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吹箫的美感,“啵!”的一声,拔出阳jù挺向骆冰嘴边,说道:“四嫂!快过来舔舔!”
骆冰看那直昂昂的yīn茎上,沾满淫水阳精,腥味扑鼻,头一偏啐道:“恶心死人了!擦干净再来!”
驼子硬是不依,两人正拉扯间,远远传来蒋四根的呼叫声。慌得两人欲念全消,匆忙着衣。
章进告诉骆冰道:“呆会儿看我眼色行事!”说完眼珠一转,快手扒下骆冰外衣,往树枝上刮划数次后,再叫骆冰穿上。
骆冰已吓得六神无主,只能猛点头。
原来铜头鳄鱼从茅厕出来时,正好一眼瞥见章进奔向后山的背影,嘴里嘟哝地道:“看风景嘛!十哥急个什么劲?”
自入房间午睡,也许太热了,翻滚了许久一直无法安眠,不觉坐起道:“山上一定凉快些!找十哥去!”
看明明循着章进的方向找来,却遍寻不着,不由沿路开口呼叫,正着急间,听到左前方传来章进回应道:“老十三!我们在这里!”
奔到近前,发现骆冰云鬓蓬散,衣衫褴褛,露着一截白晰的小腿正在撮揉,关心的急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四嫂怎么啦?”
章进说道:“刚才我们追一头獐子,四嫂不小心被树枝划到,翻跌了一跤,扭伤了脚,没什么大碍,来!先喝一口我这上好龙井解解渴。”
说完解下随身葫芦递给蒋四根,接着道:“老十三!你喘口气,看好四嫂,我去四周找找可有草药。”也不待答话,飞身离去。
铜头鳄鱼蒋四根块头虽大,人却憨厚老实,“啯!啯!”连喝两大口茶后,便侧身不敢看着骆冰半裸的娇躯,突然,他感到小腹下一股热气直窜上来,逐渐漫延,心底有一股冲动,很想看一看骆冰的肉体,不由缓缓回过头来,只见骆冰破烂的外衣下,肥白的大奶隐约可见,因为天热未着中衣嫣红的乳头露出半个,随着手的动作,在衣服破洞中进进出出。
此刻,“一日春”的效用顿时爆炸开来,蒋四根一个饿虎扑羊,将义嫂冲倒在地,双手左右一撕,一具白馥馥、肥嫩嫩的女体露了出来。
“啊呀——”
骆冰在蒋四根来时,一直紧张的不敢抬头,更不敢出声,她不晓得驼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芳心“噗通!噗通”直跳。忽然一具沉重的躯体压下来,“啊呀——”一声惊叫,前胸尽露。
吓然发现蒋四根,一手已将他自己的裤子脱了一半,阳物高举,尚未回神,只觉两脚被人往上一掀,屁股重重往下落时,整个下体也已光溜溜的,丛草刺向敏感的菊蕾,大小阴唇,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中发生,说时迟那时快,蒋四根粗挺的阳jù已“咕滋”一声,挤开阴唇,直抵花心。
只见他上身不动,下身裤子还只褪到膝盖,屁股耸动不休,势如急鼓,一下子就达数百抽以上,下下直触花心;骆冰在来不及反应前,由于yīn道残留有章进和她的分泌物,滑溜异常,所以,一下子已被攻入肉穴深处,接连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她已不管操她的是谁了?立即沉入肉欲的漩涡,口中“哎唷!哎唷!……插死我了!……我不行了!……”的浪叫起来。
而蒋四根嘴里吼吼有声,好像不知辛苦似的一下快过一下的猛操着,终于在背脊一颤抖震动之后,阳精喷洒开来,人也慢恢复清醒,却仍压在义嫂丰满软绵的肉体上,舒服的忘了起身。
突闻一声大喝:“老十三!你在干些什么!?”
只见驼子手拿一堆药草,威风凛凛的站在背后。
铜头鳄鱼一下清醒过来,撑身一看,整个人傻住了。慌忙拉了裤子站起来,惊慌的道:“十哥!俺……俺……”
章进洪声骂道:“你这畜生!才十多天没有下山,就忍不住了?做出这种事来,你对得起四哥和兄弟们吗?!”
蒋四根闻言面如死灰,反手一掌击向天灵盖,章进早料到他会如此,抬手点了他臂间曲尺穴说道:“你死了倒痛快!四嫂以后还能见人吗?”
骆冰至此,再笨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伏在地上哀哀痛哭起来。
蒋四根楞楞地想道:“是啊!四嫂一向贞烈,我死了,事情传开来,她一定也会寻死,我想,这事四嫂和我是绝不敢说的,可是十哥他……嗯…除非……”
(傻人有时也会有福至心灵的时候!)
只见蒋四根慢慢走到驼子身边,叫道:“十哥……”
章进这时候故意拿嘺,两眼向天,不去理他,突然,身子一软,倒了下来,蒋四根一步跪倒在骆冰跟前,哭声道:“四嫂!我该死!冒渎了你宝贵的身体,你原谅我这回吧,以后给你作牛作马都行,全听你的,这事我是绝不敢说出去,可是现在被十哥撞见了,时间紧迫,说不得只好再求求你,借你的身体用用,四嫂!你也不想这事让大家知道吧?!”
说完连磕三个响头,转身将驼子扒的精光,像老鹰抓小鸡似的,让章进趴伏在骆冰身上,拨开骆冰不是夹的很紧的大腿,捏着驼子早已挺直的阳jù就往yīn道里塞,另一手更按住章进屁股帮他抽chā。
章驼子在蒋四根到来时,就想好计策要拖他下水,所以骗他喝了,原本要给骆冰饮用的春药茶,还托词离开,回来后本想以此要胁,所以点往曲尺那一指,只用了一成功力,万没想到,这傻大个儿也会设计人!?就将计就计假意嘴里大喊道:“老十三!你在做什么?!快把我放开!哎呀!好痛!……撞……歪了…轻力点……哎……哎……哎呀!……我的妈呀!……怎么这……么……舒服……唉……唉……四嫂……你……你……夹死……我了!”
这一连串的变化,把骆冰弄得昏头转向,哭笑不得,一会儿暗骂驼子阴损,一会儿又担心蒋四根杀人灭口,所以她一直默不出声,也不知该怎么说好;现在看蒋四根居然想出这么幼稚的办法来,真是啼笑皆非,原本她身上只披了那件破不成样的衣服,曲膝抱胸假意的在哭泣着,当章进的身体压下来时,顺势便躺了下来,白嫩嫩的春光再现,而在铜头鳄鱼拨开她双腿时,更作势抗拒了一下。
事实上从发现大局已定,无可担忧时,暂熄的淫欲火种又重新点燃,玉门流津,春水潺潺,身下不知何时干掉的草皮又湿了一大片,肉蕾早已探出头来,乳房更是肿胀发痛,菊门不由自主的收缩,章进的阳物在淫穴口冲、撞、挺、突,一直不得其门而入,便悄悄地挪动屁股,将顶得大阴唇隐隐作痛的肉棒对正花瓣裂缝,迎着往上一顶,火热的充实感,再一次将骆冰带往淫欲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