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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原本应该淫猥的表演性质,其淫猥程度也远超出我们所能想象的程度…
就在我们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学姐们脸上的笑容也依旧。但她们握着仪枪的右手打直、微张,枪口指向右手边同学的脚尖,然后…
在我还来不及从看得出神的表演拉回来,认清发生什么事情之前,学姐们的枪只就已经将右边同学的短裙掀起,露出刚才还一直裙下的肉缝等私密部位在观众眼前展露无遗。
台下马上爆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声,所有男人似乎早等不及这一刻的来临,连鼓掌都忘了,而我们这些应该负责喝采的,则是一脸惊恐地愣住了。
这段表演只是一瞬间的插曲,被掀起的裙子也在数秒的视奸后便回复原状,学姐们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挂着灿烂的笑容,没有因为这一插曲而扭曲了嘴角,彷佛刚才的表演只是一个不小心失误的插曲,一个碰巧所有仪队成员一同失误的插曲…
然而,这一个小小的“插曲”,却让台下的幼奴们醒过来,也让台下的座椅们醒过来了。原本就已无比精彩的表演,马上又达到另一阵“高潮”…
学姐们依旧是表演着各种正常的耍枪技能,或是如行军般踢正步、转身等动作。彷佛是在等我们放松神经之后,刚好背对我们的学姐们,又一次以仪枪钩着旁边人的裙子往上抬,每个学姐们的光腚也随之暴露在阳光与众视线下。
而且,这次不同的是,枪只把后裙掀起后,还特意在仪队制服的腰带上一拐,早已有所准备的腰带直接夹住裙角,使得枪枝离开后,裙子却无法复原,也彻底失去了遮掩臀部的功能。
到此,我总算看懂了学姐们的仪队表演内容。表演前半场,是专业精伦的仪队技巧表演,可后半场,就是我们看得都快淡忘的羞耻表演,而且这表演的转换还不是剎那之事,竟是如同剥笋般,要一层一层把学姐们身上的端严“伪装”给扒个精光。
光着屁股的学姐们,依旧是气定神闲,面带笑容地表演着各种仪队技巧,不觉身后有异。
而台下的我们,在看后续的表演时也分成两种心态,一种是身为幼奴的我们,是恐惧又感到羞耻地看着,一种却是男人们,是兴奋激动与迫不及待,但虽是两种心态,所等的,却都是台上表演的仪队学姐们何时脱个精光…
不久后,学姐们果然不负众望,在一次的“双手转枪”时,我们还没查觉为何是将手放在腰前转枪,学姐们的裙子,就在转枪的过程中从她们的腰上掉落至地,她们竟是趁着一边转枪的过程中,一边偷解身前的腰带,并任由裙子滑落下去。至此,学姐们的下体,她们的下半身,已经完全失去裙子的遮掩了。
看着怵目惊心的这一幕,原本以为这对她们的羞辱已到极限的我们,却又再次小看了这场表演。学姐们竟然还用枪枝勾起地上刚脱落的白色短裙,托着枪枝在右肩后,开始行进踏步。裙子还挂在枪枝上摇摆飘动,就像举着一枝白旗,满是屈辱之意。
顷刻,她们的制服同样也被卸下,再也无从遮羞的她们,竟是不以为意地,一边遭受着台下数百位观众的视奸,一边投以同样的笑容,表演着先前的种种仪队技巧,身上衣物是有或无,竟没有丝毫影响。
只是,她们的笑容,在此刻的我们看来,竟是充满恐怖之意。其实还是跟刚开始看到时一样,自信、自然、妩媚、敬业…不过,在现在已经全身赤裸的她们脸上,出现这种笑容,彷佛她们打从出生以来,就一直是这副淫行荡样,她们所遭受的种种耻辱,竟就像是与生俱来一样,如此理所当然…
而且,我们万料不到的是,她们的表演不但还没有结束,甚至还不算是正式开始…
直至全身脱个精光,她们其实也已经上台表演了半个钟头了,个个早已香汗淋漓,甚至在脱下制服上衣前,有些学姐的上衣早已湿透,像是体力到了极限,但接下来的表演,才真正要考验她们的体力极限…
前期的表演,是表面伪装的“仪队技巧”表演;中期的表演,是慢慢卸除伪装的“仪队技巧”与“宽衣解带”的结合体;等到完全裸裎后,最后的表演,当然就是露出自己本性,全身欲望得以伸张的“淫荡表演”,而且前面的伪装越是拘谨保守,后面的释放也就越加猖狂无制…
虽然耍枪绝技依旧,但却像是有意无意般,枪枝时常撞着她们的胸前巨乳,乳波荡漾,几无停过。
除了原本正常的动作之外,新多出来的淫荡动作,更是让我羞到不忍睹目……把枪往前抛出后,再由前面的队员直接用屁股夹接住,所有学姐们背后都像是多了条又黑又直的铁尾巴,而随后竟都还翘着屁股,弯下身子,宛如替男人口交般的动作,吞吐着前面队员的尾巴……将枪枝笔直立在身下的地板上,枪口熟练地对准小穴,在一声口令后,所有学姐竟一齐整齐如一地坐上去,在舞台下所有观众的众目睽睽下,任由枪枝长驱直入,侵犯着自己的下体。这一坐虽然持续不久,便行站立,但这一段表演却还没结束。站起来的学姐们的下身,那只插入下体的枪枝仍然刁着,一同被夹起来。接着又是一声口令,所有学姐再一次笔直坐下,直到“叩”一声,枪杆撞地发出声响。这么多枪枝一同落地,撞地声却几乎是齐声传出,显现学姐们就连这样疾坐的动作都是十分默契。这种默契,也不知道是要练习数百回才能达到的成效……除了自己坐上枪枝外,学姐们还表演跨下递枪的绝技,而接枪的当然是自己的小穴。每个学姐几乎是无条件信任着身后的队员,毫无迟疑地一同坐上前一秒还紧握在后面同伴手上的枪枝……此外,还有许许多多,超乎我们想象的淫荡表演,让我们先前对仪队的憧憬完全破灭。大部分时间我们都不敢看下去,但是每不小心看到的一幕幕场景,都像是可怕的噩梦般,从此映入脑中挥之不去…
学姐们的表演可怕,但学姐们此时此刻的笑容,更是让我们感到心寒。她们在表演着这么下流无耻的行为时,脸上的笑容没受到影响,甚至还越来越像是深深发自内心的开怀舒畅。而且她们脸上的笑容,虽然性感妩媚,但自始至终却都未曾流于淫荡,还带有一种知性美。
甚至就连她们手上在握着枪枝不停抽chā自己的下体时,她们的眼神始终是保持清醒的。似乎这就是她们的本质,不用过于迷离的淫荡眼神去隐藏自己,而是将之视为与日常无异…
最后,学姐们整齐排成数行,用双腿把枪夹在股间,前头的枪口倾斜着同一角度,双手却是伸于背后掰开两片肉臀,露出在不停缩放着的肛门。在安安学姐拔出指挥刀,喝令一声收队后,排在后面的学姐竟开始以夹住枪枝的双腿,缓慢地朝着排首趋步而前,不久便与排首迭在一起,股间的枪枝,竟对准排首掰开肉臀露出的肛门直指而入。
在台下的女孩们都吓到哭出来时,第三排、第四排、…,也都陆续“收队完成”,一个接着一个,每个学姐腿上所夹的仪枪都刺进前面同伴的肛门,同时自己的肛门也被后面同伴所夹的枪刺入,如同串烧一般,谁也动弹不得。
“仪队社表演,结束!欢迎各位学妹们,一起进入仪队社的大家庭。”
接着,她们仍保持着这种姿势,像是一条好几节的蜈蚣一样,艰辛地走下台,并沿着走道消失在所有幼奴们的后方。
…
在仪队表演结束,下一个社团表演开始前的几分钟过场时间,我们依旧是被拘束在座位上,而且因碍于男人就在身后的关系,使得我原本想跟晴晴畅谈的心情都没了。我只能深深怨怼着轻浮男人无法摆脱的存在,一边跟晴晴相对无言。
不过,虽然都未开口,我跟晴晴之间的默契,却是互相用眼神就能传达心意。晴晴担忧的眼神,显然是想开口询问我,是否真的愿意加入仪队?加入这样的社团?
因为我之前曾跟她提过,对梦梦学姐所说的仪队社有兴趣…至少比起其他什么牝犬社,得去当母狗的社团…
不过,看完表演后,我也迷惘了,原本以为高下立判,却不料仪队社的淫荡一面,更是我想都想不到的境界。我甚至也只能抛给晴晴一个无奈的眼神,连我自己的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了…
本来,我们是想边看着社团表演边讨论的,但是现在却都各自被绑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上,如果就这样跟晴晴讨论着要参加哪一个社团,是一定会被听见的,定然也会受到一番耻笑…
所以,我们只能保持沉默着,甚至连互牵着手都办不到,只能这样煎熬万分地等着下一个表演…
“怎么了?都不说话?看表演看得出神了吗?”我身后的轻浮男子突然开口,还捏住我的乳头,确认我是已经回过神来了。
敏感的乳头吃痛,让我发出一声轻微的哀嚎,身体无法抵抗,只能低声哀求男人松手,但他却像是等得无聊,反而主动跟我聊着刚才的表演。
“你刚才看到没,你的学姐们个个都是大奶骚婊子,才能做出这样子的表演。你有没有兴趣像她们那样?我帮你也把奶子揉大好吗?”
“你刚才有没有看到她们拿骚屄擦枪?擦过之后的枪都像打上了蜡一样闪闪发亮,那是她们的骚水啦!”
“她们还有一种枪,是扣下板机后,枪口会快速伸缩振动的,怎么今天不是用那种枪呢!我之后再去她们社课好好质问一番!”
“你的直属学姐是谁?梦梦?她不也是仪队社的吗?这不是正好吗,你之后也可以上台跟你学姐一同表演了。”
“偷偷告诉你,我至少干过你的学姐十次了,不只是你学姐,仪队社每个成员我都特别爱关照,这是我的癖好。唯一可惜的是,我每次要求她们穿着仪队装给我干,都被拒绝了,说这是只有外宾的福利,真是不公平,她们难道不需要练习?我们助教的工作就是如此啊!”…
片刻之间,他就讲了一大堆只有他自己听得进去的话语,但是我逃不开,身子还在他的掌握之中,所以他问什么,我也就得跟着回答什么,否则会被以恍神为由,被他的双手略施薄惩……
第二个社团表演开始了,而在该社团成员经过时,我能感觉到旁座晴晴的躁动不安。
那些学姐们个个的下身都是穿着短到不能再短、紧到不能再紧的热裤,使得修长的美腿、浑圆的臀形,都被衬得更加鲜明,上半身更是只穿着一件又轻薄又宽松的小可爱式爆乳装,每个学姐胸前都是一对对几乎不亚于先前仪队学姐们的豪乳巨峰,几欲脱装而出。当然,上身只至下胸、下身只至上臀的暴露装扮,让每个学姐们水蛇般的细腰,性感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看着她们这副模样,我也猜到了接下来要表演的社团,就是晴晴心动的舞蹈社,但是在刚才仪队社的“脱俗”演出后,晴晴对舞蹈社的向往,也退却了不少。
果然,音乐一下,舞蹈社的学姐们,呈现的是远超过常人所能接受的“性感”等级。每个学姐、每个舞步,似乎都是在卖弄着自身的风骚,极尽挑逗着看倌们的性欲。就连原本以为只是性感的服装,其实也是暗藏玄机…
在学姐们秀了第一次M字腿后,我们都惊觉,原来热裤的跨下处原本被割破,再被用针线简单缝合,只要稍微一撑开,就可以看见缝线后的肉色缝隙,而多次的开合,更是让原本就已脆弱的缝线一一断裂,使得开口越来越大,直到她们就连站着也能清楚看见裤底破个大洞。
而上半身薄松的衣服,更是在学姐们做着四肢爬行的风骚动作时,完全失去遮掩的功能,从领口都能清楚将学姐们的巨乳看入眼中,而且学姐们表演时,一阵又一阵激烈的舞步,乳头受到与衣服之间不停摩擦的刺激,渐渐充血变硬,不久,每个学姐胸前的衣服,都明显凸出两粒激突的乳头形状,更是让观查到这异状的我们羞到不行。
当然,跳到后来,衣服跟裤子都是要被跳掉的,但是比起仪队整齐划一的脱衣脱裙,舞蹈社的方式就没这么利落。
她们的裤子,是在一段“电臀舞”时,被摇落下来的,每个学姐疯狂摆动着翘臀,直把先一步解开腰扣的热裤越摇越低,渐渐的,肥臀、股沟、肛门、会阴等,有层次地一点点裸露在众人眼前。她们的衣服,却是在跳舞过程中,就纷纷失去遮掩胸部的功能,有些学姐甚至在表演开始后没多久,胸前一颗乳球就不安分地弹出衣服外,暴露在所有吃惊的学妹们面前。等到其他同伴们的乳房,也在表演过程中一一弹出,才平反了她“表演出糗”的冤屈…
结束了脱衣舞后,舞蹈社学姐们的表演,也开始如同仪队社学姐们一样,得到解放的她们,什么都做得出来,像是把同伴当成钢管磨蹭,还将阴户直接坐在“钢管”的脸上转动、地板立了一根长度及腰的粗大假阳jù,却直接用小穴坐在上面,还双脚腾空、一边旋转一边跳出各种舞姿…
过程中,我已经看不下去时,都会偷瞄晴晴一眼,她是真的看得怔住了,丝毫没有查觉我再偷看着她…
直到舞蹈社表演结束,她才跟我对到了眼,脸上的表情满是失落…
看来真如学姐所说的一样,不管是参加什么社团,结果都一样……
而后,四个类似补习班性质的社团,也不做详细叙述了,比起仪队跟舞蹈社这两个表演性质的社团,那四个社团的表演从头至尾就比较如出一辙,甚至连进场的服装都没有。
绳艺社,主要是呈现各种捆绑、拘束的艺术表演,比较静态乏闷,但却是暗藏着学问,在里面的成员轮流扮演着绑人与被绑的角色,不但要学会各种捆缚、自缚技术,还要知道如何让绳节在最美之处,如何在被捆绑的时侯,仍不断被绳节刺激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还有锻炼身体折迭成各种艰辛的模样,做成暂时家具等等…
愉虐社,就是各种SM手段的呈现,从轻微的鞭打、滴蜡、足踏,到重口味的电击、扎针、刑具铐问等等,表演花样可说是千变万化,而且为了满足已看过数届表演的助教们,学姐们还是大费心思地想新花样,不让助教们看腻,像是用表面粗糙的岩盐晶块抽chā着被虐者的小穴,用各式各样的液体灌肠、用针线把两个受虐者的阴户缝在一起等…
母狗社,是这四个补习性质社团中,较为热门的,学姐们都被戴上狗耳、狗鼻,肛门也塞着狗尾,吐着舌头四脚爬行到舞台上,模仿着犬只的各种模样,而且都学得微妙微肖,从吠叫、起立坐下、握手等基本动作,到了一些比较高阶的抓痒、跳跃、捡物品等,一条狗做这些动作的细节,都会被仔细端详研究后,再竭尽所能呈现出来。而且,由于这个社团的表演刚好是在我们吃完午餐后的第一个表演,所以,表演一刚开始,就看到每一只牝犬叼着上面写有自己名字的狗盘,到台上,然后再熟练地咬来一包新的狗粮,用牙齿跟爪子扯开后,叼着狗粮袋倒入盘中,在我们面前当场像母狗一样吃起狗粮,还吃得像狗一样快…
最后一个,公干社,这个社团每次社课前都得去央求着数位助教肯赏阳jù过来操自己的社团成员,让她们能练习着被用各种体位抽chā索精的绝技,也是为了锻炼其耐久力。但是,表演的时候,是无法央求台下的助教帮忙,所以只能由部分成员穿着双向式假阳jù内裤,在假阳jù的一头插着自己的下体同时,用另一头假装自己是带棒的,用各种体位操着其他学姐们…
(#四个补习性质的社团,绳艺、愉虐、母狗、公干,分别是在替性玩具、被虐狂、牝犬、群交这四大类主题班,进行加强,社课内容都相当于为这些主题课程补习。其中绳艺虽然跟性玩具班差异较大,但那是由于性玩具班的主要课程,都是要透由不可回复的人体改造进行,所以直到确定进入性玩具班级前,不该先把女奴改造成性玩具而降低其可塑性。所以就连进入前的主题考试,也都是采“遥控指令”、“拘束”、“定力”等方向进行,刚好跟绳艺社社课内容有所交集,而艺术奴、家具奴,也都跟性玩具奴性质较近)表演的就这六个社团,但总共却有八场表演,因为表演最后的尾声,还是由舞蹈社跟仪队社的学姐们压轴,不过这次是表演着她们社团的另一项目,“体操”以及“拉拉队”…
只是,这一次,我却没有办法跟晴晴交换眼神了……
早在舞蹈社表演结束后,我身后的轻浮男人似乎就很不满我没有积极与他交谈、互动,还在那里生着闷气之时,后两排却有另一个男人呼唤着他,问他愿不愿意交换幼奴。我就在自己完全没有权力表达立场的情况下,被交换到了另一个陌生男人手上,而且这次身旁的幼奴们,也都是我不认识的,自己真的成了孤零零一人了。
自此,满腹苦水,却再也没有一个可以倾吐的对象。有晴晴在旁边时,虽然很难受,但至少可以互相扶持,挺过这一难关,少掉了晴晴在旁边的陪伴,才让我惊觉这差异竟如此之大。
而且,那个男人是认得我的,知道我是我们这一届的风云人物之一,而他会突然提出交换的原因,就是因为接下来的绳艺社表演他不感兴趣,想要换得一个他喜欢的幼奴把玩一番,以度过接下来漫长的一个小时…可想而知,我在绳艺社表演过程中,度过了多么悲惨的一个小时…
此外,本来以为已经无法更糟的我们,却一次又一次被证明是错误的。越接近正午,天气越来越热,虽然有搭着棚子遮阳,但是在操场上坐了一下午,不管是幼奴还是幼奴身后的男人,都早已汗流浃背,到得后来,男人们也陆续脱下他们的上衣。使得我们的后背,是真的完全贴在男人们的胸肉之上,而满身大汗的彼此,互相在黏答答的接触面上交换着彼此的汗液,那种恶心感是怎么形容都不及的…
不过,最让我惊吓,最恶心的一幕,还远过于此…
表演的社团有六个,但实际上,学校却有第七个社团,不能上台表演,却是十分重要的社团:“卫生服务社”。这社团专门负责学校的整洁,像是用自己的身体做为清洁工具,维持着教室、厕所的干净,以及…
我事后想起那一幕,甚至都还有强烈的作呕感…
当时,抱着我的男人问我想不想尿尿,我回答不想,毕竟包着尿布,在刚才的表演已经不知道吓出多少尿失禁了。但是接下来的一幕,本来确实没有尿意的我还是再次被吓到失禁。他只说他想小便,我还以为他会把我暂时松绑放下、动身前往厕所,但他却是呼唤着一个陌生的学姐过来,而那个学姐的胸前就别着标签:“卫生服务社:尿壶”,我还来不及理解一个女孩被迫别着“尿壶”标签的意义,那个学姐却已经把头探进我的股间,却是在我看不到的角度下,小心翼翼的用嘴巴拨开男子三角内裤的方便洞,让男子的巨耸阳jù弹将而出,然后竟然在我身下,用嘴巴含住了男人的阳jù,而且男人一副放松的模样,伴随着学姐脸上痛苦的表情,我才立刻会意,男人竟是直接尿在学姐的嘴巴里!
“卫生服务社,就是专门负责维持学校的干净,担当助教的便器,还有“非上课日”时,你们的尿便器,也是全由她们担任,在你们上着社课时,她们却要派员排班到各个社团教室服务你们,真是非常伟大的社团啊!”那个男子看着我惊讶的表情,嘻笑着对我解释。
我整个人已经吓到呆住了,忽然发觉,台上表演的社团,至少还是有点人性,还能看的,可我万万没想到这学校竟残忍到逼女孩喝尿这种事情都弄得出来。
(什么社团都好,就是不要进入这什么卫生服务社)我在心里打定主意,尽管自己还没挑出最理想的社团,但是最差劲的社团,它恐怕是当之无愧。
(打死我也不愿意喝尿…)我光是这么想,就不禁反胃干呕,男子虽不知道我心里所想,却也知道我干呕是因为想着“喝尿”一事而生,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而且,我自己当时并没有发觉,这个社团里面伟大的学姐,只充当我们“非上课日”时的尿壶,而平常上课日时,我们自己的尿壶,就得由我们全体性奴轮流担任……
正中午的午餐时间,我们也没有被带往平常去的幼奴餐厅,而是发给每个座椅一个奶瓶,奶瓶里盛着我们每天固定喝的,学姐们的乳汁,但是这次却不是梦梦学姐的,奶瓶上还“好心”贴着标签,上面写上这里面的奶是哪一位学姐的,而且奶瓶吸嘴的形状还特别做成阳jù的形状…
我们双手不能自由,所以完全得由身后的男人拿着奶瓶喂食,看着我们吸吮为乐。而口含着阳jù,让我联想到刚才看到男人小便的那一幕,整个食欲早就没了。还是在男人威胁性地问我是不是不想吸吮假阳jù,想尝尝真人的阳jù时,才被吓得别无选择,只能试图忘掉刚才的画面,不甘愿地吸吮着男人喂食的,“ㄋㄟ”“ㄋㄟ”学姐的奶……
八个表演都结束后,我们的身子才终于重获自由,在这一天中,我总共被换了四次位子,给四个不同的男人抱在怀里。而后,我发现晴晴也早已不在原本的座位当中。
助教们似乎也累了,没有押送队伍回宿舍,而是命令我们自个走回宿舍。我们顺利等到五个女孩都集合后,才一起缓缓走回宿舍。
每个女孩都十分狼狈,脸上也还挂着不知湿过几轮又干过几回的泪痕,每个女孩的身子都被蹂躏不下数次,我们互相见面时,也很有默契地不愿提自身刚才发生什么事,更不愿去打探其他女孩的状况。
虽然,我很想知道小芬的情况,但是她显然是我们之中最悲惨、最狼狈的一个,不但整个人都有点恍惚,走路也十分踉跄。甚至还是我们四个女孩在旁边撑着,她才不会走到一半就软脚倒地。
今天这一天下来,我们算是真切地见识到学园的恐怖面貌,而且,也把我们原本天真的想法彻底摧毁。
留下的,只有现在被迫要面临的重大问题:要选哪个社团?
我从原本对于仪队的憧憬,惊艳于学姐们的专业表演,到后来看见仪队变成淫队,彻底摧毁我心中好不容易找到的依宿。但是随后的每个表演,却又让我不得不重拾原本对于仪队的想法…
晴晴或许也放弃了舞蹈社?或是也跟我一样,全否决一轮后,还是得挑上最初的社团,只是跟原本所预期的已是十万八千里之差了。
还有小乳头、小芬、萱萱,我跟晴晴彼此知道对方想加入的社团,却很少跟其余三人聊到此事,萱萱当时也一样对仪队有兴趣,那现在的她呢?
还有小芬,我最担心的,她要怎么选呢?最需要有认识的朋友在同一个社团的也是她,难道要她迁就我们,或是我们冷落了她,得让她在完全陌生的社团环境尝试结交新朋友?
还有那四个补习性质的社团,是否才是我们应该做出的选择?梦梦学姐当时是怎么挑选上仪队社的?
一场社团博览会,顿时抛给我们这诸多问题得去深思,也难怪梦梦学姐曾经叮咛过我们,选社团将是我们进入学校所要碰到的第一个重大抉择。
唯一确定的是,待会回到宿舍后,势必得跟大家、跟梦梦学姐,进行一番漫长的讨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