不语。
“喂!你说话啊?为什么不说啊?”素儿见他那尽忠职守的模样,不禁火冒三丈。
是,她是嫉妒,心里很不舒服,但她又能怎么样?
她不过是想看看那西斯、看看那位“岑小姐”就只是这样罢了。可戴墨森的态度,却让她好生气。
仿佛她是个讨人厌的破坏者,一个不受欢迎的小可怜虫。
“你不说算了,我自己去找。”她套上毛衣、穿上靴子,迅速地离开了那教人难受的屋子。
天空飘着一缕一缕的雨丝,小酒馆外,有两个修长的身影伫立着。
他们仿佛感觉不到湿意,仍然絮絮叨叨地说话。
“你的好事快近了吧!”那西斯笑问:“男朋友跟你求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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