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安妮公主棕色的眸子闪亮生辉的说。为了尽快结束,她很自然的加快了速度。
安妮公主的香唇兰舌,就像在享用皇宫中的美味佳肴似的,樱桃小嘴以优雅的动作吞下那昂首吐舌的坚硬攻城锤,时而舔、时而轻咬、时而红着脸热吻其上。
“唔唔……”
安妮公主依依唔唔的说道,同时含情脉脉向上仰望着约瑟夫。
在她香软檀口内,约瑟夫的擎天一柱,受到由前到后,灵巧舌尖的全面洗刷,脑中欲火熊熊燃烧。同时约瑟夫一对蛋子还受到她的一对兰花手,技术虽不成熟却积极热心的抚弄。
那条丁香小舌像是能融化一切似的,紧缠着柱尖不放,温热的香唇像一个玉环一样圈着攻城锤,快感直冲脑海。
登上顶峰之后,约瑟夫爽快的用力射进安妮公主的口中。
热牛奶的腥味使安妮公主吐出擎天一柱别转脸想退吐出,约瑟夫却赶紧用手捂着她的红唇不放,强迫她吞下自己的热牛奶。
“唔唔……”
高贵的公主殿下,终于把分量十足的热牛奶一饮而尽。可是同时也被那腥味呛得眼冒泪珠。
结束之后,安妮公主一边擦泪,一边还在抱怨不绝的说道:“你这个恶魔居然迫我做这种背德的事!而且还要人家吞下去,你的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
天亮后,要道别的话昨天都说得清清楚楚了!再说一次,就显得太尴尬了。而安妮公主被约瑟夫那样欺负和占有,让她在面对这个又爱又恨的恶魔时,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耍着小性子跟约瑟夫躲开一点,而约瑟夫也不勉强她,反正有缘能相聚,像是昨天被军队拦截,结果又跟公主殿下多做了十次不是吗?
等到封锁解除后,洁西卡和约瑟夫告别安妮公主,一回到迦太基城,洁西卡就迅速分散人手,去追查和吉贝利有关的线索。
经过之前的一场大乱,烧毁了数百间房舍,死伤民众达数千之众。军队连日大举出动,追捕逃走了的猛兽。以及趁乱逃亡和抢劫的奴隶,城内到处都是军队。
不过这反而有利于洁西卡等人的行动,帮内就算想缉捕他们,也惧于军队的活动而无法出手。
只不过调查了一整日,也只查出了吉贝利的几个部下有份参与。可以确定他们有长期在操纵斗兽场决斗的结果。
一直到了晚上,法比安帮主召集各派系头目审议定贝克的罪。
洁西卡和约瑟夫只好在同伴安排的郊区隐密据点内等待消息。
洁西卡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房内不断踱步。她焦躁得咬着自己的下唇,甚至渗出了血来也不为意。
“洁西卡你不用太担心的!按照现在的线索,只要把罪名都推在吉贝利身上就好了。”
约瑟夫安慰她道。
“你太不明白法比安那老狐狸了!”
洁西卡摇首说道。
“斗兽场的外围赌博,是银狼、铜豹和铁熊三帮轮流负责的,收益和损失要均分。现在出了事,一是由有价值的人出来顶罪,二是用钱出来补偿。如果吉贝利还活着就算了,现在却死无对证。铜豹、铁熊和我们帮内都不能接受的。”
约瑟夫立即说道:“那要是我们能拿出四十万个金币,贝克和我都可以没事了。”
“是呀!这就是黑道。有钱,有罪都可以变没罪。不过这可不是四十个铜币,是四十万个金币?你说要去哪里找?”
洁西卡快要把脚下的地板都踩裂了的说。
“斗兽场不是被大火烧了吗?有没有机会去抢那个金库?”
洁西卡一听脸都青了的急道:“你想也别想!军方大队人马守在哪里,正动用大批工匠,把溶解成一团的金、银和铜重新分开。再说就算有地方抢,这么大批钱怎么搬?”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是却想不出可行的办法。
终于门外传来了以暗号间断敲门的声音,确认无误后。约瑟夫迅速放人进来。
这次来传话的人是欣里希斯,而洁西卡则急不及待的问道:“头目们商议的结果如何?”
“死罪!明天晚上按帮规行刑。”
欣里希斯悲痛的说道。
这个不幸的消息使两人如遭殛,洁西卡颓丧的坐在椅子上。
经过考虑后,约瑟夫开口说道:“如果我出面认罪会怎样?”
洁西卡怒声痛叱他道:“你别乱来!你的身份根本背不起这个罪名,不过是白送死。”
难过的沉默在房内持续着,气氛极为沉重和绝望。
欣里希斯好不容易打破弓沉默说道:“格雷斯夫人!你别伤心了,贝克头目交代你明天在皇后码头乘船离开迦太基。不要管他的生死了!”
欣里希斯接下来改对约瑟夫道:“头目要我跟大哥说,请你代替他好好照顾夫人。”
听了这番话,洁西卡脸上笼罩着寒意与怒气道:“他的意思是自己一个人死就好了。要我这个作妻子的独自活在世上!他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这么容易退缩和放弃,要是这样,十年前我就不会离家出走和他结合了。”
“欣里希斯你回去告诉他!明晚我就去救他出来。”
洁西卡斩钉截铁的道。
看洁西卡脸色不善,欣里希斯只好领命而去。
洁西卡脸容绷紧,用手擦着眼角的泪珠道:“这算什么?我们夫妻的感情这么不值得信赖吗?”
“真没有用呢!约瑟夫。我身为黑道头目的妻子,眼泪却像个小女人似的流过不停。”
洁西卡抬头,脸上挂着两行清泪,哀伤的神情让人心痛。
洁西卡道:“明晚!我们一起杀进总舵把他救出来好不好?届时我要好好骂贝克他一顿。”
洁西卡你不要那么软弱和悲伤好吗?这样我看了好心痛。约瑟夫感到心如刀割!而他口袋中的小精灵看气氛不对根本不敢出来。
“有可能会成功吗?法比安帮主一定会重重警戒,如果我们有异动,更会提早处决贝克。”
约瑟夫道。
“我管不了那么多,就是刀山火海我都要去!”
洁西卡坚定的道。
接下来洁西卡语气一转,温柔亲切的道:“约瑟夫你可以不用去,年轻人害怕这种大场面是正常的。你是我的孩子,我也不忍心你受伤!”
“我才不是害怕!我是怕你会死会受伤。”
约瑟夫激昂的说。
“我可不是柔软无力的女人,你既然不怕就一起去好了。”
洁西卡鼓励约瑟夫道。
“不要去好吗?那是送死!贝克不是说了吗?让我照顾你。明天我们一起乘船离开迦太基。我会代替贝克……”
成为你的丈夫这后半句,约瑟夫没有机会说出来。
因为洁西卡赏了他一个沉重的耳光。
洁西卡背对约瑟夫道:“我不准你再说下去!我是贝克的妻子,今生今世都是。要我见死不救独自偷生这种话,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约瑟夫接下来想说什么,洁西卡已经猜到,正因为猜到所以不许他说。
就算约瑟夫是自己的儿子,就算知道他喜欢自己也不能原谅。他竟然想自己丢下贝克见死不救,成为自己的妻子和他远走天边。对洁西卡来说这比红幸出墙的荡妇更恶劣!
“我喜欢你!由八年前开始!真的。我不是说笑,我非常认真。”
约瑟夫鼓起无比勇气,就算洁西卡会生气会和自己断绝关系也要说出长年藏在自己心中的感情。
“我是认真的!请你不要无视我的感情好吗?”
约瑟夫恳求的说道。
洁西卡在门口停下了脚步。
约瑟夫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她的回答。心中不禁想起那个淫梦,要是贝克先生死了,洁西卡成为未亡人,自己或许有机会接近她。况且这是贝克遗言自己要代替他照顾洁西卡的。
“刚才我什么也没听到!听清楚,我一个字一句话都听不到。所以,我儿!明晚要不要去救你父亲就由你自己决定,我自己一定会去。”
洁西卡关上门步出去,要把贝克救出来,一定要尽可能找人帮手。再者一个成功的计划也是少不了的。
约瑟夫倒头躺在床上。大声叹气道:“结果我的爱意还是不被承认!”
可是至少洁西卡没有表明讨厌自己,或从此如同陌路。
奢望洁西卡会跟自己远走他乡,共过新生活是不可能的。到这地步,自己还有什么要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