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粗暴地喊着,我第一次进入了女人的身体,竟然就是高高在上的老师。
金洁咬着牙不发出呻吟,承受着我每一下撞击,极不配合地扭动着。
“啊……啊……”
“啊……啊……”
“嗯……啊……呃……啊……”
“嗯……嗯……啊……”
强烈的身体快感已不许我停下,我疯狂地顶进金洁的子宫内。
“啊……”彷彿被电流击中一般,我知道这是高潮来临的前兆,我痛苦地向后仰起了身体,吼叫起来。
“啊……不……不要在里面……”金洁彷彿也是意识到了,努力扭着头。
积聚的力量一下在下面爆发,有种用尽全力后的虚脱感。
我又用力抽动了几下,寻找残余的快感。金洁一动不动地躺着,脸上还挂着泪\水,平日冰冷的眼神变得很呆滞,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挣扎一定用掉了很多力气,她剧烈地喘着气,丰满的乳房起伏着,乳头颤抖着在灯光下闪着光。
我弓起了背,抽出了已经焉软的yīn茎。乳白色的混浊液体正顺着雪白的大腿流到床单上,肉棒上残余的液体还滴到了捲曲的黑色耻毛上。只是一向是站在讲台前庄严的老师竟然会有这样被强奸后的姿势,我的心里有一种残忍的快感。
我解开了她手上绑着的浴巾,坐在了一旁,金洁疲惫地躺着,动都没动,也许被侮辱之后已经无所谓了吧。
“怎么样?被自己最讨厌的学生干了感觉怎样?”
“畜生!”金洁没有看我,恶狠狠地回答。
“还这样不知悔改!”我的愤怒本和精液一起射出,但现在又被燃起。
我扯住她的头发把她拉下了床。金洁一下趴在了我的脚下。
“啊!”
“还耍威风?我告诉你,这里的声音更本传不到外面,你叫也没用!信不信我让你残废了。”
“唔……”金洁低着头啜泣,像做错了事挨了打的孩子,她盘曲着腿脱力般坐在地上,完全没有了丝毫力气,只靠手支撑着身体的重量,沾着精液的隐秘处的黑色三角形和雪白的大腿极?耀眼,胸罩也还没来得及穿好,被拉在乳房的上面,半圆的乳房在胸前隆起很高的形状,鲜红的乳头尖尖的。
这个白天还摆出一副师道威严的老师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刚被奸淫过的少妇。
我托起了她的下巴,丑陋的黑色阳物正耷拉在她的眼前,难闻的气味使她一下皱起了鼻子。
“老师,替我口交吧!”
这是我从A片中看来的。
“什么?”金洁原本无神的眼光中一下又充满了恐惧,她怎么也不曾想到身为老师竟然会有人对自己说这样的话,而且还是自己的学生。
“我还没爽够啊!”我下流地笑着。
“不……不可以……”金洁羞红了脸。
“干都干过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金洁用力把下巴挣脱了我的手。
我又是一记耳光打了过去。
“啊……”金洁哭喊着。
“听话,不要自找苦吃!”我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了嘴。
“我不会……”金洁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没和老公做过吗?”
金洁痛苦地把头扭向了一边,不回答。
“嗯?”我加重了手指的力度。
“没……没有……”金洁带着哭腔。
“不要紧,你这种骚货一定学得很快的。”我把yīn茎塞入了她的唇间。
“唔……”金洁鼓着嘴发不出叫声。
“好好给我弄一弄,你要敢咬的话我叫你一辈子做不成女人!”
yīn茎在湿滑的口腔里重新勃起,巨大的guī头一下顶住了班主任老师的喉管。
“正好没有洗过澡,让你把它舔干净!”
“哇!”金洁一下把肉棒吐了出来。
“求求你,别在折磨我。”
“张开嘴!”
“不……求你……”
“张开!”
我一把拉扯住她的长发,强迫她成为下跪的屈辱姿势,充血的guī头顶着她的唇。
“含住,再吐出来就对你不客气!”勃起的肉棒再次插入她的双唇。
“吮吸它!”我命令。
金洁的头被我牢牢按住,痛苦地含着巨大的肉棒,小嘴全都被塞满,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她放弃地闭上了眼,真的吮吸起我的guī头。
“啊……”我舒服地呻吟起来。
“好极了,婊子!用舌头舔,舔下面!”
金洁紧紧地闭着眼,强烈的恐惧和绝望已使她没有了反抗的信念,她伸出舌头,按照我的指示几乎舔遍了我整个的生殖器。
“舒服死了!”
我被强烈的快感包围,看着班主任老师曾经冷若冰霜的脸如今却是一副逆来顺受的痛苦表情,身为高尚职业的老师却做着和妓女一样的勾当。我疯狂地用肉棒在金洁的小嘴里穿插。
“啊……啊……啊……”我舒服地大叫。
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班主任老师裸露着下身跪在自己面前,粗黑的肉棒带着唾液从红润的嘴唇间进进出出。金洁几乎已经麻木,波浪般的长发前后甩动,黑色的衬衫敞开着,雪白的丰满乳房在身前跳动着,我更加兴奋地用力顶着屁股,几乎每一下都戳进了她的喉咙里。
“啊……啊……啊……”
“爽死了!”
“啊……呃……哦……哦……啊……!”
酸涨的肉棒很快传来痛苦的感觉,“啊……”我咬着牙冲刺着,“呃……”像是有电流通过,我从顶峰一下滑落,yīn茎象高压水龙头一样射出了乳白色的浆汁,全部喷在了金洁的小嘴里,有些顺着金洁的下巴流了下来。
金洁想往外吐,我一下捏住了她的腮帮:“喝下去!”
金洁被我强迫仰起头,只能把精液喝下去,我看她咽完才松开手,金洁忍不住呕吐起来。
我满意地坐到了床边,看着金洁像狗一样痛苦地趴在地上,彷彿要把五脏六肺都要呕出来似的。她疲惫地站起了身,眼睛里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她无力地把裙子和内裤捡起,慢慢套上,再把被拉到腋下的胸罩扯下来,包住了乳房,扣上了衬衫的纽扣,这才恢复了一丝生气。我又看着她穿好了高跟凉鞋,才站起了身,拿出了早就放在一旁椅子上的数码摄像机。
金洁的脸色一下又变得像死人一样难看。
“你要报警的话,我就把这些镜头散佈出去!”
金洁虚脱般地靠在墙上,把头发拢了拢,擦干了脸上的泪水,脚步蹣跚地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