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春枝的家虽然就在附近,但此刻我却觉得十分遥远。
刚才一起吃饭的时候,我总觉得红梅和英姿在注意我,如果我今夜独自去偷欢,她们会不会告诉小芳呢?
本来,我有了小芳已经万事足,但是那春枝的骚态,不知她在床上的表现……
况且,春枝警告过我,不能得罪本村的妇人,也就是说不去就会得罪她,小芳一定也知道为什么不能得罪本村的妇人吧!
既然知道,她一定也会谅解我是因为不得罪本村的妇人才去找春枝的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色胆大壮!可是一看门口,红梅和英姿还在院子里乘凉。
还是迟一点再过去吧!宁被人知,莫被人见,先睡一觉再说,顺便养精蓄锐!
打定主意,我摊直手脚就睡,这一睡就不省人事了。
一块石头从窗口飞进来,我突然惊觉,啊!一定是春枝。
我往窗外一看,不见人影,望望院子里,红梅和英姿已经进房去了,于是我摸出古庙的大门,想溜到春枝家里。
才走了十几步,一条黑影闪出来,说道∶“知青哥,我在这啦!”
“哦!是虎妞!”
“知青哥!”虎妞见我没热烈反应,又改称∶“小芳家的,我怕你不知道我家在那里,所以来带你去啦!咱们快走吧!”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虎妞已经把我拖着走,我倒真的不知她家在那里,去到才知道原来就在春枝的屋后,虎妞的丈夫还在家里,见虎妞拉着我进来,笑着站起来和我打个招呼,就走到外面去了。
虎妞开始替我宽衣解带,一边脱,一边说道∶“嘻嘻!我是第一个吧!我好几次都是拿第一的,小芳家的,我想你好多天了,知道吗?”
我还不知回答她什么好,已经被她脱得精赤溜光,接着,虎妞也迅速和我看齐,她蛮有经验似的,把我那受惊而畏缩的东西一握一捏,它马上硬起来。
虎妞往床上一躺,双腿M字分开,现出一个毛茸茸的洞穴,这虎妞在一群年轻妇人中居大,实际也不够双十,她躯体健美,肤色较深,在油灯下肉香横益艳光四射。
我进前一步,便轻易插入,抽送间发觉此女的销魂洞有些特别,记得昨夜和小芳的时候是紧窄而抽送困难,但虎妞就进时容易出时难,仿佛里面有把手儿拔住似的,于是我急插慢抽,享受那犹如扯住不放的特别乐趣!
我望着虎妞,原来她也是在我抽出时特别受用!心里不禁暗暗奇怪∶难道这虎妞那物事的构造比较特别?
心念之下,遂抽出粗的棒棒,换上细细的手指一掏一挖,果然觉得她里面生着许多环倒扣着的腔肉,难怪当我向外抽的时候,会觉得有什么吸住,继续拔时,又觉得有什么把那蘑菇头的边缘刮扫,乐趣无穷!
“小芳家的,你挖得我的心快要跳出来吧!快给我呀!”
我抽出细巧的手指,又让粗硬的蘑菇头进去和她的腔肉刮扫,那虎妞经我刚才那一阵挖玩掏肉,此刻更放浪了,她竟高声呻叫起来……
虎妞叫些什么,我现在已经记不起来,勉强仿照浪人的手法去写,一定是骗人了,只记得她好像是“妈呀…妈呀…妈妈呀…”的叫。
叫得我心慌意乱的,没多久竟让她叫出来了。
本来我想忍着不泄,以应付等一会儿的春枝,没想到虎妞居然这么利害,我不禁有点儿担心一会儿拿什么给那十五岁风骚的小淫妇。
虎妞把我紧紧搂抱了一会儿,终于放我穿衣走人,我跨出门口,“虎妞家的”还在门口抽旱烟等着,他见我出来,笑着点了点头,就站起身急急进入屋内了。
虎妞家的是等累了,或者是听到她老婆的叫床声忍不住了,我已经没时间去研究,我在想着春枝那一句“不要得罪这里的女人”!
我到春枝的家门口时,见到她屋里还亮着灯火。
推开虚掩的木门,只见春枝已经躺在床上,见我进去,立刻又喜又嗔地说道∶“你怎么现在才来呀!”
我说道∶“被虎妞拉过去了,你说过,不能得罪这里的女人嘛!”
“这头母老虎,我的树根也是第一个被她吃了的,她一定是到你家扔石子吧!”
我点了点头,春枝又说道∶“虎妞是骚到出门了,那次她也是来我家扔石子,树根刚和我做了一半,披衣起来看看,就被她拉去了。咦!听说她那个骚洞很特别哦!是真的吧!你一定爽爽了!”
“你怎也知道呢?”我一时没多想就问。
“是树根说的,双玲家的来和我玩的时候也这么说。但是他们也说我也有另一种特别,你快来试试,也告诉我一下,到底是怎样特别。”
“今晚怕不行了!”我指了指裤裆,无可奈何地摊一摊手。
“没什么不行的!”春枝从床上爬起来,原来她已经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只三两下,她就令我和她一样,接着她伸手过来又搓又捋,我那软软的小东西,居然有了变化,硬梆梆地抬起头来。
春枝大喜,立即又躺到床上准备挨插,但我对硬硬的床版不感兴趣,春枝那娇小的肉体想来也如小芳一样受不了重压,于是我决定仍采取床边的方式。
春枝也乐意地配合,她的毛发稀疏,那骚穴里已经湿濡,我“啧”一声闯入,立刻感受到她的好处了,我那敏感蘑菇头受到极其快感的摩擦,那爽爽的滋味不能形容。
我不禁好奇地重施刚才在虎妞那儿的故技,急用手指去探个究竟,原来她的腔壁也很特别,就像篮球皮一样粗糙地布满了小疙瘩,看来正是这些小疙瘩令我心酥肉痒,魂飞魄散!我不等春枝催我,已经重新归位,在她肉腔内左冲右突、狂抽猛插。
春枝的高潮来得特别快,不一会儿已经脸红眼湿,手脚冰凉,那不胜消受的样子楚楚可怜,但此时的我并不怜香惜玉,我想好好把这十五岁的骚妇人教训一下。
我捉住春枝的脚踝,把大腿撕开狠捅了一会儿,再让她双手环在我脖子,然后把她的屁股抱起来,自己则站直身子,把她那娇小玲珑的身子上下抛动。
春枝这骚货平时看来并不比我的小芳好看,一但挨插时,则媚态百出,许多讨人欢喜的表情,许多扣人心弦的浪态,这些好处,我还没在小芳身上发现。
我在想∶假以时日,小芳也如春枝这样会浪,一定更有趣!
我又想到虎妞的叫床声,假如我那如花似玉的小芳也会像她那样呻叫,一定更加动人,更加催春!
我已经记不清把春枝折腾了多久,只记得她不断求饶,美得我浑身飘飘然,才给了她滋润,春枝如获重赦,也心满意足地和我交颈而眠。
清晨时分,我在朦胧中感觉到有人在搞我,睁眼一看,原来春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趴在我身上,她那奇特的骚穴也套上我那根往往在早晨会自动充血的硬物。
我想翻身再大干一次,但春枝不让,她保持了这样的姿势,向我讲起许多关于小芳的事情。
春枝和小芳是一起长大的要好姐妹,春枝称赞小芳人漂亮,心肠好,她们在一起的日子里,春枝有什么难处,小芳都尽量替她排解。
我笑问道∶“是不是你发骚时,小芳就会脱光衣服和你抱在一起?”
“不是啦!”春枝夹住我硬物的骚穴猛地一个收缩,说道∶“小芳人很正经,才不像我这个……你刚才说什么?啊!骚货。我是骚货不错,我未出嫁已经想男人想得快疯了,因为我经常偷看我嫂子和男人干事,看我嫂子那么肉紧,我的骚水都快流干了!”
“是不是因为你的骚穴构造特别,自相摩擦才会这样呢?”我故意插嘴说。
“不会是这样吧!我先是心里痒,然后穴儿骚!小芳也曾经和我一起偷看,但她就不会像我这样骚得出汁!”
天亮时,我准备告辞溜回家去,随口问道∶“春枝,你刚才说的那个双玲,是那家的媳妇呢?”
春枝道∶“是虎妞她小叔子新过门的女人,树根说她的骚穴也是一奇,不过我就觉得她也没像我这么骚,你要和她好,看来要虎妞姐替你拉拉线!啊!小芳家的,你什么时候再来呢?”
“你想我什么时候再来呢?”我反问道。
“你真是叫我又爱又怕,还没有一个男人像你弄那么久,弄得我死去活来,舒服透了!但是,我好像已经被你插伤了,现在还隐隐赤痛哩!迟些日子再说吧!”
我趁机又问道∶“你说的不能得罪这里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怕你不来,故意唬你的,想不到竟因此让虎妞姐把你抢先了!其实这里的女人都很善良,不会难为你的!”
离开春枝的家,恰好碰上虎妞要到小溪汲水,我追上前去,开门见山地要求她替我和双玲搭条红线。
虎妞笑着说道∶“我答应你,但你想怎样谢我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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