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6月18日,这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日子。这一天改变了我和很多人的生活轨迹。而引发这一切的,是我和我们班同学刘喜的一次打架。事情的起因是因为在前一天,有人向班主任报告刘喜在教室里抽烟,我们班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脾气很不好,这一年我正在读初二,这件事直接影响到了我们班的评优。
在下午的班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班主任打了刘喜两耳光。因为我以前就和刘喜有过矛盾,刘喜怀疑是我告的密,于是在第二天,也就是6月18号下午放学的时候,刘喜找了几个人在回家的路上拦住我,打了我一顿。我本来也不敢声张这件事,但等我灰头土脸地回到家,还是被我妈发现了。
那时我爸常年跑铁路,基本上只有过年或者年休假才回家,所以家里的事都是我妈管的。在我妈的一再追问下,我只好照实说是被人打了。我妈问清了打我的是谁,就让我在家呆着,明后天都不要去上学,她去找刘喜他爸说事。因为我妈一个同学家就住在刘喜家那条胡同,所以我妈也认识刘喜家,知道刘喜家的一点情况:他们家就只有刘喜和他爸、他奶奶在,他妈早几年前就和他爸离婚了。他爸对他平时也很粗暴,所以找他爸是很有效的办法。
晚上吃完饭,大概7点多的时候,我妈收拾了一下,出门去找刘喜家。我在家呆着看电视,等到将近十点的时候,我妈还没有回来。那段时间我们县也不太平,出过几起半夜抢劫单身妇女的。一想到这里我就担心起来,又等了一会,大概十点半左右,我有点坐不住了,穿上衣服和鞋就出了门,顺着去刘喜家的方向就去寻我妈。我沿着路一边走一边留意我妈,这个时间路上的人已经很少了,一直到快走到刘喜家的时候还没有看见我妈的影子。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刘喜家附近。他们家在半山坡上的一片平房里。这里没有路灯,黑呼呼的,我硬着头皮爬上去,凭着记忆找到了刘喜家在的那排,他家在那排的第二个门。我摸到他家门前,看见从他家的门缝里透出灯光来,还听见有人打麻将的声音,显然我妈不可能在。我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问问。忽然门开了,一个光着膀子的人走了出来,差点和我撞个满怀。
那人张口就骂道:“操你妈你是谁?”
我吓了一跳,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那人听我说话,愣了一下,借着院子里透出的灯光看了我一眼,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往院子里拉,一边拉一边向里面兴奋地喊:“我操,你们看谁来了。”这时我一下子认了出来,他是下午打我的人之一,我一下子害怕起来,一边挣扎一边说:“放开,别拉我。”
但他力气很大,我根本挣扎不开,几下就被拉进了院子,这时从屋子里出来一个人,看见是我,也兴奋地跑过来,帮着刚才那个人连拉带扯地把我拉进了屋里,咣一下关上了门。
我还没搞清发生了什么事,就听见那俩人扯着嗓子喊:“快看,快看。”屋子里开着很亮的灯,有几个人在打麻将,还有电视机的声音,有女人的呻吟声,好像是在看黄色录像,地上还有不少瓜子皮和烟头,不知他们抽了多少烟,屋子里满是青烟,呛得我直咳嗽。听见那俩人喊,屋子里的人一齐转过头来看我,我看见里面有下午打我的人,刘喜也在,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年轻人,光着膀子,身上纹着青龙。
刘喜看见我,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说道:“我操,你咋也来了。”
我不敢说我来找我妈,就说:“我路过,路过。”
刘喜忽然嘿嘿笑了起来,接着屋子里其他人也哈哈大笑起来,只有那两个不认识的纹身男没有笑,很诧异地问旁边的人这家伙是谁。
还没等别人回答,刘喜已经说道:“你是来找你妈的吧?”
我点点头,刘喜说:“你妈在这里呢。”说着,粗鲁地拉住我胳膊让我往屋东头看去。我一看,当时就腿软了,靠墙的一张老式木床上,我妈披头散发,浑身一丝不挂,正在被一个纹身的胖子压在床上,白光光的大腿架在胖子肩膀上,两只丰满鼓胀的乳房随着胖子的冲击在胸前不住地抖动。我妈紧闭着眼,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粘着几绺头发,只从鼻子里发出哼哼的呻吟声,原来刚才的声音根本不是黄色录像,而是我妈正在被强jian发出的声音。
我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傻楞楞地站在地上不知怎么办,其实心里想的是要上去把那个人拉下来,可是这屋子里都是他们的人,我又怕挨打,腿像钉在地上一样不敢动一步,这时刘喜看我傻住了,就又故意喊:“姨,你看谁来了?”我妈可能是已经被他们弄怕了,闭着眼就是不睁开,旁边有个人看得不耐烦了,过去拍拍我妈脸,说:“你儿子来找你来了。”
这下我妈一下子把眼睁开了,朝我这边一看,我不知所措地喊了一声:“妈。”
我妈忽然挣扎起来,冲我招手小声叫道:“背过身去,背过身去。”
我妈身上的胖子刚才没注意这边,这时一边抓住我妈胳膊一边问刘喜:“这是她儿子?”
刘喜说:“对,她亲儿子。”
那胖子大叫了一声:“我操,真你妈刺激。”
把我妈胳膊往床头上一按,下身在我妈身体上更加用力地猛干起来。我想转过身去,刘喜拉着我,大声叫道:“不许转身。”
我只好把眼闭上,刘喜又抽了我一个耳光,说:“睁开眼看着。”
看我不睁眼,又连打了我几个耳光,我只好把眼睛又睁开。可能是这个场景太刺激了,那个胖子干了没有两分钟,就啊啊啊地叫着,浑身哆嗦着在我妈身上挺了几下,僵在那里不动了,过了一会儿,他心满意足地从我妈身上下来,又揉了我妈几把奶子,这才捡起一旁边的大裤衩穿上,我注意到他没有戴套子。胖子穿好衣服,圾拉着拖鞋,喘着气向我们这边走来。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淫笑着对刘喜说道:“不赖,岁数是大了点,不过那个逼是真紧,奶也真肥。”说完他看也没看我一眼,就朝麻将桌那边走去。
我看着床上的我妈,四肢大开,闭着眼睛,直挺挺地一动也不动,只有胸前的奶子随着喘息而起伏。这时我多少清醒了一点,正想求刘喜放过我妈,让我们走,忽然下身一麻,原来是刘喜在我下身抓了一把,我这才发觉自己的下身已经硬得不行了。就听刘喜叫道:“我操,这么硬,看你妈让人操你还能硬,真行啊。”
我顿时羞得只想有个地缝钻进去,刘喜却还不依不饶,狠狠一扯我,让我朝向着麻将桌那边,然后冲着麻将桌边的人喊道:“这个逼看他妈让人操自己看硬了,你们说怎么办吧?”
有个人喊:“让他跟他妈弄!”旁边人们一哄而应:“好!”我吃惊地听见里面居然还有女声,这时才发现麻将桌边坐着我们班的一个女生,刚才烟雾缭绕,我竟然没有看见,这个女生叫黄燕,平时班上就传说她不正经,她也很少跟班上别的同学来往,这时她浓妆艳抹,靠在一个不认识的男的怀里。我当时头就轰的一声,我是死也不敢弄我妈的,光想一想就让我想吐。这时幸好旁边有个年纪稍大点的,说:“别别别,别闹出人命来,让他当着他妈的面打个飞机就行了。”
那人大概在他们这伙人里威望比较高,有人还说:“多没意思。”那人说道:“玩玩行了,别闹太大了。”别人也就不吭声了。
刘喜说:“行,就这么办。”然后转过脸来对我凶狠地吼道:“听见没有,快点弄。”
我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当时眼泪就快流出来了,刘喜冲我喊:“哭球毛,窝囊废。”
这时旁边的人等的不耐烦了,上去就脱我裤子,我当时那天穿的也是大裤衩,扯住裤腿一拉,裤衩就掉了,下身直挺挺地露出来。刘喜拉住我转向我妈,屋里的人这时已经全都走到东头这边,看着我的下身冲着我妈,刘喜踢了我一脚,说:“快点弄。”
我一下子哭了出来,手扶着下身,弄了几下,说:“行不行。”
这时就听黄燕骂了一句:“真你妈磨叽。”噔噔噔走过,一下子攥住了我的下身,我啊地叫了一声,黄燕骂道:“叫唤你妈逼。”接着手上就用力套动起我的下身来,我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强烈的刺激,随着他的套弄忍不住啊啊啊地叫了起来。
黄燕一边弄一边骂:“真jī巴麻烦,你妈也叫唤,你也叫唤。”
我是第一次被女人打飞机,根本坚持不住,连一分钟都没有,我就射出来了,第一股射在了黄燕的胳膊上,她惊叫一声,松开我的下身跳到一边,看到胳膊上被射了精,反手就打了我一个耳光,骂道:“操你妈,没用的东西。”
这已经不知是我今天挨的第几个耳光了。黄燕一边骂一边去找水洗胳膊了。旁边的人们也很失望,一边说着:“真没意思”,一边又纷纷走回麻将桌边,哗啦啦的麻将声又响起来了。
我还没从刚才强烈的刺激中缓过来,刘喜已经放开了我,我身子一晃,差点栽在地上。我提起大裤衩,顾不得裤裆里粘乎乎地,赶紧过去走到我妈身边,我妈身上一股男人精液的腥臭味,大腿、阴毛上全是白花花的精液,床单上也是,乳房上还有不知让谁咬出来的牙印。看见我过来,我妈抬起头来,我刚叫了一声妈,就忍不住又哭了。我妈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只是对我小声说:“别说话,咱们赶紧走。”
我点点头,就给我妈找衣服,我妈的内裤、乳罩已经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找了半天只找到了外套和裤子,我帮着我妈勉强穿上,就扶着我妈从床上下来,然后扶着我妈向门口走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从里屋出来一个人,看见我们要走,就向麻将桌边的刘喜问道:“就这就让他们走呀?”
刘喜刚才没注意,这时看见我们要走,就厉声喝斥道:“站住,谁让你们走了?”
这一声吓得我和我妈都是一哆嗦。麻将桌边的人也转过头来都看着我们。不等我们分辩,刘喜又说道:“你们俩伺候我们,多会伺候我们满意了才能走。”然后他指着我说:“过来,给我点烟。”我扶着我妈,犹豫了一下,刘喜又喝斥道:“快点!”
我看走不成了,又怕惹恼他们再弄什么新花样出来,只好放开我妈,到刘喜身边给他点烟。我妈晃了一晃,刚才从里屋出来的人马上扑过来抱住我妈,然后把我妈横抱起来,我妈勉强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力气,他抱着我妈又走到屋东头靠墙的木床上,把我妈放下,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刘喜叼着烟点点头,朝我妈的方向说道:“嗯,你就在那里伺候吧。”
从里屋出来的人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又扒光了我妈的衣服,我妈躺着一动不动,很快就又一丝不挂了。但那人似乎不太满意,他拍拍我妈的腿,说:“翻过来,趴下。”
我妈顺从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那人又拍拍我妈的屁股,说:“撅起来,笨死你了。”我妈手脚并用,慢慢地从床上撑起来,像母狗一样把屁股对着他的jī巴,那人这才满意地一手扶着我妈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jī巴,对准我妈的阴户慢慢推了进去,可能是因为有前面人射的精在里面,进的很顺畅,但我妈还是呻吟了一声,然后那人就抱着我妈的屁股用力快速地挺动起来,我妈没一会儿胳膊就撑不住了,上半身慢慢趴在了床上,只剩一个又圆又肥的屁股被那人抱在手里,随着冲击不断地像水波一样颤动。
这边的麻将桌上也正在激战,但是我的注意力不能放在麻将桌上,而要放在打麻将的人和观战的人身上,谁的烟灭了或者抽完了,我得赶快过去给他们点上,谁的杯子里没有水了,我得赶快过去给续上,如果暖壶里没水了,我就得赶快去烧水。这群人基本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给他们点就点了,倒就倒了,但是黄燕可能还是很厌恶我,我去给她点烟的时候她一抬手把我的手打开,骂了一声“滚”,然后自己点上了烟。我只好不去管她。
过了一会儿,从里屋又出来一个人,先前正在干我妈那个人这时刚刚干完,正在提裤子,我妈已经全身趴在了床上。刚出来这个人对先前那个人笑着说道:“他妈的老狗这个逼跟我不服,让我拿八神一挑三了,你快去看看,我来玩会儿。”
我这才知道里屋的人是在玩游戏机的。那人嗯了一声,系好裤子去玩游戏机了,刚出来的这个人看着我妈的身体,急不可耐地脱光了自己,拍拍我妈的屁股,说:“翻过来,躺着。”我妈刚刚被干完,力气还没有恢复,翻得慢了点,那人便动手粗暴地把我妈翻了过来,把我妈的两腿拉开,然后扑了上去,右手在下身处弄了几下,就向前一冲,在我妈身上前后动作起来。
麻将打到十二点半以后,陆续有人开始以明天要上班,或者明天有事为由离开了,其中包括那俩我不认识的纹身男。黄燕也和她男朋友走了,但是一边有人走,却又一边有人进来,都是些我不认识的社会青年,有的人我在街上也见过,有的人也纹着身,其中还有两三个女的,虽然年轻,不过明显比我和刘喜要大,但目测不超过二十岁。他们进来之后有的人坐在麻将桌边打麻将或者看麻将,有的人进里屋去打游戏机,还有的人一进来看见床上的我妈,就问刘喜或者屋里的人这是谁带来的。
屋里的人也懒得跟他解释,就不耐烦的说:“你管是谁呢,想操就操,废话那么多干啥。”于是有的人进来之后插不上手打麻将,就先跑到我妈床边脱了裤子上去,把我妈两腿一分就压了上去。我妈早被刚才那一波人干得麻木了,根本不挣扎反抗,躺在那里任凭他们发泄,连声也不怎么出,最多就是他们有时干得狠了一点,呻吟两声。其他时间就是一堆白肉样地被他们当作发泄工具。其实我最吃惊的是和那些男人一起来的女的,对别人在她们旁边不远的地方干我妈熟视无睹,就当没看见一样,而别人也根本没有要避着她们的意思。显然他们对这类的场面已经见得很多了。
到了两点多的时候,屋里的人几乎换了多一半,后面来的人基本都和我妈又干了一遍。屋里知道我是谁的人几乎走光了,后来的人只当我也是跟刘喜他们混的小混混,也没怎么理我,有人还要给我递烟,我说不会抽的时候那人还很诧异。这时我妈那里却有了麻烦,因为被这群人轮jian了大半夜,可能是因为我妈下身肿了,也可能是因为没有水了,新来的人猴急地硬上,我妈下身疼得不行,本来我妈只是咬着牙不出声,只用鼻子哼哼,现在却疼得啊啊地大声叫起来,一边叫一边喊着轻点,轻点。
但是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管这个,只顾自己爽快,这样一来我妈叫得就越来声越大,越凄惨。屋里的男人们往那边扫了一眼就继续专心打麻将或者玩游戏机,但是有个女孩,大概十六七岁年纪,染着发,打着眼影,可能是觉得我妈的叫声麻烦,就从麻将桌边站起来冲我妈喊道:“小声点,叫唤你妈逼啊,这么大岁数了要点脸行不行。”
喊完之后,这个女孩继续坐下看人打麻将,我妈声音小了一点,但是没过一会,我妈实在忍不住,又疼得大叫起来,这个女孩腾地站起来,又喊道:“说你呢听见没有,要点脸!”
正巧这时候我妈身上的男人猛一用劲,射精了,我妈猝不及防,拉长声调转着圈地叫了一声。那女孩一下子火了,骂了一句:“贱逼。”就从麻将桌边绕过人群往床那边走去。
她男朋友叫了一声:“莉莉!”一把没拉住她,牌桌上的人不耐烦地说道:“管她呢,赶紧出牌。”
她男朋友也就不管了,继续打麻将。莉莉走到床边,那人刚刚才在我妈身体里射了精,正在和我妈一起喘着气。看见莉莉过来,说:“你干啥?”
莉莉没理他,一把用左手抓住我妈下巴,右手啪啪正反打了我妈俩耳光,恶狠狠地说道:“我要再听见你叫唤,就把逼给你缝上,听见没有?听见没有?”说完,放开我妈,又回到牌桌边。我妈根本没有回嘴的力气,只是无力的捂着脸。从她身上下来的男人穿好衣服,跟桌边的人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这人走了以后,就再没有人进来,屋里的人基本都在我妈身上发泄过一两轮,这时也都没有什么兴趣了,注意力都放在了麻将上,谁也没有去理我妈,我妈就一个人躺在床上,不知是昏过去了还是睡着了。我几次想过去看看,都没敢过去。渐渐地,人们也都困了,连打麻将的兴趣也都淡了,于是便散了摊子,有几个人走了,还剩下四五个人,有人在里屋的床上睡了,我看没人了,就对在一旁打哈欠的刘喜说:“喜哥,你看,我们能不能走了。”刘喜不耐烦地挥挥手说:“走吧,以后记住点啊,嘴别那么欠。”我听话音知道他还是觉得我说了他坏话,但是我也没法跟他再争辩了,于是就应了一声,走到床边,拍醒正在睡觉的我妈,说:“妈咱们走了。”
这时就听刘喜说:“我叫你走,谁说让你妈走了。”
我和我妈一楞,我小声说:“喜哥。”
刘喜说:“你走,你妈先在这里陪我睡一觉,明天让她走。”
我还想再说什么,刘喜一瞪眼,说:“咋了?你是不是也不想走了。”
这时我妈小声对我说:“你先走,我没事。”
我看看我妈,再看看刘喜,只好对我妈说:“妈你小心点。”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赶紧从刘喜家的屋子里出来。
刘喜家的房子是两间正房,刘喜和他爸住的,就是刚刚我出来的这间,是靠东头的,靠西边的是他奶奶住的屋子。这时外面黑冬冬的,刘喜奶奶的屋子也没亮灯,不知道那么大动静老太太听见没,可能也是习惯了。
我从刘喜家出来,回到我家的时候天已经麻麻亮了,这一天是周六,不用上学,我回了家脱了衣服倒头就睡,刚刚那一夜发生的简直就像是一场恶梦。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我妈已经回来了,她的头发和衣服已经理好了,但是眼睛还是红红的,神色也很憔悴,提醒我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后来我才断断续续知道,那天晚上我妈一进刘喜家,刘喜知道我妈是来告状的,也很惊慌,不过幸好他爸不在,他也就是趁他爸不在的时候,敢招一家子狐朋狗友来鬼混。我妈见他爸不在,就狠狠训斥了刘喜几句,这让刘喜的几个朋友脸上很挂不住,他们大多是混社会的,对学生家长什么的根本没有任何畏惧。见我妈训斥刘喜,就要为刘喜出头,刘喜也不好意思拦着。这群人什么都见多了,于是起哄建议脱我妈衣服,看她还敢不敢这么狂,我妈一见,也慌了,想跑,结果被他们挟到床上脱掉了上衣,这一脱,就控制不住场面了,他们的性欲被激了起来。于是就演变成了一场轮jian。等几个社会混混在我妈身上发泄完了之后,他们就让刘喜上,刘喜虽然品行不良,但是总归还是个孩子,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他们就起哄讥笑刘喜,刘喜被激得没法,于是也在我妈身上来了一次,这也是刘喜第一次真正碰女人。接着又有几个人奸污了我妈,我进去的时候,他们早已个个轮完一遍了。
但是刘喜还觉得有点意犹未尽,只是后来来的人太多,他一方面需要招呼,一方面也实在不像那些社会混混一样好意思当着那么多人面再来一次。所以把我赶走以后,他就在外面的床上和我妈又来了一次。完事之后,他搂着我妈睡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才放我妈回来,我妈回来的时候下身已经肿得走不了路了,是打车回来的。
我和我妈抱头痛哭了一场,我提出报警,但被我妈否定了,毕竟,一报警,我妈的名声,我们家的名声就全毁了。我妈连医院也没敢去,只让我出去给她买了消炎药和避孕药,我妈在家休息了整整一周,下身才消了肿,至少走路看得正常了。而我在学校不能请假这么久,周一还要去上课,在班上我根本不敢看刘喜和黄燕,但他们两个却像从来没有这回事一样,对我漠不关心,拿我当空气一样。其实我最怕的是像当时网上的一些报道,和我以前听说过的一些事一样,怕他们拿裸照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威胁我妈,让我妈当他们团伙的长期性奴,我提心吊胆了好一阵子,没有发现有这个迹象,慢慢地,我的戒心也就一点一点放下了,过了一个多月,我们就放暑假了。
就在我感觉生活正在回到正轨的时候,事情却没有按照我希望的方向发展。8月份的一天晚上,我从外面上网回来。回家的时候从楼下看见我家黑着灯,我以为我妈睡了,于是上楼进家的时候就没敢叫我妈开门,自己拿钥匙轻轻把门打开,刚一开门,就听见屋里有女人的哼哼,我顿时傻住了,这声音太熟悉了,顿时又把我带回到那天的恶梦里。我站在门口,不知该不该进去,这时就听楼下有人咳嗽了一声,有人在上楼,我赶紧进门,把门关上。
可能是关门的声音大了一点,哼哼的声音一下子没了,就听我妈在卧室里惊慌地说:“快穿衣裳,小龙(也就是我)回来了。”
紧接着就听另一个声音说:“别动!回来咋了!先让我弄完。”
我立刻身体一震,这是刘喜的声音。接着就听我妈说:“别弄了……啊……唔……嗯……”然后就是席梦思床的咯吱声和男女的喘息声。
我站在门口不敢再往前走了,过了一会儿,我妈好像想起什么来一样,吃力地挣扎着对刘喜说:“等等……把门……把门关上。”
刘喜根本没理我妈,床震的声音一点也没停,我妈见刘喜不理她,就在卧室里喊道:“小龙,小龙。”我下意识地答应了一句:“妈。”我妈喘息着叫道:“过来把门关上。”
我答应一声,往前走了一步,不小心踢到了一个塑料凳,于是在墙上把灯扳亮了。
我妈见灯亮了,急忙在里面叫道:“别开灯,别开灯。”我当时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心态,反正是没有听我妈的,慢慢走到了我妈的卧室门口。
借着客厅里的灯光,我看见卧室里的大床上,我妈一丝不挂地仰面朝天躺着,两只手死死抓着枕头,刘喜跪在我妈两腿间,抓住我妈的两只脚左右拉开,正一下一下地用jī巴顶进我妈的下身里。我妈本身就胖,奶子又圆又大,大腿和腰身也很丰满,被刘喜用力顶得一身白肉像波浪一样乱颤。刘喜虽然瘦,但是很结实,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每一下都顶得我妈连声哀叫,不知是哭还是什么。我走到卧室门口,我妈看见我,像那天一样挣扎着挥手,吃力地说道:“关上……别看……”
这时刘喜转过头来恶狠狠地对我说:“敢关,打死你!不许走!”说着把我妈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上身整个压了下去,压在我妈身上,双手握住我妈一对大奶子,把我妈压成下身朝天的姿势,接着他的屁股就像打桩一样从上往下带着又黑又粗的大jī巴,往我妈下身里猛烈快速地砸了下去。我妈再也顾不得叫我走开,抱住刘喜的脖子哭叫起来:“啊啊啊……喜哥……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你慢点……啊啊啊……操死我了……操死我了……”
刘喜就用这个姿势连续做了有一分多钟左右,忽然哦哦地小声叫了起来,然后向前一冲,头向后一仰,僵住不动了,随着他的动作,我妈陡然提高嗓门惨叫了几声,然后也瘫在床上,只是大腿和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伴随着轻微的哼哼声。我就站在门前,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保持这个姿势,过了一会儿,刘喜慢慢恢复了正常,从我妈身上下来,大jī巴随着他滑出了我妈的下身,滑出来的时候,我妈拉长声嗯了一声,然后就开始小声地啜泣。刘喜躺在我妈身边,把我妈揽到他怀里,我妈也没反抗,把脸埋到了他的怀里,继续啜泣,肩膀轻轻抖动。说实话,刘喜的体型还没有我妈大,我妈雪白柔软丰满的身体躺在他精瘦结实的古铜色身体里,像是要溢出来的样子,看上去多少有点滑稽。刘喜一边搂着我妈,一边从旁边拉过一条毛巾被来盖住两人的身体,然后朝我挥挥手:“这回你把门带上吧,我和你妈说会儿话。”我点点头,把门带上,于是再也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了。
我走到饮水机边,从饮水机里接了杯水喝下,一连喝了三杯才恢复了正常,这才发现身上已经被汗湿透了,腿也有点麻,裤裆里粘乎乎的。我到卫生间里脱了裤子一看,果然又射精了,这是我没有借助任何外力,只是看见我妈被刘喜干就射精了。后来因为这件事,我曾经怀疑过自己早泄,直到后来我有了真正的第一次性经验才消除了这个阴影。
我用卫生纸擦干了精液,到自己的房间换了条内裤,然后打开电脑开始上网,但是始终上不到心里去,心里一片乱麻。就这样不知所以地坐了不知多久,忽然听见我妈卧室房门一响,我扭头向门外一看,见是刘喜横抱着我妈出来了,俩人都一丝不挂,我妈背对着我,脸埋在刘喜胸前,胳膊软软地抱着刘喜的脖子,刘喜瘦小精干的身体抱着丰满肥熟的我妈,像抱着一大口袋白面一样,多少显得有点吃力。刘喜看也没看这边一眼,抱着我妈进了卫生间,不多久,卫生间里就响起了水声。!
洗完澡以后刘喜又在我妈屋里呆了一会儿,大概在11点多才走,并没有留下来过夜,大概是有麻将局或者别的什么事情。刘喜走了以后,我犹豫了一会儿,决定还是找我妈问问。我走进我妈卧室,看见我妈身上盖了条毯子,正侧躺着睡觉。我小声叫了我妈两声,我妈没动,但我看出她没睡着,就是不想理我。但我那时心里想的就是非要弄清楚不可。于是就没走,站在那里继续叫她,叫到我妈烦了,于是睁开眼让我去睡觉,明天再说。我心一横,跟她说今天不说清楚我就去报警。我知道我妈最怕听报警,果然我妈一听我说报警,就骂了一句你个逼玩意,不都是你不好好念书招惹这些个亡命徒。然后让我出去,她穿点衣裳。我一看我妈这么说,知道有戏了,就点点头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我妈在里面没好气地跟我说进来吧,给我接缸水。
我从饮水机里接了杯水,进去看见我妈已经穿上了睡衣,坐在床边上。我妈拿过杯子来一口气喝了个干干净净,这才出了口气,把杯子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然后指着我的鼻子咬着牙骂:我可告诉你,你他妈的以后要是不好好念书,你连老娘的屁股都对不起,不是为了让你念好书老娘能连屁股都卖了?说着说着我妈又哭了。我赶紧跟我妈说好话,我妈刚才一直憋着劲,现在一松开,情绪上顿时就有点崩溃,指着我又哭又骂。我一边连着说好话,一边小心地试探,总算把事情问了个大概齐:!
原来那件事过去之后,刘喜他们确实有很长时间没有找过我妈的麻烦。前些天刘喜突然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找到我妈,对我妈说那帮人要让我妈当天晚上再去他家一次。我妈一听,死也不肯去。刘喜当着我妈的面给人打电话,但是电话那头的意思是说什么也要让我妈去,不管用什么方法。于是刘喜就威胁我妈,说我妈要是不去的话就要找人打我。我妈一听又慌了,她虽然怕我挨打,但是也实在不想再让人轮jian了,没有办法,只好苦苦哀求刘喜,刘喜一开始根本不松口,过了一会儿,我妈急得什么话都说了。刘喜就说,这样吧,我看你也挺为难的,我再给你求一求。于是刘喜又给那边打电话,说了挺多好话,那边总算是松了口,不要我妈当天晚上过去了。
我妈如释重负,不住声地谢刘喜,就差跪下嗑头了,但刘喜却说,我给你挡了一波,不敢保证以后还能挡住。我妈一听又傻了,求刘喜再想想办法。刘喜想了一会儿,慢悠悠跟我妈说,不如这样,你给我当马子吧。我妈吓了一跳,说这可不行,我都四十了,有男人孩子,给你当那个不让人骂死?刘喜说那我就保不住你了。我妈又赶紧给他说好话。刘喜又说,你看见那天晚上他们带那几个女的没?她们是人家带来的马子,是兄弟的女人,所以没人敢动她们。要是她们没人罩着,早让人操烂了。我也不是什么大混混,你要让我帮你,我也就这一个法子,只要你做我的女人,当我的马子,别人就不敢动你。江湖规矩么,朋友妻不可欺。过两天我给你打电话,你自己看着办。
刘喜说完,要了我妈一个手机号就走了。我妈左思右想想不出什么办法来,过了几天刘喜给她打电话,问她想清楚没有,我妈只好勉勉强强答应了。于是刘喜就叫我妈出去开房,但是我妈打死不愿开房,一方面出去开房她怕让熟人碰见,我们这里是小县城,走到街上很容易碰到熟人。另一方面她怕刘喜骗她,又让她去被人轮,只同意刘喜来我家,反正我爸常年不在,刘喜一个小孩子,又是我同学,来我家也不会让人怀疑。于是那天下午趁我出去上网的时候,刘喜来我家,又把我妈睡了一次,然后快六点的时候离开我家回去吃饭,几天后又弄了一次。我今天碰见的这是第三次了,原本没想到我会回来。但是网吧突然停电了,我只好回家,也算是凑了巧。
我听完之后,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一边跟我妈保证不会让她白白牺牲,一边安慰她让她睡觉,好好休息。离开我妈卧室之后,我左思右想觉得这事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一直没有想明白问题在哪里。真正想出点眉目还要后来等我毕业上社会工作,有了一些阅历以后了,不过也基本是猜想,因为我不可能去问刘喜。到现在我凭猜想和分晰,模模糊糊地能勾勒出个大概来:这个事其实是刘喜看透了我妈胆小怕事,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很大的可能性是根本就没有人想要继续轮jian我妈。那个时候我们这里根本没有人爱玩熟女,其实到现在也没多少,那天那些人不过是赶上了有免费的逼操,聊胜于无。只有刘喜是真的有点玩上瘾了,在我妈之前他其实没怎么碰过女人,甚至有可能根本没碰过女人。在那群人里,他混的并不算太好,但玩女人这种事,有过一次之后就会上瘾。他既想再和我妈继续玩,又不敢直接强上我妈,把我妈逼急了,毕竟那群人不会为了一个自己不怎么感兴趣的女人来帮他,所以他就只好拉大旗做虎皮,趁我妈心里还没缓过劲来这个时候,冒险吓唬一下我妈,没想到居然成功了。但这些事,当时我并没有想明白,我只知道刘喜在这次当我面在我家弄过我妈以后,看我们这副怂样,他应该不会再有任何顾忌了。
事情的发展确实和我想的一样。自那天以后,刘喜每隔三四天就来我家一次,最长不超过一星期。他来的时候根本不问我在家不在家,也不分白天晚上,想来就来。不过我妈因为要上班,所以白天来的情况少,基本是周末才能白天来。每次来之前会提前给我妈打电话,让我妈在家等着。不过后来碰到一次他正在我家的时候,我们邻居敲门来送刚炸的小鱼,打断了他的好事,我们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才掩饰过去,还有一次是我大姨从市场上买菜回来,给我妈带了几斤鲜凉粉,没打招呼就敲门,当时刘喜正搂着我妈睡觉,听见敲门声他穿上裤衩就跑到我房间里,我妈则赶紧套了件睡衣去开门。从这以后,他就全改在晚上八点以后来了。这样就经常会碰到我在家。但他并不在意,有时心情好会和我打个招呼,有时懒得理我就直接进我妈卧室里了。一般我妈知道他要来的话,就基本提前在卧室里准备好不出来了。然后他们就关好门在里面弄。我没有再亲眼见他们在床上的样子,只能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我曾经想往里面装监控,但是到后来还是没有胆子装。
不久之后我们开学了,升到了初三,除了白天上课之外,每周三、五晚上还要到班主任家补课,补课的晚上一般就是九点半回家,这个时候往往我妈和刘喜正在屋里弄到好处,也是我妈叫床声最大的时候。有时我开门进家的时候正碰到我妈大声叫,能把楼道里的声控灯都叫亮了。渐渐地,可能我们邻居觉察到了一丝异样,但是他们并没有往那方面想,有次我在楼下碰到邻居家的老太太,老太太很郑重地跟我说,要听我妈的话,好好读书,因为她这段时间有时候我不在家的时候,会听见我妈在屋里哭。我哭笑不得。因为我妈的叫床声和哭差不多。以前我一直以为她是被刘喜干的心里有委屈,觉得屈辱,所以一边被干得不由自主地叫床,一边又忍不住大哭。后来才慢慢明白,我妈天生叫床就是这样,连哭带喊的,就算不是强jian,她也是这个叫法。
快十月一的时候,我爸回来了一趟,这导致刘喜有半个月没能上我们家来。十一长假以后,我爸又回铁路工地上去了。我爸走后刘喜来的第一个晚上就在我家过夜了,这也是他第一次在我家过夜,足足折腾了我妈一宿,凌晨四点的时候我还听见我妈在叫床。第二天正好是周末,他早上九点才走,我妈则在床上躺到中午才缓过精神起来吃饭。从那以后刘喜每周六或者周五晚上必来我家过夜一次,早上八点或九点离开。
不过没过多久刘喜就不满足于只在卧室里了,主要是我和我妈的忍气吞声让他的胆子越来越大,而且我感觉我妈现在也有点破罐破摔的意思了。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刘喜有些过分要求的时候她还会抗拒,但是现在刘喜要她怎么样她就怎么样。刘喜则从一开始的只在卧室这个私人空间里享用我妈,发展到在客厅里跟我妈搂搂抱抱,或者在干完之后洗个澡,然后穿着我爸的浴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搂着我妈说话,有时我出来上厕所,还能看见刘喜一边抽烟一边看电视,我妈蜷在沙发上靠在他腿边,他和我妈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手则伸进我妈的浴袍领口里慢尝细品地摸索着。我妈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又低下眼皮继续趴在刘喜腿上。我感觉他们再一次当着我的面做也就是时间问题了。
果不其然,那年十一月的一天晚上,刘喜又来我家了。我在我房间玩电脑,没理他。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我妈在客厅叫我,我出来一看,我妈和刘喜站在电视机前面,我妈让我把家里的DVD机打开,刘喜手里则拿着几张光盘,上面隐隐约约地印着一些搔首弄姿的女人。我立即明白他们要在客厅里看黄色录像。那时从网上下毛片还没有现在这么方便,人们看片的主要途径还是光盘。我看了一眼我妈,她脸上丝毫没有羞惭的神色,既平静又麻木。我知道她已经完全被刘喜调教成了发泄工具,就打开DVD机,把电视频道调到外接视频状态,然后告诉刘喜光盘托的开关键位置和遥控器上主要功能键的用法。完事之后刘喜挥挥手跟我说你进去吧,没你事了。
我回到自己卧室,习惯性地把门关上,接着玩电脑,心思却又开始散乱。刘喜还把声音放得很大,隔门都能听见外面电视里传来的一阵阵日本女优的叫床声和说话声。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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