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之身,进入皇宫,受了皇帝的宠爱,在雄心万丈的前途上,可说是消除了最大的障碍,其余困难等一有机会,她就会把握利用,把高宗玩弄于股掌之上,犹如叱弄婴儿,令其入睡一般。
怎么样对付高宗,媚娘向来没有忧愁过,而目前的目标应该是皇后。皇帝既然已经远离簫淑妃,皇后自然无限的傻高兴,还不时地在皇帝面前夸奖媚娘。媚娘不久便升为昭仪,只次于皇妃一级了。可怜的皇后,只知道去了个轻薄阴狠的簫淑妃,却不知道换来了一个更聪明、更狡猾,会致人于死地的女人。
媚娘二度进宫还不到一年,就已经把整个皇室控制在她的掌握之下了。宫廷生活里最重要的一方面,也是为人所忽略的,是那些仆人;无数的仆人、使女、厨役等等。媚娘知道,若没有仆婢夹杂在内,宫廷之中就不会闹出什么阴谋来的,所以媚娘对他们又和顺、又大方,也偶尔以目示意,警告他们抗命不恭的危险,因此颇得仆婢的爱戴。
当媚娘生下了一个女孩,心理却起了轩然巨波,她极盼著生个男孩抢当太子,如今希望破灭了。可是媚娘却在此时想到个一石两鸟之毒计,牺牲自己的孩子,而陷害王皇后。
王皇后因自己是没有孩子,见得媚娘所生婴儿可爱至极,经常过宫来逗乐一番。一天,王皇后把孩子抱在怀里抚弄了一会儿,又放回床上。使女回稟王皇后来的时候,媚娘故意离开了。王皇后一走,媚娘就进来把孩子掐死,再用被子盖上。
等高宗退朝以后来看孩子,媚娘装的若无其事,高高兴兴的谈说孩子多么可爱,然后向一个心腹的使女说:“把孩子抱来给皇上看看!”“啊……”使女在里面一声凄厉的惊叫,高宗与媚娘立即入内一观究竟。两人一看,使女指著婴儿床上,全身颤栗不已,自顾张嘴喘著。再看婴儿,孩子不睁眼、不动、不呼吸,孩子死了。
媚娘惶恐万分,彷彿是万念俱灰,号淘大哭地问:“怎么回事?早晨还好好的。”使女发颤地说:“…刚好…还…静静…的在…以为…著睡呢……”使女紧张得颠三倒四的。
媚娘擦了擦眼泪,说:“我不在屋的时候,有什么人进来了吗?”女使慢慢镇定下来,回想一下,答说:“皇后来过,她来看孩子,抚弄了一会儿就放下了……”女使话尚未落,高宗怒不可遏,喝道:“皇后近来很嫉妒你。可是朕向来也不会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情出来?朕非废了王皇后不可,她已经不适合、也不配做……”王皇后当然不承认,但不承认又有什么用呢?这时她方明白赶走了一个蝎子,换来了一条致人死命的毒蛇,可是,一切都觉醒得太晚了。在媚娘的连环毒计下王皇后终于逃不过灾难。高宗颁发圣旨,詔告下天,大意说王皇后魘魔皇帝,罪无可赦,当予废却,监于内宫。宸妃(媚娘再升之位)即为为皇后。
这道圣旨一颁布,这桩败坏伦常的丑闻,遂遍扬于天下,轰动于四方,士农工商议不绝口,都视为笑谈,道之津津有味。新皇后是先王的侍姬,尤其可笑是,她竟是个尼姑,更糟不可言的是,她身为尼姑后还与皇帝通奸。这分明是个淫妇烂母狗,真是让国人的廉耻受了刺激。
(前篇完)淫乱秘史系列─武则天(后篇)永徽六年,十一月初一,武媚娘正式被册封为后,距王氏被废仅半个月。立后大典上,武媚娘儼然天生的皇后,她庄严、平静,举手役足莫不为万民风范。当礼部尚书捧上皇后玉璽时,武媚娘镇静泰然的接受,登上皇后的宝位。
武后(后文媚娘皆以武后称之)得之,在于她的工于心计,善于用人,李绩、许敬宗皆为其所用。登上后位的第二天,武后便上言高宗,推崇韩瑗、来济几位敢于諫言、忠心体国的老臣,请高宗给予褒奖。她想列用高宗来笼络他们,也让他们知道武媚娘公私分明,才德远在王皇后之上,使他们对她心悦诚服。
可是,事与愿违,这班顽固的大臣,不为心动,朝廷上议事,常拿武后与王皇后比较,而且时时詆毁她,让武后非常不悦,密令当时官拜尚书的许敬宗暗中弹劾这些顽固派,当然擒贼先擒王,长孙无忌成为第一个目标。
经过一场宫闈斗争,长孙无忌、褚遂良、韩瑗、柳奭、于志宁等都被以谋反之罪罢职的罢职、充军的充军。剩下来的不是靠向武后,就是封口苟且。
武后扫除朝中大臣,她心里还是不舒畅,还有一件事令她芒刺在背,便是太子李忠并非她所生,她要自己的儿子作太子。
王皇后被废,和萧淑妃均被贬为平民,囚在冷宫,二人成了患难的朋友。武后再下毒计,暗中命人送毒酒给王、萧二人,将她们毒死。
王、萧二人饮了酒,腹中绞痛,临死前明白是武后下的毒,遂破口大骂道:“武媚娘你这妖女,上天有眼,让你来世做老鼠,我两投胎为猫,日日夜夜啃咬你的脖子,让你不得好死。”两人辗转呼号,毒发而死。因为两人临死时,如此咒骂武后,武后虽然胆大过人,不由得也要恐惧万分,此后宫中禁止养猫。
太子李忠得知消息,衡量局势对已真是不利,恐怕性命难保,于是入宫主动请辞太子之位。局宗便下詔立武后的儿子李弘为太子,改封李忠为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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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弘被立为太子后,武后终于心满意足,静极思动,正所谓饱暖思淫欲,要求高宗带她到九成宫避暑。九成宫地势较低,三面环山,另一面临滹沱河(河北省境内),风景秀丽,依山傍水而建,气候宜人。但是,滹沱河闹水灾却是出了名的,武后和高宗到九成宫以后,天天下雨,河水日日高涨。
有天夜里,两声像万马奔腾的呼啸著,从黄昏一直下个不停。但是,寝宫里却像春暖花开之季,只是鸟语花香换成淫声秽语;风摇柳摆变成乳浪臀波。
现在的武后非比往昔的武媚娘,对于交欢性事不但瞭然开放,也敢于尝新试鲜,又因正处于虎狼之年,使的高宗既乐得不思蜀,又有点力弱难支。
方才战罢,高宗瘫软床上自顾不暇的喘著,武后却意犹未尽,俯首含著萎靡不振的肉棒挑逗。从高翘的后臀,可以看到武后胀红的阴户,兀自汨汨流出浓白的秽物,在大腿内侧留著一道道痕跡。
在一阵‘滋滋嘖嘖’声中,高宗的肉棒又渐抬头,武后褪下肉棒上的包皮,灵巧的舌尖就在guī头上磨转著。“嗯啊…呀啊…”高宗彷彿从晕眩中转醒的病呻著,方揠又兴的淫欲渐渐升高,磨擦的刺激让他寒颤不断。
武后一见高宗又有动静了,遂旋动身体跨坐在高宗脸上,极需抚慰的阴户照著高宗的面颊就是一阵磨蹭。高宗只觉鼻口一阵咸、酸、腥、涩,满脸沾著湿、滑、黏、腻,更让情绪忽地涨起,涨得比外头的河水还快。
高宗忘情的以鼻尖磨著阴唇穴缝,以舌尖挑弄著蒂肉洞口,张开口贪婪的吸吮浓烈的爱液,甚至还把舌头伸进洞穴里探著。
“…啊…好…好舒服…皇上…你真行……啊嗯…受不了……”武后虽口含肉棒,还是在呻吟、呼吸间浪声淫叫著,‘咕噜咕噜’淫水又是一阵暴涨横流。
武后挺起身子,仍跨在再高宗身上,把阴户贴著,从高宗的脸颊、胸膛、小腹滑过,略一起伏,挺硬的肉棒又被吞没了。“啊嗯!”武后仰头哼叫一声,肉棒就很顺利的深入到底。
温热的肉璧包里著高宗的肉棒,一阵阵热流、蠕动不断由下体涌上,兴奋刺激不断的升高、再升高。武后的脸涨得通红,双手支撑著高宗的大腿,臀部不停的起伏著,嘴里一声声不断的淫叫。
高宗勉力的挺腰,配合著武后的节奏,做著冲刺的动作。“啊喔!”武后一阵高潮的僵硬、抽搐,随后低垂著头喘息著,yīn道壁仍然一阵阵急遽的收缩,让高宗的肉棒,不停传来一阵颤栗的兴奋,酥麻的感觉沿著嵴椎直冲上脑门,一股股的精液倾涌而出。
武后狂乱的大声嘶叫著,便慢慢的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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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半夜,武后发觉室内低矮的器皿浮动起来,揉亮眼睛,房间内已全是水,她惊惶的摇醒高宗,指著床前道:“大水……”高宗睡眼惺忪的:“哦!”翻身又睡了。刚刚的激战,让高宗疲惫至极。
武后赶忙披衣下床,唤醒值夜的宫女,又回来推醒高宗。高宗好不容易才明白是水灾,连忙跳下床来,水已淹至膝盖了。高宗出了门口,眼看九成宫以外的房屋,已泡在水中,宫人惊慌失措,不是被冲走,就是被洪水淹没,到处惊叫声,根本乱成一团,无暇救驾。
武后握住高宗冰冷的手,转身命令宫女把床拆下来,要大家坐上木床,床立刻被大水冲了出来,而保住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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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宗自九成宫大水归来,患了风湿,病发时,双脚不能著地,卧病在床。大臣的奏议章表皆移至寝宫批示。初时,武后念给高宗听,由高宗决定,再由武后执笔写下。有时,高宗犹豫难决时,武后会很适切的提出自己的看法,高宗认为可行,便采纳她的意见。
日子久了,高宗疾病缠身,也懒得处理政事,完全由武后决定。武后智力确实不让须眉,把国事处理的井井有条。大臣们因此合称他们为“二圣”。
武后从高宗手中取得权力后,见大臣对她必恭必敬,自己想要的,不待开口,臣下已经办妥。可是,武后正春风得意时,太监小顺子由合壁宫急忙来报说:“太子突然腹痛如绞。”武后赶到合璧宫时,太子已死。武后泪流满面,再次遭到丧子之痛。伤心之余,请求高宗以天子礼仪葬之,并謐赠“恭敬皇帝”。
武后抚摸著太子的遗物,回想李弘(太子)生前喜欢读书、守礼仁惠,孝敬父母,反观次子李贤顽劣,放荡无礼;三子李显有勇无谋,四子优柔寡断高宗,竟没有一个是可造之材。武后仰面观天,嘆道:“天要亡我那!”高宗见武后终日鬱鬱寡欢,为了讨她欢心,强支著病体跟她说:“媚娘,我想到个好名字很适合你。”武后不在意的说:“什么名字?”高宗兴致勃勃的说:“武则天!就是武则天,你说好不好!?”武后还是澹澹的:“媚娘是先皇取的,怎好改名?”高宗不以为然:“先皇为你取媚娘时,你只是一个宫女;而今你身为一个大唐的皇后,当然须要一个更堂皇的名字。”高宗看武后不动声色,便继续说道:“古书上说“惟天惟大、惟尧则之”,朕就取其中二字“则天”,意思是说傚法天道,像天那样伟大。”武后说:“这名字是很好,只是我有天那么伟大吗?”高宗说:“当然有,你辅佐朕处理国事,打败百济、倭寇,使百姓安居乐业,国家泰平,当然和天一般伟大。”武后被他一说,不觉雄心壮志又恢复,全身轻飘飘的。从此而后,高宗就是在没有病的时候,也不大过问政事了,一切大权都由武后一手操持,到了最后,高宗简直就变成了一个傀儡皇帝,甚至每天举行朝会的时候,她也要在朝堂皇帝宝座的后面,隔著一道帘过问一切政事;而臣下对皇帝和皇后也都并称二圣,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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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宗做了三十四年的傀儡皇帝,始告驾崩。高宗死后,武后就更加废立由己,为所欲为。
武后藉故把太子贬为庶人,取其子之位而代之,改自己的名字为明,改国号为周,改元天授,自称神圣皇帝,而中国历史上就这么出现了一个,真正名实相符的女皇帝了。
故当武则天即位之初,很多人都群成反对,如柳州司马英公李敬业,自称匡复上将,与唐之奇、骆宾王等人,就召了十余万人在扬州起兵,并出檄各州县,历数其败德秽行。檄文里有一段说:“…偽临朝武氏者,人非温顺,地实寒彻;昔充太宗下陈,曾以更衣入侍。泊乎晚节,秽乱春宫,密隐光帝之私,阴图后房之嬖,践元后于翬翟,陷吾于聚鹿,杀姐屠兄,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包藏祸心,窥窃神器,君之爱子,幽之于别宫,贼之宗盟,委之以重任,一坯之土未干,六尺之孤何托?…”对于武则天的罪孽,可以说骂得淋漓尽致。
武则天看了这份檄文以后,不但不气愤,反而连连质问这份檄文是出自何人手笔?左右回答说:“是出自骆宾王的手笔。”并告诉他骆宾王和王勃、杨炯、卢照邻,号称当代四大才子。
当下,武则天就切责自己说:“有这样的人才竟不能用,这是我自己的过错啊!”因而深自引咎。这种雅量,有几位男性皇帝能够赶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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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武则天称帝以后,她也像其他男性帝王一样,蓄有男宠,名为“面首”,其中白马寺的庙主,薛怀义尤其为她所宠幸。
薛怀义原是洛阳城的市井无赖,本名冯小宝,他曾公然在洛阳街头,以阴吊百斤之功卖艺。武则天为了让他方便于宫中行走,特命他改名薛怀义,且要他剃头为僧,入主白马寺,再令太平公主的駙马薛绍认为义父,使薛怀义的身份提高,进出皇宫。
薛怀义是个小人,当然不免有些恃宠而骄,竟在朝堂之上自由来往,把一切人都不放在眼里。
有一天,薛怀义与当朝宰相苏长嗣在朝当上遇见了,他居然还是傲岸自若,不加迴避,苏长嗣对于这个无耻小人,早已咬牙切齿痛恨至极,看见他那种傲慢的样子,更加愤怒,立即命令左右拖住薛怀义,掌了他几个嘴巴,把薛怀义打得鼻青脸肿的。
薛怀义吃了这样的苦头,当然要去哭诉了,随即奔往武则天正在午休的寝宫,不经通报,逕往床榻前。
武则天的寝宫,除了同于一般寝室所需的摆设之外,不同的是周围都是铜镜,甚至天花板也是,就像现在宾馆里的镜宫一样。翻云覆雨之际,不但交欢之乐,更可“观摩”姿态表情,真是一种价格,双重享受。
武则天面里背外,弓身屈膝的侧躺著,轻微的起伏似已熟睡,薛怀义不敢惊动打扰,躡手躡脚走近床边。薛怀义分开纱帐,只见武则天轻衣薄衫,玉体横陈,玲瓏剔透的身材隐约可见,由不得淫心大起,胯下勃起物已将裤裆撑得活像帐篷似的。
薛怀义轻轻地把武则天的裙角往腰上掀起,露出匀称雪白的玉腿。再一瞧,‘哇!’薛怀义暗叫一声,武则天的阴户竟然湿漉一片,晶莹的淫液濡湿了外翻的阴唇,让微开的洞口更显得猩红触目。‘敢情是白日春梦!’薛怀义暗忖著。
薛怀义顿时淫欲高张,即刻掏出肉棒,左膝高跪、右腿跨过,手扶肉棒从武则天后面,‘滋!’的插入屄穴里,一顶到底。这招是【洞玄子】所述的“鸳鸯合”,插得是既深且密。
“啊!喔!”武则天果真是正做著春幻淫梦,在屄痒心燥之际,薛怀义这一插真有如冬寒乍暖、闷夏遽雨。武则天尚未全醒,却也缩腹扭腰摇将起来。
要知道这薛怀义之所以被武则天所宠,乃因他的肉棒真是粗又长、耐久有劲,交欢的花样更是层出不穷,每每让武则天均是高潮叠起、尽兴而罢。这个姿势让薛怀义抽送之势方便至极,长抽长送之际还可深抵著转两转,抽chā、磨转得武则天浪叫连连,告饶不已。
当一切激情慢慢归于平静,薛怀义与武则天双双侧卧,薛怀义从背后抱著武则天,让肉棒仍在蜜穴里温存,双手温柔的揉搓著丰乳。薛怀义撒娇的说著委屈的经过,告了宰相苏长嗣一状,要武则天帮他出头。
武则天听了,却只温言安慰地说:“阿师以后从北门出入好了,南牙是宰相往来的地方,你还是不要去冒犯他们吧!”武则天这种处理的方式,也是极为明智的,他觉得大臣是要替她办理国家大事的,决不能因为得罪她的嬖倖,而加以责罚,这不仅表示她气量宽宏,也是他对公私界限分辨得十分清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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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薛怀义之后,武则天续宠张易之、张昌宗兄弟二人。他俩都是既年轻又英俊,每日陪在武则天身边,让薛怀义看得眼红,愤而洩漏宫中私秘,而致引来杀身之祸。
武则天还特置“控鹤府”,为张易之兄弟以及其他的嬖倖,安插官职。未几,同平章事狄仁杰上奏请废,武则天照准,只是张易之兄弟未退。
狄仁杰乃再諫道:“…臣之请撤控鹤监,不在虚名,而在实际。今控鹤监之名虽除,而二张仍在陛下左右,乃极为盛名之累。陛下志在千秋,有此污点,殊可惜焉!愿去而远之…”武则天竟也不恼不回,笑著说:“朕嬖二张,实为养身之计也!”武则天继续说她的歪理:“朕躬侍奉先皇,生育过繁,气血耗衰,因而病痛时相缠绕,参茸补剂未见其效。沈南璆曰:‘约血气之衰,非草木所能为力,惟有採取元阳,以培根本,则阴阳合而气血充矣。’朕初以为妄,且试行之,不久血气渐旺,精力充沛,此非文饰欺人,二齿脱落而再重生即可证。”说罢,张口把再生的二齿给狄仁杰看。
狄仁杰心想武则天心不可回,再奏道:“游养圣躬,亦宜调节;恣情纵欲,适足貽害!然臣知陛下非秦、胡二后可比也,请陛下嗣后勿再新进面首嬖宠。”武则天笑答:“卿言甚是!”此后,真无再进新嬖。君臣在朝堂上,以猥褻言词奏諫面首男宠之事,可说是旷古绝今。
这种接纳嘉言,勇于自责态度,在武则天主政时期,是屡见不鲜的。甚至她后来要传位给她的侄儿武三思和武承嗣,这种大事也因为听了李昭德和狄仁杰的劝阻,而幡然悟悔。武则天深知狄仁杰躬忠体国,往往曲意相从。
当狄仁杰年事已高,想告老还乡,武则天总是恳切慰留,不予批准,上朝时往往不让他屈膝跪拜,而且对他说:“每见公拜,朕亦身痛。”这种体恤入微的待遇,使狄仁杰感激涕零,愿意为她辅弼到底。武则天为了表示对狄仁杰的敬重,往往称他为国老,而不叫他的名字。
狄仁杰老病逝世时,武则天为涕泣泪下的说:“朝廷空矣!”以后遇见不能解决的大事,她就感嘆说:“天夺吾国老太早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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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武则天老病甚篤的时候,宰相张柬之和大臣崔玄暐、敬暉、桓彦范、袁恕已等人,见她所宠爱的张昌宗和张易之兄弟,阴谋篡夺帝位,乃出其不意的除此二人和他们的党羽,请求武则天传位给庐陵王,让中宗重行复位。
武则天也表示同意;而中宗仍尊她为“则天大圣皇帝”至此,唐朝的国号又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