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被戴在脖子上让看不见的男人牵引到洞房的项圈,而且之后我也没有再被系回那条项圈了。
这条项圈的扣环是在后颈,而前颈有一个小小的金属圆环,我已经猜到等一下放置桌上的牵绳就会系在这个圆环上,让我们活像是一条条被牵着走的宠物…
(等等!宠物?动物?牧场?)我转念一想,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在这所学校,学姐们又这么慎重恐惧,当然不可能是真的到牧场看那些牛、马这类的牲畜这么简单,但如果换成我刚才想到的想法,事情就连得通了。但是这实在太过骇人,太难以接受这种想法的可能性了…
这实在是太恐怖了,让我急着想去忘记刚才一闪而过的恐怖想法,也不知是幸还不幸,就在此时,眼前却也有一幕可怕的场景,在我面前上演着…
项圈的皮带只有十条,分别被我们十个学妹系上,而学姐们难道不用项圈吗?这种不公的待遇还没有学妹起牢骚,就已经知道事实是对哪一方不公了…小君学姐拿起一个周长大约是拇指及中指圈起来大小、筷子粗细的金属圆环,圆环上有个裂口,裂口处是用较为软的橡胶材质,圆环有弹簧设计,只要扣上就能紧紧密合那个裂口。
这么小的环,当然不可能拿来当项圈使用,我们还在不安地猜想着这环的使用方式,却看到小君学姐小心翼翼地将环的裂口打开,伸进梦梦学姐的鼻孔,调整好位置后将环往内一压,“啵!”一声闷响,伴随着梦梦学姐痛苦的一声大叫,还有不少我们十个女孩发出的尖叫声,那个圆环的裂口已经在梦梦学姐的鼻内隔膜紧密夹合,梦梦学姐的表情痛得扭曲,但是她的鼻子下方已经多了个相对她小巧的鼻子大上不少的金属圆环,随着扭曲的表情而蠕动摆荡,反而使得此刻的她更像是一头真正的牲畜。
而看到这一幕的我,也暂时忘掉脑海中刚才不切实际的恐怖想法,但其实我只要再冷静一点,就会发现刚才那一直祈求不是真实的想法,却会因为眼前这幕而得到映证。
梦梦学姐鼻子被圆环贯穿(至少我们是这么认为,事后才知道其实只是被夹住而已,但是却是夹得非常紧,紧到像是要被刺穿一个洞。就某层面来说,这种长久的痛楚可能还不如直接穿洞而过的干脆。
接着轮到梦梦替小君学姐安上鼻环,没多久,她们两个本来五官清秀迷人的女孩,鼻子上皆戴上了这厚重丑陋的鼻环,也把原本标致的鼻子给撑大了。这种鼻环完全不是增添她们性感的装饰,而是如同牲畜般的象征意味了…
接着,还没结束呢!梦梦学姐帮我们五个女孩、小君学姐帮着她们那一家族的五个女孩,进行更多的装扮,把那些零碎的装饰品都弄在我们与她们自己身上…小号且底下带环的乳夹、阴唇夹,加上刚才先戴上的项圈,是我们这些幼奴的装扮,而学姐她们自己的装扮上,除了跟我们一样但显然更重更沉的乳夹与阴唇夹,以及我们的项圈换成她们的鼻环外,还多了个阴蒂夹。这些夹子上面同样都有个圆环。
等到都上好夹子之后,才开始处理那几条牵绳…
“你们先排成一列。”小君学姐对着她的直属学妹们说着,但是我们五个女孩不用等梦梦学姐忍痛出声,便也自动自发地排好队伍等她帮我们系上牵绳。
也是到了这时候,我们才知道为什么身上会多了这么多小圆环…
学姐先从排最前方的晴晴开始处理,取出一条牵绳对折,将绳子的中间段系在晴晴项圈的圆环上,并打了个结,接着竟是将分成两股的绳子分成左右,朝下分别穿过晴晴两边乳头夹跟阴唇夹上面的环,每经过一个环时还会再绕一圈固定,最后将剩余不到半尺长度的绳尾留在晴晴身下,以同样的程序将第二条牵绳绑在晴晴后方的我身上。
“待会,进到牧场后,你们必须排好队伍,用四肢着地的方式爬行前进,绝对不可以站起身,更不可以离队独行,明白吗?”小君学姐对着我们大家说着。
此时,我们也都被系好牵绳了,可是留在我们身下的绳端也只剩不到几十公分,根本无法像之前那样由别人拉着绳子牵引我们行动。
不过,这疑惑马上就得到了解答,而这答案让我恨不得能有个人站出来用手拉着我的牵绳,就算要我像条狗一样摇晃尾巴叫他几声主人我都愿意了…
梦梦学姐要我们都四肢着地后,拾起排在倒数第二位的小乳头底下的牵绳,并将残余的绳尾牢牢绑在小乳头身后,排最后一位的小芬的项圈上…
原来,先前绑在我们项圈的牵绳,却不是要牵着我们自己,而是要经过我们身上大大小小的环后,系在我们身后那位女孩的项圈上,却反而变成是要由我们牵引着身后那位女孩前进。
发现了这绝望的牵引方式,让我们都几近崩溃。亏得小君学姐还好心叮咛我们不能站立行走、不能脱队,但是这种情况下,我们根本不可能站起来,更不可能脱队啊!
留在最末端的绳子很短,短到几乎要让后面的人贴在前一个人的屁股后一、二十公分的距离,若有一个人想起身,便会透由自己的牵绳,拉扯到牵绳固定的前一个同学身上各处敏感带上的圆环,带给身前的女孩剧烈的痛楚。而同时,由自己的项圈拉着的,身后女孩的牵绳,也同样会受到拉扯,也同样会扯痛自己身上敏感带上的环。
结果,我们五个女孩,像是井然有序的牲畜一般,一个牵着一个,紧紧趴成一排,自己的脸都几乎要埋进前面女孩的股沟里。我就连趴着不动时,可以很清楚地看见身前晴晴的股间,闻到她的股间散发出来的异味,而我的身后萱萱,我此时对她的存在,就如同晴晴之于我的存在感一样“浓郁”。而且我能清楚感受到她的鼻子呼出的热气,暖暖地烘在我冰凉的臀部…
等我们都彼此牵制之后,学姐才开始系着她们自己的牵绳,同样穿过了身上的各个环后,并拉伸到身后,我们本来以为梦梦学姐是要把她底下的绳子绕过身后绑在晴晴的项圈上,哪知她却是退到队伍最后面,将原本空着的小芬身后的绳端系在自己的鼻环上。
本来一脸埋在小乳头屁股后方,就已经显得非常痛苦不自在的小芬,这时就如同前方的我们一样被前后包夹,使得她更加倍感不适。
“好了,可以往外面走了。”梦梦学姐在队伍后头吩咐着排头的晴晴引路,但是晴晴艰辛地往前爬行一步,牵绳之间的牵连效应马上就出现了。能暂时摆脱晴晴私处的我纵然松一口气,但是却能感觉到身前的晴晴正承受着难以忍受的刺激。除了她身上的环都被绳子拉扯之外,拉紧的绳子紧贴住她的身子,陷入了她的股间,也压迫着她的阴蒂…
知道自己的好友因为自己的停顿而受到折磨,也让我不及多想便也急着趋步前爬,也让刚才在晴晴身上的整个拉扯,大半都转移到我自己的身上,然后轮到萱萱往前爬行、小乳头、小芬、梦梦学姐…
几乎每一次的爬行,就等于是要面临着自己的身体被拉扯般的疼痛,这种煎熬让我们有时会想偷懒一下。(梦梦学姐除外,她的牵绳是被固定在鼻环上,稍一停顿,来自前方小芬的拉扯都能给她带来巨大的痛楚)但是看着眼前的屁股正因为这些疼痛与刺激而忍不住颤抖着,让我们都不敢多耽搁片刻,另外还有一个我想都不愿去想的原因,是怕万一让前面的女孩受到太久的刺激,而高潮了…甚至失禁了…那么在她正后方的自己,将会无处可躲…
这种恐惧并非杞人忧天。在刚才我们要夹上阴唇夹之时,尿布都已经脱下来了,而我竟然忘了先偷偷尿一些在尿布上,所以其实当我受到全身性器官所带来的快感时,同时尚未解放的尿意也在逐步酝酿,在担心晴晴失守发生惨剧之时,我甚至也料想着我身后的萱萱也将面临同样的梦魇了。
事实上,在还没爬行到室外之前,我就感觉到晴晴的阴户正逐渐转湿,这一幕能令自己好友最羞耻尴尬的画面,就这样活生生映在我的眼前了…
唯一能够早点解开牵绳,解除彼此间互相牵制的方式,就是赶快参观结束,让我们能得以松绑,不过五个女孩要像被连在一起的五只牲畜爬行,速度根本快不了,而且还极为费力,我们几乎爬出警卫室,就已经感到手脚酸麻了…
警卫室外,助教在那边等着,牧场的大门也开启了,在里面的入口处正趴着两个女孩,也像我们一样四肢着地,身后留着两截牵绳,不过稍有不同的是,她们是以手肘跟膝盖着地,双臂跟双腿都以上臂贴下臂、大腿贴小腿的姿势对折并绑牢固定,使得看起来四肢短小的她们不但“身高”矮我们一截,就算没有被牵绳限制,她们也绝无法凭己之力两脚站立行走了。
不用助教在费心解释,我们看到她们两个女孩,也知道这就是刚才助教口中的“导引犬”,也见识到了所谓“犬奴”是什么模样,或者自以为见识到了…
事实上,“它”们早已不再算是人,也称不上是奴了,而是唯一比奴还要低阶的生命物种:“牲畜”。
这还只是其中一种,它们是被它们的唯一上帝:“人类”,所创造出来,担任“犬畜”的生命物种。其他还有各式各样的物种,都藏在这个牧场里。
这个牧场,就是专门收容这些缺乏管理的,非人非奴的牲畜,也是全校学生们最害怕、最避之唯恐不及的黑暗地带。甚至看过了这里之后,十有八九的奴都会在做了多日噩梦后,心甘情愿地当好自己“奴”的角色,就算变成犬奴,被陌生人牵去陌生地,当着街民面前牵着遛,都毫无怨尤。比起“犬畜”,犬奴实在是太梦寐以求了。
此两种身分有何差异?当时的我们这些幼奴,没当过、也没真正了解过,一时之间是说不完整、分不清楚的…
最明显的差异还是在于一个是“奴”、一个是“畜”。奴的生存意义是要靠自己的身体取悦主人,而畜的生存意义就只是被饲养。犬奴常被主人昵称为母狗,但畜并不是母狗!它是畜!而且是无性别的畜。
犬奴的身体除了会供公狗享用外,有时主人也会有“兽交”的兽欲,但是他们不会想对犬畜兽交,甚至连流浪狗都不会想跟它们交尾。就算真的交尾了,经过割除学籍及种种不可逆的改造,使得犬畜在交尾过程所能感受到的,除了痛之外,完全没有半点快感可言了。
身为畜的它们,性爱、性服侍早已远离它们的生命,它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残余的日子中,用自己的贱命来替这世界做出一点贡献。就以犬畜来说,这类的导引犬,所要负责的工作就是做为牧羊犬之类的犬只功能,导引其它牲畜走上正确的路途。这也是它们接下来这一生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此外,已经被定位为畜的它们,除了“性”这方面的改造之外,其他方面也做了不少的改造,像是它们辛苦支地的双肘与双膝…有饲养过犬奴的奴隶主们都很清楚,犬奴的一大忌讳便是利用双膝着地的方式爬行,如此会对于膝盖造成巨大的伤害,甚至能废了犬奴的双腿。但是这批犬畜却不同,它们彷佛生来就是要以四个关节着地的方式爬行,也不指望今后能像人一样站起身了。所以虽然它们有被安上护肘跟护膝,但是也只能稍微延长四肢的慢性毁灭期限而已。
它们的尾巴,是被“植入”在趴着的它们屎眼的上方体内,而不像一般犬奴只是戴上狗尾巴型的肛栓,而是极为拟真的装置。下跟屎眼括约肌做连接,使得它们得以藉由扩约肌的收放力道,带动尾巴像犬只一样摇摆或显示各种心情仿真,上则是跟被尾椎骨结合,因为长期低周波电疗提高感度的尾椎骨,已经有办法接收到尾巴摇摆、受到拉扯或碰撞障碍物产生的刺激,并传递脑里,现在的它们,掐住那条尾巴所造成的感受可能还比用针刺它们的阴蒂(如果存在的话)还要剧烈,但这剧烈是完全的疼痛,还有自己的身体一部分被真实掐住的不舒服感受而已…
它们的尿道也被做了改造并控制,使得它们只有当自己高高翘起自己的一只后脚,尿道上的括约肌才能得以松弛并顺利排尿,这种改造虽也见于一些高级的犬奴之中,但是很少会做到如此之确实不保留缓冲空间的。对犬畜来说,如果固定双腿,它们甚至胀破膀胱也换不到些许的漏尿现象…
它们的舌头也被阶段性地拉长跟压扁,使得它们都能轻易地舔到自己的鼻头,做这改造没有什么目的,单纯只是因为改造的人类以它们的上帝自居,认为它们生来就该长这副德性…
这就是犬畜,活得毫无价值…这就是牲畜,连当奴的权利都失去了的最下等生物…这就是牧场,就是地狱虽在这所校园的一角,但严格说来已经不算在学校里面,在这里居住、活动的就只有牲畜。这里也时时提醒着学生们,使她们愿意烧香拜佛、当个对主人虔诚的性奴、付出自己的一切,只求千万别沦落到得居住在这的下场。
眼前这两个女孩,这两只犬畜的可怕、黑暗之处,我们才从它们的外表领悟到一丁点,就已经觉得恶心反胃、感到鸡皮疙瘩、毛骨悚然了。我甚至还深深庆幸着自己身前是被晴晴的屁股所遮掩,才不用这么贴近地看到眼前这骇人的景像,但是位于排头的晴晴,这下却勇敢不起来了,她几乎吓得连连往后倒退,但还是被助教硬拉过去,把垂在第一只犬畜身后的牵绳,系在晴晴的项圈,使得晴晴必须更贴近地看着眼前这从外表上几乎不能称为人类的低等牲畜。
犬畜原本雪白的屁股,可能因为长期接受鞭笞责而布满横竖的血痕,但却掩盖不了它两瓣屁股上轻晰的黑色文字及编号“犬畜─1046”。那数字编号竟不是用写的,也不是用刺青的。虽然从附近的皮肤得知这组编号已经是很久之前印上去的,但是从编号处紧皱、焦黑以至坏死的皮肤,贴在眼前近看的晴晴才惊吓地查觉到,这些数字编号是被烙印上去的,就像古代的刑罚一样…
而且,这两只犬畜,生活在这卫生环境条件差的牧场里,别说能舒服地洗个澡,就连便溺也得放着任它自然风干,使得犬畜的身体都散发出令人作呕、难以忍受的恶臭。如果不去看它们似人似兽的模样,光用鼻子闻,谁也会以为这生物是一头牲畜而不是一个人。被系在犬畜正后方的晴晴,在震惊恐惧之下,仍不免被那股臭味熏得紧皱眉头,头不自觉地往后想腾出较多的呼吸空间。但此举也牵动了直接穿过那个女孩身上无数敏感地带的牵绳,让严重自卑的它心知肚明自己这副模样有多么令人鄙夷、厌恶不绝。
“1046号、1071号,带这两批访客进去参观参观牧场吧!”助教下达命令。1071号是隔壁小君学姐她们的导引犬畜。两只犬畜学狗吠叫了两声后,便开始爬行着牵引、拖曳着我们向前。
见识到牧场里的第一种生物后,我早已巴不得逃得远远的,但是我们的身体却都被串连在一起,这时想怯场也来不及了,我觉得我好像走进了全世界最可怕的鬼屋,而且甚至还没爬行进入之前,就已经感到腿软快要走不动了。
不过,进到牧场之后,接连认识了更多种形色的牲畜,才知道原来犬畜已经算是离真正的地狱苦难,已经算是远了…
我们刚进入牧场,就看到有别于犬畜的另一种生物,从它们臀部上的文字编号得知它们被称为“马畜”,而它们所要负责的是要拉着身后比它们体型大上数倍的双人座马车。
这类的马畜,虽然同为牲畜,但却是为了对前进速度的要求,极少数能维持着人的两脚方式行走的幸运儿了。只是它们就算是以两腿行走的姿态,但是就身分地位却还是归于牲畜而不是人类或性奴。
而且,它们虽然可以用双腿代替四肢行走,并不表示它们能完全像人类一般,它们的上半身永远都是弯腰前屈的,为的是让它们的嘴巴能装上口衔,方便马车的拖行,也为了让背部能更容易大面积地受到车上的马夫鞭打驱速。而且它们的鼻环并不是个完整的圆环,而是像一个小哑铃的形状,哑铃的两端分别往旁边向后方延伸,最后才绑成一个大绳圈,搁置在空荡的马车上,成为了驾驭、控制这些马畜的缰绳。
它们的双眼,都被眼罩遮住,仔细一看才发现那眼罩竟是用又黏又缝的双重固定,紧盖在她们的眼前,不但一点让光通过的些微缝隙都没留,而且终其一生都无法拿下眼罩重见光明了。
事实上,牧场里所有的牲畜,几乎都是活在永生的黑暗下,虽然在户外的它们能感受到阳光照射裸体的灼热感,但是眼前却是比夜晚还要漆黑。我们身前引导我们参观牧场的犬畜,却成为了牧场里唯一一种不用活在黑暗中的牲畜种类,也因为其他牲畜都得在黑暗中工作及生活,所以才需要有这些导引犬,就像导盲犬一样艰难地把它们引导到工作场所。
剥夺它们的视觉,目的是要彻底断绝它们逃离牧场的机会,而且也能毫无旁鹜、更专心地当只牲畜,如一只真正的牲畜般工作着。在它们的工作上,是已经熟练到不用眼睛看也能做到,而工作之外的,它们就算没人看管,想夺门而出逃离牧场,都是几近不可能的了。有些在牧场待久了的牲畜,甚至连牧场的门在哪里都已经摸不清楚了。
相较之下,马畜倒是比较有机会四处跑的,这只马畜是属于拉车的牲畜,所拉的马车有大有小,还有那种要前后两排各四匹马畜才能拉得动的大型马车。它们主要工作时间,是在拍卖会前后。由于校园门口是无法开车子进来的,在这么大的学校里,那些远从各地前来挑选新奴对象的宾客们,都是搭乘着这些马畜所拉的马车前进。而失去视觉能力的马畜们,行动也得完全靠着连接在它们鼻内隔膜的缰绳与哑铃扯动,判断是要向左、向右,或是停下。如果宾客下了马车,无人引导的话,它们甚至连循着原路回到起点都没办法了。
马畜除了拉车的之外,还有负责驼重物的以及载人的。驼重物的马畜一样是要弯着上半身,并在背上系上置物马鞍。它们比起拉车的马畜还要辛苦、需要更久的训练,才能用自己的脊椎去承担重荷。除了训练外,改造也是少不了的。它们有一大半的前置改造,就是以非人道的方式拉长双臂,这就是为了让它们能确实像一只马匹一样以“四脚直立”的方式行走。最后它们的手臂虽然无法拉道能在腰部保持水平时完全及地,但也已经剩下些许的差距,这些差距会由“假蹄”代劳,假蹄有点像是长筒的手套,可以戴到上臂的一半深度,但这还只是手套的部分长度,接着下面的部分则是实心包里的假蹄,主要是用木头及金属做成的马蹄状硬物,手套是皮料制成,但是在肘关节处却有个固定处,使得戴上手套的马畜无法弯曲手臂,只能以笔直的方式摆动整只臂膀,相对的,它们的手腕是能有些许活动空间的,上下甩动手腕,从外观看来,还真比较像是马的前肢关节。
假蹄是有重量的,再加上已经驼着背许久的马畜们而言,安上假蹄后几乎就变成了四脚牲畜,而且前脚的假蹄跟后脚的假蹄(高根鞋,不过底部鞋面是做成马蹄状,钉在脚掌的),在轮流走动时,还会发出如同真马走路的“哒哒”声响。
驼物再上去就是直接载人了,这类马畜通常都是“老马”了,在荷重时效、重量以及平稳的要求都更加严苛,再上去还有一种马畜:赛马。这类马在奔跑时必须十分流畅,稍慢一点还会不停挨鞭,只为了在每场竞速比赛时,提供变态赌客们下注做为博彩娱乐的用途。
马畜外,还有另一种同样很熟悉的牲畜:“牛畜”。事实上,在我们还以为仍在参观马畜时,却发现已经到了其中一种牛畜“耕牛”的地盘了。
犬畜是牧场里的向导;马畜是牧场里的驼兽;牛畜则是负责学园的饮食。耕牛便是其中一种,专门负责荷着特制的重犁锄田翻土的,它们的身上的配件没有马畜来得多,反倒是它们拖着的犁,是特制的自动犁。在牧场里耕作,是没有“农夫”的,全都得靠着这些牲畜们自力帮忙,而本来应该要有个人在后操控的犁,也改成用着牛畜的后腿…
我们在经过这一区域时,没有看到牛畜的耕作方式,所以一时之间才会把它们错认成马畜(也有很大一部分是我们根本不敢看仔细了),但如果它们开始耕作、犁田,我们就会看到那只牛畜,得将双腿抬至犁上,单靠双手爬行的姿势艰难地犁田前进…
另一种牛畜是在一间“畜棚”里面,而我们还没爬进去前,就闻到恶心呛鼻的屎尿味。
畜棚里只有几盏灯泡强度的昏暗黄光,映照着这冲击人心的一幕,我们看到整整两排满满的牲畜,四脚站着,被关在铁制的栅栏中,正探出头吃着栅栏外饲料槽里的饲料。不过那些牲畜并不是真的牲畜,而是人,正确来说,是沦为牲畜等级的人型生物。
那些生物们双眼依旧是被永久蒙住的,不过它们也不以为意,甚至我们爬进来时也没有些许停顿,只是专心猛吃着它们的饲料。甚至还有些牲畜,一边吃着饲料时,后面竟还一边排粪,它们也丝毫不以为意。
它们身上的配件也简单得很,只有它们异常巨大的双乳…几乎个个都比学姐中双峰最巨挺的ㄋㄟㄋㄟ学姐还要大上一圈,而这些双乳,正佩戴着一个吸罩,正源源不绝地从中榨取出它们的乳汁。
这类牛畜正是广为人知的“酪牛”,也就是“乳牛”。虽然学姐们也都有产乳的能力,但是却远不及它们什一了。
这类牛畜的生活重心很简单,吃饲料、泌乳、榨乳,如此反复着度过余生,直到身体渐渐老去,榨不出半点乳汁为止。
不过,生活重心虽然简单,但是实际的生活方式却一点都不简单…
为了要保持它们的泌乳量,牧场提供给它们的饲料上可是费了不少心思,除了一些高蛋白含量的饲料外,还加了不少催乳素、催产素、雌激素等等,能够造成双乳发育成长及胀奶产乳的荷尔蒙,还添加了春药让它们随时保持在充满性欲的发情阶段,此时这些荷尔蒙的作用力是最为旺盛的。
然而,它们虽然可以保持在发情阶段,但是却如何也无法达到性高潮加以发泄。最初的饲料,刻意添加一些微量能让它们越过性高潮障碍的催情药,好让它们能享受到这种前所未有的极剧烈高潮,但之后这些催情药的成分从饲料中被移除了,不明实情的它们,再次因为吃着这些饲料、榨着双乳而欲火难耐,但是却无法像之前那样性器未受刺激,光是吃着吃着就达到一次前所未有大高潮,结果只是让脑袋已经被性欲填满阻绝思考的它们,更加努力地吃着这些含有春药的饲料,想要被欲火烧到高潮,却只有越焚越炙热难耐的痛苦。
而且,它们的头不是自己探出铁栏外,而是被两旁铁栏卡死在外的,当初铁栏上方的开口也早已被焊死,使得它们已经连缩头进到铁栏内都没办法,除非拆下铁栏像是枷锁一样戴在颈部,否则它们连移动半步都不可能。
此外,因为饲料槽的高度几乎跟它们“站立”的高度等高,无法用手端起食物的它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像一头牲畜一样,努力低头以口就食,所以吃起来不但格外辛苦,饲料沾满了嘴角却连自己擦净的能力都没有,而且逐渐异常胀大的双乳,受到全身往下不停的压迫,更是让乳汁流得更旺盛起来。
这些乳汁,其实就是供应学校内学生食用的“粗乳”质量。除了还在成长的幼奴,是饮用自己直属学姐的乳汁之外,其他不管是无主的贱奴、或是已被直够走的爱奴,在学校都是要引用这种粗乳。
对于给学生们食用的这些劣质乳品,不但没有花太多心思在质量上,而且高浓度的荷尔蒙也会渗透到它们的乳汁中,不宜让客人们直接饮用。助教们、以及顾客订购的乳汁,则是饮用这些粗乳的学姐们辛苦产出的“精乳”,两者光是在口味上就有明显的差异,而且原本含在牛畜们乳汁中的荷尔蒙,也会在学姐们食用后吸收,再产出的乳汁就不再验出有激素成分,如此不但净化、过滤了这些不利人类食用的添加物,也能将那些激素再次利用在学姐们的身上…
学姐们的饮食中不会像这些牛畜一样添加许多人工添加物与荷尔蒙,也是因为怕产出的乳汁被污染了,也怕会缩减学姐们乳房甚至是整个身体的使用年限。而无从选择的这些牛畜们,就成了这些药剂的摧毁对象了……
看完了这一个畜棚里的乳牛牛畜后,我们十个幼奴,早已要撑不下去了,但是学姐们却坚持着要把剩下的最后一间建筑里的东西给看完。我们还在怨叹、疑惑甚至责备着为何学姐要带我们来看这么可怕的地方时,前方的犬畜已经默默带我们爬往那栋建筑里。
而原本不知道这里会再出现什么可怕场景的我们,这次却是高估了…这栋建筑里虽有不少个一样被关着的牲畜…或者该说是女孩…她们除了双眼已经被蒙上眼罩,并且被独自关在像是关着狮子、老虎等猛兽的兽笼之外,就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不管是身材、身体的配件,甚至在听到有人爬进来的时候,她们还紧张地站了起来。
比起前面观看的种种牲畜,这类牲畜却是最微不足道的,这不全然是因为我们已经看了太多恐怖的画面而得到免疫,是她们真的无法拿来跟前面的牲畜联想在一起。如果刚开始是先进来看到这类牲畜,再慢慢往更“高级”的牲畜参观,我们或许还不会被吓到这么地六神无主。
不过,我们觉得没有什么,这里带给梦梦跟小君两位学姐的感受,却酷似先前几种牲畜,犹有过之。
““小鸠”。是我,我是小君,我跟梦梦带着学妹们来了。”出其不意地,全程的牧场参观几乎都是害怕、沉默地浏览过各种骇人牲畜的小君学姐,这时看到其中一个兽笼里面的女孩后,就顾不得地叫换着。
那只名字叫“小鸠”的…女孩?牲畜?听到了小君学姐的呼唤,也匆忙地往前凭着牢笼的栏杆,虽然目不视物但仍激动地开口说着:“小君?梦梦?太好了!原来是你们来了,我还以为我们再也见不到了…”
严格来说,她并没有办法亲眼见到小君跟梦梦学姐,但是我们没有一个女孩在意这个,我们内心只有满腹的疑惑…
“我已经被选中要成为牛畜…要被关在兽棚的那种…而且今晚就要去了…刚才你们进来时,我原本好担心会不会是祂们…天啊…你们能来真是太好了。”
“牛畜?今晚?可是…安安她…”小君学姐看起来像是慌了。
“她还是不肯来吗…”小鸠似乎有点失落,“她一定恨煞我了,我曾经跟她相约一起毕业却食言,所以落到这下场也是刚好吧…”
我们本来还不敢提问打断学姐跟那个叫小鸠的女孩她们之间诡异的谈话内容,只能妄加揣测与解读她们之间的关系,其实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听到这段话之后就更为笃定,吓得双眼圆睁地回头看着梦梦学姐,跟学姐难过失落的表情对上,她也用神情默示了我们心中的猜想:这些女孩们,包括小鸠,曾经都是学姐们的同班同学。
“她不是恨你,只是一时之间仍然难以接受,她会来的…可是…怎么这么快?这样根本来不及…为什么…安安她听到后会抓狂的…”
“好像最近比较缺牲畜,昨晚“芳”先被带走了,她是鼠畜,你们刚才有去那参观过?”
“没有…那边仍然是禁止参观。”小君说着,而我们对于不用得知鼠畜是怎么样像老鼠一样卑劣活着一事反倒松了一口气。
“嗯…”小鸠简短的回答。对于她无法在最后见到安安一面,心情似乎难掩其严重的失落感。
“梦梦?你怎么都不说话?你也在气着我吗?”沉默半晌后,小鸠才又说。
“没有啦,只是…”小君正要解释梦梦学姐早上被罚一事,却先被梦梦打岔了:“只是我…太震惊了…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令人惊讶的,在自己处在这么绝望的情况下,小鸠听到梦梦学姐的声音后,竟还勉强苦笑了一下。
“有什么好震惊的呢?早在我成为废奴,被割除学籍后,就已经知道这一刻提早到来了,现在那伤口也不痛了,也不用再被羞辱、侵犯,或是被越来越进阶的课程压得喘不过气了,对我来说这反而也是种解脱吧!”
“小鸠,我们还带着幼奴呢!你不要教坏我们学妹啦!”小君半开玩笑地叨念着。小鸠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随后感慨地说着:“可惜我都看不见你们带学妹的模样了,应该也跟我们去年给学姐们带大时,一样的模样吧!”
“是啊!一模一样…”小君忆起这些往事,竟难过地哭了出来。
“各位学妹们,”小鸠虽然看不到我们的位置,但还是靠着小君跟梦梦的说话声来源,判断出我们的位置,对着我们说,“你们要跟你们的学姐好好学习,还有其他二年级的学姐们,她们都是很厉害、很棒的学姐们。千万不要以我这个坏学姐为榜样,我成绩太差,升学考试没过,才变成现在这样子的,你们千万别跟着进来啊!”
小鸠说话的声音越说越酸楚,到后来也几乎哽咽,而她旁边其他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们,听着我们的对话也都惭愧地低下了头。
接着有好长一段时间,我们这些学妹们都是在聆听着两位学姐们跟小鸠学姐的最后谈心时间。虽然我们跟小鸠学姐不熟,但是听着她们聊着过往,对照着现在的我们,心中也是颇有戚戚焉。
小君学姐跟小鸠像是有说不完的话语,甚至连舌头有伤的梦梦学姐也不惜忍痛地喋喋聊着。她们这样无忧无虑地聊着天,跟着我们这几晚在寝室常做的事情一模一样,让我们的心彷佛宁静了下来。但每当一想到,她们这一离别,就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交谈,我们的心情也像是被这种离愁氛围渲染地波涛汹涌,难以平复。
…
“时候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感觉聊天才只是转瞬间的事,时间却是已经晚了,小君也有点难过、难以割舍地说着。
“嗯…你不进去找其他旧同学吗?这样她们会想杀了我,把你们的时间都占据了。”小鸠说着,脸上却显出得意的神情。
“不了…时候不早了…”小君说着,但身体却倾靠在小鸠的笼子前,举起一直支在地上的手伸入牢笼,抓住小鸠的手,小鸠看不到小君学姐的眼神是有多么地不舍与痛苦。
“再见了,小鸠…后会有期!”
“这…还是不要“后会有期”吧!”小鸠自我解嘲地苦笑说着,“再见了…小君…梦梦…”
…
本来我们进到牧场后就一直想赶紧爬出的牧场入口,却在认识小鸠学姐,也见证到她们三个女孩间难舍的情谊后,在真正爬出牧场之后有着完全不同的感触与想法。
我们甚至没有发觉自己匆匆地卸下那些牵绳与夹子,回复到人立的姿态,走起路来还有点摇摇晃晃,但我们心里清楚,这并不是完全出自于良久跪爬的缘故。
再走回宿舍的路上,我们良久都是沉默不语,后来决定率先开口的,还是梦梦学姐。
“小鸠…曾经是我们的同学、伙伴,以及朋友。我们的社团都是仪队的,我、小君、刚才的小鸠,还有安安学姐都是…”她试着跟我们解释刚才的情况。
“小鸠跟我们都很熟,但她最要好的朋友是安安,她们从来到学校的校车上就认识了,之后还成为同一直属家族、同一寝室的室友、同一社团的练习良伴,到最后她们两个都如胶似漆般难以分离…就有点像是你们两个一样的亲密程度。”梦梦对着我跟晴晴说。
“不过,跟安安学姐这类的资优生不同的是,小鸠的课业总是落后,不管她怎么努力、怎么向人讨教、求助,或是安安怎么帮她,都不见起色…本来,如果她肯专心报名参加单一科的主题班考试,或许还有考上的机会,但是她坚持想拼一发,跟几乎确定稳上特殊班级的安安学姐、还有我们一起再当两年的同学,结果…”梦梦学姐说着说着,竟又一次在我们面前落泪了。
“学姐…你带我们来这,是想让我们看到这些吗?”晴晴内疚地问,她明白学姐想传达给她,以及我们这些尚未“懂事”的幼奴们,必学的重要一课。
“嗯…我知道从今天早上…不,是从学姐说要代你受到说谎的制裁惩罚开始,便一直责怪着自己,也一直希望学姐不要为你顶罪。但你知道吗?这制裁最严重、最恐怖的,还不是那一钉的痛,而是一但被学校、被顾客们黑掉,落得不受欢迎,开不出价格后,被淘汰沦落到得窝在那个牧场里度过余生的悲惨下场。如果一个新生刚开始就犯了总则,在刚开始大家还不突出的时候,就先留了个不良纪录,未来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但是学姐,这样不就变成你…”晴晴这时才深深体会到梦梦学姐担下说谎制裁的用心,但却也更加自责了。
“我没什么关系啊!那些已经有预购我打算的顾客们,早已注意我许久,甚至也跟我熟了,只要我利用空档时间,以自己的身体去赔偿他们“因为我的贬值造成的损失”,并努力让自己再升值回来,一切也就没事了。凡事起头难,留下不好的第一印象很难抹净,但是如果是好的第一印象,后面的不良纪录只要稍为努力点就弥补回来了。所以晴晴、莉莉,还有你们大家,你们也要留给教官、助教、同学,还有正观望你们的未来金主们,一个良好的第一印象。这才算是对学姐最好的报答了。”
“学姐…对不起!对不起!”晴晴突然在梦梦学姐面前,在我们其他女孩、连同小君学姐的直属家族们的眼前,跪着诚心向学姐忏悔着:“我一定会谨记学姐的话,不再那么冲动、意气用事,也不再那么顽劣难驯,我一定会乖乖的,扮演好自己该有的角色,扭转自己在助教与同学们的负面观感,不再给身边的人制造麻烦与困扰,也不再害得学姐为我们受苦,我反而要帮学姐分担解忧,让学姐放心,我保证…我发誓!”
从早上开始就一直痛闷在心中的晴晴,从下午见到学姐时,就极力想向学姐道歉,但是当时学姐那副模样远超出她所假想的难受程度,结果她连好好地道个歉都没办法。如今,她才彻底了解到学姐的用心良苦,也终于明白了学姐对她们的要求,是切切实实地为了她们着想。
反倒是她自己,先是刚注册完就因为上厕所的权力被限制、剥夺而跟学姐吵了一架。然后为了得到好友的谅解与感受而跟着主动在全班同学面前脱下制服,甚至还意气用事地护着好友,不但不认同七七的好心相劝,还大声责骂同样沦落为性奴但却无所依靠的她,几乎闹僵。然后看不惯所有同学对自己好友的霸凌,竟擅作主张,当着教官与助教的面,拿自己的校徽试图欺瞒过去,只为了早点结束这场霸凌。最后因为这样害到了无辜一直为她们担心受怕的梦梦得代为受到这她们所见识过最严厉的惩罚…
想通了这一点,晴晴才深深检讨起自己。说是为了朋友,但其实所为的却是她自己心中虚荣的正义感。或许到了这所学校,不能上厕所才是应该;被当着全班的面羞辱才是应该;被全班同学一起加入霸凌才是应该…否则,就应该要成为牧场的一员了…
梦梦学姐看到晴晴又无预警跪在她面前,再次急忙想拉她起身,但是看着晴晴坚定的眼神时,反而是她自己的动作先停住了。她虽然还不确定晴晴的心思,但是晴晴此刻的眼神,她自己是也了解的。那将会是一个幼奴“开始成长”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