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星期四的凌晨,我们再次被梦梦学姐舔醒,还睡意正浓的我们,不解地看向窗外。
虽然寝室内没有时钟,但是从窗外的天色,也能清楚判断出今天起得比前两天都早,大概跟第一天上课的起床时间差不多。
“该起床,准备下楼晨洗了。”
梦梦学姐小声叮咛我们起床。
“学姐,我们今天是不是起得比往常早啊?”
萱萱问着学姐,仍不愿起身穿鞋,显然希望能在床上多赖一会。
“嗯,正确来说,跟第一天的起床时间差不多。”
梦梦学姐解释着,“今天是星期四,以后你们每周的一、四这两天,都必须比往常还要早一至两个钟头起床、整装完毕,被带出宿舍前往操场。”
“今天也要朝会吗?”
“不是朝会…是“公开放尿”。”
“公开…什么?”
本来以为只是公开惩罚的我们,这时却听到一个让我们震惊的名词。
“公开放尿日,这是每周四早上的节目。”
学姐并没有对这活动做更多的解释,只是隐晦地对我们说,不过听着这名字,我们也大概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待会晨洗时,记住,千万要把尿给憋住,别不小心失禁了啊!”
学姐又叮咛着我们,也算是为待会的节目做个开场。
我们虽然都答应了学姐,但是我们却也没把握能做得到。虽然上课时都有包覆着尿布,可以在憋不住时偷尿出几滴出来,但是每天晚上的如厕时间结束后,直到早上的晨洗结束这段期间,是没有包着的。所以我们每天早上起来时,膀胱里早已积累了不少的尿液。平常的我们,都是趁着清洁肠道时一同排出,但就算在晨洗时就先忍不住偷偷尿出来,学姐也是不会多说些什么的。
但这一次,我们却必须要硬生生憋住暴涨的尿意,在受过全身敏感带的仔细清洗后,还得在名为“内部清洁”的灌肠之下,痛苦地忍受着前后夹袭的汹涌便意。而已经憋到快虚脱的我们,还只能控制肛门括约肌的放松,让后面的灌肠液“噗窣噗窣”地落入便器,前面却必须继续憋住差点突防而出的尿意。后方传来排泄的解放感,反差造成前方憋尿感更加痛苦。
我们也有女孩曾求助替我们灌肠的学姐,得到的却是无情的一句:“如果怕漏尿的话,就自己用一只手指堵住吧!”
当场让不少女孩听得傻眼,但我们…就连那位学姐也是…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办法可想。
值得庆幸的是,我们至少没有一个女孩真的尿失禁,每个女孩都有成功憋住。不过当我因为刚才硬憋住差点倾泻而出的尿意,而感觉隐隐作痛时,心中却无奈地想到,这么痛苦、这么努力,所换来的“奖赏”,却是要让我们的尿尿过程“公开”…
事实上,我们来到这所学园这么久的时间,竟还没有真正“公开放尿”过…或者该说是,还没有在男人们面前上过厕所…
刚来到学校的第一天,我们奇迹似地竟然还真的有厕所可以去方便,当时的我们还完全不知道这是我们生命中最后一次能享受自由地蹲在正常马桶上的感觉。之后,我们虽然在男人面前尿了好几次,但那都是因为憋尿太久或是不受控制下产生的失禁。
如果是因为自己意愿,而在男人面前不顾羞耻小便的经验,我就只有一次,而且当时那个男人在我羞急着叫他别看时就听话地转过身去了…
所以,听到等等会有一场“公开放尿”节目,我们这些早已不知在多少人面前,失禁无数回的女孩们,竟还会感到一种不同于人前失禁的羞耻感…
(会有羞耻感是正常的吧…要在人面前上厕所…怎么想都会羞耻的…我也不知自己刚才是怎么想的,竟然会觉得在人面前上厕所,已经不足以为耻了…
其实,“人前失禁”与“人前如厕”,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调教境界。
“人前失禁”,带来的是像个小孩子一样,憋不住尿的羞耻,但这是女奴自身处于被动、无法控制的状态下造成的,甚至可能连自己失禁都是后知后觉,所以每次人前失禁后,女奴们还能在解放的快感下,安慰自己是已经憋到极限了。
“人前如厕”,却不像失禁那样这么好哄骗自己。有别于失禁是生理上无可避免的结果,如厕却是道德给予的枷锁,而且还是一个人从小时后开始培养,至死都要维护着的尊严。就像有些人或许会尿床、或许高潮兴奋或是紧张下会失禁,但是却不会想在公开场合上厕所,如此的羞辱是主动的,也是自己无法说服自己的。
更别提,上厕所的地点,竟然是在户外空间,空旷的操场,而且我们也已经猜想到,那里不可能为我们准备马桶的。
我们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厕所,学姐们也比往常还要快从浴室中出来,而且原本应该只有我们这些“居民”聚集的走道上,也已经来了越来越多的助教,这也让我们感到一股不适感。
“怎么样?刚刚没不小心尿出来吧?”
梦梦学姐半开玩笑似地对我们说着,有点像是揶揄着我们,但我们也渐渐习惯这种“性奴式”的关怀了。
不过,我们却不知道,学姐脸上的神采,却是真的为了等会儿的节目高兴着…
对于这个节目,我们都是贬过于褒,但也只能无奈地顺从着,去接受这即将到来的羞辱。但如果学姐们知道我们心中的厌恶想法,她们或许会更感到无地自容…
还有着“马桶”可以蹲的我们,以为每天身体的代谢废物,都可以在上厕所的时间可以得到排放,但是对于学姐们的认知,已经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甚至可以说,“公开放尿日”,是这些学姐们,几乎是每个星期中,唯一一次有机会可以把体内的尿液排放到外面的时刻…
所以,对于学姐们来说,这一天是她们每一周最珍惜的一天,尽管会因为要在全校助教们面前上着厕所,光用想象就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可是比起畏怯不敢排泄,而将自己身子弄坏,这种每周都要面对一次的耻辱,也渐渐感到麻痹了。
然而,这一次对于梦梦学姐来说,还有着更复杂的心情…在公开放尿结束之后,就是公开惩罚时间。也就是说,梦梦学姐因为自己的直属学妹─晴晴说谎,而扛下来的“制裁”运行时间,也已经一分一秒逼近了。
她并没有因此而责怪晴晴,也没有因此感到怨尤,毕竟要我们突然变成完全诚实,其实是不可能的,就连她们,也是在去年看到了同样因为学妹说谎而倍惩罚的学姐,才吓到从此之后不敢再说出半句谎言…
这已经成为每年例行的“传统”了,几乎每一届都是学妹下意识地说谎,直属学姐出来扛责受罚后,直接让所有原本还想说谎投机的全体学妹们噤声。今年,只是刚好轮到梦梦学姐被轮到要当活教科书,成为被处罚的牺牲品而已。
不过,尽管梦梦学姐没有责怪晴晴的意思,但是晴晴还是对此深感内疚,她这两天的态度软弱许多,还时不时都会突然向梦梦学姐道歉。这段时间她心中所受的苦,竟然还不亚于恐惧着要被惩罚的学姐。
所以,随着惩罚时间的到来,晴晴虽然表面不说,但心中的压力却越来越大,尤其是看到许多其他学姐们都来关心梦梦学姐的情况,更是让她无颜面对学姐们的目光。
梦梦学姐会这样故作轻松、半开玩笑地揶揄我们,不只是因为自己,也是为了将话题转入“公开放尿”,这样的晴晴尽管感到羞耻,但也可以暂时忽略之后的公开惩罚了。
学姐这个策略,也的确成功奏效了。之后的化妆时间,我们全都只关心着待会的公开放尿,甚至还数度忘记公开惩罚这件事情…
不过,不管我们是操心还是忘记;不管是公开放尿还是惩罚,该来的都逃不掉……
“公开放尿”,不叫作“公开排尿”,也是有用意的,虽然放尿跟排尿的意思相同,但是“排尿”是比较平常、自控的说法,“放尿”却比较有强制性、被控制性的意味,就像是“放行”一样。所以,学校里对于这个节目,都是称呼为“公开放尿”,这让我们更加有种“这不是我们自己能控制、决定”的错觉,对于奴性的开发也会强上一些。
名字上隐藏的玄机,尚且只是一种暗示的羞辱作用,但是实际上的放尿过程,就真的是直接对我们深深羞辱到极致了。
虽然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我们在人前排尿,但是既然是一周只有一次的全校性活动,也不可能让我们“简简单单”地走到操场小个便就结束了,既然已经是性奴,我们也必须学着性奴的放尿方式…
公开放尿是阶段性进行着的,由高年级的学姐们依序按照属于自己的方式排尿,我们这些幼奴新生们是做为公开放尿的压轴。而学姐们的放尿时间比我们还早,所以在梦梦学姐替我们化好妆之后,便要我们自行穿好制服后,进入列队之中,听从负责编排、整理队伍的助教们的指示,而她自己便跟着其他学姐,先行排好队前往操场了。
得知我们可以不用看见学姐们的放尿过程,我们心中是赶到宽慰的,但同时却也表示,轮到我们时,是真的全校上下,都在等待着我们的表演啊!
“你们学姐有没有教过你们,等一下要怎么做?”
助教等到我们全部的幼奴都准备齐全、排好队伍之后问。
我们都害怕地摇头,学姐对于我们之后要做什么都没有说明,有些同学们的学姐甚至连“公开放尿”这种事情都没告诉过她们。
我们的茫然表情,本来以为会害学姐因为没先教导我们,而受到了什么惩处,但出乎意料的是,助教们显然满意于我们的无知。
我们当然不知道,有些羞辱,如果先告知了我们,等我们做足了心理准备后,就没有这么强烈的羞辱效果了。对于这场公开放尿,可是我们的“初体验”,学姐们也知道千万不能坏了观看这场难得表演的助教们的兴致的。
助教也相信我们的学姐们都懂这些规矩,也知道我们其实都是不知道的,但是突然抛出这个问题,在我们答不上来后却又不理会我们,开始命令队伍前进,这样丢给我们一个疑惑,却不解答的动作,反而更加深我们心中的恐惧感。
而且,由于这次行进前往操场时,也跟上次朝会时一样,站在身边陪同的不是学姐,而是凶狠的助教们,而且这次,学姐已经没有在我们后面守护着我们,所以这一路上我们心中都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感,却又不敢跟身边的朋友说话诉心事。
就这样惶恐地走到了操场,看到现场的情况,几乎是所有恐惧一次爆发了…
朝会时,我们是最先到达操场的,当时整个操场上是空无一人的,可是这次,操场上的另一端,却是跪满着赤裸的女孩们。而我们的学姐们,也在那些跪着的女孩们之中。
除了操场中央正跪着的女孩们之外,更让我们害怕的,是操场周围的看台上,早就坐满了助教,其人数甚至还比正跪在操场中央的数百名女孩,再加上我们即将进场的三百位女孩的总和还来得多。
而他们,正也因为我们这些新肉的入砧,而正狂喜地发出野兽般的吼叫…
“接下来,是本学期第一周“公开放尿日”的最后压轴戏:幼奴放尿,请各位观众静待等候。”
“公开…什么?”
第一次听到这名词的女孩们,都露出跟我们最初被学姐告知时相同的表情。但是此时的场合可不容许她们开口惊讶的余地,她们还没反应过来,就遭到身旁的助教们直接耳光伺候了。
“在这里,转过来,跪着。”
助教把我们整个队伍带到我们学姐们的前方,然后要我们转过身,背对着学姐、面向着看台上的观众们跪好。
“待会会有助教轮流带你们“放尿”,每一组只有二十秒的时间,时间到还没尿完的就憋到今天晚上,今天的你们不会有偷尿在尿布上的机会。”
助教恶狠狠地说着,“如果这段期间没尿出来的,你们今天晚上也别想尿了!明白吗?”
助教言下之意,是说我们如果待会尿不出来,晚上的上厕所权利也没有了。我们当然不可能憋得这么久,如果到时又失禁,也没有尿布可以遮挡,等于是会再次让全班同学知道自己失禁,必须接受下次公开惩罚的事实。我们一想到这恶毒的连锁反应彼此环环相扣着,心中都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我们也知道,这一切的目的,是要让我们能如观众们所愿,在他们面前进行排尿表演,就这么简单,但是看着前面那么多人,每一双眼睛都如豺狼饿虎般盯着我们瞧,一想到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小便,原本强烈的尿意竟因为这种恐惧与羞耻,反而退了几分。
而且,从现场正在准备的工作人员们来看,我们也的确只是放尿,称不上是“上厕所”,因为助教们根本没有设置厕所的打算,就连便器都没有,唯一有的只有已经架设一排的数十台摄像机,正如往常般亮着红灯等待着我们。
没有厕所、没有便器,就等于是要我们在操场草皮上直接解放。一直生活在文明社会的我们,失禁是迫不得已,但如果我们真的蹲在这草地上就地小便,那么我们一直紧守住的文明道德,也会开始逐渐崩解的…
然而,本来以为最可怕也只是这样的我们,却完全不知道这场公开排尿,真正最恶毒之处…
那些带我们来到此处的助教们,等确认我们都跪在草地上之后,便退了开去,我们在还没有被告知待会进行的程序时,已经有不少的女孩,从现场的布置推测出我们等会所要面对的凌辱…在开始轮到我们放尿后,从最前排的女孩开始,逐牌走至最前方,摆放着摄像机之处,就地蹲下作出排尿的准备姿势,等待着放尿时间的开始…
但是,以为自己推测无误的女孩们,却没想到一件重要的不合逻辑之处。从摄像机的架设高度与拍摄角度,它所拍摄到的范围,大概还比跪下的我们还要高出一点,如果我们是站姿的话,还可以拍到我们的胸颈之间,但蹲下来的话,可能连头顶都无法入镜。这样的高度,要拍到我们放尿的第一模样,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们这些幼奴的放尿方式,实际上并没有我们所猜想的那么简单…
“现在,协助幼奴们放尿的助教们进场了。”
扩音器再次传来主持人的声音,而这时在看台上等候着的男人们,情绪又再次沸腾了。
我们这些幼奴们却是摸不着头绪,刚才那些助教们把我们带到了这里后,就退场走向看台,把我们独自留在场上等待表演,怎么现在却又有另一批助教们走来了呢?
而且,比起刚才那些凶狠的助教们,这一批要来“协助”我们的助教,更是让我们都感到浑身不自在起来。
只见前方数十名男子,正鱼贯进场朝我们走来,那些男人虽然长相稍有不同,但是清一色都是全身肌肉的健美男子,而且全身上下竟只穿着一条三角裤,将全身的肌肉都崭露在我们的视线之中。
早已被看习惯自己裸体的我们,男人的裸体,却只有看过之前那些“老公们”的身体而已,而且他们的身材,也都没有像现在我们眼前这些健美男子的好。突然看到他们进场,除了突兀之外,竟还有不少女孩害羞地转开视线。
他们就这样走到我们面前,才停了下来。跪在地上的我们,本来就已经矮了一截,等他们一站近后,更是让我们感觉到,他们个个人高马壮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而最前排的女孩们,有些比较娇小的,跪下来的身高竟然只到那些健美男子的跨下部位,眼前是男人重要部位的挡兜布,甚至鼻子还能闻到明显从男体发出的雄性气味,让那些女孩们,都更加感到不自在而向后回避。
不过,这些健美男子们此刻的任务,可不是只有站在我们面前让我们欣赏而已…
“助教们可以开始挑选幼奴了。”
原来我们不是按照顺序从最前排开始,而是要给他们用挑选的。而几乎这声音一从扩音器中出来,那些健美男子们就开始争抢起我们了。
“你,出来。”
、“我点名你了。”
、“出列。”
那些健美男子们一连串地点兵挑选,结果我们同学之中,长相清秀、身材出众的女孩们,都马上就被挑走了。
“你,叫ZZ是吧?出来。”
几乎事前没有半点征兆,我甚至还以为自己铁定不会被选中的,但是就在相貌出色的女孩们都被挑走了之后,我竟也成了被优先挑选的对象。
不单是我,连晴晴也同样是被另一位健美男子挑中,我们两个只好不甘愿地以跪着爬行的方式上前,各自停在挑中我们的男子脚旁。
“被挑选出来的幼奴们,你们是第一批可以进行放尿的幸运幼奴,知道等会要做什么吗?”
我跟其他被挑选到的女孩们一样,都羞耻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同学们的视线。被挑选为第一批公开放尿的幼奴,我一点都不感到幸运,相反的,我知道我们除了要受到看台上助教们的视奸之外,在我们身后的同学们,也会急着想偷看一下她们待会的命运是如何。
不过,我也知道我会马上就被挑选到的原因了…这也只能说是我罪有应得…那些会被率先挑出来的女孩们,除了相貌、姿色过于其他同学之外,也有一部分是因为挟带着不小的“奴气”,在助教们之间时长被交头接耳的对象,所以最具有话题性的奴奴跟我都被选中了,就连晴晴也因为之前为了我义气相挺,同样受到助教们的注意…
“助教们都准备好了吗?那么,可以开始了!”
(开始?我的心中刚冒出这一个问号,点名到我的助教突然蹲下来,把我整个人从后方抱起,男子粗壮的双臂,绕过了我的腰,紧紧扣住我的大腿,将我整个身子提了起来。双脚腾空的我,全身的重量只能压在男人的双臂,以及我背后倚靠着的男人结实赤裸的胴体。
突然被男人这样抱着,吓得我不断挣扎想逃开那男人的怀抱,被自己屈在胸前的双膝压迫着,使我呼吸都感到有些困难,而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小腿在空中不停乱踹。羞耻的是,忽然的全身腾空,也让我失去了安全感,结果虽然全身不停扭动想挣扎出那男人的怀抱,但自己的双手却下意识地牢牢抓住对方。
“小幼奴,不用怕,叔叔带你去尿尿啰!”
那个男人在我耳边说着,并迈开脚步朝着前方的摄像机走去。
(等等…难不成是要…听着那男人装得像是哄小女孩的语气,还有我现在被他所抱着的姿势,终于弄懂了我们这些“尚且年幼”的幼奴们,放尿方式会是怎么样的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瞬间笼罩全身,眼前的放尿地点也一步比一步接近。
“不行,不能这样!”
我不由得羞急地喊出声来,身体也开始剧烈地挣扎,但是那名男子的双臂,像是枷锁般紧紧箝制住我的下半身,他强而有力的身体,也让我的挣扎显得徒劳。
“别着急,我的小幼奴宝贝,马上就到了喔!”
男人对于我激烈的挣扎丝毫不受到影响,还用着更亲昵的话语哄着已经羞耻流泪的我。
“求求你…让我自己…让幼奴自己来…好吗?”
知道自己挣脱不开,我只得转为低声哀求,但是男人却完全不为所动。
我仍不停地求饶,但是当男人终于停下脚步,却不是要把我放下来,而是我已经被他抱到摄像机前了。
“拜托…”
我有气无力地做出最后请求,但是那男人却丝毫不领情,并用双手抓住我两边大腿内侧,往左右极限地掰开,本来在滑到大腿根部的裙子里若隐若现的私处,这下更是完全遮掩不了,呈现在摄像机前。
我也绝望地全身一软,倒在那男人赤裸的胸膛上。
事实上,我感到羞耻的,早已不是被拍下自己赤裸的下体,在这所学校我们学到,自己被拍摄的焦点都是未着寸缕的赤裸胴体。甚至会起一种异样的错觉,现在的我们,穿着制服入镜反而不搭了。
真正让我羞耻难受的,是公开放尿的活动,是公开放尿的模样,也是我现在屈辱地摆出的姿势…
这也是为什么会换上这批健壮男人们的原因,我现在被他们抱在胸前,除了双手外完全动弹不得,男人将我的双腿成M字形分开,露出了裙底的下体。我们要以这种姿势,在摄像机前放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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