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惺忪的睡眼,晨曦已经爬上了车窗。伴随有节奏的车轮碰撞铁轨的声音,宿醉仍威力巨大,额头隐隐作疼。缓慢撑起仿佛支离的身躯。
如果不是看到飞驰的火车,还有窗外独有的喀斯特地貌,我以为这一切还在梦中。昨天之前的事情从朦胧中苏醒过来,又开始刺激着我的神经,让原本就浑噩的大脑更加沉重,脑仁的疼痛剧烈起来。……
“今天要考核了,你还赖在床上”,蒋丹在挽头髻,腾出一只手来用指头戳着我胁间。
“我还在回味昨天晚上的温存,亲爱的,我都快被你榨干了。”
我顺手将蒋丹扯进我的怀里,用我结实的胸肌在她坚挺的胸器上来回摩挲。
“以前我一直以为你是正人君子,谁想你居然利用回总部培训机会就原形毕露了啊”,蒋丹捧着我的脸庞,眼神中流露出些许娇嗔,双目顾盼生辉。
我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发现她早上起来还没来得及穿上内裤。“这还不是你以前老在我面前装清高啊,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其实还是外表冷艳,内心放荡。”
我顺势聊开睡裙的下摆,将手向上挪了挪,碰到两片娇软,一些细细的茸毛弄得手背有些作痒。良好的手感让我不自觉用力又向前拱了拱。她把左腿向床边挪了一点,给我的手指腾出了一些空间。
“要迟到哦”,她在我耳边轻声呢喃,像在对我说不要;又像在催促我抓紧时间,加快节奏。吐气如兰,软语温香,让我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下沉,下沉,大脑开始缺血。所有的动作都开始机械地进行着。
翻身将她压在体下,舌头长驱直入,有一股淡淡的牙膏味道,看来她已经洗漱过了。一只手在她身上摸索,另一只已经开始退却她的睡裙,蒋丹扭动着身体配合着我,吊带已从肩膀滑落。顺势将它褪去。
尽管我和她早已交颈而眠,可惜一直以来都是夜夜笙歌,都是在昏暗的灯光下进行,突然看到一具白皙的裸体呈现在面前,如脂如玉,晶莹剔透,不自觉吞了一下口水。
我色色地说,“以前真没发现你的好身材,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平躺着胸部依然高耸,圆圆的山峰上一抹红晕,粉粉的,嫩嫩的,像是一道珍馐在挑逗着我的味蕾,忍不住俯下身去,卖力地开始吮吸。
“轻些,你快要弄疼我了!”
“口感不错,舌尖上的挑逗。”
目光开始向下游弋,平坦的小腹伴随我挑逗的呼吸,上下起伏,目光尽头是一片葱郁,似乎能闻到从那里散发出的氤氲气息,让我有点迷糊,舌头一路向下,快速而有力。
棕黑色的耻毛,粉嫩的红唇,那一片密林后面,仿佛是一碰就会有潺潺溪流的湿润。“小妮子,你已经洪水泛滥了。”
她忽然一把抓住我早已青筋暴涨的命根子,使劲一捏,“色鬼,要迟到了。”
声音微弱,明显带有急躁,呼吸也很紧促。
“哥这就来疼你。”
将她双腿撇开。缓慢地推进,感受着攻城拔寨的占有感。
大脑中只有一个感受,温暖,湿润,柔滑,还有些许仿佛在云端的飘渺,唯一要做的就是活塞运动,不停地运动。只有将有限的力气洒进这无限的温柔乡,才是这时最大的使命。
淫声浪语开始弥漫,臀波乳浪开始翻滚,姿势已经不再重要,互相配合着,将每一次抽chā都用最大的频率和最大的速度发挥出来。我仿佛就是那舂棒,要将前面的一切阻挡舂穿,而她就是那研鉢,一次次承受着我发起的攻击,而每一次的承受又激起我更大的反击……
终于,摩擦的热力达到顶端,神经元已经发出命令,虫洞打开,伴随阵阵战栗,一股灼热喷薄而出,蒋丹微微一颤,银舌直奔我口,顾不上呼吸,玉臂环绕,箍得我有些气紧。
保持这个姿势三五分钟一动不动,开始感觉我的阳jù慢慢开始滑落,带出大量的液体。
蒋丹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是种猪啊,昨天晚上给你吸干净了,早上又这么多!”
我色色地笑了一下,“你就是个催精的骚货,流出来的还有你的大量分泌物。”
她咯咯地笑着。
“谁叫你要回家啊,只能隔三差五地解解馋,你天天陪我,我就按时按量交货!”
蒋丹告诉过我,她家离公司总部就几站公交车。
“我去洗一下”,她狠狠地捏了一把早已瘫软的阳jù,顺势在我脸上啄了一口,我准备飞爪突袭她的乳房,被她诡笑着躲开了。
很快蒋丹从卫生间出来了,“你不去洗洗啊?”
我双手抱在脑后,“不洗了,我准备今天带着你的体味去上班。”
“你好恶心啊”。蒋丹开始换出门的衣服了。
“要不你帮我洗洗吧”“我怎么帮你洗啊,你还赖在床上的。”
蒋丹挽着发髻“难道这个还要哥哥教你啊,你该懂得,洗洗和吸吸都同音啊。”
蒋丹白了我一眼,“把你脑浆给挖出来晒干了都能闻到淫荡。”
“哈哈,我的淫是因为你的荡,快来吧,要不哥哥今天考核的时候给你帮倒忙”,我一边假装威胁,一边将她拖到我跟前。用一双天知道有多淫邪的目光看着她。
蒋丹用两个指尖捏着包皮,晃了晃软哒哒的小弟弟,“已经很干净了,不用清洗了。”
“哪里干净了,洗洗更健康,再说你晚上还要用呢,快洗洗。”
我推着她的脑袋向下啄去。她没有反抗,我下体能明显感受到从她鼻孔散发出的湿润而温暖的气息。然后她开始舔舐着,丝丝暖意由下而上直冲脑门,我双手开始游走。
“不许动,在动我就不洗了。”
她抬头望着我,并做了个鬼脸。我开始任由摆布。
舌尖的缠绕滋味完全不同,她的呼吸弄得我的毛毛痒痒的,她腾出手来,在我的阴囊上抚摸,并不是轻轻捏着睾丸。突然她又抬起头来,在我胸口打了一巴掌,“种猪,你又雄起了,我都快含不住了,清洗工作无法进行。”
然后又俯下身去。
“你这技术,不到天上人间去当花魁真可惜了。”
说出这句话我就觉得有点过分了。平常私下里“骚货”“贱货”“荡妇”什么的随便叫,但妓女这个比喻还是万万不可的。
果然,她停了下来,没有马上吐出我的阳jù。停顿数秒,下身传来刺痛,我惊诧着叫了一声。阳jù上有一排牙印,伴随着疼痛,它瞬间耷拉下去。
蒋丹的脸煞白,可能我的脸应该也是这样吧。
她转过身去默默地穿着衣服,动作很缓慢。我知道我的语言深深的刺伤了她。
尽管那是一句没头没脑的玩笑话。
我们一起打车去公司,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下车后,她走得很快,我只能屁颠屁颠跟在后面,在经过公司花园时,我先开口,“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说。”
“没事,都过去了,我不怪你。”
……
尽管迟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蒋丹是我的下属和内勤,找个因公理由,谁都没话说。尽管公司三令五申要重视培训,毕竟参加培训的人都是公司各阶层的精英,而且大部分参训的人在未来的两三个月里会得到升迁,谁都不会去得罪这帮未来之星的。……
“为期一个月培训结束,今天将对诸位的学习进行测评,测评合格的获得新的工作岗位,不合格的将被辞退或接受公司安排的其他岗位,希望各位能将自己所学,客观详实地反应出来……”,人力资源专员的话语总是能说得四平八稳。
测验分为笔试,口试、领导测评以及参训人员互评等环节。毕竟这是个民营500强企业,繁文缛节比较多。至于我,这个应试教育的牺牲,这样的测评绝对不在话下。更何况,业绩一流,考核只是走个过场。自然笔试的时候不忘帮一把蒋丹。对于我的协作,她似乎有点不以为然。
上午笔试和口试结束。午餐是公司食堂提供的工作餐,分量充足,但很难下咽。以前每天中午我都拉着蒋丹去公司外的“老成都”吃饭。
时钟刚走到12:00,我掐灭手中的烟,从卫生间匆匆走向会议室,在楼梯拐角处遇到了蒋丹,“走,吃饭去”,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公共场合我还是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我也清楚地知道,办公室恋情对于个人的发展来说是大忌。我不愿公司其他人知道我和蒋丹的具体关系。
“不用了,我已经在食堂定了餐。”蒋丹看了看我,没有任何表情。
“食堂那饭,喂中华田园犬还行,喂其他狗都不得吃”。我一贯都不喜欢吃大食堂,可能是对当初大学食堂的深恶痛绝吧。
“狗不吃的还有包子。”蒋丹来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走吧,外面去吃。就当我给你赔罪”,我拉了拉她的胳膊。
蒋丹犹疑了一下,我有赶紧拉了拉,她转身朝公司大门方向走去,我基本知道她已经同意跟我去外面共进午餐了。
川菜馆一般都比较嘈杂,说话什么的不是很方便,而且“老成都”的人很多,我就说,“这人太多了,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要不我们去吃牛排吧?”
蒋丹没有反驳。
步行约三百米,“欧罗巴”就在眼前,二楼还有卡座。蒋丹要了一份“菲力”,我基本上对黑胡椒情有独钟。
我把我的沙拉匀了一些给蒋丹,我很不喜欢沙拉的味道。如果不是“商务礼仪培训”,我吃牛排一定会是,左手端酒杯,右手拿筷子,呷一口老酒,然后啃一口牛排。
端起红酒晃了一晃,“丹,我为我的唐突言语向你表示歉意。”
“道歉需要诚意。”
“看我端杯子的手没,都开始颤抖了,说明我诚惶诚恐,手脚无措。”
“谁要相信你们这些搞销售的人的嘴,谁就是大傻X”,蒋丹在我面前基本不会爆粗口的,在其他场合也很少见。我知道早上的刺激没有一丝平复的迹象。
一餐几乎是在沉默中度过的,不过我俩的酒都续了好几次。
离开“欧罗巴”才1:30,下午的考核要3点才开始。可能要等领导们休息充分,才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并发挥出火眼金睛的水平来考核我们吧。于是我提议去河边走走,顺便发散一下酒气。毕竟公司规定中午非紧要情况是不能饮酒的。蒋丹很顺从地跟着我走,我将她揽在怀里,缓步前行。路边有吹糖人的,5块钱买了一个最大的,递到蒋丹眼前。
“我吃不完”,蒋丹说。
“你从那头开始吃,我从这头吃。”我想改变这个被动的局面。
“我才不和你一起吃呢”,她翘了翘嘴角。
“要不我俩打个赌,我要是先吃到中间,你就不准生气了,要你是先吃到中间,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我早已算计好了。
边说着,我们都到一处拐角的地方坐了下来,周围有很多矮小的灌木丛,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
“这可是你说的哦”蒋丹将糖人放在嘴边。
很快,两张嘴唇粘合在一起。在没有攻下之前,我绝对不会松开。我紧紧抱住她的后脑,使命地亲吻。软化的糖色让四唇粘性十足,想要变换口型都不得不用舌头来润湿,就这样她的香舌在我口中来回摩挲,她的脸颊潮红,可能是红酒的原因,也口能是激烈的热吻,还有可能是闷热的天气。我们换了个姿势,她反跨在我的腰上,在酒精和美色的催化下,下体开始充血,肿胀,膨大。我本能地去脱掉她裙子下的亵裤。
“色鬼,这光天化日呢。”蒋丹拉住我的魔掌。
“啥,光天下日?得嘞,谨遵圣谕,马上开始。”
我挣脱她手的束缚,拉开前裆拉链,早已怒挺的阳jù立马从内裤边角蹦了出来。
蒋丹在我胸肌上狠狠抓了一把,没有吭声。我知道她已经允许我下一步的行动了。我轻轻地将她臀部向上托起,将她的亵裤撩开,一丝热气直逼马眼。我放下托她臀部的手,并用力地向上挺了挺摇,应声而入。强烈的摩擦带着一丝疼痛。
蒋丹蹙了蹙眉,“要死啊,这么粗鲁。”
我没有理会,就用尽全力地将两个人的跨步结合,结合的越紧密快感就越强烈。伴随着持续的蠕动,摩擦力快速减小,感觉已经滑的像泥鳅在进出巢穴,千关万壑已经无法阻挡肉棍的进出,一切阻挡也都只是为增强彼此的快感而设置。
渐入佳境,在公园的灌木丛里不敢造次。我俩时而紧闭双唇,摇晃着脑袋,从鼻孔里发出沉闷,短促,陶醉的哼哼声,时而四唇相扣,齿舌相缠,好像是怕发出声音,招惹来些什么,打扰了我们这神仙一样的快活。
她脖子上已经有了细细的一圈汗珠,在我耳边娇喘着,“种猪,你好厉害,我快招架不住了。”
断断续续的声音,让我的神经更加亢奋。
guī头开始进一步充血,不停地剐蹭着她的耻肉,伴随着进出,爱液喷涌,裆前早已一片狼藉。我感到快感在开始聚集,在把我从平地带到云端,自动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
“哥哥,我快不行了,我都快流干了。”她在我耳边呻吟。
我要做的就是埋头苦干,把她送上天堂极乐。
感受到我明显加快的速度,她知道我快要达到顶峰。
“不要射在里面,没地方清洗。”
“那你自己找个可以射的洞。”我继续顶着。
她不再配合我的行动,将臀部向上抬了抬,只留guī头在里面,手伸到我会阴处,使劲按了按,快意明显消退了一些。
她半蹲着,让两片肉埠紧紧包含着guī头。“真的要射?不怕身体受不了啊。”
“都到这个时候了,不射那不憋死人啊。”
我想往上挺,但她提了提臀,让我没能得逞,她起的幅度过高,整个阳jù暴露在我和她相拥的罅隙中。她向下看了看,用手轻轻捏了捏怒目圆睁的阳jù,说了句“便宜你了。”
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便宜了我,还是便宜了我的小弟弟。只见她起身蹲下来,一口含了下去。
猛咀几口之后,她抬起头来对我莞尔一笑,若有所思地说道,“奇怪,你的鸡鸡怎么是甜的?”
我知道她故意的,因为刚才那个糖人大多数还留在我俩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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