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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机关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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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个下午,天帝正与身边几位心腹在商议大事,忽见太监拿着一封战书了走了进来,禀道:“禀皇上,武林盟主燕驭骧差人下战书到!”

    天帝大惊失色,接过战书,仔细看过,道:“别的人都曾耳闻,唯有这天鼓娘娘是何来历?”

    一位红级金衫使者急忙禀告,此人名叫郭明洲。

    郭明洲乃是九宫门的第二位高手,年已六十有余,一手九宫剑法已达炉火纯青之境,现为红级金衫使者。

    郭明洲禀道:“天鼓娘娘个性甚是乖癖,由于她早年在爱情方面甚不得意,一生痛恨男人,武功高不可测。”

    天帝皱眉笑道:“那就怪了,像这样的人怎么也会相信燕驭骧的话来对付朕?”

    郭明洲道:“眼下只有一个猜测,可是燕驭骧和她有特别关系,要不然,就是天塌下来她也会和男人打成一伙!”

    天帝道:“朕上次派了两个人到开平捉拿燕十八,怎么现在还不见回音?”

    另外一人奏道:“禀天帝,可能出问题了!”

    说话之人是一个红面老者,此人姓骆名秀峰,曾和另外一人和燕驭骧打了十三招,结果败在燕驭骧之手,骆秀峰对燕驭骧恨得要死!

    天帝问道:“出了什么问题?”

    骆秀峰道:“主上所派去的人武功并不高,那燕十八身边有一个极硬的后台,他们两人去焉能活命?”

    “那后台是谁?”

    “他便是燕驭骧授业师父王无非!”

    “王无非,你说的是那个天师教教徒?”

    “不错,正是他。”

    “朕听说在天师教中,王无非是硕果仅存的顶尖高手,不错,朕派那两个不中用的人去,怎会办得成功?”

    “所以属下猜想他们定然出了问题!”

    只听另外一人道:“禀天帝,现在不是谈论这件事的时候。”

    说话的是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者,那老者武功甚高,此人名叫陈庸,原是天师教俗家弟子,只因素行不良,早被天师教逐出山门。

    他在天帝府内的身份甚高,所有金衫使者都归他管辖,他所说的话天帝有时也不得不格外地尊重。

    天帝道:“陈总管有何高见?”

    陈康道:“眼下敌人已经压境,而敌人之首就是燕驭骧,只要解决了燕驭骧,不是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吗?”

    天帝点了点头,道:“不错,卿有应敌之法吗?”

    “对方来势不小,贝祈绫把建筑蓝图盗走之后,我们这里机关秘密已尽落人手,臣等固可不惜为陛下一战,然筹思之策,非陛下不可。”

    “卿言不错,但不知对方指挥进攻之人是谁?”

    “听说就是财奴羿治神。”

    天帝听了先是一怔,继而哈哈笑道:“朕还以为是谁,原来是这个老而无用的东西,燕驭骧也太轻心,竟把指挥大权交予这个无用之人!”

    陈腐摇头道:“主上不可轻视了他。”

    “此人见钱眼开,能成什么事?”

    “不然,臣仔细观察过他,此人大智若愚,甚至有些地方都是故意做作的,燕驭骧肯信任此人,臣倒认为燕驭骧有知人之明。”

    “卿知其一不知其二,就算财奴大智若愚,但其人智力究竟有限,燕驭骧用他,不战已败了一半!”

    陈庸正待再说,天帝已挥手道:“卿不用多言,众卿听朕出主意。”

    宫殿之中鸦雀无声,大家屏息以待!

    天帝顿了一顿,道:“陈卿听旨。”

    陈庸跨前一步,躬身道:“臣在。”

    天帝道:“本府四周乃由护城河保护,当后日,有普通河水皆已流尽,而出现弱水之时,卿便率领所有金衫使者向四周布防,但有来敌,与其作殊死斗,不准擅离一步。”

    陈庸肃声道:“臣遵旨。”

    天帝又道:“我们占有地利,而且气势上又是以逸待劳,再加上有机关为助,就是来人再多,相信也难越雷池一步。”

    “臣当尽力而为之!”

    “朕一生纵横,想不到老来竟与燕驭骧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对敌,说来实是使人难以置信,卿勿负朕意,非全力以赴不可!”

    “臣知道。”

    “本府机关布置你都熟悉,至于人手如何布置?卿可全权处理。”

    陈庸应了一声,退过一边。

    天帝目光又一扫,道:“蓝卿听命!

    从右边闪出一个女子,年约三十,满脸妖气,姓蓝名美淑,贝祈绫去世之后,她已补上了贝祈绫的位置,天帝府中一些美女尽都由她统率。

    蓝美淑闪身而出,道:“臣在!”

    天帝正容道:“后日一战,有关本朝生死存亡,是以朕不得不小心从事,陈卿是男总管,卿是女总管,男总管已率领属下守住第一线,卿便调派所属守住第二线,一方面要负责支援第一线的人作战,为防万一,另一方面也要设法稳住第二线,不让任何奸细混入!”

    蓝美淑道:“臣知道!”

    天帝道:“关于人手方面卿好好去调派,朕想敌人纵然能够突破第一线,到了第二线时,亦已势穷力竭,只要爱卿全力作战,必能打败敌人!”

    篮美淑应了一声是,亦即退过一边。

    天帝又道:“内侍总管。”

    一人出班应道:“臣在!”

    那内侍总管乃是太监总管,这位总管在天帝府内,众人都只知道他名叫钱公公,年纪已有七十多岁,但谁也不知他的真实姓名和身份。

    实际上,这位钱公公,是当朝皇官之人,他的真名字叫忽必达,在天帝府内,忽必达可说是天帝的唯一心腹,事无大小,天帝都要和他商量,他做事机智沉稳,内外修为俱达顶峰之境,只是平常毫不外露而已。

    天帝道:“第三道防线朕就交给你了。”

    忽必达道:“主上放心就是。”

    “就算燕驭骧纠集的人手再多,他们在一战再战之下,到了第三道防线之时,一定都已势穷力竭,到时卿只管捉人就是。”

    “臣的见解不同!”

    “卿有何高见?”

    忽必达肃容道:“假如我们到时放出了弱水……而敌人仍能轻易渡过,那便证明敌人有再战之能,臣的意思是我们首先需加强弱水方面的防备才是!”

    天帝道:“难道你不知道,弱水机关是在妙真人他们守护之下,朕相信有他们把守,定可保万无一失。”

    陈庸道:“是的,这些人神智已失,除非战死,要不然他们绝不会后退的。”

    忽必达摇摇头,道:“不然,老夫请问那一凡道长又是如何恢复神智的?”

    天帝闻言怦然一震,道:“不错,他们既然能使一凡道长恢复神智,这事倒不能不加提防!”

    陈庸道:“以羿治神之能力,我很怀疑他会注意到这个地方。”

    忽必达道:“其实情形恰好相反,羿治神定会注意到这个地方,如其不然,他们又如何能渡过弱水?”

    天帝一拍御案,道:“爱卿之言极是!”

    陈庸见天帝赞美忽必达,心中老大的不舒服,道:“钱公公,这种假设只能说万一有可能吧?”

    忽必达道:“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陈总管,虽把守第一线,但我们认为妙真人他们才是真正的第一线。”

    “然则按照公公之意又如何?”

    “我认为应该增强防务!”

    “增强防备未免太过抽象,但不知应该增强多少人手?”

    忽必达知他有意邀功,当下也不甘示弱地道:“陈总管,我们是为着大局着想,可不是儿戏。”

    天帝见两人越说越僵,假如再说下去,显然有动手的可能,当下忙道:“两位爱卿不必争执,听朕一言!”

    “钱爱卿之顾虑不能算错,但陈卿负责守卫第一线,职责重要,朕不愿多分散他的人手,弱水机关方面支援之责,就由内侍方面负责处理!”

    忽必达和陈庸不敢不依,应声退过一边!

    天帝挥手道:“既是众爱卿无事要奏,退朝。”

    众人三呼万岁,目送天帝走了进去。

    天帝分派完毕,他的心情仍显得非常沉重,回到“养心殿”仍不断地走来走去。

    “主上。”

    一个甜美声从门外传来。

    天帝转身不由微微一怔,道:“怎么是你?”

    “我见你心事重重,所以就……”

    说着,她已走到天帝的身边,身形微摇,目光含情。

    她的秀发只差半许就要靠到天帝的胸前,发中幽香飘入鼻中,令他倍感舒爽。

    他伸手挽住美淑的纤腰,轻声道:“美淑,还是你最善解人意。”

    “主上……”

    蓝美淑娇吟一声,便倒入天帝怀中。

    天帝一边轻抚着她的秀发,一边道:“一场恶仗眼看就要开始了,如果我……”

    不等他把话说完,美淑已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道:“主上,你不会有事的,我们大家都不会有事。”

    天帝微微摇了摇头道:“我是说,如果出事,你可以走。”

    “不,美淑誓死都跟随在主上左右,绝不离开。”

    天帝一把紧拥住她,厚厚的唇在她的发间、耳垂、香腮上拼命亲吻着:“你真是朕的好臣子,将来朕一定不会薄待你。”

    “主上,我们不要说这些了,美淑现在只想好好伺候主上,让你除去心中的烦恼。”

    说话间,玉手便在天帝的背脊上抚摸起来。

    天帝“哈哈”大笑道:“好,不说这些。”

    他将美淑抱起,大步走向了床边。

    她瘫软在天帝的怀中,一双粉臂自袖中伸出,紧紧勾在他的脖颈上。

    天帝背靠着床边坐下,一边亲吻着,一边抚摸她的酥胸。

    酥胸虽绵软柔滑,却又不失挺拔,它们就宛若两座山峰耸立。

    天帝显然不满足隔墙打牛的感觉,手已伸入了她的怀中。

    立时,一座完整的“乳峰”便尽在其掌握之中,他一边不紧不慢地揉捏着,一边将她的衣裤拽去。

    顿时,那如冰雕玉琢般的柔嫩肌肤,与那曲线优美的动人体态已完全展现在天帝的眼前。

    “哇,宝贝好像比过去又大了许多,告诉我,是被哪个男人摸的。”

    “又胡说了,臣妾哪敢!”

    “是吗?”

    “你真坏。”

    一对小粉拳顷刻便朝天帝的身上捶去。

    “竟敢打朕,不把你咬得哇哇叫。”

    说着,便将她按倒在床上,一口叼住那酥软的乳房,使劲吮吸起来。

    就在这时,一名太监突然走了进来,一见此景,吓得扭头便欲离去。

    谁知一脸轻松的天帝竟叫住了他:“什么事?”

    “回……回禀天帝,王帐房有紧要之事求见。”

    天帝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微怔道:“有什么紧要大事?”

    “小的也问过他,他说无论如何要见了天帝后才肯说!”

    “去宣他进来!”

    “是,是。”

    太监慌忙急步退下。

    太监走后,天帝俯身在美淑的脸上亲吻了一口,柔声道:“宝贝儿,你去吧。”

    不久,太监便带着王帐房走了进来,王帐房翻身拜倒于地,道:“臣参见天帝!”

    天帝道:“王无荫,你有什么事要对朕说?”

    王帐房向两边望了一望,道:“能否请天帝辞退左右?”

    天帝笑道:“放心,这些人都是跟朕数十年的老忠仆,就是有天大之事,他们也不会泄漏出去。”

    “天帝知道燕驭骧是什么人?”

    “王无荫,你来见朕,可是就为问这句话?”

    说这话时,脸上已呈现怒色。

    哪知王帐房态度仍是洋洋自苦地道:“不错,臣要说的就是这句话!”

    天帝怒道:“朕知道,他便是与朕作对的敌手。”

    王帐房摇摇头,道:“不对,他不是天帝的敌人,相反地……”

    他说到这里,故意不把话说下去,目视天帝等候答复。

    天帝惊道:“那么你说他是什么人?”

    “天帝还想不出来?”

    “朕真的想不出来。”

    “天帝不妨回忆一下,当燕十八拐走天帝爱妃的时候,那时她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景?”

    天帝心中怦然一动,道:“她那时有两个月的身孕!”

    “假如天帝爱妃生下的是一个男孩,他现在该有多大了?”

    天帝默默地想了一会,道:“二十一岁过七个月。”

    “天帝知道吗?燕驭骧也正是这个年纪!”

    天帚心头一震,道:“你说这话可当真?”

    “臣怎敢欺骗天帝?”

    “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消息显而易证,因为燕十八除了燕驭骧之外,余外再没有孩子,这便是一大铁证。”

    天帚点点头,道:“你消息是否可靠?”

    “臣知道天帝最关心亲身骨肉之事,最近我那位朋友已经回来,证明燕十八身边没有儿子,只有一个义女陪侍着,那义女名字叫贝祈筑!”

    “你替朕做了这么一件大事,为什么不早说呢?”

    “不瞒天帝说,我朋友是今早才回来的。”

    “你那朋友现在何处?”

    “他因非本府中人,臣不敢叫他进来,他现在江州‘悦来客栈’之中,他叫章敬修!”

    “好,朕便派人宣他前来,你也坐下!”

    能在天帝面前就坐的当然难,须知这位王帐房心怀叵测,乃是有所为而来,要不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揭穿燕驭骧的底牌了。

    天帝对一名太监道:“派一个人去‘悦来客店’把章敬修请来。”

    那名太监应声退了下去,天帝随对王帐房道:“你替朕做了一件大事,朕要好好地提拔你!”

    王帐房徐声道:“谢天帝恩典!”

    “假如燕驭骧的事属实,朕便提升你做内务总管,不过朕还有一件事问你,朕那爱妃如何?”

    “她已死了十几年了!”

    “你知道她葬在什么地方吗?”

    “就葬在那附近!”

    天帝一听,忽然沉吟不语,脸上掠过一丝依恋之色。

    王帐房轻声道:“天帝可是仍然怀念着她?”

    天帝点点头,道:“说句老实话,朕一生之中尽在女人堆里打滚,所碰到的女人可以说是不可数计,但就是没有怀念的!”

    王帐房突然道:“请天帝治臣之罪!”

    “你对朕有大恩,如何还说有罪?”

    “臣在府中日久,知道天帝仍然怀念那逝去的爱妃,所以未得天帝许可,已叫臣的那位朋友把皇上爱妃尸骨也运回来了。”

    “此话当真?”

    王帐房夫地禀道:“臣万死也不敢骗天帝!”

    天帝大喜道:“你上体朕意,何罪之有?内务总管不足以酬谢卿之功,此时便升卿为本府总管。”

    要知本府总管位置甚高,总括起来,除天帝一人外,其余总管都要受他所指挥!

    王帐房故作惊恐地道:“臣万死不敢!”

    “卿不用谦让,但不知卿那朋友来时,会不会把尸骨一同带来?”

    “彼未得旨,只怕……”

    话未说完,只见那名太监带着章敬修走了进来。

    章敬修和王无荫事前早已协调好,见了天帝故意吃惊地道:“唉!老王,这是怎么回来呀,他们怎么硬把我拉到这里来?”

    王帐房故意唤道:“老章,你别乱说,还不叩见天帝!”

    章敬修故意一怔,道:“天帝?什么天帝?”

    王帐房大声道:“大名鼎鼎的天帝你也不知道吗?”

    章敬修神色一振,慌忙拜了下去,道:“草民不知,天帝恕罪。”

    天帝哈哈笑道:“卿这次香朕做了一件大事,那燕十八现在如何?”

    章敬修道:“他的罪名早已开脱,现在已在做生意,生意越来越兴隆,看样子颇为春风得意!”

    天帝道:“朕总有一天要把他捉回来。”

    王帐房道:“是的,假如早知道天帝要捉他,便叫这位朋友将他一块儿捉回来了。”

    天帝点点头,道:“好,朕现在就派你俩去完成这个任务,即刻去把燕十八捉回,到时候封王卿为总管,章卿为内务总管。”

    王帐房向章敬修打了一个眼色,道:“老章,快谢天帝恩典!”

    于是两人赶紧跪下,天帝道:“两位爱卿免礼,章爱卿,听说你把爱妃尸骨也带来了,但不知现在何处?”

    “尚在店中!”

    “你俩快去把尸骨送来,然后远去捉拿燕十八,回来之后,即就任新职。”

    两人再度谢恩,然后退下去!

    章敬修悄声道:“枭皇料事如神,属下钦佩不已,但不知下一步……”

    王帐房道:“仍按照原计划进行。”

    妖府魅枭王无荫略施小计,便把一个老奸巨滑的天帝骗得团团转,其手段之高明,当真令人叹服。

    当然,他俩也不会不知道,时间还有两天,他俩大可慢慢地布置,章敬修道:“枭皇,日来江湖上盛传一件消息,不知枭皇可曾听闻?”

    “什么消息?”

    “听说燕驭骧表面是向天帝进攻,实则是对着我们,他们用的是什么声东击西之计。”

    “那么依你之见,又该如何?”

    “属下认为最好通知妖府、妖林、妖谷的人严加戒备,到时燕驭骧若真去进攻我们时,也好有个应付。”

    妖府魅枭大摇其头道:“不然,你完全弄错了!”

    “难道他们是假的?”

    “不错,这正是他们放的空气,羿治神那一套怎能在我面前卖弄,你真不知道他们真正用意何在?”

    章敬修想了一想,施即摇摇头,道:“属下愚钝,一时想不起来!”

    妖府魅枭冷笑道:“告诉你,燕驭骧他们要向天帝进攻,怕我在后面扯腿,所以故意放出空气,说他们进攻天帝是假,进攻我们是真,我们若全力准备,正好中了他们各个击破之计,待他们击败天帝之后,调转头来便会对付我们!”

    “不错,果然有这种可能!”

    “什么有这种可能?他们玩的根本就是一套把戏,老章,咱们现在何不来个将计就计?”

    “怎么将计就计法?”

    “我们假装应付他们进攻,暗地里把妖府、妖林、妖谷的精锐都调来此地,你知道我这用的是什么计谋?”

    “属下想不出来?”

    “敬修,你做事向来不大爱用脑筋,所以有许多地方要吃亏,你也不想一想,到了后天,燕驭骧他们不是要向天帝进攻吗?”

    “不错!”

    “现在天帝这边也有准备了,到时双方一攻一守,必然杀得天翻地覆,尸骨狼藉,不管谁胜谁败,双方的人都筋疲力尽了!”

    章敬修大悟道:“将他们一举消灭!”

    妖府鞋来大笑道:“对了,终算被你想出来了,到最后双方的人都被咱们消灭,你想一想,其结果如何?”

    章敬修一拍大腿,道:“放眼天下,唯枭皇独尊矣!”

    妖府魅枭傲然道:“你明白就好了!”

    章敬修急声道:“那么属下现在去通知他们?”

    妖府魅枭点点头,道:“不错,动作越快越好,后天赶到此地,听我调遣!”

    章敬修大声道:“遵命!”

    说着,转身走去!妖府魅枭阴声一笑,亦自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就在两人走了不久,一个少年书生模样的人望着两人背影笑了一笑,喃喃地道:“有我姓贝的在此,你王无荫就别作梦啦!”

    一位侍女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叫道:“小……”

    她本想叫那少年书生为“小姐”那少年书生瞪了她一眼,道:“你有什么事?”

    秋菊讷然半晌,始道:“公子瞧出些端倪了吗?”

    那少年书生道:“这老鬼动的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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