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某请求大夫帮我家婶婶看看。”
女子唇角一勾,浅笑道:“那你便在此处等我一下,我收拾收拾与你一同去。”
祁牧野行了个大礼:“多谢大夫。”
女子走进屋,打开橱柜,将里面的瓶瓶罐罐装进随身箱内,翻出几本书,一同装了进去。
二人在雨中疾走,祁牧野为她撑着伞:“大夫贵姓?”
才换的衣服因为这一路奔波,衣衫尽湿,加上道路积水,每一步都及其费力。出于对医师的尊重,她将伞倾向那位医生,自己的肩头被雨不断击打着。
早知道问大夫开几剂驱寒的药了,家中每人都喝上一碗,免得发烧。
“免贵姓陆,单字琦。”
祁牧野顿首:“陆大夫。”
陆琦常年去各地采药,对地形及其了解,二人抄了条近路,竟少了一半的时间。
“姐姐。”祁牧野还未进门,许朝歌便遮着头迎了出来,她揩掉祁牧野下巴的水珠,催促道,“我烧了水,你赶紧去洗个热水澡,免得染上风寒。”
祁牧野赶紧伸出一只手遮在许朝歌的头顶:“你出来干什么?刚换好的衣服又要湿了。”
陆琦:“妹妹担心姐姐,你责怪她做什么?”
祁牧野哑口无言,抿嘴将她迎了进去。
江姨仍然坐在椅子上,许朝歌搬了张小板凳支着腿,裤脚已经被挽上去,渗出的血珠顺着重力滴在地上,点点滴滴,好不吓人。
见此情景,陆琦下意识地眉头微蹙,放下医药箱,蹲下身子仔细观察伤口。
祁牧野被许朝歌推着进了浴室。
“婶婶,你可还记得是被什么划伤的?”陆琦问道。
伤口的剧烈疼痛使身体分泌大量肾上腺素,麻痹痛感,流了大量鲜血,已经让江姨双唇发白,额头冒出细汗。她喘了两口气,缓缓道:“不记得了,忙着收东西,一点感觉也没有,还是回到家换衣服才发现被划了道口子。”
“不碍事的,我涂点草药包扎一下就行了。”
“家中小辈关心,是福气,婶婶不要拒绝小辈的孝顺才是。”陆琦起身,打开医药箱,拿出一瓶药水,嘱咐道,“我这药涂上去,怕是会跟割肉一样疼,婶婶找块布咬着,免得把牙齿咬碎了。”
她将药水倒在碟子里,用竹夹子夹了一朵棉花,沾上药水。棉花吸收药水,瞬间变成紫色。
许朝歌递给江姨一叠布,按住她的肩膀一脸关切。
“婶婶,一会儿会痛得厉害,你得忍耐一下。”
江姨咬着麻布点头。可陆琦刚用棉花擦拭伤口外沿,江姨便紧咬牙关,瞪着眼睛绷直身体,脖子间的青筋突出,浑身颤抖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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