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软弱无力的躺在地上歇息。但,池天南的大阳jù,除了沾了毛可欣的精水,看起来湿淋淋外,却无阳精的现象。仍是那样虎虎生威!
于是,他令吕秋绮也仰卧,然后屈起她的二膝往她乳房前倾,使她的屁股悬空,再以他的左脚趾垫在她臀肌上。最后,以武士压顶姿式,持阳jù向秋绮“巨柳插盆”的奸入。
秋绮的阴户,一下子吃到这只大尺码的硬肉柱子,舒服得汗毛孔齐开,她向他频抛媚眼。似在求他倍加抚爱。当然,池天南早已对她特别锺情,除了猛插她的阴户之外,更以胡须刷磨她的乳肌、乳头。
“秋绮,我的达令,舒服了吧?”
秋绮早已一年多未尝美味了,乃兴奋道:“舒服…双重舒服…难怪可欣被你迷住了…还拉了我同来共享…唔…雪雪…对…左边重重的勾…右边深深的顶…唔…妙啊…我…我要…丢…丢了啊…”
池天南于是在秋绮大声娇吟中,奸插了她二百来下,才使秋绮出阴精。秋绮叫丢阴精后,把池天南紧抱着,享受精的高潮。约过五分钟,池天南也显得累了。为固守精关,他抽出硬阳jù,朝天仰卧歇息。毛可欣与吕秋绮二人则因已尝插穴滋味,分躺在他的左右边。
“池大哥!”
“唔!可欣,什么事?”
“我俩的穴儿,你较爱那一个?”
这句话问得池天南有些窘,但稍后他却皆大欢喜的答:“两人都爱。”
吕秋绮充满笑意地看他一眼,道:“是吗?”
“是的。”池天南分析道:“可欣的穴儿,少毛,穴肉却很紧---”
“秋绮的呢?”
“她的毛多,肥穴看起好爽!”
“唔!那你二个都要占有罗?”
“只要二位皇后舍爱,小生三生有幸。”
“天南!”
“嗯?秋绮,你想说什么?”
“天南,你插了我们姐妹的嫩穴,可不许再打野食,知道吗?”
“好,有了你们二位,我已乐得昏头转向了。”
池天南以双手各摸一人的大乳房,说:“我发誓,谨以赤诚,永爱你们一生。”
“好!别发誓,我们相信你就是了。”
于是毛可欣摸他的阳jù,吕秋绮也摸他的睾丸,甚至毛可欣摸不过瘾,又用咀吻他的guī头。这样吻舔了一阵子,在吕秋绮等候下,才下巴酸的躺下。吕秋绮见可欣让给她玩,也不客气捧住两个大乳房,把大阳jù顶在她二乳乳沟中,来回磨擦取乐。
“唔!秋绮姐,我看咱们双管齐下,骚兴又起了。”
“哦!你想再挨插?”池天南问。
“对!”毛可欣答。“你愿意吗?”
“我只想仰卧,要怎么弄,随你们方便。”
于是,毛可欣示意秋绮礼让,然后她对池天南胯下那根“冲天炮”般的阳jù,以扒开的阴户坐上去。这时在一旁的吕秋绮,立刻仍以跪姿,用双掌帮可欣推她屁股,使她顺力而不用力套弄。
“哇…好舒服…好骚痒…加上大阳jù的磨擦…更快乐…哟…”毛可欣一边套弄,一边喃喃自语。
而一旁的吕秋绮,见池天南的红通通赤条条的阳jù,进出于流了许多淫水的阴户,也觉得真是一幅好美的镜头。可欣虽满怀热情,体力却不济,不久就累下马了。
“怎么?才插弄了一百多下而已?”
“我累了。”
“那么…秋绮,你来吧!”
吕秋绮也等得慌了,一听此令,也即刻“上马”。由于姐妹情深,当秋绮也玩着与可欣一样的“倒浇蜡烛”游戏时,可欣也热忱的推她屁股。使吕秋绮不费力地套弄。这种不争吃醋的情谊真是少见,所以,吕秋绮一套弄下来,竟达四百多下才出阴精。
当然这个记录看在她眼中很不服输,可欣就说:“天南哥,让我再玩骑木马,好吗?”
“好啊!反正我懒得坐起身子。”
池天南此语一出,毛可欣立即背对着他,二腿往他膝下跨,扒开阴唇套弄他的大阳jù。接着,急速的上下套弄着!此时,张开双腿反侧俯爬的吕秋绮,除了倚近阴户给池天南欣赏外,也直伸头去舔可欣稀少阴毛下的阴核。
“可欣妹,你舒服吗?”
“可真舒服…太舒服了…你真会舔…舔得浪穴流了好多水…”
“天南哥你的肉棒很好,对不对?”
“天南哥的肉柱真的很棒,若没有他,浪穴准饿荒了。”
“是啊,天南哥真伟壮。”
于是,吕秋绮改行偷袭战,也就是一下子吻他的睾丸,一下子吻毛可欣的阴核,又一下改吻她的樱唇。这样忙碌的轮吻,使毛可欣呼吸急促。当套弄了一百多下时,她又精了。流得池天南满双腿湿淋淋。
“哎哟…天南哥…我的冤家…我要是没被抢东西就好了…那就不会认识你…不会被你整得死去活来…”
当性高潮逐渐降下后,她只好又下马,改由吕秋绮玩背向他的骑木马。这一来,毛可欣回想方才秋绮的效劳,于是也伸出舌尖舔她的阴核,回报秋绮的美意。所以,吕秋绮的阴核频频被吻,也被套弄得愈加急速。一刹那间已经套弄了二百多下,并且,淫水如瀑布般直泻。
为何如此?这可说吕秋绮身材比毛可欣高大之故也!当套弄到近四百来下时,吕秋绮已舒服得闭着眼凸高下巴,狂声浪叫了:“哎哟…美呀…舒服呀…唔唔…我舒服得…升天了…又要丢…丢了…”说着,吕秋绮急忙在一阵抖颤后,把舔她阴核的毛可欣的头紧搂着,然后就僵着不动了。
过了十分钟,她们又累了。各自仰躺歇息着,而池天南呢?自忖休息那么长久时间,已够恢复体力了,于是就一跃而起!当吕秋绮躺在草地上舒喘时,池天南就对左边仰卧的毛可欣笑看一眼。然后将可欣的双腿高挂在他双肩上,接着,他以右手撑地左手按腰,提气凝神,持大肉柱子对准她悬空的阴户,用力插出一招“斜柳插盆”起来。此时在一旁歇息的吕秋绮,为表示体贴,就站起来吻他的背。
“可欣,这招式插得你舒服吗?”
“唔…新鲜又舒服…美死我啦…”
池天南见毛可欣舒服得直眯眼,就越骁勇的狂抽猛插。只一支烟时间,便已抽chā了三百馀下!
“啊哟…雪雪…天南哥…你这样会插,浪穴为你…要丢…丢了…”说着,咬紧牙关,又一抖就了阴精。
“秋绮,可欣今天了几次?”
“连这次就已四次了。”
“你呢?”
“三次。”秋绮含情默默的看看他。
“秋绮,现在该轮到你啦!”
“哟…那我的嫩穴,可被你捣破啦?”吕秋绮活像女童般,咬着指头犹豫着。
“那我们不玩了,我就穿衣服吧?”
吕秋绮见状,急阻道:“不,天南哥,妹妹只是说着玩的,以你的劲锋,就是插穿了妹妹的穴儿,妹妹也死而无憾。”
吕秋绮唯他恐他真的穿衣裤,即低头吻住他湿淋淋的硬阳jù道:“天南哥,快别穿衣,先再插妹妹一阵子吧!”
池天南觉得她有无限柔情,实不愿拒绝于是又命她仰卧,再将她二腿往她前胸拉,中间露出她多毛的阴户。
“仔细数啊,数插到二百下,我就收兵啦!”
“这么说你雄风不振了?”吕秋绮用激将法反问。
“也许是,我可能也要身了。”
“这么说,你快插进来吧!”
于是,池天南又以奸插毛可欣之姿式,向吕秋绮地阴户,急速的抽chā。
其快如闪电!
其重如撞钟!
下下中花心!
次次进子宫!
一晃眼,他已抽chā了三百馀下,插得他也气喘如牛,也奸得她娇喘屡屡,吐气如兰。同时,又因毛可欣舔舐她阴核周围,使她大爽又爽,终于,在一声狂叫之后,她又精了。而他仍旧“硬可穿墙”,一挺一挺地吐云吞气。
“…唔…天南哥…你真神勇无比,我秋绮真服了你。”
吕秋绮的高潮,渐次退却!她坐起身,紧搂着他的胸,狂吻他的胸毛!吕秋绮虽紧吻不放,池天南却又暗示毛可欣,尽速二肘向后撑地,然后斜坐着八字分开二腿。
“做什么呀?”
“我还可插你。”
吕秋绮见他以节目紧凑,而阳jù并没精状态,就疑问道:“天南哥,你不是说即将身了吗?怎么…”
“那是你中了我的道儿,而我这么催你,不外乎使你紧张应战,猝不及防,而溃不成军。”
“哦!原来你真有几招。”
“不只几招,该说有许多招!”
“是的,你真能插穴儿。”吕秋绮又飞吻他的肩、胸,才放松他,在旁观“战”!
此时,只见池天南也如可欣一样,二肘向后撑地,接着,以硬阳jù对可欣的阴户奸入,然后互相挺起下体的奸插。这招式很奇特也很有博击之味,大凡阳jù半坚半举的人切勿使用,盖此乃真刀真枪之作战法!在这半撞半奸的状态下,显而易见,池天南逐渐不易坚持了,这可从他速度越来越慢得知!
“可欣,我来帮你进攻他。”
吕秋绮低头去舔池天南抽出之半截阳jù,如此反覆了四五次,就吻得他渐渐显出不自在的神情。池天南是个爱面子的人,此刻更想保牢英雄之风骨,无奈已觉时不我了。于是,他久思之下,他决定孤注一掷--改变插阴户的姿式,转以俯地挺身的激进式。
当他改为俯挺式奸插可欣阴户后,吕秋绮又从他屁股后舔他睾丸。池天南纵是仙风道骨也禁不住两美进攻,就在抽chā了一百下左右时,下体猛地一抖,阳精就热烫烫的“卜滋!卜滋!”射入可欣子宫中。
他终于像气的球,低头到可欣的乳房,并顺口吃入他的口中,而下体紧紧粘住她阴户内。同时,可欣也意味到暴风雨之来临,紧紧搂着他,静静享受他射精的快感。
未久,由于她的腿已伸直,阴户下低,池天南的阳精溢出阴户外,而吕秋绮深知男人滴血滴精之宝贵,即以舌尖舔入喉。
过了五分钟,池天南居中两女仰卧。他一手摸吕秋绮奇大地奶房,一手摸可欣奇紧的阴户,对她们说:“两位浪穴,大阳jù今天的成绩及格吗?”
“太及格了,比我那老死鬼,简直天地之别。”
吕秋绮感叹道:“可欣,你感觉如何?”
“太美了,差不多爽死我了,这也是我和他约每半月幽会一次的原因。”
“你怕太多次?”
“是的。”毛可欣依依不舍的摸着他的睾丸,道:“快乐固需享受,生命也宝贵,假如像今天下午了四次身,那我也快保不久了。”
池天南笑呵呵道:“你何不说快死不老。”
“唉!年青青的,谁愿说那不祥字眼。”
“这么说,你是生命第一,享乐其次,对不?”
“是。”
“喔…秋绮,你呢?”
“我怎样?”吕秋绮人虽徐娘一些,此刻秀眸却深情款款的顾盼他一下,答道:“总之,我也爱你。”
池天南飞吻一下吕秋绮的奶房,道:“秋绮,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池天南转过头用手指轻捻她的桃源肉洞,道:“你们以后要和我怎样幽会?幽会次数几次?”
吕秋绮望望她,又看看他欲言又止。
倒是可欣像是只解语鸟,她大方的说:“秋绮姐,我只是介绍人,以后你们要怎样拍拖,我决不横阻,只要你不把他独占就可。”
吕秋绮道:“可欣,你言重了,天南哥本来是你的,我只求分享就很满足了。”吕秋绮说到这又隔着池天南的腿,伸手去摸她的阴核道:“何况,我并不太需要什么,以前我去你家玩,我们两姐妹不也常常磨镜熬过去了。”
“但是那是没有男人的时候。”
毛可欣拉她的手去摸池天南的软阳jù,而吕秋绮本想缩回去,又无限依恋地道:“可欣,以后约会我以电灯泡的身份就行了。”
“这么说,你弃权罗?”
“为了你我情谊,这是明智的抉择。”
“好,谢谢你。”可欣转向池天南道:“那么天南哥,我俩还是半个月一次吧!”
“你们真这么决定?”
“是啊,你不高兴?”吕秋绮仍深盼着他问。
“这样一来,我总觉得饿得荒,吃得太饱。”
谁知话一出,秋绮已暗中撞肘,似示意稍安勿燥,她自有安排,果然,池天南于是话锋一转道:“哦!可欣。”
“什么事?天南哥!”
“算了吧,我也觉得你的提议很好,以便平常努力于事业。”
“对,你能开窍最好,性生活这件事,只占平常生活百分之零点几,患不着太痴迷。”毛可欣又对吕秋绮道:“秋绮姐,你说是吗?”
“本来就是。”
“好!那我们就本月初一在此重聚吧!”毛可欣对他们同时宣布。
“那么,现在要分手啦?”
“喔,对,你看,阵阵归鸟已南飞了。”
“慢点,我舍不得这二顿美餐哩!”说着,池天南要她们二肘后伸,二掌枕头,由他一一吻别,毛可欣照做了,吕秋绮更是乖乖的听话。
池天南立即先吻可欣,吻她的乳房、阴户!接着,他又吻吕秋绮。忽然,他嗅到吕秋绮的腋毛特别茂密,也有股体香,于是他在她腋下、乳房、阴户各吻二遍。稍后,方示意穿衣下山。
在下山漫步中,吕秋绮趁可欣不察,递给他一张有她住址的小型月历卡片,在每星期日的红字上做个记号。
他看了一下放入口袋,对着可欣道:“你二位都似二朵香花般的美丽,使我陶醉,使我痴迷!”
可欣一乐,用手向他额下一戮,道:“得了吧,拣了便宜又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