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澄碧,月色如水,几缕淡淡的云絮静静地飘浮在天边,令人无端生出一种寂寥之感。
崔小玄趴伏在亭沿的石栏杆上,怔怔地盯着对岸的密林,在模糊的阴暗里,仿佛隐藏着无数凶残与邪恶的眼睛,正冷冷地注视着这边。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怎么回事,它们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进攻?”
“不知道。”飞萝斜倚着围栏,脸偎着一边粉肩,慵懒可人地半卧在石椅上。
“它们究竟在等什么呢……啊!敢情那些妖秽害怕这个小岛?”小玄突想起在大殿中感受到的莫名敬畏。
飞萝回答依旧:“不知道。”
“师叔……”小玄对她的态度感到十分不满。
飞萝昨夜未睡,今儿几乎又忙了一天,黛目如丝地眯着,声音细弱无力:“安心养养神吧,妖气越来越重了,它们一定会来的。”
小玄烦躁地坐下,交臂抱怀,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
亭子周围堆青叠翠,其中一面最是繁茂,浓绿的芭蕉叶毫无章法地生长着,几乎挡住了位于楼南的整条石廊。
“水若就在那边呢……”小玄想了想,便道:“师叔,这边的芭蕉太多了,挡住视线哩,要不我弄掉一些?”
亭子里静悄悄地无人答应,小玄转头瞧去,见飞萝玉躯斜倾面伏于臂,原来已倚栏睡去了。
皎洁的月光流泻入亭,如一条薄薄的银纱披洒在她身上,耀得肌肤如乳似酪,通体泛着一层如梦似幻的玉色光晕,令人疑是太真凌波广寒归来。
小玄呆了呆,旋忆起那夜枕在自己腿上小睡的水若来,进而想到另一夜的荒唐与销魂,不禁一阵口干舌燥。
“师叔的睡姿较水若又有别样风情啊……”隔了好一会,他突然猛甩了下头,硬生生将注意力扭开,跑出亭外,发泄似地用力去折拗那些遮挡住南面石廊的芭蕉枝叶。
半炷香后,小玄回到亭内,犹不敢去瞧飞萝一眼,遂将如意囊里的东西搬出来整理,摆布半天,发现自己只收集到了两副血骷髅的骸骨,心下老大不满:“碰见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妖怪,却只有这么一点点收获……”继而盘算:“倘若那些不知好歹的骷髅真的杀来,这回可得记住收集多多的!”
“小妖们,到时休怪本圣爷辣手无情啦!”他自得其乐地狞笑一声,把两副骸骨收回囊内,不意指尖碰触到一个光滑东西,心中一动,忙将那物取出,却是玉桃娘娘赠送的青瓷瓶儿,瓶中插着一枝茎身剔透娇嫩如粉的独蕾桃儿。
“里边有个很好看的女孩儿啊……”小玄正感无聊,当即就想召出夭夭来:“唤她出来,或可陪我说说话儿哩,哦,她还不太会说话呢……那我就教她说吧,这也有趣得紧呐。”
方要念动召唤禁咒,眼角闪掠见旁边的飞萝,遂又犹豫起来:“夭夭毕竟是精怪,倘若给师叔瞧见,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哩……”想了半天,终究不敢,于是将瓶儿放在亭心的石桌上,俯到桃枝边悄声道:“我师叔在哩,你就不要出来了,只在这里透透气吧。”
他不过是随口说说,却见枝首的桃蕾微微一颤,竟似在点头答应。
小玄心中喜讶:“难道不召唤出来,她也听得见我说话?”当下趴伏桌上,对着瓶子小声道:“敢情这样你也听得见,那我就教你说话好不好?嗯,就先教你怎么跟人打招呼吧……”
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说了许久,毕竟无人答应,渐渐觉得无趣,而对岸始终没有丝毫动静,心中再度焦灼起来,按不住起身踱步,路过飞萝旁边,目光登又溜到了她的身上去。
“师叔的身材可真奇怪呢,跟水若她们大不相同啊,只有腰部差不多哩……”小玄平时看多了几个师姐,不知不觉对比起来。
飞萝的腰肢虽然同样纤细,但柔美的线条上下延去,却在两头突然惊心动魄地膨胀,分而勾勒出饱满如瓜的胸廓与浑圆耸翘的臀部。
这时恰有一缕夜风入亭,吹拂得美人薄裳飘飘翻动,数处令人心跳的地方乍闪即逝。
小玄使劲吞了吞口水,目光如铁遇磁般给紧紧吸住,此际夜深露浓凉意侵人,但他却感到周身发热。
“真是的,居然就这么睡着了,不知她冷不冷呢?”小玄咕哝着脱下外袍,蹑足走了过去,正要给飞萝盖上,忽见她螓首一歪,脸从臂上滑落,赶忙拦手接扶住,帮她缓缓放平身子,将袍轻轻盖上,刚要覆及酥胸,倏地撑目结舌,僵住了手。
原来石椅倚栏环成一圈,且又狭窄,飞萝的娇躯只能随之弯曲,一时凹凸毕现,滚圆挺硕的美乳把松软的胸襟高高撑起,半掀的领口将内里春光泄露在男儿眼中。
小玄几乎忘记了呼吸,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美人绣襟之内,只见两座腴润如膏白腻若雪的乳峰娇耸着,美肉从紧紧扎束的细带上下挤溢出来,散发着无比撩人的弹力。
仍是那条艳丽的紫绫束胸,但以这个角度,比白天的惊鸿一瞥更加要命,因为那峰顶的两点凸突虽给里住,可旁边那两环迷人的粉晕却隐约可见,小玄拚命睁大眼睛,似给那嫩如蚕膜的嫣红勾去了魂魄。
“呜……”他心底呻吟着,突然涌起一股无可遏制的欲望:“不知那束带之内又是怎样的?”
小玄如中魔魇般慢慢俯下头去,面庞几乎贴到了美人的绵腹,但那条紫绫束胸缠缚得极紧,始终可恨地里藏着峰顶那两颗诱人的神秘东西。
“看不见啊……天呐……真要命……弄……弄开……偷偷……偷偷瞧一下?”这念头方闪,他立给自己吓得半死,心中哀鸣道:“师叔你快醒来吧,要不……要不我就……就完蛋啦!”
但美人依旧酣然甜睡,那条给撕去袖子的藕臂随意而优美地垂着,无知无觉地继续诱惑着跟前的男儿。
“偷偷瞧一下就好……不……不行!万一给发现,那就完了……不过……师叔对我好像挺不错啊,就是发觉,该不会……不会宰了我吧……就……就一下……”他心中狂跳,只挣扎了片刻,理智就彻底给欲望制服了。
小玄满头是汗,作贼般伸出手去,哆嗦了又哆嗦,指尖终于巍巍颤颤地搭住了美人的细细束胸,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轻轻一勾,刹那间雪腻晃耀,一对绝美硕乳弹跃而出,两颗无比迷人的紫葡萄终于清清晰晰地映入眼内。
“天……太……太美了……太不像话了……”小玄的鼻血差点一标而出,忽听一声低呼,抬头望去,便瞧见了已睁开眼睛的飞萝,登时魂飞魄散。
飞萝双颧俱晕,并没任何动作,只咬着朱唇盯着跟前的男儿。
“我……我……”小玄半天说不出话,猛然想起了自己的爪子,急忙收手,不想指尖搭着紧缚的束胸,立把美人扯带了过来。
飞萝“嘤”地一声,软软地扑在他身上,伴随而至的是醉人心魄的缕缕幽香。
“天呐,我在做什么!”小玄只觉满怀软腻温香,脑子里一片空白。
“小坏蛋!”美人似嗔非嗔,推着他的胸膛支起娇躯,脸上染着惊心动魄的羞与媚,眸中尽是盈盈水波。
小玄万料不到她竟是这种神态,一时魂销魄融。
飞萝仍盯着他,手指勾住给扯到乳廓之下的束胸,慢慢往上拉起,细细的紫绫勒入雪乳,彼此映衬,分外艳亵。
小玄心中仿佛“轰”地炸开,只觉她那动作美不可言诱惑万分,蓦地朝前扑去,将美人紧紧压在栏杆上,双手乱寻乱窜,捋得满掌肥滑软腻。
飞萝娇吟一声,美目眯了起来,两手似推非推似拒非拒。
小玄剧喘着,火热的双手一齐攀上了仿佛灌饱了浓稠酪浆的奶子,颤抖地揉捏捂搦,转瞬间掌心就麻了。
“小淫贼!”飞萝娇躯挣扭,似嗔若骂地又吐了一句,却如火上浇油,惹得男儿愈加痴迷狂乱。
小玄只感滑不留手,只好更加用力,指掌不住捏拿收放,贪婪放肆地领略着酥乳的惊人弹性。
“喔……小……小淫贼你竟……竟敢调戏师叔……”飞萝朱唇张启,娇颤着呼出甜烫的气息,从紫霓勒子垂落的水滴紫玉在额前晃荡个不住。
又是一句小淫贼,既然她口口声声这么叫,那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加之小玄下午在水潭亵戏小婉,早就惹得满身欲火,此刻索性豁了出去,竟然动手去剥她衣裳,一把扒下了她外边的罗衫。
“不怕我……我告你师父去?”飞萝喘息道,似乎害怕给挤下狭窄的石椅,一双酥润藕臂勾住了男儿的脖子。
小玄又掀开了她里边的银菱雪底中衣,一脸蛮横。
“这神情……怎么好像……好像……”飞萝怔然瞧着男儿,芳心倏地一悸,身子阵阵发酥。
小玄不由分说地继续侵犯,将罗衫中衣一齐捋至丝带犹束的腰畔,玉人的上半娇躯已几乎赤裸,雪晃晃地令人目眩。
他百脉如沸,只瞧了两眼,便已无法把持,复而扑身迫上,竟捧起飞萝的双乳烈如炽焰地吻咂起来……“唔……”飞萝浑身发软,心中惊疑不定:“不但长得像,神情像,竟连这……这样儿也像……呜……怎会有如此多的巧合?”
小玄时左时右,轮流在两座雪堆般的酥乳上吸含咂吮,舌头犹在口中放肆地挑舔逗弄,将两颗诱人的紫葡萄撩惹得勃然尖起,偶尔一露,便可瞧见其上的闪亮水光。
飞萝迷迷糊糊垂脸,睨见胸前情形,蓦地春情暴发,娇躯紧紧地贴向男儿,一只玉手从底下摸去,哆嗦着去拉扯小玄的腰带,忙乱中一时松解不开。
小玄觉察,急忙用手帮她去解腰带,不禁销魂万分:“师叔竟亦跟我胡闹哩……”忽感一条嫩臂贴着肚皮滑入衣内,接着裆中骤暖,一只滑腻软绵的柔荑搭上了自己早已勃如铁石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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