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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无形之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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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漓笑道:“好啦,总算说得你死心啦,好好安心住在这里吧!”

    说着站起来,准备走了,却又叮咛,道:“记着,晚上我一定来找你喔!”

    燕驭骧突然抬起头来问道:“天帝出不出宫?”

    “你问这干什么?”

    “我替他在这里作一辈子事,总不能连他长得何等模样也不知道。”

    “你是想见主上吗?”

    “咱们不能进宫,只有希望他出来时见他的面了。”

    “主上很少出宫,倒是主上想见你时会突然在你房里出现,不过要出现,也出现在咱们女人房里,那是因为他宫中的妃妾玩腻了,出来换换胃口。”

    “这么说,宫外的男人或许直到老死也不见不到主上面啦!”

    “可不是吗,像王帐房到现在都没过主上。”

    “他难道永不公开露面?”

    “那倒不是。”

    “他何时公开露面呢?”

    “公开露面也没有你在场的份。”

    “那谁有份?”

    “金衫使者。”

    燕驭骧大喜,心想还是有刺杀天帝的机会,又仔细问道:“何时何地?”

    “奇怪,没你的份还问什么?”

    “焉知我不能做金衫使者?”

    “梦想!”

    “我从今天开始练武,总有一天练到金衫使者般的身手,这梦想不是有机会可以实现?”

    凌漓笑骂道:“我的天哪,你就拼命去练吧,不过,别净练的是床上功夫,这功夫只有咱们赏识,或许有那一天,我来封你一个金枪使者,嘻,嘻……”

    她不停笑着走了。

    凌漓跟他聊了很长时间,现在已是黄昏,没多会儿,菊、荷、兰、梅四名女婢将晚饭摆上桌。菜甚丰富,色味俱佳,燕驭骧吃了一个饱。

    四名婢女收拾时,他问那菊花道:“到王帐房那儿怎么走?”

    菊花道:“相公今晚见他?”

    燕驭骧道:“嗯。”

    菊花道:“晚上怕主帐房没空……”

    只是这么稍稍一提,并没劝阻,接着便把王帐房的住处详细说出。

    燕驭骧自然知道菊花有劝他不要今晚去的意思,心中也想,既是晚上没空,明儿再见王帐房一样。

    他信步出厅,散散心。

    原来这宫外共有数十栋屋宇,屋与屋之间都有石板路可通,称得上四通八达,燕驭骧住的是座东朝西的最后一栋,王帐房正好相反,住在座西朝东最后一栋。

    燕驭骧虽没今晚去见王帐房的意思,却一直向前走了下去。

    一路上只听两旁传出欢笑声,管弦声,追逐声。灯火辉煌下,人影幢幢,一遍打闹,像是太平盛世。

    当他刚刚走过一间厢房门前,从房内传出的一个女人娇吟声立时吸引住了他。

    燕驭骧不由停住脚步,探头向里望去。

    只见三个壮汉正拥着一位娇柔无比的妙龄少女向一张花床走去。

    少女身材修长,婷婷玉立,穿着一件奶黄色薄妙丝裙,冰雪玉肌从裙内隐隐透出,更显啊娜多姿,性感迷人。

    少女的两腮粉红,俏眼迷蒙,显然已被人灌醉了。

    三名壮汉一边淫笑着在她身上乱摸,一边将她抱向花床。

    “宝贝儿,你喝醉了,先上床休息一下吧。”

    一名白衣汉子轻声道。

    “不,我没醉,只是……只是有些累,孙公子,你们能帮我槌槌腿吗?”

    “当然可以。”

    说完,三人便小心翼翼地将少女放倒在床上,一个揉头,一个抚肩,另一个槌腿,他们一边忙碌着,但心中早已主意。

    他们的暗自窃喜早已流露在脸上,一个个都表现出垂涎欲滴的贪婪相。

    “往上一点,我的大腿有点酸。”

    少女扭动着腰身,娇吟道。

    三人见状,立时奸笑起来,只听白衣壮汉淫声道:“起作用了吧!”

    说完,他那一双贼手便毫不客气地向少女的玉腿摸去。

    另外两人当然也不是傻子,纷纷回上了花床,在那少女的玉体上乱摸乱握起来,而且所摸之处,皆为少女最敏感的部位。

    少女开始轻声呻吟起来,令人听之激动不已。

    “我才轻轻提了一会儿,她那两颗便坚硬了起来。”

    “她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若再这般叫下去,我恐怕就要忍不住了。”

    白衣壮汉淫声道。

    少女突然转过身,一把抓住他的手便朝自己的玉腿摸去。

    白衣壮汉心领神会,朝另两人眨了眨眼,便将少女的裙摆撩了开来,雪白柔嫩的玉腿立时滑出,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的眼前。

    白衣壮汉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大腿压了上去。

    少女的玉指不知何时也悄悄落在了他的大腿根部,轻轻抚了一下。

    白衣壮汉不由激动地低吼了一声,如疯狗一般“唰唰”撕下了她的衣裙,连那条内裤也被“哧”地一声撕成了两半。

    白皙、细腻、丰腴、娇嫩……令人魂飞天外!

    白衣壮汉再也忍不住了,推开同伴的手,分开她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上……

    “啊——”

    一声荡人心魄地呻吟声从少女的口中传出。

    就在她陶醉之际,白衣壮边却已变换了姿势。他从床上翻下,站在床边而后又捧着少女的玉臀拖到床沿。

    瞧着那亢奋的娇容,更是精神大振,疯狂地推动起来。

    每一次推动都伴随着少女的尖叫声,令人迷乱……

    突然,他“啊”的大叫一声,全身上下都急剧颤抖了一下,体内所有的“甘蜜琼浆”便一骨碌地注入了少女的身体。

    白衣壮汉倒退数步,一屁股瘫坐在太师椅上,一挥手道:“轮到你们了。”

    话音落地,两人已如饿狼般扑向了少女的娇躯。

    此时,少女的气力已消失怠尽,秀发散乱地撒落,整个人几乎已累瘫在了床上。

    一名壮汉粗鲁地抱起玉体,又亲又吻……

    另一名壮汉揪着她的头发不断地摇动着,迫使她一吞一吐地吮吸着他的……

    看着这淫乱的一幕,燕驭骧不禁觉得浑身发烫,强烈的冲动在体内萌生,心中暗道:“我得快走,否则也要忍不住加入他们的行列了!”

    想到这儿,他忙举步朝前走去,穿过花廓,迈入花园。就在这时,他突然看见园边厢房的花门打了开来,一位粉裙女子疾步朝假山处走去,看她那慌张的样子,好像有什么急事。

    一股好奇心驱使着燕驭骧闪身躲到了假山背后。

    透过山石缝隙,他看清了那女子的脸。

    她是一位端庄秀丽的少妇,脸上隐含着几分羞涩和惊恐。

    少妇在不远处停了下来,朝四下看了看,见无旁人,方撩起丝裙,蹲下身。

    立时,一个雪白如脂的香臀便赤裸裸地展现在燕驭骧的眼前。

    一股燥热顿时袭上他的面颊:“莫……莫非这少妇是想……”

    他想转过身,但那少妇的玉臀却似有无穷的魅力,使他根本无法将视线移开。

    就在这时,一条银色的玉带已从那臀间射出,同时发出“潺潺”的流水声。

    燕驭骧突觉自己非常无耻,居然会偷看女人小便,他伸手狠狠捏了一下自己,转身便要离去。

    突然,一个淫邪的笑声从另一座假山后传出,吓得少妇忙穿上丝裙,站起身。

    “什么人?”

    少妇低声惊道,语言中充满了羞涩。

    “夫人。”

    随着话声,一个年轻公子已从山石后转了出来。

    “原来是何公子,你……你怎会……”

    “夫人,自从你出来,我就一直跟着你了。”

    “那……那你全都……全都看见了?”

    “岂止看见,我还听见了呢,啊,玉臀如雪,流水潺潺,好不迷人啊!”

    闻听此言,少妇羞得已是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燕驭骡吓了一跳,方才自己只顾注意这位美艳少妇,她身后居然还跟着一个男人。

    少妇怒声道:“何公子,你真不知羞耻,居然……居然偷看人家……偷看人家……”

    “偷看人家什么呀?”

    何公子一边嘻笑着,一边故意淫声追问道。

    “卑鄙!”

    “不要这么说嘛,你瞧今晚歌舞升平,人人都在风流快活,你我不妨也就此享受一番人生极乐……”

    说到这儿,他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少妇的双肩。

    “不,我……我已是有人了,不可以……”

    “有了又怎样?况且那老鬼整天咳个不停,一副病歪歪的样子,我想他一定不会给你多少享乐的。”

    也许就是这句话击中了少妇的心扉,摇晃的双肩渐渐停止了挣扎。

    一见如此,何公子的脸上立时露出了奸笑,他顺手搂住少妇的纤腰,一手勾住她的脖颈,柔声道:“这么长时间来,你对我的心思也定了解,我早就想让你……”

    说到这儿,他的嘴巴已死死压在了少妇的红唇上。

    “不……呜……”

    少妇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但那已是做做样子了。

    何公子的手在她纤细的腰间拼命抚摸着,渐渐上移至了她的胸前来回揉动着。

    山石后的燕驭骧已看得魂摇神荡。

    阵阵的呻吟声自少妇的口中发出,深深地吸引着他。

    燕驭壤的下身渐渐鼓胀起来,他的手竟不由自主地向下伸去……

    少妇的裙扣一颗一颗被解了开来,粉色丝裙在何公子的揉摸下一张一合,里面的冰雪玉肌也时隐时现。

    燕驭骧的手飞快地动了起来,而那紧搂着少妇的何公子动作更加迅速。

    少妇的肚皮立时剧烈起伏起来:“何公子……你弄得我好痒啊!”

    “嗅,对不起。”

    何公子仰起脸道。

    一句温柔的轻语说得少妇娇容绽放,她不由在何公子的脸上轻吻了一下:“公子……”

    “夫人。”

    少妇一下抱住他的头,将他的脸完全埋入自己的乳峰间。

    何公子的手终于越过了她的香脐,匀住了她的薄纱内裤。

    内裤中隐现出的那一簇黑色早已让他心驰神往。

    一只纤细的玉手突然抓住了他,道:“不,这……这个不行!”

    何公子没有撒开手,突然含住了少妇的酥胸,凶猛地一阵吮吸。

    少妇立时又发出一连串醉人的呻吟声,同时抓住何公子的手也松了开来。

    就在这一瞬间,少妇的裤衩便被“唰”得一下拉了下来。

    燕驭骧的大脑就像被烈火燃着了一般,他真想冲出去,踢开何公子,取而代之与那迷人的少妇……

    “你……你真是太美了!”

    何公子边说,手指疯狂地拨弄着。

    少妇的花容已变得嫣红,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何公子,我……我要……”

    突然,何公子直起身,一个“饿虎扑食”将少妇压倒在身下。

    一股玉女肌香不时飘入他的鼻中,使他情不自禁地将嘴凑了上去。

    他的身体骤然前挺,一个“直捣黄龙”便……

    少妇的喉间立时发出一声勾魂荡魄的呻吟,娇躯震颤,双手在自己胸前疯狂地揉摸着……

    如醉如狂地震撼将他俩送入了极乐迷幻之中。

    燕驭骧只觉头脑一阵眩晕,双眼紧闭,嘴巴大张,手掌间的探动迅速加剧。

    突然,他的回身剧烈颤抖了一下,腿间一遍浸湿……

    雪白的肌肤仍在跃动,勾魂的淫声遐在回荡,但燕驭骧却再也没有方才的兴奋,有的只是羞愧。

    他忙整了整衣冠,悄然离去。

    “谁?”

    一声娇喝突然传来。

    原来已经走至王帐房住的西厢房了,那问话的是名眉目妖荡,衣衫不整的女子,敢情是刚从厕所出来,恰好发现燕驭骧,即站出来发话。

    既然走到,拜见一下顶头上司,礼教不亏,燕驭骧道:“在下欲见王帐房王先生。”

    那女子道:“你是谁?”

    燕驭骧道:“今天才来的,姓燕,王先生的帮手,特来拜见。”

    那女子道:“原来今天才来的新人,难怪以前没见过面,年轻小伙子蛮有礼貌喔,随我来!”

    走上厅前石阶,那女子道:“等一下,我给你通报。”

    屏风挡住,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却听两三人女子在劝酒,想是那王帐房一顿晚饭到现在还没吃完。

    那女子进去,很随便地报道:“老头子,外面有客。”

    一个苍老的声音含含糊糊地道:“小……小狐狸,上趟茅房这么久,存心躲……过来,你们四……四个今晚绝拼不过老夫!”

    那女子有气道:“话都讲不清了,还说拼不过,别比啦,你输定了,倒是见不见客啊人家在外面!”

    那王帐房道:“见……见……什么客……”

    那女子对他道:“等你归位时,代替你帐房位置的人!”

    那王帐房也不生气,哈哈笑道:“原……原来是我的替……替身到了,可……可是新请的……”

    那女子道:“他说今天才来的。”

    王帐房道:“跟他说,老……老夫晚上要喝酒,没……没空见客,有……什么事,明……明天来!”

    那女子哼了一声,走出来道:“年轻小伙子,听到了吧?”

    燕驭骧道:“既然王先生没空,在下就告辞了。”

    临去,只听王帐房在里面叫道:“年……年轻人,色……色字头上一把刀,别……别……那里的狐狸吸……吸尽了骨髓……”

    虽没见到面,想象中,他是面目慈善的中年人,可惜酒色淘空了身子,衰败得七老八十的样子。

    燕驭骧暗中叹气,回到自己居处。

    菊花迎接道:“相公,是去了王帐房那儿吗?”

    燕驭移冷冷地道:“嗯。”

    菊花道:“可要婢子们奏些乐曲,给你消消气。”

    燕驭骧道:“我累了,要早点休息。”

    菊花应声道:“是!”

    掌着灯,引燕驭骧进入一间睡房。

    里面燃着名贵的檀香,轻纱帐,锦缎被,鸳鸯枕,在四张高悬的宫灯映照下,既柔和又温暖,叫人还没睡上床去,便体会到舒适的感觉了。

    菊花铺开被,又忙着帮燕驭骧脱衣、脱鞋,再服侍他睡上床。

    像这般服侍,燕驭骧小时不算,长大连筑姐也没对他这样过,今晚头遭儿享受到,不禁想道:“长此下去,意志薄些,真要乐不思蜀了。”

    见菊花还站在一旁,挥挥手:道:“你也去睡吧!”

    菊花含羞道:“婢子,婢子……”

    燕驭骧道:“有什么事?”

    菊花还只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虽然耳濡目染,见闻惯的,却是未曾破瓜的处女,临到事实,娇羞难语,道,“婢子……婢子服侍你茶水……”

    燕驭骧笑道:“好,我晚上起来想喝时再叫你。”

    菊花道:“最好是让婢子睡……睡在你旁边,你要什么推推我就知道了。”

    她欲语还休,羞怯怯的娇模样,看得燕驭骧突然升起欲念,差点答应道:“好吧,你就睡在我这儿。”

    猛忆起王帐房“色字头上一把刀”的诫语,扳起面孔,冷冷地道:“不行,快些给我出去!”

    他说得急促,倒吓着了菊花,只见她连退数步,泣声道:“相公可是不中意婢子,若……若如此……婢子唤荷花或梅……”

    燕驳驳断然道:“都不要,走,走!”

    菊花去了,欲火却上升,练了一阵子功,才压下去。

    他懊悔自己的定力减低,一时又想不透道理,骂声“狐狸精!”

    骂后想想菊花羞怯的模样,却又不像,自己不能像王帐房那般来骂她,也许是她们这里规矩,婢子必须共枕。

    睡梦中,燕驭骧听觉不减,突然警觉,他装作熟睡,要等那人来到身后,一有什么危害自己的举动,再转过身去,攻他个措手不及。

    那人走至床边站住,低声叫道:“燕兄弟,醒来。”

    听声音原来是凌漓。

    不需多想,即知其来意,这时最好给她来个不理,她没趣味,当会退却吧。

    凌漓又道:“醒来啊,你难道忘了我们的约会,怎么这么就睡死过去?醒来,快醒来!”

    摇了几下不见动静,凌漓索性爬上了床。

    她静静地坐在燕驭骧的身边,注视了良久。

    那英俊的脸庞,宽厚的肩膀,还有那双腿间象征男性力量的凸起……

    凌漓只觉面红心跳,浑身火焚。

    她的手终于忍不住抬了起来,落到了燕驭骧胸脯上。

    她甚至已能感觉到他的心跳。

    燕驭骧的双目依旧紧闭着,显然他还在梦乡中。

    于是,纤柔的玉掌便在燕驭骧的身上游动起来。

    那一块块隆起的肌肉使她感到兴奋,使她产生无限遐想。

    她不由得低下头,轻舔了一口。

    她的手开始颤抖着。

    从燕驭骧的俊脸、胸膛一直颤抖到他的双腿之间。

    突然,她发现那儿的绸裤已高高顶起,似乎比先前看见的还要威猛,高大!

    凌漓不由大吃一惊,忙朝燕驭骧的脸上望去。

    燕驭骧的脸与方才并无太大区别,眼睛照旧紧闭着。

    但他的双颊却有一层红云泛起,不过这并未引起凌漓的注意。

    目光重又回到凸起的部位,凌漓的手猛然伸了过去,不可阻挡地一把握住了它。

    她一手捏住燕驭骧的下身,一手抓起燕驭骧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动起来。

    一声声轻快的欢叫声响起。

    “我的天!”

    燕驭骧由触觉发觉她竟已身无寸缕。

    陡然间,他产生一股强烈的欲望,全身不由颤抖起来。

    凌漓低笑道:“好兄弟,这样憋下去,会憋出毛病的!”

    燕驭骧故作惊醒状,大声嘘道:“谁?谁!”

    “臭小子,还装什么蒜,别把那四个丫头嚷醒,坏了我的好事。”

    凌漓真“凶”她把燕驭骧看作待宰的羔羊,对方越怕,越挑起她如狼似虎的欲念。

    看着凌漓那美艳绝伦的娇躯,丰腴挺拔的玉乳,燕驭骧也实在忍不住了,一把便将她揽入怀中,拼命亲吻起她的脸颊。

    就在这一刻,凌漓几乎展示了她全部姿色,黑色的双眼中喷射出火花,湿润的嘴唇紧紧贴住了燕驭骧。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声音也有些沙哑。

    胸脯此起彼伏,在燕驭骧的疯狂搓揉下已变得坚硬无比。

    极富曲线的大腿和裸体在燕驭骧的怀中拼命地扭动,不断刺激着对方的性欲。

    在这销魂荡魄的时刻,燕驭骧几乎已将她的全身吻遍。

    就在这时,菊花及时赶到,见此情景,忙尖着嗓子故意喊道:“相公,可是需要茶水吗?”

    燕驭骧行动一顿。

    菊花出现并没使他恢复灵智,天生的羞耻观念在他脑海深处升起:“这种鬼态不能让第三者看到。”

    凌漓一向大胆,淫荡惯了,不知羞耻为何物,明知菊花在旁,见燕驭骧一停,便催促道:“快嘛,快嘛……”

    菊花道:“七姑娘,你不能逼他!”

    凌漓怒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余地?给我滚,滚!”

    菊花安然不动,道:“贝姑娘交待过,除了他自愿,谁要逼他苟合,给她知道,五阴大法!”

    五阴大法,乃天帝设下的五种惩罚堡中叛徒的恶毒刑法。

    凌漓知道贝姑娘的手段,堡中连金衫使者对她也忌惮三分,确实不是自己所能违抗的。

    她放开燕驭骧,笑道:“我何尝逼他,是他自己愿意的。”

    菊花冷笑道:“他若愿意不会去你那里?”

    “奇怪,他不会约我来,何必非要去我那里?”

    “是他约你的?”

    “不信问他。”

    在她想,燕驭骧是不会否认的。

    果然菊花问道:“是相公约七姑娘的吗?”

    燕驭骧没有作声。

    菊花伶俐,知道燕驭骧不好意思否认,笑道:“婢女再问两遍,若是不愿意便不需要作声。”

    燕驭骧盘膝而坐,也不答理。

    菊花连问两遍后,冷冷地道:“七姑娘可以请了。”

    凌漓欲火烧身,犹不死心,怒道:“我自己问!”

    菊花却道:“不必,七姑娘,现在他就是承认,也是情面所逼,你当不希望我这样据实而告贝姑娘吧?”

    凌漓答道:“你敢!”

    菊花冷笑道:“我有贝姑娘的命令,不怕你威胁!”

    凌漓硬不过菊花,忍住怒火,跳下床。

    床下一袭轻纱睡袍,敢情她只穿了这件睡袍来的。

    披起睡袍,凌漓怒视菊花一眼,忿忿然而退。

    房中只剩下菊花和燕驭骧,她抬头望去,霎时羞红满面,想起睡觉以前,贝姑娘悄然来临交待的那句,却给自己改了一字,她记得贝姑娘说:“除了他自愿,你们不能诱他苟合。”

    怎样才算不是“诱”呢?这根本没有个标准,反正她知道贝姑娘心底的意思,不准任何人与他同床共枕就是。

    少女们未嫁前保持清白之身容易,但所虑之地,人欲横流,耳目所闻所见,实在挑逗春心,就不容易了。

    但她们终于熬了下去,现在好不容易等到自己的主儿来到,却给贝姑娘一句话恐吓住,实在心有不甘。

    菊花心想:“难道要我们做一辈子处女吗?”

    可是谁敢反抗?

    贝姑娘权力之大等于主上,生杀只在一念之间,谁敢反抗呢?

    尽管怨恨,菊花却不敢效尤,何况也没凌漓脸厚,她停步恋恋不舍地瞥了燕驭骧一眼,轻轻地退去。

    燕驭骧练功正紧,这当头,外魔一侵,虽不致走火入魔,气一走岔够他受的,所幸菊花没有走到床边来趁机挑逗,否则菊花虽能得偿所愿,燕驭骧气岔下精关不固,真无必损,功力大逊。

    功毕,燕驭路神清气爽,他奇怪道:“怎么以自己的修为,一点诱惑都经不起?”

    这原因必须研究,防范未然,与贝祈绫那次不算,事后,他知道是因毒西施的迷魂淫药作怪,无法避免。

    这次莫非也有药物在体内作怪?药物,会下在什么地方呢?

    会是谁下的呢?用意何在?

    莫非根本没有什么药物,而是自己生来淫恶?

    若如此,太可怕了,记得师父说过:“为师在你幼年传以洗髓之功,现在你大了,为师郑重告诫,一旦得知你凭恃此术,蹂躏女性,必叫你散功而死!”

    死不足惜,背上淫恶之名,我燕驭骧怎对得住我之父母!

    他心里呼道:“不会,不会,父母清白,我燕驭骧绝不是生来淫恶之人,何况我心中已有所爱,怎可能陡然间变得淫恶了?”

    不错,祈筑姐是他爱的偶像,一个心有所寄的人,纵然淫恶,偶像末倒前,他不会显露恶性的。

    第二天,燕驭骧追究原因,吃早饭时,问菊花道:“这些饭菜是你做的?”

    菊花道:“不是,大厨房做的,到时候分配。”

    燕驭骧怀疑她在饭菜下药,便又问道:“你们吃什么?”

    荷花插嘴道:“爷们剩下的才轮到婢女们吃。”

    燕驭骧道:“不好,要吃大家一起吃。”

    菊花道:“婢女们不敢。”

    燕驭骧坚持道:“来,来,梅花、兰花也过来,一起坐下吃。”

    四女同声道:“婢女不敢!”

    燕驭骧道:“这有什么不敢,昨夜我去王帐房那里,还听到他和婢女同桌喝酒,吃晚饭,偏是你们不敢。”

    菊花笑道:“王帐房嗜酒,每饭必醉,他令婢女与他同欢,他的婢女不敢不从。”

    燕驭紧哈哈笑道:“那我现在也是命令,坐下,坐下!”

    菊花道:“既然如此,婢女只得从了。”

    她是四女之首,她坐下,荷、梅、兰三女便不再推辞。

    燕驭骧暗暗观察,四女吃得毫无异状,心想:“她们显然不知饭菜中有药物,那饭菜中有药物到底是谁下的呢?莫非是大厨房厨子们做的手脚?”

    一念及此,便问道:“里外吃得都一样吗?”

    菊花道:“自然一样,相公若嫌手艺不好,赶明儿咱们自己做菜,荷妹精烹饪术,做起来一定比大厨房的厨子强。”

    梅花取笑道:“荷花讨了好,爷尽爱她一个,咱们可完了。”

    荷花气道:“别吃醋,你们有你们的本领,不是一样也能讨好?”

    燕驭骧笑道:“她们有什么本领啊?”

    荷花道:“大姐喜舞,三妹鼓歌,四妹煮茶煮得最好。”

    燕驭骧道:“原来各有专长,都不简单。”

    心中一动,他又问道:“除了你们,别房姐妹们可是也各有专长?”

    菊花道:“我们经过训练,每房都有这四种专长。”

    燕驭骧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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