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云散,吴老教授的胸膛虽然未必足够宽阔,却能给足她一个类似于父亲般的慈暖。
陆瑶的臻首静静地躲靠在吴教授的锁骨上,一时不想动弹,她想到了十二岁时失去父亲的痛楚,想到了丈夫留恋赌场夜不归宿的失望,想到了未满岁宝宝未来前途黯然的绝望,这一刻,她想了太多。
令人更加意外的是,身体居然出现了异样的躁动,仔细想来,女儿出生前后,再加上这几个月丈夫沉溺于赌博陆瑶为了惩罚他,已经记不清多久完全没有做ài过了,女人的欲望,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力量而存在的!
无数的念头在脑海中交锋,那句“要不……你去卖吧。”
却突然出现,猝不及防的伤感和暴怒与此时此刻的安心感形成了巨大而又强烈的反差。
正午的阳光,其中的一缕斜透过素色窗帘的间隙射入老房子的旧玻璃窗,阳光照不见的阴处,年将七旬的退休主任医生吴教授正满怀搂抱着二十四岁的美人少妇陆瑶,仍在哺乳期的少妇胸前的娇嫩樱桃隔着奶罩,轻薄T恤和老头的老式衬衫依旧坚挺无比,颗粒状的绝妙感受通过层层阻隔传达到老人粗糙的皮肤,把经过大风大浪的他,惊扰得不知所措。少妇微微颔首,漂亮的眼睛饱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春情,主动地闭上了眼。
之前的思想斗争会无比的激烈,但女人一旦决定了出轨,之后的事情反就简单的多了。
多么娇艳欲滴的双唇!青春饱满而富有弹性。
多么勾人心魄的双眸!明亮清澈而娇媚诱人。
多么惹人怜爱的椒乳!丰腴坚挺让人欲罢不能!
多么盈盈可握的柳腰!紧致光滑让人流连不止!
吴老头完全陷入了这深深的情欲泥潭,他几乎是动用了全身去爱抚眼前的娇嫩美人儿,也不再去想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会发生,怀抱里的姑娘不但任由他摆布,甚至辅佐着他主动除去了外衣,随着奶罩纽扣”嘣“地一声松开,仍是把衬衫扎进肥大西裤的吴教授所搂抱着的,已经是一个只剩黑色内裤的裸体妙龄女郎了。
老少鸳鸯一边急促地深情热吻着,一边把即将到来的盘肠大战地点移步到了床上。
情欲中的男女不分老少!
吴教授布满老茧的手,年轻时也下过乡干过农活,后来又开了四十年的医药方子,如今这双饱含沧桑的老手,正狡猾而又迷乱地伸向年轻少妇的神秘三角地带,对于他这个年代的人来说,性爱这件羞于启齿的东西,终于在夕阳西下之时被意外之喜所引发,进而爆发。
充满魅惑的黑色薄纱女性内裤从陆瑶的纤细白嫩的修长手指指尖滑过,她的手甚至比吴教授更急。终于神秘的花洞入口终于在吴教授的面前隆重揭幕,乌黑浓密的毛发遮挡,却愈发另得老夫聊发少年之狂。
在老头不断胡乱亲吻着自己美妙躯体的同时,陆瑶的手不由得伸向吴教授的胯下,拉开肥大西裤的拉链,所有的担心一驱而散,已不知多少年未能品尝到的年轻活力肉体让老头的阳物坚挺地不逊于年轻人,无论尺寸和硬度都完全合格。
除去两人身上的所有衣物,一老一少坦诚相见,松弛干燥的皮肤和白嫩光洁的肌肤贴合在一起,一阵激吻之后,陆瑶迫不及待地扶住吴教授年迈的yīn茎引向桃花源的狭小入口。
“嗞!”空寂的室内响起了平静地一声激响。
“啊……”年轻少妇虽然才生育不久,但yīn道内壁丰富的波浪型褶皱所带来的直接刺激简直妙不可言,年轻充满弹性的肉壁把少妇的活力通过男人的yīn茎直达老头全身。
尽根没入进去,年迈老人的动作由慢及快,炙热的yīn茎在陆瑶火烫的yīn道内蠕动着,guī头直接亲吻着她年轻的子宫颈部,来回一阵又一阵的撞击让许久饥渴的少妇情迷意乱起来,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柔软的腰肢配合起吴教授的进攻。
老头展现出了意外惊喜的体力,这让陆瑶又喜又恨,一次又一次凶猛的撞击下,直到欲望逐渐占据了理智的上风,背夫偷人的羞耻才完完全全地被情欲所击溃。
香汗湿身的年轻美少妇在自己的胯下沉醉,这一幕能毫不吝啬地被吴教授完全洞察,亦让他产生了一股油然而生的自豪感,使之愈战愈勇,对于一名年将古稀的老人来说,性生活这件事情本是不可再求的。
少妇与老人两具完全不协调的肉体完全地融合在一起,深吻!拥抱!爱抚!
抽送!深吻!拥抱!爱抚!抽送!
陆瑶敏感的身体被开垦激昂,老头竭尽全力地冲击也达到了顶峰。
一阵颤抖,年迈而滚烫的精液奔流向陆瑶年轻的子宫口,高潮的快感让她无比沉醉,这谜一般的快感是上帝赐予女性最大的幸福。
不伦性爱后的男女不停地喘着粗气,一言不发,不仅仅是为了避免尴尬,更是为了享受那高潮后温存的愉悦。
即便是深秋,午后灼热的阳光仍是一整天温暖的最大所在。
当一切褪去,理智开始又重新抢占了高地。尽全力说服自己的女人和因为冲动而发生关系的男人,这一刻表现出了完全不同的行为方式,吴教授赶紧穿上衣服夺路而逃,脸羞红地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这让一旁的陆瑶觉得即可笑又可爱。
直到大门被重重地摔上,光着身子的陆瑶依旧躺在穿上,老头黄浊的精液从双腿间漫漫溢出。她闭上双眼,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然坐起冲向小间,看着婴儿床上的女儿依旧安稳的熟睡着,她也笑了,笑的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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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时候,已是七点多了,我用钥匙打开门,妻子正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上半身只穿了件薄薄的紧身背心,饱满乳房美妙曲线的交汇顶点,两粒激突的乳头若隐若现,下半身只穿了一条粉色的丝质内裤,异样地性感。
“我回来了。”
可是妻子并没有看我一眼,只是用修长的手指不停播弄着遥控器,把我完全当成了空气。
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径直向里间走去。
略有怨恨地扯下了紧缚的领带,我跑到客厅角落的冰箱,打开门,拿出了里面的最后一罐啤酒。这时,大门的门锁再一次被钥匙所打开。
“干爹,你来啦!”
妻子忽然之间兴奋起来,狐媚的眼睛立刻有了神采,一扫之前的百无聊赖,坐起身,一路小跑地奔向门去。
“我的小宝贝!”
房东老吴的老脸也兴致高昂,迎接着妻子一个大大的拥抱。
“干爹,人家可想死你了!”
妻子谄媚地撒着娇,嘟哝着的樱桃小嘴立刻被房东老吴的大嘴给覆盖上,两人像热恋中的情人一般开始舌吻起来,完全不顾两人之间四十多岁的年龄差距,仿佛他们才是那一对真正的合法夫妻。
他们当然不是合法夫妻,我和瑶才是,但在老吴替我把赌场所欠下的所有债务都还清之后,我早已经完全被剥夺了一个丈夫的权利,我和妻子免费地住在老吴的房子里而不用交房租,连上次女儿囡囡发高烧急诊,都是多亏了老吴这个儿科专家。
妻子早就不爱我了,这我也清楚,毕竟是我对不起她,但妻子和这样一个行将入土的老头在一起,还是让我替她感到不值得,我敢怒而不敢言,每个月妻子的这个“干爹”会给她不少钱,这样对于女儿的成长和健康也会更好一些吧。
老头子的手开始不自觉地伸向了妻子的股间,我瞄了一眼他们,法式舌吻让唾液横飞,完全看不到虚情假意,这完全就是一对真正的恋人。妻子在生活上完全依靠着这个老头,尤其是在那次女儿生病时老吴给予最及时的帮助之后,我这个手足无措的孩子亲生父亲便被剥夺了最后一层希望,妻子的肉体和内心都已经完全归属了这个老头。
我实在看不下去,就回房间去看看女儿,把门轻轻关上了。
把女儿哄入睡,口干舌燥的很,一罐啤酒瞬间见底。
等我再次出卧室想要上厕所时,客厅里沙发上,老吴正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丝不挂的裸体妻子,那根老肉棒在妻子年轻诱人的肉体上进进出出,并且贪婪地允吸着妻子丰满的奶子。
在我自己的家中,当着我的面,妻子忘情地与老头做着爱,不经意一抬头看见我,眼中满是轻蔑和鄙夷。
“啊……干爹好大……舒服……真舒服!”
妻子的淫浪叫声似乎是有意专门为我准备,丝毫不顾忌有可能将卧室内的女儿惊醒,如果说十个月前刚开始的时候妻子和老头偷情时仍然显得娇羞且欲拒还,这样的娇态已让任何男人蚀骨消魂;如今毫无顾忌的她风骚淫荡,再也不刻意掩饰内心的感受,渲染淫靡的气氛,让性爱在放肆中升华。
我强忍着上完厕所,抽水马桶的抽水声似乎是把正在努力肏干着我年轻妻子的房东老吴给提醒了,他一边抱着妻子一边转过头来,妻子则扭动着水蛇一般的柳腰主动地在上方骑跨着,在我的眼中,老吴的yīn茎似乎也布满了老人斑一样,但却异常奋勇地开垦着我妻子年轻活力的yīn道。
“小陈啊,你看你老婆多骚!这么好的女人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珍惜呢!”
我低着头承受着老头的羞辱,只想早点离开进入卧室。
“干爹!肏我……肏死我!”
妻子浪声不绝于耳,随后双手主动搂过老头子的脑袋,开始再次四唇相交地热吻。
我无法继续接受眼前自己妻子在一个快七十岁的老头胯下委婉承欢的场景,更何况她是自愿的!
我轻手轻脚地关上卧室的房门,妻子毫无顾忌地叫喊着,每一句都足够刺耳,往常妻子会用上海话和房东老吴交流,为的是不让我听懂,而现在妻子的每一句苏媚入骨的春叫声却不再带有一丝的吴侬暖语的味道,目的就是为了再一次地羞辱我,羞辱我这个无能,变态的混蛋丈夫。
我知道,我不敢和妻子离婚,我本就是个懦夫,妻子掌握着财政大权,我这点微薄的工资在上海根本无法立足,回老家则象征彻底的失败。
更加可恨的是,我居然有了些冲动,妻子已经整整一年没让我碰过身体,我只能偶尔去路边的小发廊泄泻火,讽刺的是,当自己的年轻貌美的妻子正和自己的老奸夫在自己家的客厅疯狂做ài时,我这个合法丈夫却无处发泄自己的性欲。
透过门缝,客厅内的春情盎然,且越发淫靡,房东吴老头那干枯的,老态龙钟的躯体在我妻子年轻丰腴,高挑性感的肉体上肆意畅快驰骋,瑶的动静也就更加地肆无忌惮。
终于,一阵激站酣畅过后,吴老头开始一阵哆嗦,然后是死一样的寂静。
良久,吴老头才恋恋不舍地从妻子娇媚的青春肉体中退出,拿了一只垫子垫在妻子柔软的腰肢下,我知道,老头子那已经丧失足够活力的精子就要和瑶年轻且活力充沛的卵子相遇结合到一起,在她那娇嫩的子宫内再次安家落户。
瑶的脸上显出一种平静但又淫荡的表情。老头想把每一发精液一滴不剩地灌入她的子宫之中,老头居然想让瑶怀上自己的孩子,而瑶并没有拒绝。
我告诉自己不能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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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之后,妻子终还是和我离婚了。
妻子和囡囡搬出了我们原来租住的老房子,我孤身一人在老吴的恩赐下才得以留下每月只要交一千块钱的房租。每次交房租的时候,我都会顺便看望女儿,也会撞见老少两个人做ài的场景,他们也在医院的办公室里做过,在夜间的公园里做过,据说老吴还如愿老蚌生珠,让年轻的瑶怀上了孕,但是为了囡囡妻子最终忍痛把孩子打掉了。
过了两年,我的生活依旧不见什么起色,瑶开始逐渐拒绝我见女儿的请求,她说我是个废物,更是个混蛋。只是听说吴老头对囡囡视同自己的亲孙女,这是唯一让我颇感欣慰的地方。
后来房东吴老头得了肺癌,没几年能活了,陆瑶就在她身边一直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她才26岁,却要服侍一个70多岁的老头养老送终。又过了两年,吴老头还是没撑住死了,他把名下的一套房产和三十万人民币作为遗产全都给了陆瑶和囡囡,老头子在美国的女儿怎么能忍受一个毫无干系的外人来抢夺自己的遗产,专程从美国飞回上海打官司。
官司又持续打了半年,最终败诉,陆瑶和对囡囡得以继续安心生活,而我,则依旧半死不活地活着,只是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