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抢了,忙道:“汪门主,你这是什么意思?秦少能够把凶手带来这里看管,那是信得过我聂伟国,我聂伟国怎么可能把人往外面赶?况且话又说回来了,我也是理事会的一份子,理事长遇害,我理应出一份力,缉凶抓凶,我没帮上忙,看押凶手的事情,我要是再不出手,怎么对得去和理事长的那些交情。秦少,啥都别说了,赶快带人进来吧。”
秦正阳笑了笑,他对聂伟国的表态还是比较满意的,聂伟国刚才的那些犹豫也是可以理解的。“那就叨扰聂兄了。走,都给我进去。”
聂伟国既然决定插手此事,就没有再迟疑,他吩咐让人马上腾出一间房来,然后让秦正阳把人押到那间房中,秦正阳随手把杨光、于泽以及那个菲佣拍晕,然后让聂伟国找来了几条结实的绳子,把杨光他们捆绑了起来,然后就把他们丢到了房间里。聂伟国不可能让秦正阳亲自看管他们仨个,而是从他的手下中挑了几个精明强干的,分成三班,轮流倒换着看管杨光他们。
安排好这些事情,聂伟国请秦正阳到客厅去休息一下,汪梦缘也跟着一起到了客厅落座。
聂伟国亲自给秦正阳和汪梦缘分别倒了一杯热茶,然后把茶杯捧在了手中,目光有些发呆,想着心事。他身为当代的聂王,必须要对自己还有那些手下们负责,既然把杨光他们看守在了他这里,他必须要做出周密的安排,否则一不小心出点事,就是他不能够承受的巨大损失。
秦正阳知道这会儿说什么都无法让聂伟国彻底放下心来,于是他干脆不劝聂伟国,而是和汪梦缘说起话来。
汪梦缘已经在飞机上和秦正阳交流过很长时间了,按理说已经交流的差不多了,但是这时候她又觉得当时交流的还不够,现在自然要抓住眼下的机会,多和秦正阳进行深入的交流。于是,她发挥她长袖善舞的特点,开始和秦正阳说起话来。在现代社会,她是混娱乐圈|子的,这个圈|子什么人都有,什么情况都有可能碰到,她能够带着飞燕门在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自然是有她的本事的,绝不是靠着武力就能够把娱乐圈的事情摆平的,一个好的口才,让人感觉亲近的态度,自然是少不了的。
就像这个时候,汪梦缘把她所有的技能都打开了,把一身的本事发挥到了极限,对秦正阳曲意讨好,同时又不忘记在适当的时候,展露一下她们飞燕门的实力以及她个人的一些魅力、本事。
秦正阳对汪梦缘的感觉还不错,而且从某种程度上,他也算是有求于汪梦缘,所以他和汪梦缘之间的交谈还算是很开心,双方的交流一直不存在什么障碍。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聂伟国说了一声失陪,就起身离开,找他的手下去做出进一步的安排了,这时候只剩下了秦正阳和汪梦缘两个人,汪梦缘对秦正阳越发的逢迎讨好,两人之间的气氛已经越来越融洽,不过汪梦缘还是觉的有点不够火候,她正琢磨着是不是要添火加薪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很快,聂王府的一个护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进行汇报。“王爷,外面来了不少人,为首的有两个人,一个叫做马杰,一个叫做张宗良,他们说他们是为了杀害理事长的凶手而来的,非要进来。兄弟们都快拦不住了。”
汪梦缘和秦正阳都听到了那个护卫的通禀,秦正阳不太清楚古武界的情况,汪梦缘却是皱起了眉头,道:“这两人过来干什么?他们该不会是觉得有机可乘,抓住机会来显示他们的存在吧?”
秦正阳闻言,问道:“汪师姐,马杰和张宗良是谁?”
汪梦缘道:“他们和理事长一样,都是一些小门派的掌门。另外,他们都还有一层身份,都是理事会的常务理事。”
汪梦缘这么一说,秦正阳也想了起来。古武界的理事会一共有七个常务理事,当时举行全体大会的时候,主席台上还摆着他们的铭牌,其中好像就有马杰和张宗良的名字。
聂伟国这时候已经听完了手下的汇报,他正要做出决定的时候,已经有一群人闯了进来,他的那几个守门的属下徒劳地阻拦着他们。“各位都是古武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咱们能不能讲点道理?先退到门外面去,等到我的同伴请示了王爷后,再请你们进去。”
“屁的王爷,他聂伟国以为他是谁呀?还王爷,世袭罔替吗?要不要让帝国的元首给他弄一个铁卷丹书呀?”一个声音不屑地道。
聂伟国听了,恨得牙根直痒痒。他们聂王府的身份和地位,在古武界的争议一直很大,有人尊重历史和现状,对聂伟国很客气,但是也有人看不惯聂王府,总是要找机会讥讽聂王府两句,这还算是好的,古武界甚至还有人叫嚷着要把聂王府的牌匾给砸了,不让聂王府在他们面前称王称霸。
对此,聂伟国自然不会有任何好感,但是聂王府势单力薄,能够维持住眼下的局面就很不错了,根本没有更多的力气去收拾那些看他们聂王府不顺眼的人或者实力,只能对这些人的言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聂伟国收拾了一下心情,大步流星从别墅中走了出去,到了院子。“马理事,张理事,两位都是贵客,怎么来之前都不知道说一声,也好让我亲自到大门口迎接两位呀?”
马杰和张宗良所代表的实力都比不上聂王府雄厚,但是两家要是联合在一起,却还是能够压聂王府一头的,所以他们俩见到聂伟国的时候,心里面一点都不发怵,相反还带着一些优越感。不过两人都是老油条了,说话都很客气,给足了聂伟国面子。
“聂王,真是不好意思,这次来的仓促了点,没有提前告知,若是惊扰到了聂王你,还请你勿怪。”马杰先向聂伟国道了个歉。
张宗良接着道:“我们这次来,不是为了聂王你来的。而是为了杀害理事长的凶手而来的。理事长被害,我们理事会的每个理事都是悲愤异常,都恨不得能够亲手把凶手抓住,为理事长报仇,只是我们得到消息的时候有点晚,当我们正要动手的时候,却发现凶手已经让人给抓了起来,我们在欢呼雀跃的时候,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看守凶手的力量是否足够,要是看守人员严重不足,导致出现了漏洞,让凶手借机逃走,那么怎么对得起理事长的在天之灵。我们想了想,还是要把凶手放在戒备森严的地方,组织大量的人手严密看守比较妥帖。聂王,你这里的环境太好了,住人可以,但是用来作为看守凶手的临时监狱可就有点不合适了。我们已经选好了地方,那里门窗都装了防盗门、防盗窗,和外界几乎隔绝,非常的适合用来看守凶手,我们这就把人带过去,我向聂王你保证一定会严密看守,绝对不会给凶手任何逃脱的机会。”
聂伟国有点不敢相信地揉了揉耳朵,道:“谁让你们来把凶手带走的?”
“我们自己呀。”马杰理直气壮地道。
张宗良附和道:“我们可是听说了。在凶手被抓住的时候,武当派的掌门、圣医门的门主还有少林方丈可是说要把凶手交给理事会来看管。如今理事长已死,我们几个在理事会的地位最高,我们不能代表理事会,谁能够代表理事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