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抽。她浪叫连连,我女友都不太叫床,所以没把持住。
我把她摁在地上开始猛干,猛地一挺,然后猛地把出来,跟疏通下水道一样,直到我觉得到极限了,然后将精液全撸在她那对大奶子上。
我干完说了一句,“姐,你真棒。”
她躺在地上,看着胸上的精液,满脸愁容,却什么也没说。
为了不让我有串供的机会,李安派人守住我,自己上去询问。
没多久他表情凝重的走下来,“你房东也死了。”
和我房间里的女尸不同,房东是被操死的,轮奸致死。她衣裳褴褛的半倚在床边,一对大奶子耷拉下来,上面有一个烟头烫过的伤痕,烟蒂就掉在一旁。脖子上密密麻麻全是吻痕。奶罩挂在台灯上,内裤扔在窗台上,她的yīn道、肛门和尸体周围发现了浑成一滩不止一个男人的精液,之后通过进一步调查没有发现我的。床垫被压塌了,这就是她现在坐在地上的理由。
后来又确定了死亡时间,她们的死亡时间几乎相同,都是昨晚的半夜两点,更可怕的是,那房间里的唯一一个烟蒂上有我的指纹。
“你房间里死了个女人,被塞了这么多电池,你没听见?楼上的房东,被几个男人操了那么久,你一点挣扎的声音也没听见?就算这些你都没听见,你解释一下你衣柜里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我……”
我也不能解释,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我们知道那名女尸的身份了。”
李安凑近我说:“她是你高中时期的女朋友,你怎么装作不认识,年代太久远了?”
“不可能。”我声音没有很大,那张狰狞的脸我也没有细看,我也不确定。可是,别说杀她,我连和她见面的记忆都没有,怎么晚上突然出现在我家,我也不知道。
“河水能带走很多东西,许多人都喜欢往里面扔垃圾。你房屋周围有一条护城河,护城河水流迟缓,我们在护城河里发现了死者的手机,上面有你的未接来电。”
“……”我张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正常人不会在杀死自己女朋友时候,还给她的手机打电话。于是,我查了一下你的病史,发现你曾经是精神病人。”李安陈述道。
“你是歧视我吗?”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生气。
“我找了心理医生,让他跟你说。”李安不说话了,然后就走进来一个不是医生装扮的心理医生。
“我下面会问你一些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医生如是说。
我点点头,李安在一旁看着。
“你这么大一个人了,家里还摆这么多玩具,你真的太丢脸了,难怪你女朋友要跟你分手!”
医生声音突然提高八度,他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得清清楚楚,我瞬间变得怒不可遏,只想一手掐死他。几个警员把我架住。
“你把你女朋友杀了是吧。”李安在一旁问我。
“我很爱她的,我怎么忍心杀她。”我开始掉眼泪。
“她怎么到你家的?”
“同学聚会。”
“那,那个房东……”
“是那个骚妇自找的,她引诱我同学,干了一炮后,我同学觉得爽,又叫来一群人,那女人自己心脏受不了,被干死了。”
“那你为什么往前女友的身体里塞电池?”
“充电啊。”
李安和医生愣了一秒,似乎吓到了,为什么受到惊吓,这不是应该的嘛。娃娃没电了就应该充电了,人濒临死亡的时候,不是也靠电流起勃吗?
昨晚,我和她一起回家,回我的家,她已经几次感情受挫,有点想和我复合的意思,还没有走到我家门口,就和我在楼道里亲了起来。我左手揉着她的胸,右手捏着她的屁股,她骂我这个坏习惯怎么还没改,然后我就换成捏胸和揉屁股,再跟她说,“那,现在呢?”
房东跟着我去凑了一会热闹,然后领回一只色狼。那家伙高中时候,出了名的混世色魔,女老师都敢惹,偏偏肉棒够长够粗,床技高超,女淫贼们嘴上说不,心里叫好。
我和女友亲到家门口时,楼上已经开始啪啪啪了,摇床的声音,叫床的声音,像钟摆一样在我耳边荡来荡去。
“你怎么还他妈的有这么多玩具!”
我正陶醉着,刚把租房的房门打开,眼前的女人开始骂骂咧咧。
“不是男人!”
然后她很爽快的打了我一个耳光。我一生气就变了一个人,把她用围巾勒死了。
爸爸是铁道工人,在我上小学的时候,他在我面前被火车压死了,爸爸被分成了两半,我也分成了两个自己。刚开始发病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早餐会掉在地上,妈妈为什么会哭,后来我知道了,是另一个我在捣蛋。
她死了,我真的不相信,我不停的往她的身体里塞电池,想她醒过来,可是她就是不醒。我嘴里念着,会有办法的,把她身上的衣物全部脱下来,放在电池城堡里,她总有一天会醒来的。
我笑了笑,向楼上走去。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用钥匙打开门,一股精臭扑面而来,几个男人围着房东站着打飞机,几个男人骑在房东身上,有的在乳交,有的在肛交,有的在阴交,有的在口交。我看着房东从人群里漏出来的双手双脚也和男人的jī巴亲密接触着。
这样的场面我不是第一次见,我搬了一张小凳子在一旁看着,顺便抽一根烟。
一根jī巴从房东嘴里抽出来,似乎是被精液呛到了,她咳了两下,紧接着,另一只jī巴就送了进去;一对大奶子被一根根jī巴磨得火热,像倒置的大陀螺不断地被鞭子抽打着;身下两个洞口处的jī巴也向女人身体里面捣鼓不停,女人一声不吭,但男人们不停地叫爽。被几个男人压在床上,床垫很快就崩坏了。
女人要精疲力尽了,但还有几个男人没有完全泄欲,正在兴头上。我看着这场面,也不禁褪了裤子也想撸那么一发,我刚掏出硬挺挺的jī巴,就听见一个男人说话。
“哎,手怎么松了,握紧,诶,怎么没劲了。”那男人抓着女人无力的手腕。
“屁眼也松了劲。”
“嘴这里也是。”
一个男人小声说,“不是干死了吧。”
这话刚说完,当场所有男人的肉棒(包括我的)都萎了,我那同学吓得肉棒瞬间缩成拇指大小。
“哎,兄弟,怎么办啊?”他拍拍我的肩。
我走到房东面前,这时所有的jī巴已经都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她的嘴里嘴边全是精液,眼睛无神的向上翻着,手掌脚掌都是红肿的,逼里逼外都是粘稠的一滩精。
“没事。”我把烟头在那骚婆娘的奶子上摁灭,“你们走吧,我来顶。”
所有人都没说委婉的话,留下一句谢谢,皮带都没系好就逃了。我把烟头扔在地上,把女友随身携带的东西扔到了河里,我希望死的人是我,就像铺在床底下的轨道,我希望那天死的是我。
原来,我的现实和我的梦境一样荒唐。
李安和心理医生坐在我面前,“好吧,说吧,你们想问什么?”
“我们已经问完了。”李安亮出了手铐。
“你这应该不是玩具手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